“你到底还要我怎样？狗我送走了，奶我也喂了，菜我也做了，我低声下气地求你，你还要我怎样？是不是非要我死给你看？”
她情绪激动，微敞的胸口处，那片暧昧的红痕更加刺眼。
我停下脚步，冷冷看着她的胸口。
“我说得很清楚，我只要你净身出户。”
就在这时，她怀里的女儿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手脚乱蹬，显然是呛奶了。
“啊！囡囡！”程芸吓得魂飞魄散，求助地看向我。
“林默，快打120，救救我们女儿！”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能不能别吃那些飞醋了？！”程芸哭喊着，试图将呛奶的女儿塞进我怀里。
“囡囡快死了，求你不要再闹下去了！”
眼看着囡囡小脸憋得发紫，几乎快要窒息。
我后退一步，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
“你们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我的避让，女儿直接从程芸的手上重重摔落在地。
“砰”一声！
“啊！”程芸崩溃大哭。
“畜生！你连亲生女儿都不管！你特么还是人吗？！”
伴随着一声怒吼，程黎不知从哪里冲了出来，一拳砸在我脸上。
他一边将囡囡紧紧抱在怀里，一边掏出手机疯狂地拨打120.
嘴里还在不停地骂：“当初我姐为了嫁给你，跟家里闹翻，吃了多少苦，现在你连亲生女儿都不放过，你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狼！”
他知道我一直感恩程芸愿意下嫁给我。
一提到这个，多大的委屈我都能容忍退让。
可这次，我只是顶了顶剧痛的腮帮子，依旧冰冷绝情：
“我宁愿当初没有娶她，这个女儿胎死腹中。”
这句话彻底击垮了程芸。
她眼中的最后一点光芒熄灭，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和恨意。
“好，好，林默，离婚！我跟你离！”
她望着奄奄一息的女儿，哑声道：“我要让你净身出户，还要你把程家这些年来资助你的所有钱，连本带利！一分不少地给我吐出来！”
“呵。”我扯了扯嘴角。
“行啊，那我也主张我的权利，不仅要求你净身出户，另外，赔偿我精神损失费。”
“一个亿！”
说完我转身离开。
等待开庭的这段时间，程黎开了个账号，以爱狗博主的身份，在网上疯狂造势。
很快我的渣男事迹就传遍全网。
网友们纷纷对着我开炮：
“农夫与蛇现代版，没有程家的资助他算个屁，还在山沟里割麦子呢！”
“养条狗而已，又不是出轨，他非要离婚，想钱想疯了吧。”
“连狗的醋都吃，小舅子也容不下，亲生女儿都能见死不救，猪狗不如！”
……
他们将我人肉，甚至有激愤的网友上门报复我。
我那辆靠自己赚钱买来的奥迪，被“正义网友”砸得面目全非，车身喷满了猩红的“渣男”。
郑飘飘找到我时，我正靠在远处的一根电线杆上，面无表情地看着那群人砸车。
“林默，你到底还要忍到什么时候？！”
郑飘飘急得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