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大白，张姐彻底翻车，粉丝清零。而黎珞，则凭借着自己的实力和程辞风的帮助，成功当选为“最受欢迎声播”，登顶顶流。
颁奖台上，黎珞看着台下的程辞风，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老狐狸，谢了。不过你下次少用【凌仙卡】刷存在感，显得你小气。”
程辞风笑了笑，对着话筒说：“那下次给你刷【小星月】，够不够大气？”
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黎珞看着程辞风，心里暖暖的。他知道，自己能有今天，离不开程辞风的帮助和支持。
直播结束后，黎珞收到了程辞风的消息：“恭喜啊，顶流。”
黎珞回了句：“同喜，老狐狸。”
程辞风：“晚上有空吗？一起吃个饭庆祝一下。”
黎珞看着消息，笑了笑，回了个“好”。
黎珞刚把耳机戴上，直播间的弹幕就像煮沸的粥一样冒个不停。
他扫了眼屏幕，指尖在麦克风上敲了敲：“吵什么？菜市场搬进来了？”
【主播今天穿的黑衬衫！手好好看！】颜小八的弹幕带着一串粉色爱心。
“手好看能当饭吃？”黎珞翻了个白眼，清冽的嗓音透过麦克风传出去，“昨天唱《雨夜》有人说跑调，今天再唱一遍，耳朵不好使的赶紧退出去，别在这儿污染空气。”
前奏响起时，屏幕右下角突然弹出个金色弹幕框。
程辞风的账号挂着平台最高级的“狐韵寒雪”守护标识，慢悠悠飘过一行字：“今天的灯光很衬你。”
黎珞正对着歌词本酝酿情绪，瞥到弹幕随口怼：“程总日理万机，还管我直播间的灯泡瓦数？闲得发慌建议去扫厕所。”
【哈哈哈哈扫厕所可太损了】
【程总别理他！他就是嘴硬！】
【注意程总表情！他刚才是不是对屏幕笑了？】
程辞风的直播画面就挂在黎珞直播间右上角的连麦框里，他今天穿了件银灰色真丝衬衫，袖口松松挽着，正用指尖轻点桌面。听到黎珞的话，他忽然抬眼朝镜头弯了弯唇角，眼尾那颗小痣像沾了星光，还慢悠悠眨了下眼。
“他眼睛抽筋了？”黎珞皱着眉扯下一边耳机，“刚才那下抽得还挺有节奏，建议挂个眼科号。”
【！！！主播你是瞎吗！】饼饼大王连发三个感叹号，【那是wink！wink啊！】
“什么wink？”黎珞重新戴上耳机，手指在调音台上转了圈，“煎饼成精了就赶紧去炼丹，少在这儿说胡话。”
一曲终了，屏幕上炸开一片礼物特效。程辞风的账号接连刷出十个【灵栖小筑】，金色的亭台虚影在直播间飘了半分钟。
黎珞看着礼物榜跳到首位，扯了扯嘴角：“程总这是扶贫呢？不过我这儿不缺豆子，要不您捐给隔壁卖惨的？”
程辞风的连麦框里传来低低的笑声：“给你刷的，就拿着。”
他说话时尾音微微上挑，指尖在镜头前晃了晃，无名指上的银戒泛着冷光，“明天有空？平台新出了套监听耳机，送你试试。”
“送我？”黎珞挑眉，“程总这是想贿赂我？我告诉你，我可是正直主播，不吃这一套。”
“不是贿赂。”程辞风忽然前倾身体，镜头里的脸放大了些，眼尾的痣看得更清，“是觉得……你用着会合适。”
【啊啊啊“合适”两个字我啃烂了！】
【程总这暗示够明显了吧！主播快接茬啊！】
【永恒：主播是钢筋直男吧？这都听不出来？】
黎珞对着镜头翻了个标准白眼：“合适不合适我自己知道，就不劳程总费心了。倒是你，老盯着我直播间，自家公司不管了？小心明天登上财经新闻头条——《狗拉总裁沉迷看播，公司濒临破产》。”
程辞风低笑出声，没再接话，只是连麦框里的人始终没离开，指尖偶尔在键盘上敲几下，弹幕里时不时飘过他给粉丝的回复，目光却总往黎珞这边瞟。
直播到后半夜，黎珞唱得嗓子发干，刚拿起水杯就看到程辞风发了条弹幕：“少喝冰的。”
“关你什么事？”黎珞对着镜头举了举杯子，冰块撞击杯壁的声音清晰可闻，“难不成程总还**当养生博主？”
【主播！他是关心你啊！】柚芒宁急得发了串流泪表情，【程总从来没管过别人喝什么！】
“他就是闲的。”黎珞放下杯子，清了清嗓子，“再说了，我一个大男人，喝口冰水怎么了？难不成还能喝出妇科病？”
【哈哈哈哈妇科病可太狠了】
【程总脸好像黑了一秒】
【要暴富的小思晔：主播你是真不开窍啊！程总明显喜欢你啊！】
“喜欢我？”黎珞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对着麦克风笑得肩膀直抖，“这位要暴富的，建议先去挂个脑科。程总喜欢我？他怕不是眼神不太好，我可是个纯爷们，钢铁直男，懂？”
他话音刚落，连麦框里的程辞风突然轻笑一声，对着镜头慢悠悠眨了眨眼，这次的动作格外明显。
黎珞皱着眉凑近屏幕看了看：“我说真的，程总，你这眼睛抽得越来越频繁了，赶紧去医院看看，别耽误了病情。”
【救命啊！主播是木头成精了吧！】
【亲亲：程总太难了……】
【江淮：我赌一包辣条，主播明天会被程总堵在公司茶水间。】
黎珞没理会粉丝的哀嚎，对着镜头挥了挥手：“行了，今天就到这儿，散了。”他摘下耳机时，眼角余光瞥见连麦框里的程辞风正对着屏幕轻笑，手指在手机上快速敲了几下。
手机“叮咚”响了声，是程辞风发来的消息：“明天上午十点，公司器材部见，耳机给你带来了。”
黎珞盯着消息皱了皱眉，回了句：“说了不要，程总还是多关心下自己的眼睛吧。”
按下发送键，他起身伸了个懒腰，窗外的月光刚好落在桌面上，照亮了昨天程辞风刷的【狐韵寒雪】礼物卡片，上面印着只狐狸尾巴缠着月亮的图案，旁边还有行小字——“赠：最合心意的人”。
“什么玩意儿。”黎珞拿起卡片随手扔到抽屉里，“花里胡哨的。”
抽屉深处，还压着几张程辞风送的礼物卡片，每张上面的字迹都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勾连，只有落款处的“风”字，笔画总是格外轻柔
而直播间的粉丝群里，此刻正炸开了锅。
【饼饼大王：我宣布，从今天起我就是程总后援会会长！】
【柚芒宁：主播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啊，急死我了！】
【永恒：等等，程总刚发了条动态——“狐狸尾巴，总会露出来的”，这是什么意思？】
【啊噗：意思就是，主播跑不掉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五十，黎珞站在狗拉公司楼下，仰头看着二十层的玻璃幕墙，感觉自己像来送外卖的。
他扯了扯黑色连帽衫的帽子，对着手机屏幕皱眉：“程总，我到了。不过先说清楚，拿了耳机就走，没空陪你唠嗑。”
程辞风的消息回得很快，带着个狐狸笑脸表情：“电梯在一楼等你，18层器材部。”
电梯门打开时，黎珞差点以为进了奢侈品店。
程辞风斜倚在走廊尽头的落地窗前，银灰色衬衫换成了烟紫色，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骨处一道浅淡的疤痕。
他手里转着个黑色耳机盒，见黎珞进来，眼尾那颗痣又亮了亮：“比约定时间早了十分钟，看来你很期待？”
“期待什么？期待你这耳机是华强北盗版货？”黎珞走过去伸手，“拿来吧，别耽误我回去直播。”
程辞风却没松手，反而把耳机盒往回带了带。
两人指尖不经意擦过，黎珞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你手怎么跟冰窖似的？肾虚就少穿点丝质衬衫，多喝热水。”
程辞风低笑出声，胸腔震动的频率透过空气传过来，带着点酥麻的痒：“可能是因为，没你体温高。”
他把耳机盒塞进黎珞手里，指腹故意在他掌心多停留了半秒，“试试？专业调音师调过的，比你现在用的破耳机强十倍。”
黎珞捏着盒子转身就走，走到电梯口又回头：“对了，建议你去挂个中医号，调理调理。”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他好像看见程辞风对着自己的背影，抬手按了按眼尾。
“果然眼睛还没好。”黎珞对着电梯镜面撇嘴，打开耳机盒的动作却慢了半拍。黑色耳机外壳上嵌着细碎的闪片，在光线下像落了层星光，内侧居然刻着个极小的“珞”字。
当晚直播，黎珞刚戴上新耳机，弹幕就炸了。
【！！！这不是程总说的那副监听耳机吗？】
【主播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嘛】
【许亓：我赌五包辣条，这耳机绝对被特殊处理过】
黎珞调整麦克风的动作一顿，面无表情地说：“借的，明天就还。还有，许亓你是不是闲得慌？五包辣条够你塞牙缝吗？”
唱到**部分时，耳机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电流声。
黎珞猛地摘下来，耳朵里还嗡嗡作响。弹幕瞬间慌了神。
【怎么回事？设备出问题了？】
【昨天张姐的粉丝还在说要给主播使绊子】
【快去检查线路啊！】
黎珞刚要起身，手机突然震动。程辞风的电话打了进来，背景音里能听到键盘敲击声：“别动设备，我让技术部远程看看。”
他的声音比直播时沉了些，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先跟粉丝聊会儿，三分钟就好。”
“谁要跟他们聊？一群……”黎珞的话卡在喉咙里。
屏幕上，程辞风的账号又飘出金色弹幕，这次刷的是十个【华岁咏歌】，特效像炸开的烟花，把整个直播间照得亮堂堂的。
【程总又救场了！】
【啊啊啊这是什么神仙守护！】
【黎珞快说谢谢程总！】
“谢他？”黎珞对着镜头冷笑，“我看他是怕我设备坏了，没人给他怼着解闷。”
话虽如此，他还是重新坐回椅子上，扯了扯领口，“想听什么？除了情歌都行，免得某些人又说我发春。”
三分钟刚到，耳机里传来技术部的语音：“黎珞老师，线路被人动过手脚，我们已经修复了。程总说让您今晚用备用设备，明天给您换套新的。”
黎珞捏着耳机线皱眉：“谁动的手脚？”
“还在查。”技术部的声音顿了顿，“不过程总刚才已经把监控调走了，说查到了告诉你。”
直播结束时，黎珞看着后台里程辞风刷的礼物总额，数到第三个零的时候皱起眉。
他点开程辞风的对话框，敲了行字：“礼物钱转你微信了，别以为这样就能收买我。”
程辞风回了张图片，是他的微信收款码，头像是只揣着尾巴的狐狸。下面跟着一行字：“收了就是我的人了，考虑清楚？”
黎珞的手指悬在转账键上，突然觉得这狐狸头像有点眼熟。
他翻出昨天扔抽屉的【狐韵寒雪】卡片，上面的狐狸尾巴缠着月亮，跟头像几乎一模一样。
“幼稚。”他骂了句，却把转账金额改成了一块钱，备注：“耳机押金，多的不用找。”
第二天直播，黎珞发现直播间多了个新公告：“禁止一切恶意攻击行为，违者永久封禁。——狗拉运营部”。
他刚要嘲讽平台突然装好人，就看到程辞风发来的消息：“张姐的账号封了三天，监控拍到她助理动你设备。”
【！！！张姐活该！】
【程总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主播快看热搜！#程辞风护短#已经第三了！】
黎珞点进热搜，第一条就是程辞风接受采访的视频。
记者问他是不是特别关照黎珞，他靠在沙发上，指尖划过镜头边缘，笑得意味深长：“平台当然要保护有才华的主播。”
镜头扫过他手腕时，黎珞突然发现，他今天戴的银色手链，链节处居然是个极小的“珞”字。
“有病。”黎珞退出热搜，对着麦克风说，“某些人别以为搞这些小动作就能收买我，我黎珞不吃这套。”
【哈哈哈哈主播嘴硬心软！】
【手链都戴上了还说什么！】
【程总刚才发动态了：“狐狸的猎物，跑不掉的”】
黎珞刚要反驳，耳机里突然传来程辞风的连麦申请。
他点了同意，就听见那道带着笑意的声音：“听说你骂我有病？”
“难道不是？”黎珞挑眉，“戴个破手链还搞特殊符号，幼儿园没毕业？”
程辞风对着镜头晃了晃手腕，手链在灯光下闪着光：“这是定制的，一对。”他顿了顿，眼尾的痣像沾了蜜糖，“另一只要送给谁，你猜？”
【！！！一对！是一对啊！】
【主播快说要！不然我抢了！】
【黎珞你要是敢说不要，我就刷十个小星月砸你！】
黎珞看着弹幕里疯狂的粉丝，又看了看屏幕里程辞风那双含笑的眼睛，突然觉得耳朵有点烫。
他猛地摘下耳机，对着连麦框吼：“猜个屁！我看你是闲的！”
连麦切断的瞬间，他好像听见程辞风低低的笑声，混着一句极轻的话，像羽毛扫过心尖——
“不猜也没关系，我送过来就是了。”
抽屉里的卡片又多了一张，程辞风的字迹在月光下舒展着。
这次的卡片上画着两只狐狸，一只竖着尾巴炸毛，另一只正慢悠悠地舔它的耳朵。落款处的“风”字旁边，多了个小小的“珞”。
黎珞把卡片塞进最深处，却在关抽屉时，不小心带出来一枚银色的小狐狸吊坠。
是昨天程辞风塞耳机时，掉在他口袋里的。
“真是阴魂不散。”他骂了句，指尖却轻轻摩挲着吊坠的耳朵，那里被打磨得格外光滑。
粉丝群里，饼饼大王正发起新的投票：【你们说，主播什么时候会把程总送的吊坠戴出来？A.明天B.下周C.被程总按头戴上】
投票结果里，C选项的票数已经突破了三位数。
黎珞对着镜子系领带时，指尖总在那个银色狐狸吊坠上蹭。
这玩意儿不知何时被他塞进了衬衫领口，冰凉的金属贴着锁骨，像程辞风那道总勾着笑意的眼尾痣。
“穿得人模狗样给谁看？”他对着镜子撇嘴，把领带扯松半截。今天是狗拉平台的年度嘉年华，技术部说要拍宣传照，他偏选了件最普通的黑西装，袖口故意卷到小臂——跟程辞风那身一丝不苟的烟紫色礼服形成鲜明对比。
后台化妆间的门被推开时，黎珞正对着化妆师的腮红刷皱眉。
程辞风倚在门框上，金丝眼镜滑到鼻尖，视线从他敞开的领口扫过，慢悠悠道：“领带系成这样，是想在镜头前耍流氓？”
“总比某些人穿得像要去结婚强。”黎珞偏过头，瞥见程辞风手腕上的银链，链节处的“珞”字在灯光下闪得刺眼，“幼儿园定制款还戴着呢？不怕被记者拍到说你幼稚？”
程辞风走过来帮他系领带，指腹擦过喉结时带起一阵战栗。
“怕什么？”他把领带系成恰到好处的温莎结，气息扫过黎珞耳垂，“被拍到正好，省得总有人惦记我的人。”
“谁是你的人？”黎珞猛地后退半步，后腰撞在化妆台上，瓶瓶罐罐叮当作响，“程总还是趁早去挂个脑科，幻想症晚期可不好治。”
化妆师在一旁憋笑，手机突然“叮咚”响。【张姐在微博发长文了！说你抢她资源还骂她老巫婆！】是许亓发来的消息，附带一张截图。
黎珞点开图片，眉头越皱越紧。张姐的长文里贴了段剪辑过的录音，他那声“老巫婆”被单独截出来，前后全是她哽咽的哭诉，评论区已经炸了锅，#黎珞滚出狗拉#的词条正往热搜上爬。
“演技不错啊。”黎珞把手机扔给程辞风，语气里淬着冰，“不去当演员可惜了。”
程辞风滑动屏幕的手指顿了顿，突然笑出声：“急什么？她助理动设备的监控还在我手里。”他抬头时眼尾的痣泛着冷光，“不过现在放出来，太便宜她了。”
化妆间的门被撞开，张姐带着两个摄像冲进来，假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黎珞！你敢不敢跟我当众对质？”
黎珞刚要开口，程辞风突然挡在他身前。烟紫色礼服的袖口滑落，露出腕骨的疤痕：“张姐这是想大闹嘉年华？”他慢悠悠整理着袖扣，“还是说，觉得平台的封禁力度不够？”
张姐的脸瞬间白了。摄像师刚要开机，程辞风突然按住镜头：“这段要是流出去，你们知道‘泄露商业机密’的罪名怎么判吗？”他从口袋里摸出支钢笔，在张姐长文截图上圈出个时间戳，“这个点，你正在跟运营总监谈怎么阴人，需要我把监控调去公安局吗？”
直到张姐带着人落荒而逃，黎珞才发现自己攥着化妆刷的指节泛白。
程辞风转身时，他猛地把刷子扔过去：“你早知道她会来？”
“猜的。”程辞风接住刷子放回桌面，指尖沾了点腮红，在黎珞下巴上轻轻点了下，“不过我家小主播委屈，总得有人撑腰。”
“谁用你撑腰？”黎珞擦掉下巴上的粉，耳尖却红得厉害，“我自己能解决，不像某些人只会耍阴招。”
嘉年华舞台的灯光突然亮起来。
主持人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接下来有请我们的潜力新人——黎珞！”
程辞风推着他往台上走，在他耳边低语：“记得唱首情歌，别总装冰山。”
黎珞踏上舞台时，弹幕已经疯了。
【张姐的黑料被扒了！她助理承认栽赃了！】【程总刚才把监控发超话了！】【快看程总！他在台下晃手链！】
聚光灯打在身上时，黎珞看见程辞风坐在第一排，银链在腕间晃成流光。
他清了清嗓子，没按预定曲目唱摇滚，反而点开了《月光心事》的伴奏。
“唱情歌？主播转性了？”【饼饼大王】的弹幕飘过。
“闭嘴听着。”黎珞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全场，目光却锁在台下那道烟紫色身影上，“某些人总说我没心没肺，今天就让你们听听，免得又说我发春。”
副歌响起时，程辞风突然起身。他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支玫瑰，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上台，把花塞进黎珞手里。
花瓣擦过指尖时，黎珞听见他用气声说：“狐狸尾巴，终于勾到你了。”
全场的尖叫差点掀翻屋顶。黎珞捏着玫瑰的刺，血珠渗出来也没松手：“老狐狸你疯了？”
程辞风却对着镜头弯起眼：“从今天起，黎珞的守护团，我包了。”
他抬手示意，大屏幕突然亮起礼物特效——九十九个【照水芙蕖】连成星河，金色的莲花在穹顶绽开，映得他眼尾的痣像落了火。
【啊啊啊是照水芙蕖！39999豆子一个啊！】
【程总这是把民政局搬来了吧！】
【黎珞快说喜欢！不然我替你说了！】
黎珞把玫瑰扔回给程辞风，转身对着观众鞠躬。“今天就到这儿。”
他摘下耳机时，程辞风突然抓住他的手腕，银链“咔嗒”一声扣在他腕上。
“一对的。”程辞风的拇指碾过他腕间的“风”字链节，“跑不掉了。”
后台通道里，黎珞扯了半天没扯下手链，气得踹了程辞风一脚：“谁要跟你一对？我是直男！”
程辞风抓住他的脚踝往怀里带，两人撞在墙上，礼服外套滑落在地。
“直男会把狐狸吊坠藏在衬衫里？”他低头咬住黎珞的耳垂，“还是说，你的直男证是华强北办的？”
黎珞的反驳全被堵在喉咙里。直到程辞风松开他，才红着眼骂：“程辞风你个老流氓！”
“嗯。”程辞风舔掉唇角的血珠——不知是谁的，“只对你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