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最信任的人打包扔给京圈太子爷那晚,
我以为死定了——毕竟这位是传说中能把骨头嚼碎的活阎王!
他捏着我下巴笑:“这就是你说的‘好好谢我’?”我破罐子破摔,仰头怼:“怎么,
太子爷不行?”手腕被他攥得生疼,他低笑带着钩子:“明天能下床,再跟我叫板。”谁料,
后面这发展怎么和我想的不太一样。1“言言,生日快乐!”陈琪琪举着香槟杯走过来,
包间里装饰着气球和彩带,桌上摆着我最喜欢的黑森林蛋糕。我刚坐下,
她就把杯子塞给我:“快尝尝,托朋友找的**款。”“破费了吧?”我笑着接过来,
跟她碰了下,“琪琪,等咱们那个策划案过了,下次生日我请你去海边那家旋转餐厅。
”“那必须的!”她眨眨眼,往我杯里又添了点酒,“咱们说好的,一起赚大钱,住大平层。
”我喝了一大口,舌尖有点发苦,皱了皱眉:“这酒……有点怪啊。”“可能是年份特别吧。
”她催我,“快许愿,蜡烛要灭了。”我闭眼许愿,几分钟后,我的视线开始模糊,
头重得像灌了铅。“琪琪……我好像……”我试图抓住桌沿,却扑了个空。世界天旋地转,
最后映入眼帘的是陈琪琪冷漠的脸。“睡吧,简言。你的‘生日礼物’还在等着你呢。
”再次有知觉时,手腕被勒得生疼。我挣扎着动了动,黑暗里传来男人的脚步声,
一步一步敲在地上。“你是谁?放我出去!”我嗓子发紧,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脚步声停在床边,一只手捏住我下巴,力道不轻:“放你出去?送你来的人没告诉你,
进了这扇门,就得守规矩?”“什么规矩?我听不懂!”我想挣开,却被捏得更紧,
“是陈琪琪让你来的?她到底想干什么?”他嗤笑一声,手松了松:“陈琪琪?
她倒会挑时候。”我突然觉得浑身发烫,意识开始模糊,
忍不住往他手边蹭:“热……解开绳子……”“啧。”他猛地抽回手,“又是下药这套,
她就没点新花样?”手机拨号声响起,他对着电话冷声道:“叫医生来,处理下。”“霍总,
”电话那头有人回话,“恒信的张总刚来说,陈**送这个‘礼物’,
是为了求您放恒信一马……说您肯定喜欢。”他没说话,指尖突然捏住我眼罩的绳结。
“陈琪琪送的人……”他声音顿了顿,眼罩被扯掉的瞬间,我看清他眼里的错愕。“简言?
2视野里的人影越来越清晰,眉骨锋利,那双眼睛里突然窜起的火,烫得我浑身发颤。
这张脸……我迟钝地想起财经杂志封面——京圈太子爷霍临川,
传闻里能把人骨头都嚼碎的活阎王。身体突然抽紧,我忍不住弓起背,吊带松了下来,
声音抖得不成调:“难受……给我水……”“他们给你用了‘夜莺’。”他的声音绷得很紧,
“这药能烧得人神志不清。”“什么……”我听不懂,只觉得皮肤像着了火,
胡乱往他身上凑,“帮帮我……求你了……”“看着我!”他突然掐住我肩膀,
力道重得发疼,“简言,你睁大眼睛看看,我是谁?
”“霍……霍临川……”我胡乱念出这个名字,舌尖舔到他虎口咸涩的汗,
“帮帮我……”他猛地松手,我重重摔回床上。没等我反应,他已经扯下领带,
俯身绑住我的脚踝。“你干什么!”我哭喊着挣动,绳子勒得更紧,“霍临川,你疯了?
”“疯的是你!”他转身往浴室走,声音闷在胸腔里,“不想被药性拖着做蠢事,就闭嘴!
”水声哗啦啦响,再出来时他衬衫湿透贴在身上,手里攥着冰毛巾。毛巾敷在额头的瞬间,
我打了个寒颤。“忍着。”他咬着牙说,指节泛白,“医生还有十分钟到。”我哪忍得住,
身体又往他那边拱。下一秒,天旋地转——他拦腰把我抱起来,大步往浴室走。
“霍临川……”我含糊地叫他。“闭嘴。”他把我放进盛满冰水的浴缸,自己也跟着跨进来,
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他的西装裤,“数数字,从一开始。”刺骨的寒意让我瑟缩了下,
药效却没退,我还是往他那边缩:“1……2……”他按住我的肩膀,力道不轻:“接着数。
”不知数到多少,门被敲响,医生提着药箱走进来。“霍先生。”医生快步过来,
伸手探我的额头,“体温降下来些了,再观察半小时,应该就没事了。”他点点头,
视线没离开我:“确定没后遗症?”“放心,‘夜莺’剂量不算大,及时降温就好。
”医生收拾着东西,“我留些醒酒药,她醒了让她吃。”医生走后,浴缸里的水渐渐温了,
我脑子也清明了些。他扶我起来,拿浴巾裹住我,动作算不上温柔,却也仔细。
“你……我们认识?”“三年前在巷口帮你挡过流氓,你忘了?”他声音哑得厉害,
“那时候你说‘以后肯定会好好谢我’,就这么谢的?”我愣住,药效里混着模糊的记忆,
喉咙发堵:“你……记得?”“不然呢?”他低头看我,眼里的火掺着点别的东西,
“看着你被人当礼物送来,我能当没看见?”“谁也没料到会被最信任的人摆一道。
”我看着他湿透的衬衫,喉间动了动,“不过……谢了,刚才。”他没接话,
只是把毛巾重新敷在我额头上,力道轻了些。“你没必要这么折腾自己。”我偏了偏头,
避开那刺骨的凉意,“按他们的意思,顺水推舟不是更省事?”“我做事,
什么时候按别人的意思来了?”他低头拧干毛巾的动作顿了顿,
水珠顺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颌滑落。“何况,”他抬眼时,眸底的冷意淡了大半,
语气却带着点咬牙的意味,“我霍临川救过的人,还轮不到别人拿来做交易。
”我攥着浴巾的指尖紧了紧,喉间发涩:“对不起,我……我早该想起你的。”“所以呢?
”他挑眉,随手把毛巾扔在洗手台上,“记起来就完了?”“我……”我被问得一噎,
才发现他湿透的衬衫紧贴着脊背,勾勒出紧实的轮廓,“你先去换件衣服吧,不然该着凉了。
”他嗤笑一声,转身往卧室走:“现在知道关心人了?
刚才在浴缸里是谁像块年糕似的往我身上粘?”我脸颊一热,
跟在他身后小声嘟囔:“那不是药效吗……”他突然停下脚步,我没留神撞在他背上,
鼻尖泛酸的瞬间,听见他低头在我耳边说:“简言,记好了。欠我的,不止三年前那一件。
”3三年前的雨夜,巷口的路灯忽明忽暗。我攥着刚发的**工资,被两个醉汉堵在墙角,
书包带子都被扯断了。正慌得发抖时,霍临川的车停在巷口。他穿着黑色冲锋衣,没带保镖,
几步就把人踹开了。醉汉骂骂咧咧跑了,他转身看我,眉头皱着,像嫌麻烦。
我蹲下去捡散落的零钱,手指被石子硌出血也没顾上。他递来张纸巾,我没接,
只抬头说:“谢谢。你衣服被勾破了,我……我下个月发工资赔你。”他扫了眼袖口的裂口,
嗤笑一声:“不必。”我却非要把攥皱的零钱塞他手里:“该的。就算现在难,
也不能让人看轻了去。”雨砸在伞面上噼啪响,他举着伞没动。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
忽然抬头冲他笑:“总有一天我会混出样子的,到时候再正经谢你。现在……我保证,
以后肯定好好谢你的!”他当时没说话,只把伞塞给我,转身走进雨里。
我望着他的背影喊:“对了,我叫简言!”那时,不知道他是霍氏集团的太子爷,
才说出那句带着穷酸气却硬撑着的“好好谢你”。4“能帮我拿件干衣服吗?”我看向他。
他转身往外走,回来时手里多了件熨帖的白衬衫。“先穿我的,
等会儿让助理送新的女装过来。”我攥着衬衫走进浴室,宽大的衣摆垂到膝盖,
袖口卷了两圈还晃荡着。走出浴室时,他正坐在沙发上翻文件,抬眼扫了我一下,
目光在我空荡荡的脚踝处顿了顿,没说话。我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
指尖无意识绞着衣角。他递来温水,杯壁的温度熨贴着手心。“恒信的张启明,
用你换了城西的项目审批。”他放下文件,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陈琪琪收了两百万,
把你送上我的床。”我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杯沿硌得指腹发麻,却只轻轻“嗯”了一声。
“你好像不意外。”他挑眉。“谈不上意外,”我整理好衣领,
“只是觉得……原来我们的情分就值这个数。”他没接话,
指尖在文件边缘敲了敲:“你想怎么办?我转回头,眼里没什么泪,只有点冷意:“怎么办?
恒信的项目,她吞的两百万,总得一样一样吐出来。”他忽然勾了勾唇角,
指尖敲了敲桌面:“我可以帮你。”我抬眼,“这个……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能处理。
”“你怎么处理?”他挑眉,身体微微前倾,“去找张启明理论?
还是拿着两百万的证据跟陈琪琪撕破脸?”我抿紧唇没说话。他说得没错,
我现在确实没这个底气——张启明在商圈混迹多年,
陈琪琪手里说不定还攥着我们策划案的底牌。“三年前在巷口,”我看向他,声音稳了稳,
“你帮了我,我当时说要谢你,最后连件破衣服都没赔成。现在哪好再麻烦你。
”他像是没听出婉拒的意思,拿起桌上的钢笔转了转:“没关系。”我正想再说点什么,
他忽然抬眼,目光清亮:“等把事了了,到时一起谢。”我愣住,看着他理所当然的样子,
到了嘴边的“不用”,突然说不出口了。我捏着水杯的手指松了松,
抬眼时语气里带了点探究:“霍总打算怎么帮?”他往后靠在沙发上,
指尖搭在膝盖上轻叩:“张启明最在意城西项目的进度,
陈琪琪想靠这笔钱挤进上流圈子——掐住这两个七寸,不难。
”我沉默片刻:“这毕竟是霍氏的合作方,你帮我,不怕影响生意?
”“霍氏还没到需要看谁脸色的地步。”他说得轻描淡写,“倒是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越快越好。”我放下水杯,站起身,衬衫下摆扫过小腿,“等他们把好处捂热了,
再想拿回来就难了。”他看着我,忽然从抽屉里拿出个信封推过来:“霍氏下周有场周年庆,
张启明和陈琪琪都会去。”我拿起信封,
烫金的字在阳光下晃眼:“这是……”“给你搭个台。”他起身整理西装,
“想让他们当众难堪,这是最好的场合。”我捏着信封抬头:“你早就计划好了?
”“算不上计划。”他走到门口,手搭在门把上回头,“只是刚好有这么个机会。
”我追了句:“霍临川,你这样……”“三年前的谢礼,加这次的帮忙,”他打断我,
嘴角勾了点笑意,“到时候一起算清。”门轻轻合上,我站在原地看着那封邀请函,
忽然笑了笑。这人大概是认准了“一起谢”,半点不给人拒绝的余地。但也好,
至少不用一个人硬扛——只是欠他的这份情,怕是要越积越深了。
5黑色轿车停在霍家庄园门口时,我攥着裙摆深吸了口气。司机替我拉开车门,
礼服裙摆扫过台阶,是他让人送来的香槟色长裙,剪裁刚好衬出腰线。
拿出手机发消息:“到了,在门口。”刚收起手机,身后就传来熟悉的声音,“简言?
你怎么会在这?”陈琪琪踩着细高跟快步过来,亮片裙在灯光下晃得人眼晕,
她上下扫我一遍,眼神里的惊讶很快变成鄙夷:“霍氏的周年庆,你这种人也能混进来?
”我没动,指尖捏着包带:“我为什么不能来?”“你有邀请函吗?”她嗤笑一声,
故意扬高声音让周围人听见,“这种场合,进门口都要核对名单的。
你该不会是跟着哪个服务生混进来的吧?”周围开始有人在我们附近停顿下来。
我看着陈琪琪得意的嘴脸。漫不经心地包里拿出烫金邀请函,在她眼前晃了晃:“不巧,
还真有。”她的脸瞬间僵了,随即又梗着脖子:“假的吧?你哪来的本事弄到这个?
别是找人仿的——”“总比某些人靠卖朋友换入场券强。”我打断她,声音不大,
刚好够旁边几人听清,“两百万换个资格,陈琪琪,你这买卖做得挺划算。
”她的脸“唰”地白了,攥着包带的手指泛白:“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胡说?”我挑眉,
“那你账户里昨天进的那笔钱,是大风刮来的?还是张总看你可怜,赏你的零花钱?
”“两百万换入场券?真的假的?这也太……”“刚才那女的还说别人是混进来的,
搞了半天自己才是有问题的?”“而且听见没?
那个叫简言的好像还知道她账户里的钱……这里面肯定有故事啊!
”“现在的年轻人为了挤这种场合,真是不择手段。这下好了,脸都丢尽了。
”周围的议论声像针尖似的扎过来,她急了,突然冲不远处的保安尖声喊:“保安!
这女的伪造邀请函混进来的,赶紧拖出去!”两个保安快步过来,看向我的目光带着询问。
陈琪琪得意地扬起下巴:“看什么?她这种人,肯定是翻栏杆进来的,赶紧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