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装菜鸟,去白月光店里应聘精选章节

小说:总裁装菜鸟,去白月光店里应聘 作者:懒仔呀 更新时间:2025-07-22

“名字?”“苏念。”我脱口而出。邻家姐姐林晚就坐在我对面。隔着一张小小的咖啡桌。

她低头,笔尖悬在空白的简历上。阳光透过落地窗。暖黄的光线落在她低垂的睫毛上。

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十年了。她褪去了少女的稚气。眉眼间多了沉静的韵味。

我的心跳快得离谱。像要撞碎肋骨跳出来。幸好今天穿了那件39块包邮的纯白T恤。

洗得发硬。还起了两个小毛球。完美融入应届穷学生人设。“应届生?”她抬头,

目光扫过我。“嗯,刚毕业。”我声音有点干。努力挤出一个青涩腼腆的笑。

昨晚对着镜子练了半小时。希望别太假。她的视线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我下意识挺直背。手心有点冒汗。

这感觉比面对华尔街那群秃鹫紧张一万倍。“苏念?”她轻声重复,秀气的眉微微蹙起。

像在记忆里搜寻什么。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对!”我赶紧应声,语速有点快,

“思念的念!”她似乎被我的急切逗了一下。唇角弯起极淡的弧度。“应聘服务生?”她问,

指尖点了点桌上空白的简历,“相关工作经验呢?”“没有。”我老实回答,心一横,

豁出去了。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但我学东西很快!”我的手,

鬼使神差地伸过去。轻轻搭在她握着笔的指尖上。微凉,细腻。像上好的玉石。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瞬。空气里只有咖啡豆的醇香。她明显怔住。长长的睫毛快速颤动了两下。

像受惊的蝶翼。白皙的耳根迅速泛起一层薄红。手像被烫到般猛地一缩。“说话就说话!

”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板起脸,“别动手动脚!”“对不起对不起!

”我赶紧收回手,搓了搓,一脸“纯良”的无措,“我就是……太想得到这份工作了!

林店长!”眼神务必真诚恳切。她清了清嗓子。掩饰性地拿起简历。又放下。最终,

目光落在我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膝盖上。那里有个不太起眼的小破洞。“试用期三天。

”她终于开口,语气公事公办,“包午餐,时薪25。明天早上九点,别迟到。”她顿了顿,

补充道,“穿整洁点。”“谢谢店长!”我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笑容咧到了耳根,

“保证完成任务!”走出“晚风”咖啡店的大门。初夏的阳光暖融融地洒在身上。

我回头望了一眼。隔着玻璃窗。林晚的身影在吧台后忙碌。纤细又坚韧。

和十年前那个在雨里把伞塞给我、自己淋湿半边肩膀的女孩重叠。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特助艾伦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烁。我走到僻静角落。接通。“Boss,

”艾伦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三十分钟后和硅谷风投的视频会议……”“推迟。

”我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或者取消。未来一周,上午九点到下午五点,

是我的‘神圣不可侵犯’时间。”“……”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带着对老板突然发癫的无声控诉。“明白。”艾伦最终妥协,认命地叹了口气,

“需要为您准备‘应届毕业生’身份的相关背景资料吗?以防……深入背调?”“暂时不用。

”我看着玻璃窗内那个忙碌的身影,嘴角勾起,“演得太真,就没意思了。艾伦,记住,

我现在是苏念。一个……需要这份工作的小苏。”挂断电话。

我把那个价值七位数的Vertu手机。塞回淘宝爆款牛仔裤的破洞口袋里。

转身融入街上的人潮。脚步是从未有过的轻快。第二天,我准时出现在“晚风”。

穿着另一件39块包邮的T恤。深蓝色。看着“新”一点。

林晚递给我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深咖色围裙。上面印着店名和一棵简约的树。“穿上。

”她指了指后面的更衣间,“然后过来,学磨豆。”更衣间很小。

弥漫着淡淡的咖啡渣和洗涤剂混合的味道。我穿上围裙。对着墙上那面模糊的旧镜子照了照。

镜子里的人。眼神干净,带着点刻意为之的笨拙好奇。很好。这就是“小苏”。走出更衣间。

林晚已经等在吧台后。她面前摆着磨豆机、粉锤、咖啡手柄。“看好。”她声音平静。

取豆、称重、倒入磨豆机。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沉静的力量感。咖啡粉落入手柄。

她用粉锤均匀施压。动作精准得像一台精密的仪器。最后装上咖啡机。按下萃取键。

深褐色的浓缩液汩汩流出。油脂丰厚,香气瞬间弥漫。“试试?”她把手柄递给我。

我深吸一口气。学着她的样子。抓了一把豆子。手却笨得像刚装上的假肢。

几颗圆溜溜的豆子蹦跳着逃离我的掌控。叮叮当当地滚落在地板上。四散奔逃。

“……”林晚没说话。弯腰。默默地把逃兵一颗颗捡起来。指尖偶尔擦过冰冷的地砖。

我心里一抽。赶紧蹲下去帮忙捡。动作又急又乱。差点撞到她的头。“不急。”她站起身,

语气听不出情绪,“豆子也是有脾气的。你太用力,它就跑给你看。

”她把捡回的豆子倒进废渣桶。重新递给我一小份,“手腕放松。

想象你在抚摸一只……容易受惊的小动物。”我依言照做。屏住呼吸。

小心翼翼地舀豆、称重。倒进磨豆机时还是洒了一点。磨粉。压粉。动作僵硬得像在拆炸弹。

装上手柄。按下萃取键。机器轰鸣。流出的液体却稀薄寡淡。像兑了水的酱油。

“……”我和那杯失败的浓缩大眼瞪小眼。挫败感涌上来。“浓缩咖啡的灵魂,

”林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平静无波,

“在于粉的粗细、压粉的力道、水温、萃取时间……每一个环节,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她拿起我萃取的那杯失败品,看了一眼,直接倒掉,“继续。浪费的豆子,从你工资里扣。

”接下来的几天。我成了“晚风”的头号麻烦制造机。洗杯子。清脆的碎裂声是常态。

林晚看着地上的玻璃碎片。只是淡淡说一句:“记在账上。”拖地。

我总能精准地把脏水桶踢翻。水流成河。淹了半个操作间。她默默拿来更大的拖把。

和我一起收拾残局。给客人点单。我把“焦糖玛奇朵”记成“焦糖马卡龙”。

惹得客人一脸莫名。她立刻上前。笑容温和地道歉补救。打烊的时光是最期待的。

卷帘门哗啦落下。隔绝了外面的世界。暖黄的灯光下。只剩下我和她。

还有咖啡机低沉的余温嗡鸣。“新来的留下。”这句话成了我每天最渴望听到的圣旨。

无论她是要清点物料。还是整理杯架。抑或只是单纯地擦擦桌子。

我总是最积极响应的那一个。动作却永远慢半拍。笨拙得恰到好处。“小苏,

”她擦着蒸汽喷头。头也不抬。“拖把拧干点。水太多容易滑倒。”她语气平平。

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哦哦!好的店长!”我立刻应声。把拖把桶里的水倒掉大半。

使出吃奶的力气拧拖把头。水珠滴滴答答。在地板上又汇成一小滩。她无声地叹了口气。

拿过拖把。轻松一拧。水流哗啦消失。动作干净利落。“看着。

”她把拧干的拖把塞回我手里。指尖短暂地划过我的手背。一丝微弱的电流窜过。

我握着拖把柄。指尖发烫。看着她弯腰收拾吧台的侧影。灯光勾勒出她柔和的轮廓。

几缕碎发垂在颊边。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空气里弥漫着清洁剂的味道。

混合着她身上淡淡的、干净的皂角香。那一刻。岁月静好。我甚至希望时间永远停在这里。

停在这个弥漫着廉价清洁剂和咖啡渣香气的打烊时刻。停在这个只有我和她的狭小空间里。

日子在笨拙的咖啡渣和湿漉漉的拖把水中滑过。直到那个暴雨倾盆的夜晚。

黑沉沉的乌云像浸透了墨汁。沉甸甸地压在城市上空。

豆大的雨点疯狂砸在“晚风”的玻璃幕墙上。发出噼里啪啦的爆响。

水流像小溪一样沿着玻璃蜿蜒而下。模糊了外面霓虹闪烁的世界。

店里只剩下角落最后一桌客人。低声交谈着。空气潮湿闷热。弥漫着暴雨带来的土腥气。

林晚正在吧台后。准备给那桌客人做最后的饮品。她按下蒸汽开关。准备打发牛奶。突然!

“滋啦——!”一道刺眼的蓝色电弧。如同扭曲的毒蛇。猛地从咖啡机内部窜出!

伴随着令人牙酸的爆裂声!紧接着,一股刺鼻的焦糊味瞬间弥漫开来!浓重的白烟滚滚涌出!

迅速吞噬了吧台上方!“啊——!”角落的客人吓得失声尖叫。猛地从座位上弹起。

惊恐地看着浓烟滚滚的吧台。林晚的脸色瞬间煞白!下意识后退一步。

却被脚下的电源线绊了一下。身体不稳地向后踉跄!眼看就要撞上身后堆满玻璃杯的架子!

“小心!”我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却比思维更快!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过去!

根本顾不上什么隐藏身份!什么伪装!一把将她用力揽到身后!

手臂挡在她和那台喷着致命烟雾的机器之间!“断电!快!总闸!”我冲着吓呆的客人吼道。

声音是自己都陌生的急促严厉。那客人如梦初醒。跌跌撞撞冲向墙角的配电箱。咣当一声!

拉下了总闸!店内瞬间陷入一片漆黑。只有应急出口的绿色指示灯。幽幽地亮着微光。

吧台处冒出的白烟。在黑暗中显得更加诡异可怖。焦糊味浓得呛人。

“咳…咳咳……”林晚在我身后剧烈地咳嗽。身体因为惊吓微微发抖。“别怕。”我低声说。

快速松开她。借着那点微弱的绿光。摸到工具抽屉。里面只有最基础的螺丝刀和钳子。

聊胜于无。“危险!别碰它!等专业维修!”林晚的声音带着惊魂未定的颤抖。

试图抓住我的胳膊阻止。“等不及了!火线短路。烧起来就完了!”我语速飞快。

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强硬。此刻什么伪装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应急灯惨绿的光线下。

我抓起一把十字螺丝刀。动作快得几乎带出残影。熟练地卸下咖啡机厚重的外壳钢板。

叮叮当当的螺丝落地声在死寂的店里格外清晰。钢板被我随手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浓烟和焦臭味扑面而来。我眯起眼。屏住呼吸。视线迅速锁定机器内部。焦黑一片。

缠绕的线缆中。一段绝缘皮完全烧融剥落。**的铜线狰狞地纠缠在一起。

还在滋滋冒着细微的火星和白烟!“钳子!”我头也不回地伸手。一只冰冷、微微颤抖的手。

把一把尖嘴钳塞进我手里。是林晚。我精准地钳住那几根**纠缠的火线。用尽力气。咔嚓!

将它们彻底剪断分离!火星瞬间熄灭。浓烟失去了源头。开始缓缓散去。

“呼……”我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高度集中的精神松懈下来。

才感到手臂内侧传来一阵**辣的刺痛。刚才动作太猛。

袖口被机器内部某个锋利的金属边缘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布料翻卷。隐约渗出血迹。

更要命的是。袖口被划破后。那块一直被我小心翼翼藏在廉价T恤袖口下的腕表。

彻底暴露在惨绿色的应急灯光下。铂金表壳在幽暗的光线下。反射出冰冷而昂贵的哑光。

深蓝色的表盘深邃如夜空。表圈上镶嵌的钻石。即使在这微弱的光线下。

也折射出一点一点细碎、冰冷、不容错辨的璀璨光芒。

PatekPhilippeGrandmasterChime。价值八位数。

安静地扣在我的手腕上。与这满地狼藉、充斥着焦糊味的狭窄咖啡店。格格不入到了极致。

死寂。绝对的死寂。只有外面暴雨疯狂冲刷玻璃的哗哗声。单调而巨大。

像要把整个世界淹没。我僵在原地。保持着弯腰查看机器的姿势。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血液似乎都凝固了。完了。暴露了。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直起身。像一个生锈的机器人。

动作艰涩无比。甚至能听到自己骨节发出的僵硬声响。一点一点地转过身。

应急灯惨绿的光线。幽幽地勾勒出林晚的轮廓。她站在离我两步远的地方。一动不动。

像一尊凝固的雕像。她的脸隐在浓重的阴影里。看不清表情。只有那双眼睛。

在幽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死死地、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手腕。

盯着那块在黑暗中依然无法忽视的、嚣张炫富的名表。空气里弥漫的焦糊味仿佛凝固了。

沉重得让人窒息。时间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难熬。

角落里那桌客人早已被这连番变故吓得魂飞魄散。趁着黑暗和混乱。早已溜之大吉。

卷帘门被他们拉开又落下。发出哗啦一声空洞的回响。彻底隔绝了外面的风雨声。

店里只剩下我和她。还有一地狼藉。和这台冒着余烟的昂贵“尸体”。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只有几秒。也许有几个世纪。她终于动了。不是发怒。不是质问。

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她只是非常非常轻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短促的冷笑。

那笑声又冷又硬。像冰块砸在水泥地上。在这死寂的空间里。清晰地刮过我的耳膜。“呵。

”她抬起手。不是指向那台价值不菲、此刻却冒着烟的咖啡机。而是指向我。指尖稳稳地。

点在我脸上。惨绿的光线映着她的指尖。微微颤抖。但那指向却无比精准。

带着洞穿一切的冰冷。“修完这个,”她开口。声音平静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