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配,**沙雕制霸娱乐圈精选章节

小说:穿成女配,我靠沙雕制霸娱乐圈 作者:拉克夏塔 更新时间:2025-07-18

我睁开眼时,手机正在疯狂震动。屏幕亮得刺眼,锁屏界面被密密麻麻的通知挤爆。

滚出娱乐圈##艾愁碰瓷贺欢影帝##艾愁年度最讨人厌女艺人#热搜词条像带血的刀子,

一条条扎过来。呼吸有点困难,胸口闷得发慌。这感觉,像被人按在深水里。不是梦。

我真的穿书了。穿成了这本娱乐圈爽文里,活不过一百章的恶毒女配——艾愁。

一个胸大无脑、痴缠男主、疯狂作死,最终身败名裂、下场凄惨的炮灰。书里,

就在今天下午,原主为了蹭顶流影帝贺欢的热度,精心策划了一场“意外相遇”。

她故意在贺欢参加的品牌活动后台“迷路”,精准地摔进他怀里。

还“不小心”扯开了自己本就低胸的礼服肩带。闪光灯亮成一片。

高清**的“投怀送抱”图瞬间屠版。贺欢的粉丝“欢腾”们炸了,战斗力爆表。原主艾愁,

本就稀烂的路人缘彻底崩盘,全网黑出天际,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也成了推动男女主感情升温的完美垫脚石。而现在,距离那个“投怀送抱”的名场面,

只剩不到两小时。经纪人红姐的电话打了进来。“艾愁!你死哪儿去了?!活动马上开始!

化妆师等你半天了!我告诉你,今天这机会是我求爷爷告奶奶撕来的!

你要是再给我搞砸……”红姐的声音像机关枪,突突得我脑仁疼。“知道了,红姐。

”我打断她,声音有点哑,带着刚穿来的懵,“我马上到。”挂掉电话,我深吸一口气。

空气里有种廉价香水的甜腻味儿,是原主喜欢的。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脸。很美,

是那种带着攻击性的艳丽。长卷发,狐狸眼,红唇饱满。可惜,眼神空洞,

写满了愚蠢的野心。书里一百章都活不过的炮灰命?靠沙雕逆天改命行不行?我扯了扯嘴角,

对着镜子露出一个极其扭曲、堪称狰狞的假笑。试试呗。反正最坏,也就是个死。

品牌活动后台,乱糟糟一片。闪光灯、催促声、衣架子拖动的声音混在一起。

我坐在角落的化妆镜前,像个等待被刷漆的木头桩子。化妆师小助理拿着粉扑,手有点抖,

不敢碰我的脸。周围若有若无的视线飘过来,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看好戏的兴奋。“愁姐,

您看这个底妆……”小助理声音细得像蚊子哼。“随便弄。”我挥挥手,眼睛盯着手机。

屏幕上,是贺欢工作室半小时前发的行程通告。时间、地点,精准得如同死亡倒计时。

红姐像阵风一样刮过来,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祖宗!你给我打起十二万分精神!

今天贺影帝也在,你给我离他远点!八丈远!听见没?别再给我整幺蛾子!

上次你……”“红姐,”我抬眼,打断她,“有矿泉水吗?渴。”红姐被我噎了一下,

没好气地瞪我一眼,还是从旁边抄了瓶没开封的矿泉水塞我手里。“喝!喝完给我安分点!

”我拧开瓶盖,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水滑过喉咙,稍微浇灭了一点心头的燥。

离“剧情点”还有十五分钟。化妆师终于在我脸上折腾完。

我看着镜子里妆容精致、光彩照人的自己。嗯,确实有当恶毒女配的本钱。可惜,

脑子是原装的。“愁姐,好了。”小助理怯生生地说。“谢了。”我站起身。

高开叉的银色亮片长裙,勒得我有点喘不过气,高跟鞋像是刑具。红姐警惕地跟在我身边,

像押送犯人。“你去哪儿?采访区在那边!”“洗手间。”我言简意赅。

红姐一脸“你又想作什么妖”的表情。“憋不住了。”我补充了一句。红姐嘴角抽搐了一下,

最终还是没拦我,只是恶狠狠地警告:“快点!别瞎晃!”我知道,

那条通往“命运拐点”的走廊,就在采访区旁边。原主就是假装去洗手间,

然后精准地“迷路”到了那里。我踩着高跷一样的高跟鞋,目标明确地往那个方向走。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走廊的光线比外面暗一些,人很少。远远的,

我看到一群人簇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正朝这边走来。黑色高定西装,宽肩窄腰,

侧脸线条冷硬得像雕塑。贺欢。书里的男主角,未来的三金影帝,高岭之花,

也是原主疯狂痴缠、最终被她拖累得差点翻车的对象。他身边围着助理和安保,气场强大,

生人勿近。按照剧本,我应该“慌乱”地小跑过去,然后在他面前“哎呀”一声,精准摔倒,

扑进他怀里,同时肩带滑落,春光乍泄……闪光灯会在那一刻亮起。我停下脚步。

手心有点出汗。贺欢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脚步微顿,淡漠的视线朝我这边扫了过来。那眼神,

没什么温度,像看路边的石头。时间仿佛凝固。他身边的安保人员立刻警惕地看向我,

身体微微前倾,做出了防御姿态。气氛瞬间绷紧。来了!就是现在!我动了。不是往前扑。

而是猛地往旁边一闪!动作幅度之大,活像见了鬼。

脚下那双恨天高极其配合地发出一声刺耳的“嘎吱”声,仿佛在哀鸣。然后,

我整个人以一种极其扭曲、极其笨拙的姿态,左脚绊右脚!“**——!”一声短促的惊呼,

完全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不是娇滴滴的“哎呀”。是充满震惊和懵逼的“**”!

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去。目标却不是贺欢。

而是贺欢旁边——那个巨大的、装饰用的、一人多高的青花瓷瓶!“砰——哗啦——!!!

”震耳欲聋的碎裂声,响彻整个走廊。时间,真的凝固了。所有人都僵在原地,目瞪口呆。

包括贺欢。他大概也没见过这种阵仗。我,艾愁,以一种五体投地的姿势,

结结实实地趴在一地碎瓷片上。亮片裙被尖锐的碎片勾住,扯开了几道口子。

精心打理的卷发乱糟糟地糊在脸上。脚上的高跟鞋,一只飞到了两米开外,

另一只还顽强地挂在我脚上,鞋跟歪了。场面一片狼藉。死寂。绝对的死寂。

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几秒钟后。“噗——”不知道是谁先没忍住,

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极其不厚道的喷笑声。像按下了开关。

“噗嗤……”“咳……”压抑的笑声此起彼伏。闪光灯终于亮了。但不是对着贺欢的怀抱。

对着我——趴在一堆价值不菲的古董碎片里、形象全无、狼狈得像条刚被捞上岸的咸鱼的我。

安保人员都忘了拦记者,一个个表情管理彻底失控。贺欢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那张万年冰山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名为“错愕”的裂痕。他薄唇微动,

似乎想说什么。我挣扎着抬起头,脸上还沾着点灰尘,头发像个鸟窝。四目相对。我咧开嘴,

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极其真诚的笑容,声音洪亮,字正腔圆:“贺老师!不好意思!

给您拜个早年!祝您……呃……岁岁平安?!”死寂。比刚才更可怕的死寂。

空气像是被抽干了。所有人,包括贺欢,

看我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一个刚从外星降落的、脑子有坑的珍稀物种。岁岁平安?

对着刚被你砸碎的古董瓶?贺欢的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抽动了一下。快得像是错觉。

他身边的经纪人,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就很精明的男人,脸都绿了,赶紧上前一步,

低声跟贺欢说了句什么。贺欢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大概三秒。那三秒,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然后,他什么也没说。真的一个字都没说。只是极其轻微地颔首,

像是回应了我那句离谱的“拜早年”。接着,在一众助理和安保的簇拥下,

目不斜视地绕过我和那堆价值连城的碎片,径直离开。背影挺拔,步履从容,

仿佛刚才只是路过了一片无关紧要的垃圾场。留下我一个人,趴在废墟里,

接受全场目光的洗礼和闪光灯的疯狂轰炸。

还有红姐那撕心裂肺、足以穿透天花板的咆哮:“艾——愁——!!!”半小时后。

我坐在主办方提供的休息室里,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脚踝肿得像馒头,刚喷了药,

**辣地疼。红姐在我面前来回踱步,脸色铁青,手指头快戳到我脑门上了。“岁岁平安?!

艾愁!你脑子里装的是浆糊吗?!那是清朝的古董!价值三百万!三百万!

把你卖了都赔不起!”“还有!摔哪儿不好你摔花瓶!你怎么不直接摔贺欢身上呢?!

那样还省得赔钱!”“现在好了!全网都在看你笑话!‘艾愁平地摔’!‘艾愁岁岁平安’!

‘艾愁碰瓷古董’!热搜前十你占了仨!全是黑!黑得发紫!”红姐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抓起桌上的矿泉水瓶,拧开,仰头灌了大半瓶,才勉强压下火气。“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是不是就想破罐子破摔了?!”我缩了缩脖子,小声道:“红姐,

我要是说……是这双鞋先动的手,你信吗?”红姐一记眼刀飞过来,杀气腾腾。我立刻闭嘴,

低头认怂。手机还在疯狂震动。不用看都知道,肯定全是嘲讽、辱骂和表情包轰炸。

书里原主“投怀送抱”后,是被贺欢粉丝和路人骂上热搜第一,持续三天。

现在我“平地摔”加“岁岁平安”,热度好像……更爆了?【哈哈哈哈**!

我他妈头都要笑掉了!艾愁平地摔!还摔碎个古董瓶!这是什么年度沙雕现场!

】【岁岁平安哈哈哈哈哈哈!艾愁是懂拜年的!贺影帝当时那个表情绝了!

三分震惊七分茫然还有九十分‘这女人有病吧’!】【虽然但是……那瓶子好像真的很贵?

艾愁赔得起吗?】【赔不起就卖身给主办方呗!反正她也就那张脸能看了!

(狗头)】【纯路人,以前觉得艾愁又假又作,今天这出……虽然蠢,但莫名有点真实?

谁穿高跟鞋没摔过呢(捂脸)】【楼上清醒点!她就是想碰瓷贺影帝没成功,

结果碰瓷到古董瓶了!蠢得清新脱俗!】【只有我注意到她摔倒前喊的那声‘**’吗?

过于真情实感了哈哈哈哈哈!】【截图已存!表情包安排上了!

‘艾愁摔跤.jpg’配字:给您拜个早年!‘贺欢震惊.jpg’配字:还有这种操作?

】【年度沙雕女艺人非艾愁莫属!建议内定!】舆论风向,好像……有点歪?

虽然骂声依旧汹涌,但“沙雕”“搞笑”“欢乐喜剧人”之类的词,

开始混在一片骂声中冒头了。甚至还有几个营销号,开始盘点娱乐圈的“翻车名场面”,

把我这一摔排在了首位,标题赫然是【论沙雕,艾愁是认真的!

】这走向……好像和原剧情不太一样?没等我想明白,休息室的门被敲响了。

主办方的工作人员带着一位西装革履、神情严肃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艾**,

这位是张律师,代表主办方和瓶子的收藏者,来和您谈谈赔偿事宜。

”工作人员公事公办地说。红姐的脸瞬间煞白。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三百万!

把我论斤卖了也凑不够零头!张律师推了推眼镜,打开公文包:“艾**,

关于青花缠枝莲纹玉壶春瓶的损毁……”“等等!”我猛地站起来,忘了脚踝的伤,

疼得“嘶”了一声,龇牙咧嘴。张律师和工作人员都皱眉看着我。“那个……张律师,

”我努力挤出最真诚的表情,“瓶子,确实是我撞碎的,责任在我。赔,我肯定认。

但是……”我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能不能……分期付款?或者……我打工抵债?

我……**活挺利索的!端茶倒水、打扫卫生都行!”红姐绝望地捂住了脸。

张律师的表情也裂开了一道缝,显然没见过这种“打工抵债”的套路。他沉默了几秒,

似乎在组织语言:“艾**,您的‘诚意’……我们感受到了。但赔偿方案,

需要按照法律程序……”这时,休息室的门又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导演马甲、胡子拉碴、头发乱得像鸟窝的男人探进头来,眼睛亮得惊人。

“哪个是艾愁?”我们仨都愣住了。红姐警惕地问:“您是?”“我姓张,张暴。

”男人大步走进来,眼神像探照灯一样落在我身上,上下扫视,看得我浑身发毛。

“《快乐向前冲》的导演,看过吗?”《快乐向前冲》?我知道。

一档以整蛊明星、制造各种奇葩关卡闻名的户外竞技真人秀。收视率不错,但口碑两极分化。

喜欢的说它解压下饭,讨厌的说它低俗无脑。嘉宾上这个节目,基本等于不要形象,

靠“出糗”博眼球。“张导您好!”红姐立刻换上职业笑容,“我是艾愁的经纪人,

您找我们愁愁是……”张暴没理红姐,径直走到我面前,盯着我肿起的脚踝和狼狈的样子,

眼神更亮了。“刚才走廊那出,我监控里看见了!”他语气兴奋,“平地摔!碎大瓶!

岁岁平安!艾愁是吧?你很有潜力!太有综艺感了!天生的!”我:“……?

”张暴一拍大腿:“我新一季节目,就缺你这种‘放得开’、‘豁得出去’的嘉宾!怎么样?

有没有兴趣来玩?”红姐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张导!我们愁愁当然有兴趣!

非常愿意!只是……”她瞥了一眼旁边的张律师。张暴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大手一挥:“哦!赔偿是吧?小事!”他看向张律师:“老王那个瓶子,碎都碎了,

让他开个实在价!差价算我的!就当是我请艾**的出场费预支了!”张律师似乎认识张暴,

无奈地叹了口气:“张导,这不合规矩……”“规矩是死的!老王那边我去说!

”张暴不耐烦地打断他,又看向我,眼神灼热,“艾愁,一句话!来不来?来了,

瓶子的事我帮你摆平!片酬另算!

”这峰回路转……我看着张暴那张写满了“我看好你搞事”的脸,

再看看红姐拼命使眼色让我答应的焦急表情。又想起自己那即将被三百万压垮的悲惨未来。

我一咬牙,一跺脚(没受伤那只),豪气干云:“来!”一周后。《快乐向前冲》录制现场,

海边。烈日当空,海风带着咸腥味。我穿着节目组发的、荧光绿到辣眼睛的队服,

脚踝还缠着弹性绷带,站在一群光鲜亮丽的嘉宾里,像个误入的难民。

这期嘉宾阵容挺强:贺欢——没错,还是他!顶流影帝,站在那儿就是一幅画报。

只是看过来的眼神,似乎比上次更复杂了点。林绵绵——书里的原女主,清纯小白花挂,

穿着粉白队服,笑容甜美无害,正在跟贺欢轻声说着什么。

还有两个当红小生和一个以“毒舌”著称的女主持人。我的到来,引发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林绵绵看到我,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恢复甜美,主动打招呼:“愁愁姐,你的脚好些了吗?

上次的事,真让人担心呢。”语气温温柔柔,眼底却没什么温度。“托绵绵妹妹的福,

死不了。”我咧嘴一笑,露出八颗牙,“祸害遗千年嘛!

”林绵绵:“……”笑容有点挂不住。贺欢的目光在我打着绷带的脚踝上扫过,没说话。

弹幕已经刷疯了:【**!艾愁真来了?!她脚那样能行?】【为了还债真是拼了!

张暴导演牛批!真敢请她!

】【来看艾愁如何花式作死(滑稽)】【林绵绵好善良啊还关心她,艾愁那什么态度?

阴阳怪气!】【前面的,我怎么觉得艾愁在自嘲?有点心酸怎么回事?

】【只有我期待艾愁和贺影帝同框吗?岁岁平安CP有人磕吗?

(狗头保命)】导演张暴拿着大喇叭,兴奋地宣布第一个环节:“深海寻宝!

”规则简单粗暴:两队嘉宾,潜入指定浅海区域,在布满滑溜溜海藻和沙子的池底,

找到节目组事先藏好的“宝箱钥匙”。钥匙很少,时间有限,竞争激烈。

重点是:全程水下拍摄!表情管理?不存在的!贺欢和林绵绵自然分到了蓝队。

我和毒舌主持人孙姐,还有一个小生分到了绿队(就是我身上这荧光绿)。“愁愁,

你这脚……能下水吗?”孙姐皱眉,有点担心。“没事!轻伤不下火线!

”我豪迈地拍拍胸口,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潜水镜和呼吸管。心里在流泪:三百万啊!

别说下水,下油锅我都得试试!哨声一响。扑通!扑通!嘉宾们像下饺子一样跳进海水里。

海水冰凉,脚踝的伤处被咸水一浸,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差点把呼吸管吐出来。

我赶紧稳住,眯着眼往浑浊的海底看。果然,海藻长得跟水怪似的,池底铺着厚厚的细沙,

什么都看不清。旁边已经有人开始摸索了。贺欢动作矫健,像条鱼,目标明确地游向一处。

林绵绵跟在他身后,动作有些笨拙,时不时浮起来换气,楚楚可怜。弹幕:【欢哥帅炸!

游泳都像拍电影!】【绵绵好可爱,像只小美人鱼~】【艾愁在干嘛?趴海底装海龟?

】【她好像在……刨沙?】没错,我就是在刨沙。像只绝望的土拨鼠。别人是优雅地摸索,

我是手脚并用,在沙子里疯狂扒拉。头发被海水糊了一脸,呼吸管里全是咕噜咕噜的水泡声。

形象?那是什么?能换钱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绿队的孙姐找到了一把钥匙,

兴奋地挥了挥。蓝队那边,贺欢也找到了一把。钥匙越来越少。我还在海底疯狂刨坑。突然,

指尖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我心头狂喜!猛地抓住!用力一拔!哗啦!

带起一片浑浊的泥沙。手里抓着的,不是什么钥匙。

而是一个……锈迹斑斑、缠满海藻的……铁罐头盒?!不知道在海底埋了多少年。

我:“……”镜头给了个特写。我拿着破罐头盒,一脸懵逼加生无可恋地浮出水面,

头发湿哒哒地贴在头皮上,像只落汤鸡。全场爆笑。

导演张暴在岸上笑得直拍大腿:“哈哈哈哈!艾愁!你是来搞笑的吗?海底考古呢?

”弹幕瞬间被“哈哈哈哈”淹没:【海底寻宝变海底考古!艾愁你是节目组派来的卧底吧?!

】【破罐头盒!哈哈哈哈我头呢?!】【艾愁:我寻思这钥匙长得挺别致啊!】【完了,

沙雕人设彻底焊死了!】【只有我心疼她吗?脚还伤着呢,好拼啊。】林绵绵也浮了上来,

手里举着一把金光闪闪的钥匙,对着镜头甜美一笑:“哎呀,运气真好呢!

”眼神状似无意地瞟过我手里的破罐头。贺欢也浮了上来,手里空着,大概是没找到第二把。

他抹了把脸上的水,视线落在我手里的破罐头上,嘴角似乎……又抽了一下?

就在大家以为我这个环节注定颗粒无收、沦为笑柄时。我盯着手里的破罐头盒,

突然福至心灵。这玩意儿……硌手。里面好像有东西?我用力掰开那锈得快要散架的盒盖。

里面灌满了泥沙。我不管不顾地把手指伸进去,一阵抠挖。然后,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

我抠出了一枚……裹满泥沙、但隐约能看出是金色的、小小的、钥匙形状的东西!“导演!

”我举起那枚脏兮兮的钥匙,声音在海风中格外嘹亮,“这算不算?!

”张暴的笑声戛然而止,眼珠子瞪圆了:“**?!这都行?!

”节目组工作人员赶紧跑过来,接过钥匙冲洗干净。

一枚货真价实的、节目组特制的、藏在“终极盲盒”里的备用钥匙!比普通钥匙分值高!

“算!必须算!”张暴兴奋地跳起来,“艾愁!绿队加50分!你立大功了!

”反转来得太快!绿队的孙姐和小生冲过来激动地抱住我:“愁愁!你太牛了!”蓝队那边,

林绵绵甜美的笑容有点僵。贺欢看着我,眼神里多了点别的意味,像是……探究?

弹幕炸了:【**!这什么逆天狗屎运?!】【破罐头盒里藏真钥匙?!

节目组剧本都不敢这么写吧?!】【艾愁:沙雕只是我的保护色,欧皇才是我的本质!

】【哈哈哈看林绵绵的表情!笑死!

】【贺影帝:这个女人好像有点东西(摸下巴)】【艾愁:三百万的债主逼着我开挂!

】第一个环节,我凭借“海底考古”和“破罐寻宝”,成功让绿队逆袭。

沙雕中带着点离谱的运气,成了我第一期节目的主基调。

接下来的环节更是“精彩纷呈”:“指压板接力赛”:别人疼得龇牙咧嘴,

我全程面目狰狞地高唱《好汉歌》转移注意力,跑出了视死如归的气势,跑调跑到姥姥家,

成功带偏了所有跟唱嘉宾,场面一度失控。

“恐怖箱摸物”:当别人被箱子里蠕动的鳝鱼、冰冷的假蛇吓得尖叫连连时,

我摸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后来知道是道具蜘蛛),淡定地掏出来,

还对着镜头捋了捋“蜘蛛腿”,点评道:“这毛线质量不错,挺暖和。

”把工作人员都整不会了。“泥潭大作战”:我彻底放弃治疗,在泥潭里滚得比谁都欢,

活像一头快乐的佩奇。为了抢一个挂在杆子上的玩偶,

我助跑、起跳(脚踝疼得我表情扭曲)、然后以一个极其不雅的姿势“啪叽”摔进泥里,

啃了满嘴泥,还不忘把抢到的玩偶死死护在怀里。那画面,惨烈又好笑。一期节目录下来。

我脚踝的绷带散了,头发打了结,荧光绿的队服变成了泥巴色,脸上更是五彩斑斓。形象?

那是什么东西?但我玩疯了。也把节目效果拉满了。导演张暴看我的眼神,

已经从“有点意思”变成了“捡到宝了”,全程笑得合不拢嘴。贺欢看我的眼神,

也从最初的冷淡、错愕、探究,变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

偶尔我做出特别离谱的操作时,还能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