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错了!孤真的知错了!都是沈柔!都是沈烈!是他们蛊惑儿臣!
儿臣……儿臣心里一直只有母后啊!」萧彻涕泪横流,试图来抓我的裙摆。「哦?」我挑眉,
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心里只有哀家?」「所以,在先帝灵前强辱哀家?」「所以,
掐着哀家的脖子灌下堕胎药?」「所以,抱着沈柔温柔缱绻,看着哀家在血泊中咽气。」
我忍不住将前世今生的种种都倾诉出来,每说一句,声音就冷一分。
「那是……那是孤鬼迷心窍!是孤被嫉妒冲昏了头!」萧彻拼命摇头,额头的伤口再次崩裂。
鲜血混着冷汗流下,狼狈不堪。「孤看到母后和父皇……孤受不了!母后是孤的!
只能是孤的!」「哀家从来就不是你的。」我冷冷打断他,眼中是彻底的鄙夷。「以前不是,
现在更不是。哀家只是你满足**和野心的工具。沈柔是,哀家亦是。」
我示意宫女将膳食和药碗从铁栏缝隙中递进去。「吃吧。哀家要你活着,清醒地活着,
好好品尝这地狱的每一刻滋味。」萧彻看着膳食和碗,胃里却一阵阵抽搐。呵呵,显然他怕,
怕里面下了毒。「母后……」他颤抖着端起碗,浑浊的眼睛祈求地看着我。「若孤全都吃了,
母后……能不能原谅儿臣一次?就一次?孤愿意做牛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