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了5000万彩票，第一时间想和女友分享喜悦，却撞见她与初恋在卧室缠绵。那晚，
我冷静地录下视频，假装无事发生。三个月后，
我用这笔钱编织了一张复仇的网——我买下她初恋抵押的画廊，将他的矿场作品据为己有，
包装成"天才遗作"天价出售；我让女友在社交圈身败名裂，再以救世主姿态出现，
看着她像狗一样乞求原谅。但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当两人以为一切结束时，
我早已埋下更致命的陷阱——背叛者终将发现，最残忍的惩罚不是死亡，而是活着失去一切。
1彩票中心的玻璃门在我身后轻轻合上，手中的支票仿佛有千斤重。五千万。
这个数字在我脑海中不断回荡，像一首美妙的交响乐。我站在台阶上，深吸一口气，
七月的阳光灼热刺眼，却照不亮我内心那片雀跃的黑暗。"先生，需要帮您叫车吗？
"保安礼貌地询问。我摇摇头，手指不自觉地摸向口袋里的手机。第一个想告诉的人，
当然是林小曼。我们相恋三年，她总说我是她的幸运星，现在我真的把幸运带给了我们。
我叫柯明，29岁，一名普通的建筑公司项目助理。林小曼比我小两岁，
是一家广告公司的文案。我们住在城东一套租来的两居室里，过着平凡但充实的生活。至少，
我一直这么认为。打车回家的路上，我给小曼发了条微信："宝贝，今晚早点回来，
有天大的好消息告诉你！"附带一个笑脸表情。她没有立即回复，可能在忙工作吧。
出租车在小区门口停下，我多付了司机一百块不用找，这个小小的奢侈让我感到一阵快意。
五千万，足够改变我们的一生。我可以买下小曼一直喜欢的那套江景房，
可以辞掉工作去环游世界，可以...我的思绪被手机震动打断。
是小曼的回复："今晚可能要加班，别等我了，你先吃吧。"我皱了皱眉，
昨天她明明说今天没什么重要项目。但转念一想，或许她也在准备什么惊喜？
我决定先回家等她，给她一个惊喜。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比平时轻快许多。推开门，
我习惯性地喊了声："我回来了！"然后僵在了玄关。门口多了一双陌生的男士皮鞋，
锃亮的黑色鳄鱼皮，价格不菲。客厅里传来压抑的**声和床垫的吱呀声。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轻手轻脚地放下公文包，我像个小偷一样走向我们的卧室。门虚掩着，
透过缝隙，我看到小曼雪白的后背上下起伏，她身下是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孔——轮廓分明，
带着几分艺术家的颓废气质。床头柜上摆着他的手表，百达翡丽，我在杂志上见过同款，
至少三十万。"赵毅...啊...慢点..."小曼的声音像一把刀刺进我的心脏。赵毅。
这个名字我并不陌生。小曼的初恋，大学时的学长，据说是个富二代画家，后来出国深造。
小曼曾无意中提到过他几次，每次眼神都会飘忽。我从未想过他们还有联系。
我的手指掐进了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五千万的支票在口袋里突然变得可笑。
我该冲进去吗？打那个**一顿？质问小曼为什么背叛我？但某种奇怪的冷静控制了我。
我悄悄退回客厅，拿出手机，打开了录像模式。十五分钟后，卧室门开了。
赵毅边系腰带边走出来，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我，脸色瞬间煞白。"你...你是谁？
"他强装镇定，声音却有些发抖。我抬头看他，这个比我高出半个头的男人确实英俊，
眉宇间带着富家子弟特有的傲慢。我忽然明白了小曼为什么对他念念不忘。
"我是林小曼的男朋友。"我平静地说，"你是赵毅吧？常听小曼提起你。
"赵毅的表情从惊恐变成了困惑，然后是轻蔑："哦，你就是那个...建筑公司的？
"他上下打量我廉价的衬衫和皮鞋，"小曼说你很体贴。"卧室内传来慌乱的穿衣声，
小曼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跑出来，头发凌乱，口红晕开："柯明！
你...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我看着她，这个我打算共度一生的女人，此刻衣衫不整，
脖子上还有新鲜的吻痕。我感到一阵眩晕，但声音却异常平稳："想给你个惊喜。
"赵毅已经恢复了镇定，甚至带着胜利者的微笑："既然这样，我先走了。小曼，改天联系。
"他潇洒地拿起手表和外套，从我身边走过时，故意撞了下我的肩膀。门关上后，
小曼跪在我面前，泪如雨下："柯明，
对不起...我只是一时糊涂...我们很久没联系了，
他今天突然来找我..."我轻轻推开她："多久了？""真的就今天！我发誓！
"我站起身，走到卧室，从床底下捡起一个用过的避孕套包装，生产日期是三个月前。
小曼的脸色变得惨白。"收拾你的东西，今晚就搬出去。"我说，声音冷静得不像自己。
"柯明！"她抓住我的手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爱的是你啊！
赵毅他只是...""只是什么？更有钱？更帅？还是床上功夫更好？"我甩开她的手，
"别让我更难堪。"小曼哭着收拾行李时，我坐在阳台上抽烟，一支接一支。
五千万的支票躺在茶几上，讽刺地反射着夕阳的光。我本该今天向她求婚的，
口袋里还装着上周买的钻戒。晚上九点，小曼拖着行李箱离开了。关门声响起的那一刻，
我瘫坐在地上，终于允许自己崩溃。但哭泣只持续了五分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清醒。
我打开电脑，登录了小曼的云盘——密码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日期，她一直没改。
在一堆工作文件中间，我发现了一个加密文件夹。密码试了几次都不对，
直到我输入"赵毅生日"——0913，文件夹打开了。里面是数百张照片，
时间跨度长达两年。小曼和赵毅在世界各地的合影：巴黎铁塔下，**运河边，
马尔代夫海滩上...而这两年，她告诉我她是在出差。还有银行转账记录，
赵毅每月都会给她打两万块"零花钱"。最令我作呕的是一个名为"计划"的文档，
详细记录了他们如何打算等我升职加薪后，说服我投资赵毅的"艺术基金"，
实际上是要骗走我的积蓄。我合上电脑，走到浴室，用冷水洗了把脸。
镜子里的男人眼睛通红，但表情已经变得坚毅。
五千万突然有了新的意义——它不再是我和小曼幸福生活的保障，而是我复仇的资本。
赵毅以为他赢了，因为他有钱有势。小曼以为她可以左右逢源，因为她的美丽和谎言。
但他们不知道，一个被彻底激怒的普通人，尤其是一个突然拥有五千万的普通人，
能做出什么事来。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许久未联系的大学同学电话，
他现在在城建局工作。"喂，老张吗？我是柯明。对，好久不见...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关于地铁七号线扩建的内部消息..."复仇的第一步，是了解猎物的弱点。而赵毅的弱点，
我大概已经猜到了——他的傲慢和贪婪。挂掉电话，我打开电脑开始研究赵毅的资料。
社交媒体显示他是个"成功艺术家"，但实际上，他父亲的公司去年已经破产，
那些名表和海外旅行，都是靠借高利贷维持的假象。我抚摸着五千万的支票，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赵毅喜欢玩火？那我就给他一场焚尽一切的烈焰。
小曼在凌晨发来短信："柯明，我真的知道错了。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我回复："明天晚上七点，香格里拉酒店咖啡厅，我们谈谈。
"然后我给赵毅的公开邮箱发了封邮件："赵先生，我是柯明。关于小曼的事，
我想我们需要谈谈。明晚八点，香格里拉酒店咖啡厅如何？"让他们以为我要谈判或决斗。
但实际上，我已经在编织一张无形的网。五千万能买到很多东西，包括最精致的复仇。
第二天早晨，我西装革履地出现在银行，将支票兑现，开设了多个账户。下午，
我去4S店全款提了一辆顶配奔驰S级，然后到商场买了一套阿玛尼西装和劳力士手表。
晚上七点，当小曼看到我从奔驰上走下来时，她的眼睛瞪大了。
我刻意晃了晃手腕上的劳力士，她的表情更加精彩。"柯明...你这是？
""中了个小彩票。"我轻描淡写地说，"五百万。"故意少说一个零。
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我几乎能看到她脑中计算的数字。"天啊！太棒了！
我就知道你会有出息的！""昨天的事..."我故作犹豫。"那真的什么都不是！
"她急切地抓住我的手，"我只是一时糊涂，我爱的是你啊！"我看着她表演，内心冷笑。
八点整，赵毅准时出现，看到我和小曼手拉手，他的表情像吞了只苍蝇。"赵先生。
"我主动起身握手，"感谢你过来。我想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接下来的两小时，
我完美演绎了一个被金钱冲昏头脑的暴发户。我暗示自己不仅中了彩票，
还通过城建局的朋友拿到了内部消息，地铁七号线要扩建，沿线地产即将暴涨。
"其实我找你是想谈合作。"我对赵毅说，"听说你家在城西有块地？正好在规划线上。
"赵毅的眼睛亮了起来。那块地确实存在，但早已抵押给银行。
我看得出他脑中飞速运转的算计。"确实有这事..."他谨慎地说。"我可以投资两千万。
"我豪气地说，"我们五五分成。"小曼在旁边几乎坐不住了，她的手一直放在我大腿上，
眼神在我和赵毅之间来回游移。我几乎要为她的演技鼓掌。离开时，
我们约好三天后详谈合作细节。赵毅主动提出由他做东，
在他"家"——实际上是租来的别墅——举办晚宴。坐进奔驰，
小曼立刻凑过来吻我："亲爱的，你太棒了！"我推开她："昨天的事，我需要时间。
""当然，我理解。"她急忙说，"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送她回"新住处"——其实是赵毅的公寓——后，我开车来到江边，
打开车窗让冷风吹散车内的香水味。第一阶段很顺利，他们已经上钩。
赵毅会去筹钱赎回那块地，小曼会加倍讨好我，而我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复仇这道菜，
必须小火慢炖才入味。五千万不过是个开始，我要让他们体验从云端跌入深渊的全过程。
手机震动，是老张发来的消息："你要的资料已发邮箱，七号线确实要扩建，但走的是南线，
不是西线。"我笑了。赵毅家的地在西线，这意味着它永远不会升值。而他，
将为此倾家荡产。2三天后，我站在镜子前调整领带，
深蓝色的阿玛尼西装完美勾勒出我的身形。这三天里，
我完成了从普通上班族到"富豪"的蜕变——至少在表面上。除了奔驰和名表，
我在城东最高档的小区租了一套顶层复式，月租五万，付了半年。手机震动，
是小曼的信息："亲爱的，我已经到赵毅家了，你什么时候到？"字里行间透着刻意的亲昵。
我勾起嘴角，没有立即回复。让她等着，焦虑会让她更加急切。这三天我刻意对她若即若离，
时而热情时而冷淡，就像钓鱼时要收收放放鱼线。打开保险柜，
件——伪造的地铁七号线扩建规划图、城建局的"内部文件"、以及一份拟好的合作意向书。
这些花费了我十万块——五万给老张买真消息，五万找人做假文件。钱花在刀刃上，
我一点也不心疼。下楼时，保安恭敬地为我打开车门。奔驰S级在夜色中滑行，
像一头优雅的猎豹。赵毅的别墅在城西的高档社区，
离他家的那块"宝地"不远——那块即将让他倾家荡产的地。别墅门口停着几辆豪车，
看来赵毅请了不少人作陪。我整理表情，挂上暴发户特有的那种自信又略带浮夸的笑容，
按响门铃。开门的是小曼，她穿着一条我从未见过的深V红色连衣裙，嘴唇涂得鲜红，
香水味浓得呛人。"柯明！"她夸张地扑上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忍住推开她的冲动，
拍了拍她的背："等久了？"然后看向她身后——赵毅正快步走来，
身后跟着几个衣着光鲜的男女。"柯总！"赵毅热情地握住我的手，"欢迎欢迎！
"他今天穿得格外正式，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但眼下的青黑暴露了他这几天的焦虑。
客厅里已经摆好了香槟和精致的小食。
介绍他的朋友：某画廊老板、某拍卖行经理、某建筑公司高管...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
看来他为了取信于我，下了不少功夫。"柯总听说做建筑行业的？
"那位建筑公司高管——一个姓黄的中年男人问我。"小公司而已。"我谦虚地说，
同时不经意地露出手腕上的劳力士，"主要接些**项目。
"赵毅适时插话："柯总最近可是拿到了内部消息，地铁七号线要西延了。
"他的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兴奋。我故作惊讶："赵总连这都知道了？"然后压低声音，
"不过这事还在规划阶段，不方便公开讨论。"众人立刻露出心照不宣的表情，
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敬畏。在中国，能拿到**内部消息的，都不是简单人物。晚宴上，
我刻意坐在那位黄总旁边，时不时透露些"内部消息"——哪个地块要拆迁，
哪个区域要重点开发。这些都是老张告诉我的真消息，但都与西线无关。赵毅竖起耳朵听着，
眼中的贪婪越来越明显。饭后，赵毅邀请我去书房"详谈"。小曼想跟来，
我轻轻按住她的手："男人谈生意，女人就别掺和了。"她撅了撅嘴，但没敢坚持。书房里，
赵毅拿出珍藏的威士忌，给我倒了一杯。"柯总，关于那块地..."他开门见山。
我慢条斯理地品了口酒，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这是规划图，下个月就会公布。
"我展开一张精心伪造的地图，上面清晰地标注着地铁西延线正好穿过赵毅家的地块。
赵毅的眼睛亮了："这...这太准了！"他的手指在地图上颤抖，
"我家这块地正好在这个站口！"我点头："所以我说五五分成，你绝对不亏。
**征地补偿加上周边开发，利润至少两个亿。""两个亿！"赵毅咽了口唾沫，
随即又皱眉，"不过...这块地现在有点小问题。""哦？"我挑眉。"去年公司周转，
把地抵押给银行了。"他尴尬地说，"需要三千万才能赎回来。"我心中冷笑，
表面却露出为难："这就麻烦了...我本来打算直接注资开发的。""我可以筹钱！
"赵毅急切地说，"给我两周时间，我一定能赎回地块！"我假装思考，
然后"勉为其难"地点头："好吧，看在朋友份上。不过..."我压低声音，
"这事必须快，消息一旦公开，地价就飞涨了。""明白！明白！"赵毅连连点头，
脸上的笑容几乎要溢出来。离开前，我故意在众人面前说："赵总，合作愉快！
希望两周后能签正式合同。"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所有人都听见。
赵毅红光满面地送我出门。小曼挽着我的手臂，
胸脯有意无意地蹭着我："今晚去你那儿好吗？"我看了看表："今晚还有个视频会议，
改天吧。"看着她失望的表情，我又补了句，"周末我要去看别墅，你要不要一起？
"她的眼睛立刻又亮了起来："当然要！"开车回家的路上，
我打开窃听器——下午趁人不备，我在赵毅书房装了个微型设备。很快，
耳机里传来赵毅和别人的对话。"黄总，你觉得这个柯明靠谱吗？"赵毅的声音。
"消息应该不假。"黄总说，"他说的几个开发计划都是真的，只是时间对不上。
要么他有特殊渠道，要么...""要么什么？""要么他就是规划局的人，不方便明说。
"赵毅笑了："我就说嘛！小曼那丫头总算做了件好事。""不过三千万不是小数目，
你打算怎么筹？""把画廊抵押了，再卖几幅收藏。不够的话..."赵毅的声音变得阴沉，
"找老吴借点。"老吴，我查过，是本地有名的高利贷头子。事情比我想象的还顺利，
赵毅不仅上钩了，还准备借高利贷。这就像自己往陷阱里跳的猎物，省了我不少力气。
回到家，我打开电脑，调出小曼的社交账号。果然，她刚刚更新了状态："人生新篇章"，
配图是她和我的背影，刻意露出了我的劳力士手表。评论里一片祝福声，
其中几条来自她的闺蜜："终于公开啦！""我就说你们最配！""比那个赵毅强多了！
"虚伪得令人作呕。我继续翻看，发现她给赵毅发了私信："他答应周末带我看别墅，
计划很顺利。爱你，再忍忍。"我合上电脑，走到落地窗前。城市的灯火璀璨如星河，
而我站在最高处，俯视着这场即将上演的好戏。五千万的复仇，才刚刚开始。周末，
我带小曼去了城郊最豪华的别墅区。售楼**热情洋溢地介绍着每栋别墅的优点，
小曼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套价值三千万的样板间。"喜欢吗？"我问。"太棒了！
"她紧紧抱住我的手臂，"我们真的可以买吗？
"我故作犹豫："五百万奖金可能不够...除非地铁项目顺利。""一定会顺利的！
"她急切地说，"赵毅说他已经筹到两千万了！"我眯起眼睛："哦？他跟你联系了？
"小曼意识到说漏嘴，赶紧补救："就...就昨天他打电话问我对你的看法，
顺口提了一句..."我假装不在意："他动作倒是快。"然后转移话题，"对了，
下周我生日，准备办个派对，你帮我邀请些朋友？"小曼立刻被新话题吸引："当然！
我要给你个惊喜！"看着她兴奋的样子，我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公开场合表白或求婚，
把我牢牢拴住。正好，我也需要一场公开表演，让更多人见证我们的"恩爱"，
这样当真相揭露时，她的耻辱才会更深刻。接下来的一周，
我一边应付公司的工作——还没辞职，
我需要这个普通职员的身份作为掩护——一边密切关注赵毅的动向。通过**，
我得知他确实在变卖资产：画廊抵押了，几幅名画低价出手，甚至卖掉了心爱的跑车。
派对前一天，赵毅约我见面，说有好消息。我们约在一家高档茶室，他看上去憔悴但兴奋。
"柯总，钱筹得差不多了！"他推过来一张银行流水，"两千八百万，再给我几天，
一定能凑齐三千万！"我仔细查看流水，心中暗喜。这些几乎是赵毅的全部家当了，
他甚至借了高利贷。"不错，"我点点头，"不过...""不过什么？"他紧张起来。
"我刚得到最新消息，"我压低声音，"**考虑把西延线再延长两站，正好经过另一块地。
"我拿出一张新地图，指向一个偏远区域，"这块地现在很便宜，
但一旦规划公布..."赵毅的眼睛又亮了："你的意思是...""我意思是，
三千万赎地太保守了。"我循循善诱，"不如用这笔钱先买下这块新地，利润至少翻倍。
"赵毅陷入沉思。我看出他的挣扎——贪婪与风险的博弈。最终，贪婪赢了。"有道理！
"他一拍桌子，"但这块地的主人...""巧了，正好是我朋友。"我微笑，"急着出手，
两千万就能拿下。""我明天就去办！"赵毅激动地说，"不过柯总，
这次能不能先签个意向书？"正中下怀。我拿出准备好的文件，
上面写明赵毅投资两千万购买某地块，我负责后续开发，利润五五分成。条款看似公平，
实则暗藏玄机——地块是真实的，但所谓的"地铁规划"纯属虚构。签字时，
赵毅的手微微发抖，但最终还是签了。我收起文件，和他握手："合作愉快。"走出茶室，
我给**发了条信息："盯紧赵毅，特别是他和老吴的接触。
"然后拨通了一个许久未联系的号码——我表哥，在报社当记者。"喂，强哥？
有个大新闻给你留着...对，关于高利贷和艺术圈的...下个月吧，等我信号。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生日派对上收网了。派对当天，我在租来的别墅里布置好一切。
香槟塔、乐队、鲜花...极尽奢华。小曼穿得像新娘，早早到场帮忙招呼客人。
赵毅也来了，西装笔挺，但眼里的血丝暴露了他最近的压力。当所有人都到齐后，
小曼突然拿起话筒，深情款款地说："今天不仅是柯明的生日，
也是我想向大家宣布的重要时刻..."她走向我，单膝跪地，"柯明，你愿意娶我吗？
"全场哗然，随即响起掌声和口哨声。我看着她虚伪的泪光，心中冷笑。是时候了。
我接过话筒，环视众人："感谢大家的祝福。不过在回答之前，我有几件事要宣布。
"我打了个响指，管家立刻推出一台显示屏。"首先，感谢赵总这两周的合作。
"我点开第一段视频，是赵毅在茶室签合同的画面，"两千八百万买一块毫无价值的地，
真是商业奇才。"赵毅脸色骤变："你什么意思？"我没有理他，
继续播放第二段视频——小曼和赵毅在我床上的画面。全场瞬间寂静，小曼的脸刷地白了。
"其次，感谢我的未婚妻，"我冷笑，"和她的老情人一起策划骗我的钱。""不是这样的！
"小曼尖叫，"柯明，你听我解释！
"我继续播放第三段视频——赵毅向高利贷借钱的**画面。"最后，
感谢高利贷老吴的配合，利息百分之三十，赵总打算拿什么还呢？"赵毅面如死灰，
突然扑向我："你这个**！"保安立刻制住了他。我走到他面前，
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我真的中了五千万，
但这些视频只花了我五十万。"他的瞳孔骤然收缩："你...你..."我直起身，
对全场宾客说："抱歉让大家看笑话了。派对继续，香槟管够。
"然后转向瘫坐在地上的小曼和面如土色的赵毅，"至于你们，滚出我的房子。
"保安拖着他们往外走时，赵毅突然嘶吼："那块地！合同是有效的！
"我笑了："确实有效。恭喜你，赵总，你现在是郊区十亩荒地的主人。"我拿出一张报纸，
"顺便说，今天的城建日报头版，地铁七号线确定南延，西线计划取消。
"赵毅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嚎叫，而小曼已经瘫软在地。宾客们鸦雀无声地看着这一幕，
有些人开始偷**照。我举起香槟杯："敬爱情，敬信任，敬复仇的甜美。
"第一阶段的复仇完美收官，但我知道，对他们而言，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高利贷老吴可不会像我今天这么"温柔"。3派对结束后的第三天，我坐在新买的办公室里，
透过百叶窗看着外面阴沉的天空。这是一栋老式建筑的顶层，我买下了整层，
暂时只简单装修了一间办公室。桌上摆着两部手机，一部正在播放实时监控画面。画面中，
赵毅的公寓一片狼藉。他像个困兽一样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衬衫皱巴巴的，
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
茶几上摆着半瓶威士忌和今天的报纸——头版赫然印着《地铁七号线确定南延，
西延计划无限期搁置》。电话**突然响起，赵毅像触电般抓起手机。即使透过监控，
我也能看到他手指的颤抖。"吴哥...再给我几天时间...不，
我不是想赖账..."他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卑微，"我知道利息涨了...但您放心，
我一定..."电话那头传来模糊的咆哮声，赵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张了张嘴，
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无力地垂下手臂，任由手机滑落在地。我抿了一口咖啡，
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老吴的效率比我想象的还高。昨天我已经通过中间人，
以原价的三分之一买下了赵毅抵押给老吴的画廊——当然，他并不知道买家是我。
现在那家画廊已经更名为"明艺空间"，正在筹备一场当代艺术展。另一部手机震动起来，
是小曼的号码。这已经是她今天第二十三个未接来电。派对那晚后，
她就像个幽灵一样试图联系我，从哀求到威胁，各种手段都用尽了。我一条都没回，
只是默默记下了她每个电话的时间和信息内容，就像记录实验数据一样冷静客观。
监控画面里，赵毅突然暴起，将茶几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玻璃碎裂的声音尖锐刺耳。
他抓起酒瓶猛灌一口，然后像想起什么似的，快速拨了一个号码。"小曼！你在哪？
...我不管你现在有什么破事，马上过来！...对，现在！"挂断电话，
他瘫坐在沙发上，双手抱头。我调整摄像头角度，
清楚地看到他通红的双眼和几天没刮的胡茬。这个曾经风度翩翩的"成功艺术家"，
如今像个输光一切的赌徒。我打开电脑，调出小曼的社交账号。最新动态停留在派对那天，
下面已经有上千条评论，大部分是嘲笑和辱骂。她的前同事甚至建了个群，
专门分享那天派对的视频和照片。
我点开其中一段视频——小曼跪在地上哭求我原谅的画面被做成了表情包，
配上文字"专业拜金女"。门铃响了，我的新助理小林走进来："柯总，记者已经到楼下了。
""让他们再等十分钟。"我看了眼手表，"先给他们看看这个。"我递给她一个U盘，
里面是赵毅签合同的视频剪辑版。小林点点头出去了。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
最后看了眼监控画面——小曼刚刚进门，赵毅就抓住她的肩膀疯狂摇晃，嘴里吼着什么。
我调高音量。"都是你的错！"赵毅面目狰狞，"要不是你那个废物男友，
我怎么会落到这地步！"小曼挣脱他的钳制，反手就是一耳光："我的错？
是谁说他有内部消息的？是谁让我继续勾引他的？"她的声音尖利得几乎破音，"现在好了，
我工作丢了，朋友全没了，网上全是我那些照片！""闭嘴！"赵毅再次抓住她，
"你必须去找柯明，让他把那两千万还回来！""你以为我没试过吗？
"小曼歇斯底里地大笑，"他根本不接我电话！你知道我昨天去他公司等了一整天吗？
保安直接把我赶出来了！"我轻轻关掉声音，不想再听这些无意义的争吵。让他们狗咬狗吧，
这只是开始。下楼见到记者时，我已经调整好表情，换上了一种克制的悲伤。
"感谢各位的到来。"我在会议室长桌尽头坐下，"关于前几天的事，我本不想多说，
但考虑到已经对社会造成了一定影响，我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些事实。
"五六个记者立刻举起录音笔，其中就包括我表哥李强。他对我微不可察地点点头。"首先，
我和林小曼女士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我声音平静，"其次，关于赵毅先生的投资失败，
那完全是商业行为，与我无关。""柯先生，"一个女记者举手，
"听说赵毅投资的两千万是借的高利贷，现在面临生命危险，您对此有何评论？
"我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这我完全不知情。如果属实，我深表遗憾。"顿了顿，
我又补充，"不过，任何商业投资都有风险，成年人应该为自己的决定负责。
""有传言说您故意设局陷害赵毅，因为他和林小曼有染，您怎么看？
"我看向提问的记者——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眼神犀利。好问题。
我苦笑着摇头："感情的事我不想多谈。至于商业合作，所有文件都是公开透明的，
赵先生是自愿签字。"我推过一份文件复印件，"这是合同原件，各位可以看看。
"记者们传阅着合同，小声讨论。我注意到表哥李强在认真拍摄合同细节。
明天他的报道会是最详实的。"柯先生，"李强适时提问，"听说您最近收购了一家画廊，
而这家画廊原本是赵毅的抵押物，这是巧合吗？"其他记者立刻竖起耳朵。我微微皱眉，
假装犹豫："这个...确实有这回事。但我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通过中介购买的。
"我叹了口气，"知道原主人是赵先生后，我也很意外。""您打算怎么处理这家画廊呢？
""会继续经营。"我微笑，"事实上，我们正在筹备一场'新生代艺术家展'，
欢迎各位届时来采访。"采访在一片闪光灯中结束。记者们心满意足地离开，
只有李强故意落在最后。"你小子够狠。"等其他人走远，他低声说，
"那两家伙现在惨透了。"我递给他一个厚厚的信封："更惨的还在后面。
下周的报道准备好了？"李强掂了掂信封，咧嘴一笑："放心吧，
连他们大学时的黑历史都挖出来了。"他凑近些，"不过，
老吴那边真的会...""这不关我们的事。"我打断他，"新闻真实性最重要，对吧？
"他心领神会地点头，转身离开。我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的记者们匆匆散去，各自赶稿。
明天的新闻会很有趣。回到办公室，监控画面里的争吵已经升级。
赵毅掐着小曼的脖子把她按在墙上，小曼则用高跟鞋猛踢他的小腿。"你必须想办法！
"赵毅咆哮，"老吴说了，三天内不还钱就卸我一条腿！"小曼挣脱出来，
咳嗽着抓起包包："那你去死好了！"她冲向门口，"我受够了！
跪下来抱住她的腿："别走...求你了...我们一起想办法..."他的声音带着哭腔，
"你不是认识很多有钱人吗？借点钱..."小曼冷笑："认识？
你是指那些看到新闻后就把我拉黑的人？"她甩开他，"自己想办法吧，艺术家。
"门被狠狠摔上。赵毅呆坐在地上，良久，他突然抓起手机，疯狂地翻找通讯录，
最终停在一个名字上——"父亲"。他的手悬在拨号键上方，颤抖着，最终还是没有按下去。
看来他父亲也不会帮他了。我查过，赵家破产后，老爷子已经和这个败家儿子断绝了关系。
天色渐暗，我没有开灯，任由黑暗笼罩办公室。屏幕的蓝光映在我脸上，
画面中的赵毅像具行尸走肉般在公寓里游荡，时不时抓起酒瓶灌一口。我的另一部手机亮起，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柯先生，赵毅的命值多少钱？"是老吴。我没有回复，
只是截屏保存。现在还不到插手的时候。让子弹再飞一会儿。第二天清晨，我被电话吵醒。
是画廊的新经理："柯总，出事了！有人砸了我们的橱窗！
"我立刻调出画廊的监控——赵毅醉醺醺地用砖头砸碎了临街的落地窗，
然后对着摄像头竖起中指，大喊："柯明！你给我出来！"保安很快制服了他，
但他继续咆哮："你知道我是谁吗？这画廊原来是我的！柯明那个王八蛋骗了我的钱，
还抢我的画廊！"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人开始拍照。完美。我吩咐经理："报警，
但不要起诉，把他赶走就行。"挂断电话，我打开社交媒体。果然，
赵毅大闹画廊的视频已经上了同城热搜。评论一边倒地嘲笑他："输不起就别玩。
""自己投资失败怪谁？""以前装得人模狗样，现在原形毕露。"我满意地关上手机。
赵毅的社会性死亡已经完成，接下来是林小曼。中午，
我开车来到小曼的公寓楼下——当然不是我们曾经同居的那套，而是她后来租的小单间。
我没有上楼，只是坐在车里，看着她在窗前的剪影。通过黑客朋友，
我已经掌握了她的全部通讯。她的手机此刻应该正被各种辱骂信息轰炸，
银行账户里只剩两位数，找工作处处碰壁——我暗中打点过，没有公司会录用她。突然，
她的身影从窗前消失。几秒钟后，我的手机响了，是小曼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
"柯明..."她的声音嘶哑，像是哭了很久，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没有说话。
"我什么都没有了..."她抽泣着，"工作、朋友、积蓄...你满意了吗？""不满意。
"我平静地说，"还记得你们那个'计划'吗？怎么骗我的钱给赵毅创业？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是一声压抑的啜泣。"我...我当时鬼迷心窍...""不，
你很清醒。"我打断她，"文档写得清清楚楚，连怎么一步步说服我都计划好了。"我冷笑，
"现在，好好享受你们自己设计的结局吧。""柯明！"她突然尖叫，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永远不可能。"我挂断电话，发动车子离开。后视镜里，
我看到她冲出楼道，茫然四顾，最后跪在地上痛哭。下午，我约了老吴见面。
地点选在郊区的一家茶楼，私密性好。老吴是个五十多岁的精瘦男人，穿着朴素的中山装，
看起来像个普通退休干部，只有那双鹰隼般的眼睛透露出危险。"柯总。"他给我倒了杯茶，
"久仰。"我微微颔首："吴哥客气了。赵毅的事...""三天期限到了。
"老吴轻描淡写地说，"他拿不出钱。""所以？""所以按规矩办。"他抿了口茶，
"一条腿五百万，两只手各三百万。"我故作惊讶："这么严重？
"老吴笑了："柯总不是早知道会这样吗？"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你买他画廊时，
就知道那是我抵押给他的。"我不否认："我只是个商人，看到便宜就买。""聪明。
"老吴点头，"不过，我今天来是想问，柯总对赵毅的命感兴趣吗？"我挑眉："什么意思？
""他欠我连本带利三千六百万。"老吴说，"现在全身器官卖了也不值这个数。
"他放下茶杯，"但如果柯总愿意接手这笔债...""代价呢？""两千万。
"老吴直视我的眼睛，"你给他一条生路，我少赚点，大家交个朋友。"我假装思考，
其实心中早有打算。让赵毅死太便宜他了，我要他活着受罪。"一千五百万。"我讨价还价，
"外加一个条件。""说。""我要他签一份终身劳务合同。"我拿出一份文件，
"在我的矿场工作，每月领基本工资，直到还清债务。"老吴翻阅合同，
露出赞赏的表情："柯总高明。生不如死，比直接弄死他解恨多了。""生意而已。
"我微笑，"怎么样？""成交。"老吴伸出手，"明天我带他来签字。"离开茶楼，
我接到**的电话："柯先生，林小曼订了一张去深圳的大巴票，明早六点的。
""拦住她。"我简短地说，"按计划进行。"挂断电话，我望向阴沉的天空。
复仇就像酿酒，时间越长，味道越醇厚。赵毅将在暗无天日的矿场度过余生，而林小曼，
她连离开这座城市都做不到。明天，他们将真正明白什么叫绝望。4凌晨四点，
我被电话**惊醒。是老吴。"人带来了。"他简短地说，"在仓库。"我看了眼窗外，
暴雨如注，漆黑的夜色被闪电不时撕裂。"我半小时后到。"穿衣时，我打开手机监控。
赵毅的公寓空无一人，只有满地狼藉诉说着昨晚的挣扎。
我切换到另一个摄像头——老吴的仓库，赵毅被两个壮汉按在椅子上，脸上有淤青，
昂贵的衬衫被撕破，哪里还有半点"风流艺术家"的模样。暴雨中开车需要全神贯注。
我打开车窗，让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保持清醒。导航显示目的地是城郊一个废弃工厂，
老吴的"办公地点"之一。工厂铁门紧闭，一个打伞的小弟确认我身份后，
引领我穿过杂草丛生的院子。仓库里灯光昏暗，潮湿的空气中混合着铁锈和霉味。
赵毅被绑在中央的椅子上，听到脚步声，他猛地抬头，肿胀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希望，
随即变成更深的恐惧。"柯...柯明？"他的声音嘶哑得几乎认不出来。
老吴从阴影中走出来，手里拿着我昨天给他的合同："柯总，都准备好了。
"我没有理会赵毅，先检查了合同："签字了？""当然。"老吴咧嘴一笑，露出几颗金牙，
"赵先生很配合。"直到这时，我才正眼看向赵毅。他脸上有新鲜的伤口，嘴角渗血，
右手不自然地弯曲着——显然，老吴的"劝说"很有效。"你知道自己签了什么吗？"我问。
赵毅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矿...矿场工作...""终身合同。"我补充，
"每月基本工资两千，包吃住，直到还清三千六百万债务。"我俯身靠近他，"按这个进度，
你大概工作三百年就能自由了。
"赵毅的瞳孔收缩："柯明...求你...我知道错了...""错在哪？"我直起身，
点燃一支烟。"我不该碰小曼...不该骗你..."他结结巴巴地说，
汗水混着血水从额头滑落。我摇头："不，你最大的错误是以为我会忍气吞声。
"我吐出一口烟圈，"现在，欢迎来到现实世界。"老吴的手下解开赵毅的束缚，
他像摊烂泥一样滑到地上。我示意他们把他架起来："车在外面，直接送他去矿场。
""等等！"赵毅突然挣扎起来，"我...我可以告诉你小曼的秘密！
她...她计划骗你不止一次！"我抬手示意暂停："比如？
""她...她以前就骗过两个前男友的钱！"赵毅急切地说，
"还有...她偷偷吃避孕药，因为你说想结婚要孩子..."这些我都知道。
**的报告比赵毅说的详细得多。但我还是装作感兴趣的样子："继续说。
""她还...还偷偷转移你的钱！"赵毅像抓住救命稻草，"你的银行卡，
她复制了..."这倒是新信息。我眯起眼睛："证据？""她手机里！有个加密相册！
"赵毅急切地说，"密码是她生日倒过来！里面有所有照片！"我看向老吴，
他立刻派人去查。十分钟后，消息确认——小曼确实拍下了我的银行卡和身份证，
还记录了几次我输入密码的过程。"有意思。"我收起手机，"不过，这改变不了什么。
赵毅的脸色瞬间灰败："柯明...求你了...矿场会要我的命...""那就努力别死。
"我转身走向门口，"对了，
你的'艺术作品'下个月会在我的画廊展出——当然是署我的名。毕竟，
你现在是我的'雇员'，创作属于公司财产。"身后传来赵毅撕心裂肺的嚎叫，
很快被雷声淹没。暴雨持续到清晨。我回到公寓，换了身衣服，
然后打开电脑查看**的最新报告。林小曼昨晚确实去了汽车站，
但在安检处被"随机抽查"扣留了行李，错过了大巴。现在她住在车站附近一家廉价旅馆里。
报告附有照片——小曼蜷缩在狭小的房间里，昔日精心打理的卷发现在像枯草一样蓬乱，
眼睛红肿，手里紧握着手机。桌上摆着半包饼干和一瓶矿泉水，这就是她的早餐。
我放大照片，注意到她手腕上有新的伤痕。自残？还是单纯的摔倒？无论如何，
她的崩溃速度比预期快。手机震动，是画廊经理："柯总，
今天媒体要来采访'新锐艺术家赵毅'的作品展，您要过来吗？""不必。"我回复，
"按计划进行。"所谓的"赵毅作品展"，实际上是我收集的他未发表的草图和半成品，
由我雇佣的**加工完成。艺术圈已经知道赵毅"投资失败后精神崩溃失踪"，
这场展览将彻底剽窃他的艺术生命。中午，我开车来到小曼所在的旅馆附近。
这是一栋墙皮剥落的老楼，门口坐着几个无所事事的混混。我坐在车里，
通过黑客实时监控小曼的手机。她正在疯狂地给各种联系人发信息求助，但回复寥寥无几。
其中一个前同事甚至回复："骗子！你**我换衣服的照片还在我手里！再骚扰我就报警！
"原来小曼还有这种"技能"。我记下这个信息，或许以后有用。下午三点，小曼离开旅馆，
拖着行李箱走向公交站。我保持距离跟着她，看着她上了去火车站的公交。火车站人潮涌动，
小曼在售票处排队时，两个穿制服的工作人员突然拦住她："女士，请配合安检。
""我...我已经安检过了..."小曼的声音颤抖。"随机抽查。
"工作人员公事公办地说，"请打开行李箱。"在众目睽睽下，小曼的箱子被打开，
里面除了衣物，还有几瓶昂贵的化妆品和一个小首饰盒。"这些物品来源？"工作人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