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回来以后,发疯撞飞所有人精选章节

小说:真千金回来以后,发疯撞飞所有人 作者:次元摆渡喵 更新时间:2025-07-04

第一章:暴雨归家梅雨季的第七天,乌云像被撕碎的棉絮,沉甸甸地压在林家别墅尖顶。

我攥着亲子鉴定书立在雕花铁门前,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纸张边缘早已被汗水浸透,

在掌心洇出歪歪扭扭的褶皱。铁门开启时发出齿轮生锈的吱呀声,

潮湿的风裹着腐烂的栀子花香扑面而来,混着我身上三块钱一瓶的柑橘味洗发水,

在鼻腔里搅成令人作呕的酸臭。林母踩着十厘米的红底高跟鞋走来,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尊严上。她涂着蔻丹的手指像钳子般掐住我的手腕,

珍珠项链随着动作撞出细碎声响,冰凉的触感让我忍不住颤抖。"一股下水道味。

"她皱着精心纹过的眉,睫毛膏晕染的眼尾耷拉着,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这衣服是从垃圾堆里扒的?"她嫌恶地扯了扯我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指尖捏着布料的样子,

仿佛在触碰什么带病菌的脏东西。假千金林柔披着米白色羊绒披肩倚在门框,

丝绸睡裙拖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沙沙声。

她眼角的泪痣随着笑容轻轻颤动:"姐姐穿我的旧衣服也很好看。"声音甜得发腻,

像兑了十勺糖的馊粥。

我垂眸盯着她颈间晃动的翡翠吊坠——那本该是外婆临终前塞进我手里的平安符,

此刻却在她锁骨处泛着冷光。记忆突然翻涌,十二年前的游乐园,阳光还很明媚。

林柔扎着双马尾,粉色公主裙上缀着亮片,她拽着我的手蹦蹦跳跳:"姐姐,

那边有卖棉花糖的,我们去买好不好?"那时的我,满心都是对这个妹妹的疼爱,

却没注意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鸷。玄关水晶吊灯突然滋滋闪烁,

照亮林父西装上锃亮的金纽扣。他双手插在定制西装裤兜里,

皮鞋尖不耐烦地轻点地面:"先带她去洗澡,换身像样的衣服。

"目光掠过我时像在打量商场里滞销的次品,"别把细菌带到楼上。"这句话像一把刀,

狠狠扎进我心里。原来在他们眼中,我连一个物件都不如。最初回到林家时,

我也曾小心翼翼地讨好。我主动包揽家务,把林柔的衣服洗得干干净净,

即便那些衣服上沾着她故意泼的墨水。我努力学习礼仪,

即便林母总是嘲讽我"骨子里的穷酸气改不了"。直到那天,

我在书房门外听见林父对林柔说:"别管她,过段时间找个由头送她走。"那一刻,

我才明白,我的讨好,不过是笑话。"脏死了。"林母的尖叫打断回忆。她抽出消毒湿巾,

用力擦拭碰过我的手指,仿佛那上面爬满蛆虫。我盯着她保养得宜的手,

指甲修剪得圆润精致,而我的手,因多年劳作布满老茧。地下室的记忆突然清晰起来,

我用生锈的铁钉在墙上刻下的第一百个"恨"字,还有老鼠啃咬脚趾时钻心的疼痛。

古董花瓶在掌心沁出寒意,瓶身的缠枝莲纹扭曲成狰狞的模样。"哐当!

"全身镜炸裂的瞬间,玻璃碎片飞溅在林柔脚边。她吓得尖叫着后退,

羊绒披肩滑落露出纤细的肩膀。我一直以来压抑的情绪在此刻彻底爆发,

这么多年的委屈、痛苦和不甘,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我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弱者,

我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抓起最大的一块碎玻璃抵在她喉间,

看着她瞳孔剧烈收缩:"八岁那年游乐园失踪案,你敢再说一次和你没关系?

"指尖传来温热的液体,是她被划破的皮肤渗出的血,"你每天戴着我的吊坠睡觉,

会不会梦到我在地下室吃老鼠?""放开小柔!"林母扑过来时,我抬腿狠狠踹在她小腹上。

她踉跄着撞倒玄关桌,价值百万的青花瓷应声碎裂。"疯丫头!"她捂着肚子破口大骂,

名贵香水混着冷汗的味道扑面而来,"早知道就该让你死在外面!"我笑得直不起腰,

眼泪混着血珠滴在林柔昂贵的睡裙上。这一刻,我不再害怕,不再退缩。林父冲过来要拽我,

我举起碎玻璃指向他:"当年女儿失踪,你们是不是连报案都嫌麻烦?

"看着他眼底闪过的慌乱,我突然觉得可笑,"原来真千金回家,是要给假货当祭品的。

"从这一刻起,我不再压抑自己,我要为自己而活,让伤害过我的人付出代价!

第二章:血色发布会七天后的林氏集团新品发布会,水晶吊灯亮得刺眼。

林柔身着高定鱼尾裙,戴着我的翡翠吊坠,正在T台上展示新款珠宝。她的笑容优雅得体,

举手投足间尽显名媛风范,

可我清楚地看见她耳垂后的血管突突跳动——这是她紧张时的老毛病。曾经的我,

或许还会羡慕她的生活,如今,只剩下满腔的恨意。我混在工作人员里,

怀里的红油漆桶沉甸甸的。这段时间,我精心策划着一切,每一个细节都反复推敲。

我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羔羊,我要让他们知道,我不是好惹的。当音乐换成舒缓的钢琴曲,

林柔转身展示项链的瞬间,我掀开桶盖,用尽全身力气泼出猩红的液体。

尖叫声像被踩住脖子的鸭子此起彼伏,油漆在雪白的裙摆上晕开,

像极了当年地下室墙面上干涸的血迹。"这血债,该还了!"我赤脚踩过满地狼藉,

指甲深深掐进林柔肩膀。她的睫毛膏被泪水晕开,露出眼底的恐惧:"你疯了!

"我扯断她颈间的项链,碎玉扎进掌心也浑然不觉:"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

铁链磨得我骨头咔咔响,你在林家吃着牛排学钢琴。"每说一个字,我的恨意就增加一分。

这些年,我在地狱里挣扎,而她却在天堂里享受。"保安!把这个疯子拖出去!

"林父的怒吼从台下传来。我扯开衬衫领口,

锁骨处的淤青还泛着紫色:"昨晚她用烟灰缸砸我时,说要让我永远闭嘴。

"举起手机播放录音,林柔娇滴滴的声音在会场回荡:"反正她是野种,撞死了也没人管。

"这一刻,我要让所有人都看清他们的真面目,我不再隐藏自己的愤怒和不甘。

林柔突然发疯似的扑过来,指甲在我脸上划出三道血痕。我反手一巴掌甩过去,

她踉跄着摔倒在油漆里。看着她狼狈的模样,我想起被囚禁的第三年,

她穿着新裙子来"探望"我。那时她蹲在铁笼外,用树枝戳我的伤口:"姐姐怎么这么脏呀?

"现在,风水轮流转,我要让她也尝尝痛苦的滋味。"够了!"林母冲上台要扇我耳光,

我精准地抓住她的手腕:"当年在玄关,你用消毒湿巾擦了七遍手。

"从包里掏出一叠照片甩在地上,是林柔亲生父母在城中村吸毒的画面,

"你们早就知道她是冒牌货,为什么还要养着她?"我质问的声音响彻会场,

每一个字都带着我多年的委屈和愤怒。会场彻底陷入混乱。

我摸出手机里的视频——昨天林柔在房间里对着镜子咒骂:"那个**怎么还不死?

"她狰狞的表情和此刻如出一辙。林父的脸涨得发紫,对着保安大喊:"快把她弄走!

"我后退两步,踩碎满地玻璃。看着林家人慌乱的模样,突然觉得无比畅快。

这些年他们给我的每一分痛苦,都化作此刻胸腔里沸腾的快意。当保安抓住我胳膊时,

我对着镜头露出带血的牙齿:"这场戏,才刚刚开始。"走出会场时,暴雨倾盆而下。

我仰头任由雨水冲刷脸上的血迹,二十年的黑暗终于有了出口。

我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女孩,我是自己的主宰。身后传来林柔的哭喊声,而我知道,

真正的复仇,才刚刚拉开帷幕。未来的路或许充满荆棘,但我无所畏惧,

因为我已经找回了自己的尊严和力量...第三章:阁楼困兽暴雨冲刷着发布会现场的狼藉,

我被保安拖拽着塞进黑色轿车时,林柔还瘫坐在满地猩红的油漆里尖叫。

她脖颈被碎玉划破的伤口像朵扭曲的花,而我望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些飞溅的红漆,多像十二岁那年她用美工刀划开我手腕时,

汩汩涌出的鲜血。铁门在身后轰然关闭,霉味裹着馊水的酸臭扑面而来。

林母举着水桶站在阁楼中央,香奈儿套装的裙摆沾着我泼向她的半杯红酒,

精致的妆容因扭曲的表情变得狰狞:"贱骨头,敢在发布会上丢人现眼?

"污水兜头浇下的瞬间,我本能地蜷缩身体,

却摸到口袋里坚硬的U盘——那是我和苏然用三个月生死赌局换来的,

藏着林家所有肮脏秘密的铁证。"想跑?做梦!"林父的皮鞋重重碾过地板,

震落墙皮簌簌掉在我发间。他扯松领带的动作像极了那晚在书房,

我偷听到他对林柔说"等风头过了就送她去国外"。铁门被踹得哐当作响,

黑暗彻底将我吞噬,发霉的床垫硌得后背生疼,

而墙上歪歪扭扭的刻痕在月光下泛着青白——十二岁的林柔用美工刀划伤我手腕时,

飞溅的血珠也曾在墙面上开出这样的花。那时的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恶意,

就像在观赏一场有趣的游戏。记忆突然回到寻找证据的第一夜。

我蜷缩在林氏大厦消防通道的阴影里,保洁服口袋里的开锁工具硌得大腿生疼。

凌晨两点的写字楼像头蛰伏的巨兽,走廊感应灯亮起的瞬间,

我仿佛看见地下室里锈迹斑斑的铁链,听见自己当年被堵上嘴时绝望的呜咽。冷汗浸透后背,

耳机里突然传来苏然压低的声音:"B座电梯监控有30秒延迟,现在冲!

"苏然是我在城中村夜市摆摊时认识的。那天我被城管追着跑,货物散落一地,

是她突然冲出来拦住城管,用三寸不烂之舌帮我解了围。得知我的身世后,

她拍着胸脯说:"敢欺负我朋友?看我不把他们的老底掀个干净!"从那以后,

她的出租屋成了我们的"作战基地",墙上贴满了林氏集团的资料,桌上堆满了调查笔记。

林父办公室的铜锁比想象中难开,汗湿的掌心三次打滑。当锁芯发出"咔嗒"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