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时满门被诛，渣男王爷亲手将她推进火海。她重生归来，改头换面成了疯狗：毒后？打！
皇子？撕！她杀疯了全京城，只留一个疯批王爷跪在她门前：“阿璃，只要你回头，
我连命都可以给你。”她笑得风情万种：“对不起，我现在只收狗。”1.上一世，
我跪在冷宫前，眼睁睁看着镇国公府满门被押赴菜市口，老父断头、嫡母投井、弟妹活埋。
萧玦站在高台上，穿着猩红战袍，手握圣旨，冷声道：“沈璃，罪证确凿，即刻赐死。
”我笑了，笑得疯疯癫癫。“萧玦，你说爱我。”“你说，娶我做王妃，保我一世荣华。
”“现在呢？”他微垂眼帘，不忍多看：“若有来生，我愿赎你。”我最后看着他的那一眼，
是带火的。火光映着他俊美冷硬的脸，成了我临死前最不堪的执念。重活一世，
我从尸体堆里醒来，时间回到了镇国公府覆灭的前一年。我躺在大雪中，满身是伤，
耳边是乡野村姑的尖叫：“她没死！她睁眼了！”我舔了舔嘴角，血腥味浓烈。很好。
我回来了。这一世，镇国公府，不该葬。我沈璃，也不会再爱。我换了身份，剪去长发，
毁掉面容，顶着疯丫头的壳子，混进了京城。有人说：“那疯女人天天抱着棺材睡觉，
是个灾星。”有人说：“她一靠近，连狗都绕道走。”他们不知道——这疯子，
曾是京城第一贵女。而我疯起来，全京城都得陪葬。萧玦第一次见我，是在京师宴会上。
他站在高台，目如星辰，气压逼人。我却穿着一身破麻衣，手里拿着死人的骨灰罐，
冲他大喊：“萧狗狗，还我命来！”全场哗然。他怒极反笑：“你是谁？”我舔了舔唇，
笑得疯癫：“我是你杀过一次的女人。”“这一世，我不求你爱我。”“我只求你，
看着我一点一点踩烂你全部的尊严。”2.萧玦站在王座之下，冷眼看我。我一身破衣，
手里抱着骨灰罐，眼角挂血，站在正殿当中，像只从地狱爬出来的疯狗。众人惊呼，
宫人欲赶。我却缓缓抬手，把骨灰罐重重往地上一摔——“啪！”白灰四溅，落了一地。
“萧狗狗！”我扬声大喊，“你说你不杀女人！”“这骨灰，是你说的‘不杀’？
”“你看看她现在冷不冷，看看她还有没有命！！”众人震惊，没人敢出声。萧玦眉头紧皱，
神色不悦：“来人，将此疯女拖下去——”我一笑，手指点向他，眼神疯得刺骨。
“你说我是疯女？”“那你怎么不说你是狗？！”“你当年逼死沈家满门，
我只不过带了一点骨头来请你尝尝。”“你怕了？”萧玦怒极：“你到底是谁？
”“你来闹事，是想死吗？”我上前一步，咬着牙，一字一句：“我是沈璃。
”“我来——讨命的。”殿上哗然，有贵妃倒吸冷气：“沈璃不是死了吗？
”“前些年镇国公府一案，她早就……”我看她，嘴角含笑，
走过去一把掀翻她面前的佛堂香炉。香灰炸开，滚烫的烛油泼了她满手。她惊叫：“疯子！
你疯了！”我淡淡看她：“娘娘说得对。”“我是疯了。
”“从我一家被抄、尸骨无存的那天起，我就疯了。”“不过疯子也有记性。
”“你当年是怎么向皇后进言，说我沈家通敌的？”“贵妃娘娘，记性还好吗？
”她脸色惨白，猛地站起：“血口喷人！你这**！你不是沈璃！
你不过是冒名顶替——”“啪——！”我一耳光甩过去，响亮清脆。“我是不是沈璃，
等我剥了你皮，自然知道。”“你想做佛前菩萨？我偏要你做人下狗。
”萧玦怒喝：“放肆——来人，抓下！”我回头盯着他，笑了。“你想动我？”“可以。
”“那就来——当着全朝文武的面，把我这个‘疯子’打一顿。”“记得打得狠一点，
不然镇国公府地下十八口冤魂，会来找你。”他动了。
可我身后却有一个太监颤颤巍巍地冲上来，跪下大喊：“王爷，冷静——她……她真是沈璃！
当年验尸那日，奴才在场……尸体根本没烧全，户部调的是假卷！”“她……她活着回来，
是有人放的！”轰——！全场如炸雷乍响。萧玦脸色刷白。贵妃跌坐在地，嘴唇发颤。
而我——却笑得像春风拂面。“怕了？”“才第二场戏呢，别急着认罪。”“我回来了。
”“下一场，是朝堂跪审。”“我要你们一个个，把当年给我下毒的、捏假供的、编罪名的，
全都——”“拖出去喂狗。”“从今往后，我疯不疯，你们说了不算。
”“我踩着你们的脸活着，才算真疯。”3.我被软禁在太极宫的偏殿。说是软禁，
实际上是“怕我疯狗乱咬人”。三层暗卫，六道锁门，
连饭菜都是宫女隔着铜勺从门缝里推进来的。“娘娘，求您别再撞墙了。”“您再出事，
奴婢们也要连坐……”宫女声泪俱下。**在墙角，笑了。“我不撞了。
”“我今天……要活着出宫。”她怔了怔：“啊？”我直起身，披上沾满泥土的斗篷，
拖着脚踝上的铁链，慢慢走出门。“带我去冷宫。”“我要见‘她’。”冷宫常年阴湿，
地面潮得长出青苔。墙角堆着破布、枯枝，还有早年间废妃留下的残香炉。我走进去时，
她正坐在最里面的藤榻上，低头烧纸。是皇后，皇帝废掉的第一位正妻。她三年前疯了，
被打入冷宫，却仍旧活着。那是一个彻底认清了人心的女人。我蹲下身，烧完她那张破纸，
低声问：“当年，是不是你给我下的毒？”她眼神涣散：“下毒的不是我，
是那个一直拜佛的女人。”我一顿：“贵妃？”她点头，低笑一声：“她不信佛，她信势。
”“她不怕报应，只怕你不死。”我走出冷宫那天，天正下雪。萧玦来了。他一身黑金玄袍，
面色冷峻：“你在查什么？”我缓缓跪下，将额头抵地。“王爷。
”“我沈璃上一世护国护你，到头来死无全尸。”“这一世，愿将余命再换一个清白。
”“请王爷……允我查清镇国公案！”众臣哗然。谁都没想到，一个疯女，竟当众**。
而我趁机从袖中抽出一本旧册子，高举过头顶。“此为太医院三年前密档，
记载沈家被诬告‘私藏异香’。”“但此香未流出京中——”“因为香，是贵妃亲自赐的。
”“此册为太医手录，字迹可鉴！”全场震惊。贵妃面色煞白：“你……你胡说！
”我转头看她，红唇微翘。“贵妃娘娘还记得你当年送我香囊时怎么说的吗？
”“你说：‘璃儿乖，这香只给你。’”“可惜，这香里藏了‘七叶黄’。”“是毒，
也是罪。”她尖叫：“她疯了！她血口喷人——”我忽然吐出一口血，
重重喷在她那套象牙白衣裙上。“呕——”血腥味冲天。“贵妃娘娘。”“这血，
是我被你毒过一世后的‘见面礼’。”她吓得连退三步，跌坐在地。全朝堂安静。
没有人再敢说，我是疯子。他们只是低头，默默听我在殿中冷声念出一字一句：“沈璃，
请罪而来。”“愿以命还沈家清白。”“若不得，还天下冤魂一个公道。
”萧玦盯着我看了许久，最终起身、沉声：“准。”“重查镇国公案。”“从今日起，沈璃，
由朕亲审。”“你说我疯？那就疯给你看。”“我这疯，是从你们的血里养出来的。
”“别急，下一口血，是你们的。”4.整个大晟朝堂都疯了。
一个原本“疯癫”“污秽”“不敬礼制”的“疯女”，此刻坐在审案堂上，
披着大红披风、笑靥如花。那是我。沈璃。堂前跪着的是御史中丞周仲。
他是当年第一个站出来弹劾镇国公府的朝官，手持“机密信件”咬死我父亲“通敌”。
信件来自哪儿？是贵妃府。来源被判“密不可查”。而今我坐上这席，声音清晰：“周大人，
当年你说，我父亲与北地往来书信三百封，其中言辞暧昧、字迹模糊、图谋不轨。
”“可是据我所知，那三百封信中——”“有一百一十七封是账本往来，
有五十七封是宫中请药单，还有九十六封，是贵妃身边人抄送的祈福文。”“周大人。
”我缓缓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他：“你眼睛瞎了？”“还是你收了银子，不想看？
”他脸色发白，浑身抖成一团：“诬蔑！胡说！你一个疯女，
怎可在朝堂放肆——”“啪——！”我将一卷竹简重重甩在他面前。
“这是当年你在贵妃府收银三百两的签押凭证。”“我亲自去查了账房。”“账薄还在。
”“你是不是疯女不知道。”“但你，是狗。”朝堂一片死寂。无人敢言。御史中丞周仲，
曾以刚直闻名朝野，如今却跪在殿中，面如死灰。我冷笑：“周大人，
当年你一口咬死镇国公，说‘逆贼全族当诛’。”“我问你。”“你有没有想过，
那时候跪在你眼前求你查证的，是我嫡母。”“她穿着朝服，头发花白，**在手，
跪了一整夜。”“你有没有低头看过？”周仲泪如雨下。“你没有。
”“那我今天让你——”“在这万人之下，跪着，念一遍当年你的‘死罪弹章’。
”“一个字也别改。”他抖着手接过竹简，跪着，一字一句：“镇国公沈渊……罪状如山，
当诛九族……”每读一句，他的声音都更哽咽一分。我听着，轻轻抬头望向大殿顶部。那里，
挂着“明镜高悬”四个金漆字。我笑了。“好一句明镜高悬。”“要照得清，就得擦得狠。
”“擦血，擦骨，擦命。”审案结束那天，贵妃失势。她企图逃出宫，却被抓个正着。
她被带进朝堂时，妆容花乱，狼狈不堪，一头珠钗散落一地。“沈璃！你敢杀我？！
”我笑：“不敢。”“你是贵妃娘娘，我怎敢对你下手？”“不过你下的毒，得有人命偿。
”“你不是爱佛吗？”我叫人抬来那口她天天焚香的佛铜炉，
开盖——“这是当年我沈家婢女，从香炉底下刮出来的‘七叶黄粉’。”“贵妃娘娘，
你的佛祖收你了。”萧玦坐在上位，一言不发。我走到他身前，行了一礼。“王爷，
当年你也说过，沈家通敌，是罪。”“你今日……还觉得是罪吗？”他盯着我，
嗓音低哑：“本王……欠你。”我笑得风轻云淡。“欠？”“你欠我一家人。
”“你拿什么还？”他沉默不语。我回身时，眼神如刃。“你还不起。
”“所以从今以后——”“你别再管我了。”“你说沈家通敌，那我就通你全家。
”“这一世，我要让你们看着我，从血里走出来，再踩着你们的脸登天。
”5.皇帝召我入殿，说是“赏”。我笑了。这赏，是他想借我翻案之名，讨百姓之好，
平息朝局震荡。他不傻——我更不傻。圣旨还没展开，我就跪下谢恩。“谢陛下隆恩。
”“沈璃愿效犬马之劳，替大晟查清冤案。”“但沈家遗孤，无心再恋权势。
请陛下赐我清册一纸，脱族脱籍，永不复仕。”全场寂静。皇帝盯着我，脸色沉得滴水。
“你拒绝朕的赏赐？”我垂眸：“臣女不敢。”“只是不愿。”“这朝堂，脏得很。
”“我怕我站久了，鞋底沾血。”当天，御史府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
京中百姓抬着纸幡跪地，纷纷送纸人、画符、焚香，为镇国公府“洗冤”。
“沈大人当年护边三年，护国十年，不能冤死！”“沈**就是当年的小将军，
换了张脸我们也认得出来！”“天理昭昭，皇恩浩荡，别让好人寒了心！
”而我站在御史府门口，穿着当年的旧战袍，披着满天风雪。没人知道，
这衣服是我从尸山血海里抢回来的。没人知道，这心是怎么一点点烂透，
又一点点被我缝补起来。萧玦来了。他一身玄色战袍，站在雪地里，看着我，
眼底终于有了从未出现过的东西：迟疑。悔意。甚至是……恐惧。“沈璃。”他开口，
嗓音低哑，“我想跟你谈谈。”我没动，只盯着他脚下那双靴子，缓缓开口：“你记得吗？
”“十年前，你穿着这双靴子，把我从御马监门前踹倒。”“你说，我沈家有罪，
我跪得不够低。”他一顿，眼神狠狠一缩。我笑了，红唇极艳，
眸光疯得发亮：“现在你来找我？”“萧玦，你觉得你配吗？”他沉默片刻，
低声道：“我……不知道你还活着。”“那时……很多东西，是我没查清。
”“但我——”“你想说你错了？”我打断他。“你想说你后悔了？
”“你想说你还记得我陪你骑马练剑，陪你进沙场，陪你写奏折的日子？”“我也记得。
”“记得你推我进火海的时候，我眼睛都睁不开。”他终于抬头，声音颤抖：“沈璃，
我现在……想补救。”我走上前，逼近他，一字一句：“你想补？”“可以。”“跪下。
”“当着所有人的面，像我当年一样，跪到血流满地。”“你跪下，我就信你。
”萧玦呼吸一滞，眼底血色翻涌。可他真的，缓缓地，跪了下去。“我……对不起。
”我望着他，笑得极轻。“你还没明白啊。”“我让你跪下，不是为了原谅你。
”“是为了让你知道——你趴在我脚边喘气的样子，很好看。”“你杀我一世情深，
我要你跪一世余生。”你以为我疯，是为你疯？”“错了。我疯，是疯给你全家看的。
”6.三日后，圣旨下达。皇帝当众宣旨：“镇国公府女沈璃，忠烈之后、冰雪聪慧，
品行端方。”“赐婚予安王萧玦，为王妃。”宫门之上金漆高悬，礼部官员高呼万岁，
我站在台阶下，眉眼含笑。百官围观，百姓跪地。萧玦目光炽热，站在高位，仿佛终得圆满。
他等这一天，等得太久。可惜，他忘了。我是疯的。疯起来，连天家都挡不住。圣旨刚落，
我便朗声道：“臣女有话要奏。”皇帝眉头一挑：“你说。”我脱下身上那件绣凤吉服，
甩在地上。“圣旨赐婚，是恩典。”“可恩典，不该落在狗身上。”“臣女出身将门，
今生不为妃，不入后宅，不做人墙。”“要嫁，
只嫁那京中最老最丑、双腿瘫废、三次丧偶、独居荒庄的长宁郡王！”全场哗然。
皇帝脸色铁青：“沈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抬头，红唇勾笑，眼里没有一丝惧色。
“当然知道。”“赐婚是恩，我收。”“但我想嫁谁，由我选。
”“否则——”我从袖中抽出一张**，当众展开：“这是我沈家三百口冤魂写下的誓言。
”“若我再嫁入权门，镇国公府将世代不得安息。
”“皇上若执意赐婚——请先抬副棺材进宫。”那一刻，所有人都看着我。我站在风里，
披头散发，神色淡漠，像个疯子。却没有一个人敢笑我疯。因为我疯得太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