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本王妃,不做妾!精选章节

小说:不好意思,本王妃,不做妾! 作者:小豆仙官 更新时间:2025-06-19

跟了卫行舟三年,为了娶名门贵女,他连夜赶我出府。见我没哭没闹,

他很满意:“给你个妾室名分,也不是不行。”不好意思,妾,我就不做了。

毕竟大权在握的定北王,敲锣打鼓,要娶我当他的王妃呢。

卫行舟却红了眼发了疯:“你的心怎么能给别人?”某人不怀好意地笑:“本王又争又抢,

应得的。”01卫行舟的手指描摹着我耳垂,嘴唇,锁骨,所到之处,一片烧红。

外面在准备家宴,仆从往来,眼下不是好时机,可我没忍住问:“哥哥,今日来的贵客是?

”卫行舟俯下身,灼热的呼吸洒到我唇瓣:“这不是你该管的。”我赌气别开脸,

往后退了一步。“要跟我闹?”见我不配合,卫行舟慢条斯理整好衣襟,眼神恢复清冷,

转身去了宴客厅。贵客就坐在卫行舟身旁。太傅嫡女何潇,名动京城的才女。

何潇现身卫府家宴,看来两人已过了明路。卫行舟是世子,侯府唯一继承人,

势必要娶高门贵女的,怎么会为了儿女私情断送家族利益。我早该猜到的。一番寒暄后,

何潇看向席末的我:“这位妹妹瞧着面生。”卫行舟漫不经心道:“无关紧要的人,

不必上心。”我顿觉不来台,低头吃菜,假装不在意。我不是卫府正经**。

爹爹本是卫侯爷手下参将,犯了军规被处死。我与娘亲遭族人驱逐,差点流落青楼。

卫侯爷纳我娘为妾,我与世子卫行舟成了名义上的兄妹。抬头再看,根本没人在乎,

席上早换了话头。卫行舟也没再递来一个眼风。宴席散去,何潇撒娇要逛园子,

最后停在我的院子门口,试探着问卫行舟:“我陪嫁丫鬟多,

怕行舟哥哥院子住不下……”“这处与你院子挨着,不如合并过来,给我的陪嫁丫鬟住。

”如果走正门,我的小院在最偏远的角落,与卫行舟的院子离得很远,不仔细看,

很难发现两处后院是连在一起的。何潇竟能一眼识破!为了方便进出,

卫行舟偷偷打通了后院。卫行舟面色如常:“都听你的。”他命人连夜将我的行李,

打包送到后巷,这里住的都是侯府家奴。入府五年,一个木箱便装下我的全部。

02侯夫人破天荒传召我,陪何潇外出。我不敢违逆。何潇不愧是大家闺秀,说话滴水不漏。

看似随意的寒暄,实则都是打听侯府和卫行舟的喜好。时不时也会问起我的事,我不想说的,

她也不甚在意。临下车时,她语气突然变冷:“行舟哥哥有没有通房?

”“……”我一时失语。想起和卫行舟的第一次,他在我耳边半哄半威胁:“劝你莫喊,

真喊了人来,便只能做我通房。”后来他常在我房中流连,身边确实没其他女人。“没有吧。

”我扯了个笑。毕竟,我连通房都不算。之后我浑浑噩噩随她去了趟书局。“你在这做什么?

”卫行舟突然现身,与何潇站在一处,宛如一对璧人。我无处遁形。

何潇微红着脸:“我们一起聊嫁妆呢。”卫行舟面露不虞,“她又不嫁人,聊什么嫁妆。

”“我爹的学生刚刚相中了她,伯母允了的!”原来是带我给人相看。还得了侯夫人的首肯,

根本不需问我意见。书局好些个买书的书生,我连是对方谁都不知道。卫行舟黑着脸,

将我塞进卫府的马车。“你都跟她胡说什么?”见我不言语,他面色更冷:“她与你不同,

大家闺秀,眼里揉不得沙子!”比起我被谁相看,他更担心我说漏嘴,坏了他的好姻缘。

阿娘替我相看过不少人家,最后都被卫行舟私下搅黄了。说来可笑,我还曾为他的占有欲,

暗自欢喜过。迎亲前一日,我给卫行舟送了口信,想见他一面。他说过这辈子会护我周全的。

我现在就很不周全。连要嫁的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但他没来,小厮传的话:“到此为止。

”03我不禁佩服卫行舟的理智,不愧是侯府精心培养的继承人。三年的感情,当断则断。

枯坐一夜,红盖头落下。我独自坐在婚房,听着外面从喧闹到寂静,日光变成烛光,

饿过了头,夜间寒气从脚底往腿上爬。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嘭地被推开,我一惊。

男子气息裹着些许酒气贯进房间。过了许久。一只冰冷的手伸过来,只解我衣裙,

却不揭盖头。不知来人什么模样,似乎有些不高兴。我有些紧张。“夫,夫君?

”感觉他明显顿住,接着便恶狠狠吻下来,带着怒气。“养了你这么久,眼皮还这么浅。

”这声音……我一把扯开盖头,手止不住发抖。“卫行舟,你怎么敢!”我往外跑,

腰上猛地缠上卫行舟有力的大手,将我拖回!“对着一个穷秀才,就喊夫君?

”他语气满是嘲讽。撕碎我的嫁衣,绑住我双手,迫使我跪趴着,身子折成羞耻的姿势,

整个人压过来。“你放开我!”我想推开他,却撼动不了分毫。这可是洞房,

他怎么能这么不管不顾。“我没松口,谁允许你嫁人的!”荒唐过后,

他扯过披风将我从头到脚裹住,扛回卫府后巷。没他点头我不能嫁人,

他娶妻却不用交代只言片语。明明可以提前阻止,他却用最过激手段。我的名声在他眼里,

一文不值。下人送来的饭菜不是馊的,就是剩的。

婆子丫鬟坐在我门前奚落:“头回听说上了花轿,还被退回来的!”“她可是入过青楼的,

怕是不干净,被人退货了!”这是卫行舟**我惯用的伎俩。只要我忤逆了他,

根本不用他动手,看眼色的奴仆就会教我做人。04我在侯府身份尴尬,住在后巷,

没那么多眼睛盯着我,反倒自在。只是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侯府派人接我,

搬进一个大院子,待遇堪比嫡女,还能每日见到阿娘。听说是边关大捷,

凯旋的定北王齐云初,在庆功宴上问:“薛将军妻女何在?”第二日,

定北王给侯府递了请帖。卫行舟带着我与何潇一同赴约。马车上,二人毫不避讳挨在一处,

何潇嘴唇似有若无擦过卫行舟的脸颊。卫行舟并不推拒,眼睛却直勾勾看着我。

我不想与他对视,掀开车窗看外面街道。有路人盯着我看,他立马冷了脸,

一把合上车窗我双眼无处安放,好在车程不远。定北王竟迎到门口,还一眼认出我:“薛梨?

女儿果然肖父!”谁能想到,开国两百年未统一的北疆,仅用八年便一举收复的战神,

才二十出头。这么大咧咧地喊我曾经的闺名。爹爹去世后,就没人这么喊我了。

一时忘了礼数。路上不曾与我搭话的何潇,亲昵地挽着我行礼,“阿梨不懂规矩,

定北王莫怪。”在侯府这些年,我最懂察言观色。何潇眼角眉梢的不屑,骗不了人。

她那般聪慧,想必早知道我的身份。此刻更是当众给我难堪。

齐云初摸了摸我的脑袋:“薛梨在我这,不用守什么规矩。”这么自来熟,让我很是不解。

我并不认识他。跟卫家靠军功起家不同,齐云初是真正皇孙贵胄。又立下拓土开疆奇功,

京中世家挤破头想攀附他。若无请帖,卫家连王府门都进不了。齐云初说我爹救过他,

之前边关未定,他无法分身。如今归来,理应照拂恩人遗孤。但战场上互相搭救司空见惯。

爹爹故旧怕被牵连,大多对我跟阿娘敬而远之。齐云初却不以为然:“毕竟我的命很金贵。

”05席间,何潇俨然一副卫府当家主母做派。从齐卫两家曾在北疆并肩作战,

攀到两家七拐八绕的亲戚关系。称呼迅速从“定北王”变成了“齐表哥”。我插不上话,

默默往嘴里塞东西。定北王突然停下,“本王似乎只给卫府下了帖,何**已是卫家人了?

”正聊到兴头上的何潇,当即臊红了脸。为了缓和气氛,何潇又提起何府不久后的赏荷宴,

借机邀请齐云初。他却问我去不去,我刚想婉拒,何潇已经插嘴,“请的都是京中贵人,

阿梨去了会不自在吧?”“本王的人,在哪都是人人捧着,怎会不自在?

”从来没体验过这么明目张胆的维护,竟然这般快意。何潇小声嘀咕,

“去年大理寺卿带个小妾来,闹了好大笑话。”齐云初冷下脸:“薛梨是贵女,

与妾什么相干!”“您有所不知,阿梨的娘,如今是侯爷妾室。

”何潇赔着笑脸:“边疆清苦,王爷刚回来,想找个人消遣也是有的。

”卫行舟不动声色地用身体隔开我与齐云初,“王爷有事尽管吩咐侯府,卫梨是卫家的人,

不是您消遣的对象。”齐云初郑重问道:“薛梨未定亲吧?”何潇凑上前:“倒是没有定亲,

不过嫁……”“叨扰王爷半日,该告辞了!”卫行舟厉声打断。

又脱下披风系在我身上:“多大的人了,出门不知道多穿点。”动作自然顺滑,

像是做惯了的。哪怕作为“哥哥”,穿他身上的衣服,也太过亲昵。何况眼前都是人精。

我怕引起误会,迅速道别上了马车。二人也不腻歪了,一路沉默。送回何潇,

卫行舟立马拉下脸来:“别人随口一说,就当真了?卫梨,别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原来,

在他眼里,我是连想也不配的。06侯爷、夫人都很厌恶我,阿娘在侯府也是自身难保。

我无依无靠,在缺衣少食和男仆的偷窥中,战战兢兢长大。府中唯一会对我笑的,

就是卫行舟。我发现,只要亲近卫行舟,就有热汤热饭吃,有新衣新鞋穿,没男仆敢再接近。

所以及笄那日,他亲我,我没拒绝。大约是我能尝到的甜头太少,

即便知道他递来的是裹着糖的刀片,也甘之如饴吞下。将他情动时的承诺当了真,没名没分,

跟他纠缠了三年。我突然不想再忍了。“我想要个名分。”明知这是一句自取其辱的话,

我还是抱着一丝幻想。卫行舟放软语调,“我心中有你,何必在意虚名。

”他向来注重尊卑贵贱,却劝我不要在乎名分。“若我就是想要呢。”“何潇是大家闺秀,

你若安分些,她定能容你。”我嗓子眼发酸:“要她容我什么,容我做你的妾?

”“像我阿娘给你爹做妾一样?”卫行舟显然没想到我是这个反应,以往他稍微软语一哄,

我立马乖顺了。“想做我的正妻?”他冷眼看了我许久,突然笑了:“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从头到脚将我淋透。卫行舟自始至终从未想过要娶我。从未。

07何府的宴设在湖畔,男子赏荷会友,女子三两自愿结队,泛舟采莲。

难怪大理寺卿的小妾闹了笑话,定是没人愿意与她结队同行。何潇给我安排了划船的丫鬟,

掩唇带笑:“阿梨落了单,我本应陪着,只我是主家,倒不好放着其他人不管。

”没等我回话,她已走远。游了大半日,那丫鬟借口如厕,划着小舟泊在一处水榭边,

自己先上了岸。我正打算下船,听到水榭中传来何潇娇嗔:“行舟哥哥,

轻点…”伴随着卫行舟粗重的喘息。亲耳听到卫行舟与别人亲密,我被定在原地。

好在小舟泊在荷叶深处,他没有发现我。我悄悄拨动船桨,快快离开这。

划到一半发现船底漏水,坚持不到下处水榭,只得返回。靠岸时,浑身已湿了大半,

鞋袜都落入水中,胳膊也脱了力。我想唤卫行舟,看着紧裹的湿衣和光着的双脚,

却怎么也开不了口。一直等到他们离去,才赤脚爬上岸。迎面碰到正拽着划船丫鬟,

到处找我的齐云初。“你不是替薛梨划船么,她人呢?”我整个人无处躲藏,

被齐云初看了个满眼。到处都是赏荷的人,无论走哪条路,都难全身而退。

齐云初一句“冒犯了”,摘了片荷叶遮住我头脸,打横抱起。

所有人都看到定北王抱着一个浑身湿透的女子。别人不认识,卫行舟却是一眼认出我。

齐云初前脚将我抱到厢房,卫行舟后脚跟来。看到我湿漉漉的裙摆下,露出一双莹白脚尖,

他顿时火起:“怎么回事!?”我本能将脸埋进齐云初怀中,躲避那道要将我生吞的目光。

余光瞥见齐云初脖子都红了:“本王先抱她进去换身衣服。”“卫梨,下来!

”卫行舟声音里压不住的愤怒,“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齐云初准备绕开卫行舟,

抱我进屋:“世子不妨去问你未婚妻。”卫行舟拦住去路,

强行从齐云初怀中接过我:“男女授受不亲!不劳烦王爷了。”我第一次看到,

喜怒不形于色的卫行舟,在外人面前如此挂相。旁人看来,定会以为他多在乎我。我却知道,

他向来霸道,自己的东西,哪怕毁了,也不允他人染指。08我要换衣,齐云初避开了。

卫行舟趁机一把握住我脚踝,用蛮力将我拖到身下:“我不娶你,你就去勾引齐云初?

你觉得堂堂定北王,会娶你这种人?”我不争气落下泪来:“我这种人?

我是什么很**的人么?”他胸膛剧烈起伏,气息灼热喷洒在我脖颈间:“你向来有手段,

我再晚来一步,他怕是跟我一样,被你勾到床上了!”我颤抖着手,

一巴掌甩到卫行舟脸上:“在你眼里,过往种种,都是我自甘堕落,蓄意勾引?

”卫行舟换了话头:“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明明我就在那处水榭,为什么不叫我?

”我看着他脖子上的口脂,直犯恶心,别开头。僵持的气氛被何潇打破,

她带丫鬟来给我赔罪,自己置身事外。这种把戏,卫行舟一眼就能看穿。

侯府没人敢在他面前造次。他却没对何潇说半句重话。也是,何必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伤了高门未婚妻的体面。在湖水中泡了半日,我发起了低烧,卫行舟要送我回去。

何潇轻轻挽上他胳膊,“今日我家做东,行舟哥哥得在场呢。况且坐侯府马车走正门,

定会闹得尽人皆知。”最后卫行舟听从何潇的安排。一顶纳妾用的小轿,

从仆妇出入的角门送我走。这就是卫行舟口中的能容人,暗戳戳贬低,却说是为了我好。

今日之事若声张出去,影响侯府声誉,就会连累阿娘。争这些不值当,我乖乖上了轿。

09我还没回卫府,桃色八卦已传遍全城。惊动了我最不想惊动的人,卫侯爷。

阿娘跪在侯夫人脚边,弯着脊背,低垂着头。爹爹只娶了娘一个,薛家的当家主母,

从不知妾是何物。如今为了我,打碎了脊梁骨,完全成了妾的模样。

何潇一来便撇清了关系:“我家下了封口令,敢乱嚼舌根打死不论!”言下之意,

何府绝不会传出流言。侯夫人阴沉着脸看向我:“那流言只能是你自己放的了。

”我向卫行舟投去求救的眼神,他丝毫没有替我辩解的意思。卫侯爷拿起茶杯砸到我小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