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一个月后,额角的伤口才痊愈,可惜留下了一道细长的疤痕。
照着镜子,我轻轻抚摸着疤痕,最后走进了一家纹身店,在疤痕上刺下了一朵血红玫瑰。
长期的陪酒,每天十几个小时的工作,导致我的身体每况愈下,在一次胃出血送医急救后,选择辞去了陪酒的工作。
弟弟妹妹还没成家立业,我还不能倒下。
林瑶震惊地看着画面中姐姐被酒瓶砸中头部的场景,鲜血在地板上蔓延成一片刺目的红。
她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学费是她...这样挣来的?"她的声音支离破碎,"二哥,你不是说..."
林鹤的脸色难看:"那天我书包里莫名其妙多了两捆现金...我以为..."
画面中,我满脸是血的颤抖着伸出手:"十五万...我就和解。"
染血的侧脸和洁白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第二幕的记忆片段给了兄妹三人一个冲击。
可偏见是一座大山,难以逾越。
“都冷静一点,她杀害爸妈是事实,谁知道是不是她本性就水性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