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说当驸马会毁掉他的一生精选章节

小说:弹幕说当驸马会毁掉他的一生 作者:wsgs天道 更新时间:2025-05-22

父皇让我在沈砚之和顾承煜之间选驸马时,空中突然飘过一行行弹幕:『千万别选顾将军!

他可是北疆战神,娶了公主就得困在京城当金丝雀!』『沈学士也不行!他本该入阁拜相,

娶了公主就要被骂靠女人上位!』『公主懂事点,选谁都耽误人,不如去和亲换十年太平!

』我攥紧袖口,看着跪在殿前的两人——顾承煜耳尖通红,

指尖摩挲着我去年赏他的平安佩;沈砚之袖口沾墨,熏香和他书房案头的一模一样。

原来在世人眼里,我的喜欢竟是种拖累。

1弹幕横空现父皇让我在沈砚之和顾承煜之间选一个驸马。金銮殿上,两人并肩而跪,

前者青衫儒雅,后者银甲熠熠。我刚要开口,

空中忽然浮现一行行流光般的字迹:「公主千万别选顾承煜!他可是北疆战神,

娶了公主就得困在京城当金丝雀,想想他卸甲后只能陪你赏花听戏,多可怜!」

「沈砚之也不行啊!他胸藏万卷诗书,本该入阁拜相,娶了公主就成了外戚,

这辈子都要被言官指着脊梁骨骂‘靠女人上位’!」「真烦啊,公主就不能懂事点?

选谁都耽误人,不如去和亲算了,还能换北疆十年太平。」我攥紧袖口,指尖发凉。

这些悬浮在空中的「弹幕」从三天前开始出现,起初我以为是错觉,但它们越来越清晰,

甚至能「看」到每个人的隐秘心思。比如此刻,顾承煜垂眸盯着青砖缝,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玉佩——那是我去年赏给他的平安佩;沈砚之袖口沾着星点墨渍,

散发着淡淡沉水香,和他书房案头的熏香一模一样。2驸马难抉择「阿宁,想好了吗?」

父皇的声音打断思绪。我抬头,撞上顾承煜骤然亮起来的眼神,他耳尖泛红,喉结滚动,

却又迅速垂眸掩饰情绪。沈砚之则依旧腰背挺直,像棵永远不会弯折的青竹,

只是指尖紧紧攥住朝服下摆,指节泛白。空中弹幕却吵翻了天:「顾将军耳尖红啦!

他暗恋公主实锤!」「沈学士攥破袖口了!他肯定也喜欢公主,只是死要面子不肯说!」

「都喜欢有什么用?公主选谁都是错,注定要被骂‘红颜祸水’。」我咬住下唇。

原来在世人眼里,我无论选谁都是拖累。顾承煜该在北疆策马扬鞭,

沈砚之该在朝堂挥斥方遒,而我,只是个被宠坏的公主,连选驸马都要害得他们困在紫禁城。

3抉择暂搁置「陛下,臣忽然想起军中还有急事。」顾承煜忽然开口,声音沙哑。

他叩首起身,银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却在经过我身侧时,极低地说了句:「公主不必为难。

」我猛地抬头,只看见他挺直的脊背和匆匆离去的背影。沈砚之望着他的背影,

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神色,随后也起身行礼:「臣近日偶感风寒,恐误了公主择婿,

恳请陛下容臣告退。」父皇皱眉:「你们……」「父皇,」我忽然开口,声音比想象中镇定,

「女儿想暂缓择婿,再考察些时日。」父皇打量我片刻,终究叹了口气:「也好,

你素来有主见,便依你。」4夜半泪湿襟夜里,我躺在寝殿软榻上,望着窗外明月发呆。

弹幕又开始滚动:「顾承煜在演武场发疯呢!一枪把石狮子劈成两半,吓哭三个小宫女!」

「沈砚之把自己关在书房写《女戒》批注,写一页撕一页,现在满地都是碎纸!」

「公主是不是哭了?她眼睛红红的,都怪那些乱说话的人!」我摸了摸脸颊,

才发现不知不觉已泪流满面。原来他们的情绪,真的会因为我受影响。

顾承煜十二岁随父出征,我偷偷塞给他的糖糕,

他藏在怀里捂得发潮也舍不得吃;沈砚之十五岁中探花,我缠着他教我写瘦金体,

他总是无奈地纵容我把墨汁蹭在他袖口。他们明明对我那么好,为什么在弹幕里,

却成了「被我耽误的可怜人」?5茶问真心第二天,我瞒着宫人偷偷出宫。按照弹幕指引,

我在城西茶肆找到了顾承煜。他卸了铠甲,只穿一身玄色劲装,却依然腰杆笔直,

坐在角落独自饮酒。「顾将军。」我在他对面坐下。他猛地抬头,酒盏差点打翻:「公主?

您怎么……」「我来问你,」我直视他的眼睛,「你真的不想当驸马吗?」他喉结滚动,

别开脸:「臣……臣乃粗人,不适合留在京城。」「那如果我选你,」我攥紧袖口,

「你会怨恨我吗?」「不会!」他脱口而出,又立刻垂下眼,声音低哑,

「只是臣怕……怕公主跟着臣吃苦。」空中弹幕突然刷屏:「顾将军耳尖又红啦!」

「他攥着酒杯的手在发抖!」「快告白啊笨蛋!」6真情终流露我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

顾承煜第一次出征前,我躲在宫墙后看他练兵。他骑在马上,长枪在阳光下划出银光,

却在看到我时忽然分心,被副将一枪扫下马。全军哄笑,他却爬起来对我咧嘴笑,

露出沾着草屑的虎牙:「公主别怕,我很快就回来。」「顾承煜,」我轻声说,

「我不怕吃苦,我只怕你不快乐。」他猛地抬头,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忽然伸手握住我的指尖:「公主,臣从十二岁第一次见你,就已经不快乐了。」「因为……」

他喉结滚动,「臣想把你藏在军营帐篷里,想带你去看北疆的雪,想让你坐在我的马上,

听风从耳边掠过——可是臣不敢。」我怔怔地看着他,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眼底的星河,

一直都倒映着我。7书房诉衷肠从茶肆出来,我又去了沈砚之的书院。

他正在给学子们讲课,青衫纶巾,神情疏淡,却在看到我时骤然慌乱,手中书卷「啪」

地掉在地上。「先生今日身体不适,课业暂且到这里。」他匆匆说完,

耳尖通红地把我拉进书房。「公主万金之躯,怎能随意出宫?」他关上门,

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担忧,「若是被陛下知道……」「沈砚之,」我打断他,

「你觉得我适合当你的妻子吗?」他猛地抬头,镜片后的瞳孔微微收缩,却又迅速垂下眼,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墨渍:「公主聪慧善良,自然是……」「我是说,」

我直视他的眼睛,「你想娶的是我,还是世人眼中‘贤良淑德的公主’?」他骤然僵住,

书房里静得能听见窗外蝉鸣。许久,他忽然轻笑一声,

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公主果然什么都知道。」8自揭弹劾秘「第一次见你,

是在御花园。」他靠在书案边,神情恍惚,「你蹲在荷花池边给锦鲤喂食,裙摆沾了淤泥,

却笑得像个小傻子。」「我当时就想,怎么会有这么不讲究的公主?」他眼底泛起笑意,

「可后来你缠着我学书法,把‘云想衣裳花想容’写成‘云想衣裳花想熔’,

我却觉得……这样的你,比任何诗画都动人。」「但是,」他声音骤然低哑,

「我是寒门子弟,靠苦读才换来今日清名,若是娶了你,便再无清白可言。」

「所以你宁愿推开我,也要保住你的‘清名’?」我攥紧拳头。他沉默片刻,

忽然从书案下抽出一沓纸,摊开在我面前——全是弹劾他「攀附皇室」的奏疏,

最上面那封,墨迹还未干透。「公主可知,」他自嘲地笑,「这些奏疏,都是我自己写的。」

9心动如疯魔我震惊地看着他。原来他早已料到会有弹劾,所以提前写好奏疏,

只为坐实自己「不屑权贵」的名声。「沈砚之,你这里……」我指着他的心口,

「是不是有病?」他一愣,随即低笑出声,眼底泛起水光:「是有病,

病名叫‘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病入膏肓,无药可医。」窗外忽然刮风,

卷着几片落叶扑在窗纸上。他忽然伸手握住我的手腕,按在自己心口:「这里,

从第一次见你就乱了方寸。公主可曾听过‘情之所钟,虽千万人吾往矣’?臣今日才懂,

原来心动真的能让人疯魔。」10归途悟真情从书院出来,天色已晚。我坐在马车上,

看着窗外掠过的灯火,忽然笑出声。顾承煜想带我去看北疆的雪,

沈砚之愿为我甘冒天下之大不韪,而我却因为几句弹幕,差点错过真心。「公主,您笑什么?

」侍女春桃好奇地问。「我在想,」我摸摸发烫的耳垂,「有些东西,比流言更重要。」

春桃茫然眨眼,而空中弹幕却突然炸开:「公主去了顾承煜那里又去沈砚之那里,

这是要搞修罗场吗?」「顾将军在城墙上站岗呢!他望着公主的马车发呆,嘴角还挂着傻笑!

」「沈砚之在书房写《公主传》呢!写一句叹一声,像在写情书!」

11御前定终身回到皇宫,我直奔御书房。父皇正在批奏折,看到我时挑眉:「怎么,

想好了?」我深吸一口气,跪下行礼:「父皇,女儿想选顾承煜为驸马。」话音刚落,

窗外忽然响起铠甲碰撞声——顾承煜正在御花园巡逻,此刻正僵硬地转过身,

背对着我们,却把耳朵竖得老高。父皇放下朱笔,似笑非笑:「哦?那沈砚之呢?」

「沈砚之……」我想起他眼底的水光,「他该在朝堂上做执刀人,

而不是困在后宫做乘龙快婿。」父皇忽然大笑,指了指窗外:「你呀,终究是心软。

不过既然选了顾承煜,明日便宣旨吧。」12夜半诉相思夜里,我站在寝殿门口,

看着顾承煜的巡逻路线。他穿着银甲,腰佩长剑,在月光下像尊挺拔的雕像。「顾将军。」

我唤他。他猛地转身,铠甲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却在看到我时骤然放轻脚步:「公主这么晚还没歇息?」「明日就要宣旨了,」

我看着他泛红的耳尖,「有些话想提前告诉你。」他喉结滚动,却忽然单膝跪地,

手按在胸口:「臣知道公主要说什么,臣发誓,若娶了公主,定当以性命护她周全,

纵死无悔。」我伸手戳了戳他的额头:「笨蛋,我是想说……」「我也想看看北疆的雪。」

13情定北疆雪顾承煜猛地抬头,眼底翻涌着狂喜:「公主愿意跟臣去北疆?」

「不过有个条件,」我佯装严肃,「你得教我骑马射箭,不然我怕自己拖后腿。」

他忽然抓住我的指尖,放在唇边轻吻:「臣定当倾囊相授,只是……」「只是什么?」

他耳尖红得要滴血,声音却无比坚定:「只是臣怕自己忍不住,想把公主藏在帐篷里,

只让臣一个人看。」空中弹幕瞬间沸腾:「顾将军好会撩!」「公主耳尖也红啦!」

「快亲上去!快亲上去!」14朝堂别知己第二日,金銮殿上。当父皇宣旨赐婚时,

顾承煜的手紧紧攥着我的指尖,而沈砚之则低头盯着朝服上的暗纹,神情平静。退朝后,

沈砚之忽然叫住我:「公主留步。」顾承煜立刻挡在我身前,手按剑柄,眼神警惕。

沈砚之却只是淡淡一笑,从袖中掏出一卷书册:「这是臣新写的《北疆风物志》,

望公主……望你们一路顺遂。」我接过书册,

触到他指尖的薄茧——那是常年握笔留下的痕迹。「沈砚之,」我轻声说,

「以后在朝堂上,替我多看两眼盛世长安。」他怔了怔,随即弯腰行礼,转身离去时,

袖口的墨渍被阳光染成金色,像极了那年春天,我蹭在他袖口的桃花瓣。

15马场定情缘三日后,顾承煜带我去了演武场。他亲自为我挑选了一匹雪白色的小马,

鞍上还缀着我最喜欢的流苏。「先从牵马开始学起,」他握着我的手放在马鬃上,

「它叫‘踏雪’,是臣特意从北疆带来的。」踏雪温顺地蹭了蹭我的手心,

我忽然想起弹幕里说的「顾将军在演武场劈石狮子」,忍不住笑出声。「怎么了?」

他紧张地看着我。「没什么,」我抬头看他,「只是觉得,能被你喜欢,真好。」

他耳尖瞬间通红,却忽然俯身,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臣才是,能被公主喜欢,

是顾承煜这辈子最大的福气。」16共赴北疆战半个月后,北疆传来急报:突厥犯境。

顾承煜跪在御书房,声音坚定:「臣**出征。」父皇看向我,眼中带着询问。

我走到顾承煜身边,握住他的手:「我陪你去。」他猛地抬头:「不行!战场上太危险,

臣不能让你涉险!」「可是我答应过你,要去看北疆的雪,」我直视他的眼睛,「而且,

我想让踏雪载着我,站在你身边。」空中弹幕忽然安静了一瞬,随即炸开:「公主好刚!」

「顾将军快答应!不然公主该生气了!」「啊啊啊这就是双向奔赴吗?」

17出征前别友最终,父皇同意让我随顾承煜出征,但派了三百暗卫贴身保护。临行前,

沈砚之来送我们,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檀木盒:「这是臣亲自调配的金疮药,公主若有擦伤,

可及时涂抹。」「沈学士费心了,」顾承煜忽然开口,「待我凯旋之日,

定当带公主去看北疆的极光,届时若沈学士有空,可一同前往。」沈砚之愣了愣,

随即轻笑:「好,臣拭目以待。」马车启程时,我掀开窗帘,看见沈砚之站在宫门前,

青衫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却依然腰背挺直,像棵永远不会弯折的青竹。

18雪地诉衷情北疆的冬天来得格外早。当第一片雪花落在帐篷外时,

顾承煜正在教我射箭。「手腕要稳,眼睛盯着靶心。」他从身后环住我,掌心贴着我的手背,

「放!」箭矢破空而出,正中靶心。「好!」他笑着揉乱我的头发,「公主果然天赋异禀!」

我转头看他,却发现他睫毛上落着雪花,像撒了把碎钻,眼底倒映着营火的光,

比北疆的星空还要璀璨。「顾承煜,」我轻声说,「我忽然不想当什么贤良淑德的公主了。」

「嗯?」他挑眉。「我想当你的副将,」我握住他的手,「想和你一起骑马杀敌,

想让北疆的风记住我们的名字。」他忽然低头,在我唇上轻轻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