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回产房,我识破小妾用催产药换子的阴谋!前世养了18年的"儿子"竟是她的孽种,
亲儿被折磨致死,我被榨干嫁妆扔去庄子。再睁眼,
我扯下冒牌货襁褓:"沈家嫡子脚底有朱砂痣,你这野种算什么东西!
"当渣男要把管家权交给小妾,我直接请回婆母镇场,甩出产房换子证据!
看小妾被拖去禁足时的怨毒眼神,我反手揭穿她给亲儿灌安睡药、下慢性毒的恶行。七年里,
假嫡子被她养成病秧子,我亲儿却在精心教养下文武双全。
.......产房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铜盆里的血水还在冒着热气。
我浑身冷汗地从阵痛中惊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具身体正在经历生产的剧痛,
而我脑海里却翻涌着前世的记忆。"大娘子,您可算醒了!"刘嬷嬷红着眼眶凑过来,
怀里襁褓中的婴儿正发出微弱的啼哭声,"您看小公子,生得这般眉清目秀,
日后必定像侯爷一样玉树临风。"我死死盯着那婴儿后臀若隐若现的红色胎记,
指甲几乎要刺破掌心。前世就是这个胎记,让我误以为这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耗尽十八年心血抚养,却在他金榜题名时被一脚踹进庄子自生自灭。直到咽气前,
我才从柳如烟临终的疯话里得知真相——这个带着胎记的孩子,
是她用催产药提前催产的孽种,而我的亲生儿子,早在七岁那年就被折磨致死!
"把孩子给我。"我的声音沙哑得可怕,掌心的血珠滴落在缎面床单上,开出妖冶的花。
刘嬷嬷愣了愣,刚要递过来,门外突然传来小厮的通报:"侯爷到!
"顾承煜迈着修长的腿走进来,
玄色锦袍上还沾着淡淡的海棠香——那是苏若雪院子里的味道。他扫了我一眼,
目光落在襁褓上时却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的回避。"辛苦夫人了。
"他的声音冷淡如冰,"只是府中事务繁杂,
夫人产后需静养......""侯爷是想让苏姨娘管家?"我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顾承煜眉峰微蹙,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直接。产房里的丫鬟们吓得纷纷低下头,
唯有刘嬷嬷握着帕子的手紧了紧。我扯动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前世我猪油蒙了心,
听了你的鬼话交出管家权,结果呢?我的嫁妆被你们挥霍一空,临死连碗热汤都喝不上。
顾承煜,你以为我还会重蹈覆辙?""放肆!"顾承煜脸色一沉,
"你这是跟夫君说话的态度?""夫君?"我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震得房梁上的浮灰簌簌落下,"顾承煜,你娶我不过是为了沈家的兵权,如今我生完孩子,
你就急着让心上人管家,当我是死人吗?"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刘嬷嬷脸色一变,匆匆掀起帘子出去,片刻后捧着一块碎瓷片回来:"大娘子,
是...是苏姨娘院子里的丫头,不慎碰翻了花盆。"我冷笑一声,
心知肚明这是苏若雪在eavesdrop。前世她就是这样,表面装得柔弱可怜,
实则阴毒狠辣,连亲生骨肉都能拿来做棋子。"把孩子抱过来。"我向刘嬷嬷伸出手,
语气不容置疑。当襁褓落入怀中时,我故意掀开一角,
露出那抹刺目的红色胎记:"侯爷可还记得,沈家有祖训,嫡子出生必在脚底点朱砂痣?
"顾承煜瞳孔骤缩,下意识看向婴儿的脚。刘嬷嬷脸色煞白,猛地跪下:"大娘子,
这...这孩子后臀有胎记,是妥妥的少爷啊!""胎记?"我突然捏紧婴儿的脚踝,
用力翻转过来。雪白的肌肤上,除了细嫩的绒毛,哪有半分朱砂痣的影子?
顾承煜脸色瞬间铁青,手指死死攥住腰间玉佩,指节发白。"刘嬷嬷,"我轻声开口,
语气却冷如刀锋,"你是我母亲的陪嫁,从小看着我长大,为何要帮着外人欺骗我?
"老妇浑身颤抖,突然叩头如捣蒜:"大娘子饶命!
是苏姨娘...是她拿我儿子的性命威胁我,让我把两个孩子调换......""砰!
"顾承煜一脚踹翻身旁的圆凳,瓷器碎裂声中,他抽出腰间佩剑指向刘嬷嬷:"贱妇!
竟敢挑拨我与夫人的感情!"我冷笑一声,
从枕头下摸出一张泛黄的纸笺:"这是苏若雪上个月在同仁堂买催产药的方子,
掌柜的按例留了底。顾承煜,你还要护着她到什么时候?"剑尖在半空顿住,
顾承煜脸色阴晴不定。就在这时,
窗外突然传来孩童的啼哭声——那是属于新生儿的、充满生命力的啼哭。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因为我清楚地记得,前世我的儿子出生时,足足哭了半个时辰,
而苏若雪那个孽种,生下来就体弱多病,哭声微弱得像小猫。"去把那个孩子抱来。
"我咬着牙吩咐,指甲几乎嵌进婴儿的襁褓。刘嬷嬷连滚带爬地跑出去,
片刻后抱着另一个襁褓进来,小心翼翼地掀开一角。眼前的婴儿皮肤红润,
眉眼与我有七分相似,最重要的是——他的脚底,有一颗如红豆般鲜艳的朱砂痣。
顾承煜脸色瞬间惨白,踉跄着后退两步,佩剑"当啷"落地。我抱着亲生儿子,
感受着他温热的呼吸喷在颈间,眼眶渐渐发烫。前世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这一世,
我定要让那些害他的人,血债血偿。"顾承煜,"我抬起头,目光冷如冰霜,"从今日起,
苏若雪禁足听雪阁,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探望。
至于你..."我扫了眼他腰间的玉佩,那是苏若雪送给他的定情信物,"即日起,
你去书房睡吧,免得污了我和儿子的眼。""你!"顾承煜怒目圆睁,
却在看到我怀中孩子的朱砂痣时,硬生生将脏话咽了回去。他甩袖离去时,
撞翻了门口的铜盆,血水溅在青砖上,像极了前世我流在庄子里的血。当晚,
我抱着儿子来到母亲的梳妆阁,在暗格里翻出一枚羊脂玉锁。这是母亲留给我的嫁妆,
上面刻着"长命百岁"四个字,原打算等儿子满月时给他戴上。如今看来,是时候拿出来了。
"娘,女儿不孝,让您在天之灵蒙羞。"我对着母亲的画像叩头,
怀里的孩子突然咯咯笑起来,小手抓住我的发丝不放。我忍不住红了眼眶,
轻轻刮了刮他的鼻尖:"允之,以后娘就是你的天,谁也别想再欺负你。"就在这时,
窗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我示意丫鬟宝珠出去查看,片刻后,
她捧着一封沾满泥土的信笺回来:"夫人,是听雪阁的方向,刚才有个小丫鬟偷偷扔出来的。
"我展开信笺,只见上面用朱砂写着一行小字:"夫人救我,
苏姨娘要杀我灭口......"字迹歪歪扭扭,最后那个"口"字拖出长长的血痕,
显然写信人当时已经身受重伤。我捏着信笺冷笑——苏若雪啊苏若雪,
你以为杀了知情人就能瞒天过海?却不知,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死人的嘴,而是活人的恨。
三日后,顾承煜跪在祠堂里,面前摆着沈家列祖列宗的牌位。我抱着允之站在他身后,
听着他念诵《女戒》的声音,只觉得讽刺至极。"夫人,"他突然抬头,目光落在允之身上,
"看在孩子的份上,饶了如烟吧。她毕竟为我生了儿子......""儿子?"我挑眉,
示意刘嬷嬷抱来那个调包的孩子,"顾承煜,你仔细看看,这个孩子的眼睛,
像不像苏若雪的表哥?"他猛地抬头,瞳孔剧烈收缩。我心中冷笑——前世我被蒙在鼓里,
这一世却早有准备。早在生产前,我就派心腹调查过苏若雪的过往,
发现她在及笄那年曾与城郊的书生私通,后来书生莫名暴毙,她却突然被接入侯府做了妾室。
"你胡说!"顾承煜猛地站起,却因跪得太久眼前一黑,踉跄着扶住供桌,
"如烟她素来贞洁......""贞洁?"我冷笑一声,从袖中抽出一叠纸笺,
"这是城西当铺的当票,苏若雪每月都会当掉你送她的首饰,换钱给一个住在城郊的老妇人。
那老妇人,正是那个书生的母亲。"顾承煜脸色惨白如纸,伸手去抓那叠当票,
却被我巧妙避开。允之突然"哇"的一声哭起来,我连忙轻拍他的后背,
目光却始终落在顾承煜身上:"顾承煜,我沈清禾的儿子,必须是清清白白的嫡子。
至于这个孽种..."我瞥了眼那个正在奶娘怀中打盹的孩子,"你看着办吧。"当晚,
侯府传出消息:二少爷身染恶疾,需送去庄子里静养。我站在窗前,看着马车消失在夜色中,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苏若雪,这只是开始,你的报应,还在后头呢。七年后。
春日的暖风吹过庭院,我坐在葡萄架下,看着允之在廊下背诵《三字经》。
他穿着湖蓝色的锦袍,腰间系着母亲留下的羊脂玉锁,稚嫩的声音清脆如铃,
惹得枝头的鸟儿都停下来倾听。"母亲,这个字怎么读?"他指着书中的"悌"字,
歪着小脑袋问。我刚要开口,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争吵声,
夹杂着小厮的呵斥和孩童的哭声。"去看看怎么回事。"我吩咐宝珠。她领命而去,
片刻后回来禀报:"是二少爷,在小厨房偷吃东西,被管事的婆子抓住了。
"我捏着茶盏的手顿了顿——顾明轩,那个被调包的孽种,竟然还活着?
前世他在七岁时就被苏若雪折磨致死,这一世却活到了现在,看来苏若雪的手段,
比我想象的还要狠辣。"带他过来。"我放下茶盏,目光落在廊下的阴影里。片刻后,
一个瘦小的身影被推搡着带过来,身上的粗布衣裳破破烂烂,露出青一块紫一块的皮肤。
他抬头看到我时,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低下了头。"夫人,这小畜生偷喝了您的银耳羹!
"管事的婆子恶狠狠地说,"要不要交给苏姨娘发落?"我看着顾明轩紧攥的拳头,
突然想起前世他被扔在庄子里时,也是这样一副倔强的模样。只不过那时的他,
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而现在,他的眼中还残留着一丝求生的欲望。"罢了,
"我挥了挥手,"孩子饿了难免犯错,给他拿些点心吧。"婆子愣了愣,
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他。顾明轩也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我示意丫鬟拿来一碟玫瑰酥,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模样,
心中忽然泛起一丝怜悯——若不是苏若雪的野心,他本可以做个普通的庶子,平安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