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未婚夫申泽的干妹妹陆雪宁,冒充首长女儿在外横行霸道,被我撞破后恼羞成怒,
把我推下了楼。我躺在血泊之中,气息奄奄,
未婚夫家的养子申淮安慌忙打电话求申泽送我去医院,申泽却置若罔闻。
“陆雪宁是陆首长家的千金,惹她不高兴就快点跪下给她舔鞋道歉!少在这里丢人现眼!
”申淮安见状,抱起我就往医院冲,可陆雪宁竟丧心病狂地拦住他,让人将他绑起来,
残忍地碾断了他十根手指,最后像扔破烂一样把他扔进了地窖,让他在黑暗中窒息而死。
我躺在申淮安的尸体旁,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停止了呼吸。再睁开眼,
我不再对未婚夫抱有任何幻想,第一时间就打电话给了爸爸。“爸爸,我被人欺负了,
你快来接我回家。”上一世我和申泽在一起,谨记父亲的教诲,行事低调,
没想到却落得这样的下场。这一世,我倒要看看,当那些谎言被一一拆穿,
他们会是怎么样的反应!……睁开眼时,浑身剧痛,仿佛被车碾过一般。我抬头,
看到二楼栏杆旁,陆雪宁倚在那里,脸上满是不屑与嘲讽。“林夏,
你不过就是个平民家的女儿,居然敢对我指手画脚!”她双手环胸,眼神轻蔑,
“今天不给你点教训,我就不姓陆!”我躺在地上,身上的痛感无比真实。我居然重生了!
重生在了陆雪宁推我下楼的那天。陆雪宁冷笑一声,拨通了手里的电话。
我的未婚夫申泽慵懒亲昵的声音很快传来。“喂,雪宁啊,
申淮安那小野种刚刚给我打过电话了,我还以为多大事儿呢。林夏她惹你不高兴,
你就尽管教训她,毕竟也算是我的女人,还是缺乏**,她也该好好学学规矩了!
”我垂下眼眸,心里轻叹一口气,我家三代从戎,我是首长陆坤安的女儿。身为陆家后代,
我从小就深知在外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国家和集体的脸面,必须时刻谨言慎行,
做到问心无愧。我和申泽在一起时,谨记父亲的教诲,行事低调,处处忍让。
陆雪宁是申泽的干妹妹,她冒充首长女儿的身份处处横行霸道,
被我偶然发现后竟然对我痛下死手。而申泽,明知道陆雪宁的所作所为,却视若无睹,
任由她肆意欺负折磨我。这一世,我倒要看看,当那些谎言被一一拆穿,
他们会是怎么样的反应!陆雪宁挂断电话,居高临下看着我,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
“听见了没有!你家申泽说了,让我随便处置你。你这种下等人,我见得多了,
不吃点教训是不长记性!”“好了,我要去做指甲了,给你准备了份大礼,你就好好享受吧!
”说完,她哼着歌就走了。我艰难地从衣服口袋里摸出手机,
颤抖着拨通了那个平时很少打的电话。“爸爸,我被人欺负了,你快来接我回家!
”打完电话,我也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浑身瘫软。这时,两个健壮的男人走了进来,
脸上露出让人作呕的猥琐笑容。我忍住恶心,呼吸渐渐变弱。正当那两个男人伸手要碰我时,
一道人影冲了过来。是申淮安,申家的养子,申泽的弟弟。他手里举着一张凳子,左右挥舞,
试图吓退那两个壮汉。“住手!不然我就不客气了!”壮汉露出不屑的笑容,
随随便便一脚就踢掉了凳子。申淮安赶紧挡在我身前,出拳狠狠地朝那两个男人打去。
可他毕竟寡不敌众,很快就被那两个男人打得头破血流。其中一个男人打电话给陆雪宁,
“陆**,申家的那个养子跑出来捣乱!”不一会儿,陆雪宁踩着高跟鞋,
一脸狠毒地回来了。“好啊,小**!还有姘头帮忙!真是小看你了!”她说完,
像疯了一样,抄起一旁的烟灰缸,狠狠砸在了我的头上,鲜血瞬间顺着我的额头流了下来。
申淮安一看,急得大喊,“快住手!她是我哥哥的未婚妻!你不能这样伤害她!
”陆雪宁听了,哈哈大笑,眼底满是嘲讽,“未婚妻怎么了?我可是首长的女儿?谁敢惹我?
”“哦对了,听说,你是申家的养子吧?”申淮安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陆雪宁顿了顿,
继续道,“一个外面带回来的野种,也敢来教训起我了?来啊,给我一起打!”瞬间,
雨点般的拳头一下下落在他身上,他却始终死死护着我。我看到申淮安浑身是血,
想起前世他为了保护我死去的惨状,心里猛地一震抽痛,“申淮安!你快走吧!别管我了!
”突然,大门被人从外面用力踢开。申淮安抬头看到申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大哥!
你快让陆**停下来!林夏她受了很重的伤,需要治疗!快送她去医院!
”申泽没有理会申淮安,目光落到躺在地上的我,微微皱起眉,“林夏,你惹了陆**,
快给她道歉!”陆雪宁冷哼了一声,“道歉?谁在乎阿猫阿狗的道歉?这样吧,
我只要让林夏接受我的惩罚,我就原谅她!让我两个小兄弟玩玩她,怎么样?
”申泽跟着她的目光扫到那两个壮汉身上,居然没有反驳,只是低声道,“雪宁,
只要你高兴就行!林夏不懂事,劳烦你**了!大不了她脏了,我以后不碰她就是了。
”陆雪宁听了,得意地笑了起来,“申泽,你可真够狠心的!不过,我喜欢!”说完,
她又对着那两个壮汉吩咐道,“先给我狠狠打这个野种,直到他求饶为止!
”那两个壮汉听了,更加卖力地打申淮安,申淮安的身体渐渐支撑不住。我看着申淮安,
心里痛苦万分,“申淮安!你快走!”申淮安却艰难地抬起头,看着我,“林夏,
我不会丢下你的!”林雪宁似乎觉得还不过瘾,对一旁的申泽勾了勾手指,露出残酷的笑容,
“阿泽,你也帮我教训一下这个野种嘛!要不,就把他下面打得生不了儿子,怎么样?
”申泽脸上犹豫了一下,随后就拿起来墙上的棒球棍,抬手准备朝申淮安下身狠狠打去。
“抱歉了,申淮安,你反正也不是申家亲生的,就受点委屈吧!林夏可是首长的女儿,
我不想惹她不高兴!”这一下要是真的打在身上,申淮安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了。
我拼尽全身力气爬过去,“快住手!林雪宁她是假的!我才是首长的女儿!
”申泽停住了动作,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陆雪宁听了,脸色变得很微妙,
她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捏起我的下巴,恶狠狠地说,“胡言乱语。林夏,你放心,
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的!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她站起身,对着那两个壮汉说道,
“把她给我绑起来,我要让她好好享受一下!”我挣扎着,大声喊道,“放开我!
你们这群**!”陆雪宁听了,眼神阴森,“林夏,你就不要再挣扎了!会很舒服的。
”她挽着申泽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难道,只能这样活活受辱吗?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疼痛却没有如想象中那般袭来。我猛地睁开眼,只见申淮安正死死抱住那两人的胳膊,
脸色煞白,额头上汗珠滚落,显然是拼尽了全力。那两个人也被彻底惹恼,抬脚狠狠一踢。
申淮安的腿发出清脆的“咔嚓”声,他的腿断了,整个人软软地倒在了地上,痛苦地**着。
接着他们朝**过来,我心一横,对准一个人的耳朵,狠狠咬了下去,血瞬间就流了出来。
那男人痛得蹦了起来,另一个人见状,狠狠推了我一把,怒骂道,“吗的,**!
害得老子兴致都没了!”男人抬手的瞬间,我看到他外套里穿的衣服隐约露出了肩章。
我忙不迭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们俩是哪个连队的?快点放开我!
我真的是陆首长的女儿!你们不能一错再错!”男人哈哈大笑,笑声中带着一丝嘲讽,
“哈哈哈哈哈!你听到她说什么?还在嘴硬呢!非说自己才是首长的女儿!
”另一个男人也跟着附和,“你叫林夏,陆首长姓陆,怎么可能是陆首长的女儿!
撒谎也不找个好一点的理由!”我急道,“我家兄妹三个,我随母姓!”“呸!
”另一个男人吐了我一脸唾沫,恶狠狠地看着我,“死丫头,撒谎不打草稿,还敢骗老子!
”说着,他干脆给我来了两巴掌,我的脸瞬间肿了起来。“我真的是首长的女儿!
不信你们打电话问问!”刚说完,我一口血就吐了出来。那个稍微胖点的男人想了想,
打了个电话,“喂,老高,我问你个事儿,咱们陆首长有没有个姓林的女儿?
”电话里的人声音醉醺醺的,“你糊涂了吧!陆首长女儿姓林?滚你丫的!”电话挂断,
我身上又挨了一脚,腹部一阵疼痛,我感觉我整个人骨头都要裂开了。“**!还敢骗老子!
老子打死你!还敢不敢说自己是陆首长的女儿了?”男人拖着我的头发走了几步,
拿起刚刚申泽丢下的棒球棍往我身上招呼。我痛得浑身抽搐,献血湿透了衣服,
意识渐渐模糊。屋外突然传来声响,“快,找找!看看人在哪!”打我的两个男人对视一眼,
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赶紧把我和申淮安拖到了隐蔽的角落,捂住了嘴。有人敲了敲门,
门被打开了一条缝。屋外站着一个人,身影看不真切,但声音十分焦急,
“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高高瘦瘦的女孩。”打我的壮汉态度立刻毕恭毕敬,“陆首长好!
”是我爸!我听到我爸的声音,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模糊了视线。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
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呜”声,想要呼救。我爸疑惑道,“什么声音?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警觉。“家里养的猫,到处乱窜!”我赶紧用仅剩的一点力气蹬腿,
用力踢一旁的落地灯,发出“哐当”一声响。我爸的声音低沉却严肃,有着一种冷峻的气质,
“你俩哪个连队的!穿的什么东西!怎么会认识我?”那两个男人却毫不慌张,
“我们特别崇拜您,我们就是,就是军迷,自己瞎穿的过过瘾!
”他们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讨好。我爸顿了顿,“这种以后不要穿出去!冒充是违法的!
”那两个男人行了个滑稽的礼,“收到!陆首长!”屋外的嘈杂声逐渐消失,大门重新关上,
我的心再次沉了下去。下一秒,我就被掐住了脖子,嘴里塞进了抹布。我几乎要窒息过去,
下意识缩起了身体一个男人用力地踩住了我的胸口,另一个人翻箱倒柜找出了一个老虎钳。
他们按住我的脚,脱掉了我的鞋子,用力拔掉了我一个指甲,鲜血瞬间涌了出来,疼痛钻心。
我疼得浑身抽搐,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在心里绝望地呼喊。
等到第三个指甲被拔掉的时候,我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迷迷糊糊中,
我在无尽的黑暗里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胖子,这女的现在昏过去了,你先玩吧!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胖子”的声音却有点嫌弃,“吗的,瘦得跟排骨精一样,
看着就没劲!还不如我在外面找的娘们带劲!”“行了行了,胖子,别挑三拣四了!
你看她皮肤这么白,手感肯定不错!”“胖子”的手刚碰到我的腰带的瞬间,
我猛地清醒过来。我死死地盯着他的脸,双眼赤红,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算了算了!
扔到地窖里去吧!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看着就萎了!”胖子嫌弃地甩了甩手,一脸厌恶。
我和申淮安被扔到了地窖里。地窖里空气稀薄,我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
闷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申淮安喘着粗气躺在地上,面容因为疼痛而扭曲,
汗水湿透了他的衣服,只有微弱的呼吸提示着他还活着。突然,申淮安猛地撑起了身体。
他咬紧牙关,一路拖行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艰难地爬到了我身边,
动作轻柔地拿掉了我嘴里的布。我颤抖着声音开口,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心里满是自责与痛苦,“申淮安,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他扯出一个安慰的笑容,
声音虚弱却让人感到安心,“林夏,真的没事儿!是我想帮你的,也没帮上什么忙。
”就在这时,地窖外传来了脚步的震动声,那声音越来越近,应该是来了一大群人。
地窖门被猛地打开,刺眼的光线洒了进来。一群穿着军装的人走了下来,
他们动作迅速地把我和申淮安扶到了地面。让我震惊的是,我爸旁边竟然站着那两个壮汉,
他们此刻眼神中闪过慌乱,但很快伪装出一副恭敬的模样。“陆陆首长,你心地真好!
摔进地窖的群众救上来了!”他们的话里带着一丝讨好,仿佛刚刚的恶行与他们无关。
“我们,我们开车送他们去医院吧!”其中一个壮汉接着说道,试图转移注意力。
我爸淡淡点头,眼睛朝我这里瞥了一眼,
又转头对别人说:“我刚刚路过的时候就觉得这块地方不对劲,这个地窖太危险了,
现在已经有人掉进去了,得赶紧解决一下!受伤的人要赶紧送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