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陆寒州的声音如同地狱的寒风。
“栽赃她偷窃首饰,在酒会上换掉她的礼服,甚至在汤药里下堕胎药。”
“苏澜亭,你当真以为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很巧妙?”
苏澜亭脸色瞬间惨白。
意识到说漏了嘴,她的眼泪立刻涌出。
“澜亭听不懂寒州哥在说什么,只是心疼你为她憔悴,才说了那些气话。”
“其实澜亭对你的心意,和你对江**的感情,是一样深的。”
陆寒州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薄唇勾起残酷的弧度。
“是吗?可我再残忍,也做不出将四个月大的死婴拿去喂狗的事!”
话毕,他按下呼叫铃。
“那两条杜宾狗现在在哪?”
“按您的吩咐,已经送到郊外废弃的工厂。”
至此,苏澜亭终于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她做梦也没想到,所有罪行都被查得一清二楚,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魂魄,瑟瑟发抖。
陆寒州俯身,捏住她精致的下巴细细端详。
苏澜亭此刻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声音颤抖着哀求:
“寒州哥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
“澜亭只是爱你爱得太深,才会一时糊涂,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了我吧!”
即便死亡近在咫尺,苏澜亭还在痴心妄想陆寒州会对她有一丝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