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哭着解释,“爸爸,我没有买芒果,自从月怜阿姨她们住进来这些年,我再也没有吃过芒果……”
可傅知洲却冷冷呵斥她:
“闭嘴!”
“我说过你不许叫我爸爸!”
那天女儿差点被家规打了个半死,要不是季逢时来得及时救下女儿。
恐怕我们早就天人永隔了。
为了保护女儿,我把她也接到西山别墅。
并且跟傅知洲提了离婚。
傅知洲抽着半根烟,吞云吐雾中,却慵懒地冷笑。
“离婚?你想让外边的人诟病月怜,让人骂她是插足别人婚姻的狐狸精?我偏不让你如愿。”
死后很多个日子我都在想。
我只觉得心痛如刀绞,傅知洲不肯同意离婚并非是因为爱我。
而是怕他深爱的白月光母女被推上风口浪尖。
如果那时候,傅知洲能痛快答应离婚,或许我就不会死了,女儿也不会失去父母。
可偏偏这样拖了半年。
何月怜一心想做傅太太,为了除掉女儿,她精心策划了一场车祸。
那天恰好是我去学校门口接女儿,看到那辆失控的车朝着女儿冲过去。
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挡在女儿前面。
那辆失控的车将我直直撞飞好几米。
见到我躺在血泊里,女儿哭的肝肠寸断,不停的摇晃我。
“妈妈,你别吓我……”
临死前我用尽全力打通了傅知洲的电话,“求你……照顾女儿……”
电话那头传来傅知洲的闷哼声,还有女人的喘气声。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冷冷打断。
“知错了就来给月怜下跪道歉,就允许你回来住。”
“在此之前,我不想跟你说一句话。”
他冷冷的挂断电话,而我却长眠在那场车祸里,死不瞑目。
直到他和何月怜一夜缱绻,凌晨三点,助理打了十几个电话没接通,焦急地敲响他的卧室门。
“傅总,太太出事了!”
“太太她……去接**的路上,遇到一场车祸,为了救**,她自己被撞飞好几米,死在了那场车祸里。”
听到助理的这一番话,傅知洲愣了愣,随即冷笑。
“是华桑榆让你配合演戏的吧。”
“她还真是有心机,从前怎么没看出来她这么不择手段,连假死这种戏都演出来了,还有什么事儿做不出来?”
助理愣了愣,欲言又止。
“傅总,这不是演戏。”
“太太她真的已经……”
傅知洲失去了耐心,挥了挥手,让他滚出去。
“我没功夫陪她演戏,别吵着月怜睡觉。”
助理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得不转身离开。
他刚刚想说,是太平间尝试给傅知洲打去电话,因为他是太太唯一的家属,也是紧急联系人。
可是打了一晚上都没人接,电话才打到助理那里。
原以为人非草木,听到太太去世的消息,傅总说什么也会难过。
可没想到他居然怀疑太太是在演戏。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傅知洲被一阵电话**吵醒。
是医院太平间打来的。
“请问是傅知洲傅先生吗?您的妻子华桑榆尸体还未认领,麻烦您过来领一下死亡证明以及办理火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