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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恬朝一个油腻的男人招手。
“哥,你不是吵着要做足疗吗,让司家二**给你服务可好?”
许恬的哥哥迈着蛤蟆步,露出满嘴的大黄牙。
“那就麻烦司二**给我舔**,一根脚趾头给你五百!”
脑中小怪兽又激动起来了。
真想把他满嘴的大黄牙拔下来敲碎,然后让他自己一点点舔下去啊。
妹妹气得满脸通红,向后退了几步。
“不要脸,滚出去!”
“老子给你脸了是不是?”许恬哥哥挥起手中的爱马仕包,朝司画头上砸去。
“现在知道害臊了,你在傅少身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臊呢!”
“赶紧过来给老子舔,舔舒服了老子批准你上床,你放心,老子比傅少还厉害呢!”
皮包没有砸中妹妹。
被傅明宇给拦住了。
许恬不乐意,“明宇,你舍不得了?”
傅明宇直接给了她一嘴巴。
“你**脑子被驴踢了?你让她给你哥**,这些**还能拍卖出去吗?
“你以为这些内衣真值这么多钱?值钱的是穿她的人!
“司画一直孤傲,除了我谁也没碰过她,所以她才值钱,她要是一个可以随便给男人**的烂货,谁会出钱买她穿过的衣服!”
而这时,那些男人按捺不住了。
“司画,要不你就把自己**了让我们看看。”
“看得高兴了,我们大家集资帮你点天灯!”
“要不你干脆轮流陪我们得了,到时候不光帮你把内衣赎回来,一个月还给你一万块,怎么样啊!”
妹妹低下了头。
她从小就是个容易害羞的人。
可想而之,她现在心里得有多痛苦。
可仅仅十几秒过后,她就昂起头。
她将腰背挺得直直的。
从包里拿出一本房产证。
“我还有这个,点天灯吧!”
她像一棵挺立在风雨中的小树。
我揉揉酸涩的双眼,吩咐周叔。
“把所有人都召集到一起,另外,准备几桶麻油和猪油,还有裹尸用的麻布。”
周叔的手一抖,“大**,您想干什么?”
我烦燥地看着他。
“傅明宇这么喜欢点天灯,我就教教他,什么是真正的点天灯。”
“这,这会闹出人命啊!”周叔语重心肠,“二**就剩您这么一个亲人了,你千万不能出事。”
“我能出什么事?”我歪着头问他,“我的精神病鉴定书,你忘带回来了吗?”
周叔眼睛一亮,“在呢在呢,我贴身带着呢。”
我摆了摆手,再次望向拍卖会场。
妹妹手里的房证是我的。
我在京市有座四合院,价值超过三亿。
工作人员拿起房证看了看。
“司**,四合院的确值钱,可惜,这不是你的名字啊。”
许恬凑过去一看,“司音?这四合院是司音的?”
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司画,你能不能别再拖延时间了,这是你们家那个活死人的房子,你有什么权利作主?”
傅明宇也跟着冷哼了声。
“恬恬说得没错,你若是想抵房子,让你姐回来。”
“傅少,你这有点难为人哦。”
大家全都看热闹不怕乱子大。
“谁都知道司家大**是植物人,司先生和司太太的葬礼她都没回来,这时候她能出现,我**衣服围着会场跑三圈。”
我长吁一口气。
施施然下楼。
五年没见,好多人已经认不出我了。
弄得我还得受累介绍自己。
“我是司音,司家大**。”
“谁说......我出现不了啊?”
司画呆愣愣的,“姐,姐姐?”
我把她搂进怀里,擦去她脸上的泪珠。
看了看刚才那个嘴贱的。
“脱吧。”
“跑三圈。”
“我给你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