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话锋一转:“我们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呀!
”领导轻声安慰我们:“可处罚覃小军对你们也没啥好处,今后你们还是一起过日子的啊。
”我双目饱含泪水,拼命摇头。“不,我请求组织让我们离婚!儿子他一天也没带过,
把儿子也判给我!”他吃惊,但看我很认真,并不像故意要挟。他询问我还有什么要求。
“我想让他负担儿子上大学的学费。”领导点头,让我去财务处把这个月的钱给领了,
还让财务预支了覃小军下半年的工资。我带着小刚来到城里租了个房子住了下来。
给我找了份国营饭店服务员的工作。今后小刚在这上大学,我也可以照顾他。
还有20天就开学,我给小刚买了几身衣服。每天从饭店带回来饭菜,
小刚的身体渐渐长了肉。他对美好的大学生活充满了憧憬。“妈妈,没有人可以骂我是野种!
等我大学毕业,我们就在城里安家。我一定会好好孝敬您!”看着儿子发亮的眼睛,
这一世我总算没有重蹈覆辙。7饭店经理大姐听说了我的事,张罗着给我介绍对象。
对方是一名退伍军人,我们第一次见面就觉得双方很投缘。“青青同志你好,
我向组织保证真心诚意跟你交往。”这位名叫顾爱民的年轻男人面色害羞,语气却极为认真。
儿子也向我眨眼,赞同我开始新的生活。一切都向好发展时,门外出现了不速之客。
覃小军看到家里正在扫地的顾爱民,一把夺过扫把扔在地上。“张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