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宇泽结婚后,我成了他商业谈判的筹码。
我们的婚房成了他和生意伙伴的谈判地址。
我知道他心里一直放不下姐姐,却还是幻想着婚后每日陪伴,我能走入他的心。
但我错了。
结婚后,他领来一个酷似姐姐的女人,每天逼我跪在床前看着他们意乱情迷。
床单脏了我去换洗,套没了我去买。
再后来,傅宇泽将我送到生意伙伴的床上。
起初我不同意,他便将我锁进地下室,用300根细针扎进肌肤,再用助情汤药浸泡3小时,我全身变得敏感无比,成了圈中知名的助情香。
我向父母求救,她们却厌恶的看着我,“你害死姐姐,勾引姐夫,死千次百次都不足为惜!”
在姐姐死后的第七年,我的第七个孩子也被迫引产,从此不能再怀孕。
我闭上眼睛,姐姐我欠你的已经还清了,我想走了。
01
手术后医生再次确认:“傅先生,孩子引产下来还活着且没有任何疾病,你确定要用药物再次处理吗?”
傅宇泽冷笑一声,“确定,这种连孩子亲爸是谁都不知道的野种,别想进我们傅家门。”
“况且这都是她欠挽月的!”
我对麻醉过敏,所以全程都是清醒的,我虚弱的抓住医生的手,用乞求的眼神看向他。
“医生,这可是活生生一条命啊,求你留下他吧。”
医生为难的看向我,又敬畏地看向外面,“沈女士,傅先生亲自签的合同,我也没办法。”
我透过手术室的玻璃看向了那个满脸阴翳的男人,强撑着站了起来。
抢过孩子跪到傅宇泽面前,“宇泽,你看看啊这是我们的孩子,他已经八个月了,他会哭会笑,我求你留下他吧。”
“只要留下他,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同意。”
流产六次,我的身体已经严重透支了,这是我的最后一个孩子,也是唯一一个活了下来的孩子。
傅宇泽细长的眼睛微眯,“这杂种是谁的,我可不敢认。”
“这都是你欠挽月的,你害死她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肚子里还有一个未出生的孩子!”
“宇泽我算过的,这就是我们的孩子,如果你不信可以去做DNA鉴定。”
“姐姐真的不是我害死的,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出意外......”我哭着解释。
自从姐姐去世后,我彻底没了自我,卧室里摆满了姐姐的黑白照,每次吃饭我都要先在外面跪一个小时赎罪。
我的第一个孩子也是这么流掉的。
甚至失去了喜欢一样东西的权利,我养什么宠物,第二天它的尸体就会出现在我面前。
我转而跪去求母亲,却被她无情的扫开衣袖,“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一句话让我彻底没了力气,跌坐在地下死死的抱着孩子。
“孩子是我的,你们别想夺走她。”
母亲一把抢过孩子,递给了傅宇泽,“宇泽,这个孩子不能留!”
他眼底闪过一丝犹豫,母亲看了出来,“你别忘了当初挽月的月份也有这么大了,却生生被人**的一尸两命。”
听过后,他眼底尽决绝,要亲手断送孩子的生命。
我赤红着双眼,瞪大了眼睛看向这一幕,我不停的拍打他的手,甚至用牙齿咬他,希望他能松手。
可他却不耐的将我踢至一边,等我再次爬回来时看见孩子的脸色一片青紫,却还是冲着他笑。
我看得出他眼底有些不舍,于是我乘胜追击,“宇泽,这孩子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却还是活了下来,是不是证明他不该绝呢。”
母亲瞪了我一眼,“宇泽你别忘了今天是挽月的祭日,你承诺过的。”
傅宇泽这下闭上眼睛,恨下心来收紧了手,我亲眼看着孩子断了气。
看到这我彻底心死了,这么多年我还是没有让傅宇泽爱上我,还是一个孩子都保不住,姐姐我不欠你什么了。
这一瞬间我心如冰窖,直接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回到了家中,傅宇泽递过一碗汤药来,他的靠近却让我下意识的躲闪发抖。
他皱了皱眉,“快喝了,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贵客们”都有意见了。”
听到那三个字,我的浑身止不住颤抖,屈辱的记忆如潮水一般向我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