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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林暖暖是双胞胎,性格不同,连人生也是天差地别。
她享受男人追捧,是有名的清纯交际花。
而我喜欢自由,热爱摄影。
为了拍到雪狐,我曾跨越半个地球,在冰天雪地里扛着摄像机狂奔。
一次半夜失温,我险些死掉。
而那张精心拍摄的挪威极光,我整整蹲守了五年。
林暖暖除了有爸妈的宠爱,当然还有迟渊为她托底。
其实我并不否定林暖暖肆意的行为,可凭什么?我的摄影心血,就要让给别人?
从被迫嫁人到现在,没人在乎我的感受,
只有那些摄影照片,和拍摄时的时光,是属于我自己的。
......眼泪砸在手背,妆容早就哭花。
司机给我递来纸巾,低声安慰,“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
等我赶到时,颁奖典礼已经结束了。
所有人都在往外走,我在别人眼中茫然地站在门口。
可愤怒占据着我的心,让我不顾一切地大喊。
“林暖暖,你给我滚出来。”我像个疯子般大喊大叫。
周遭的人鄙夷的同时,也带着疑惑般的眼神瞪着我。
“这谁啊?失心疯了吧!在展馆大喊大叫。”
保安听到动静后跑出来,也用棍子指着我。
“哪里来的疯婆子,赶紧给我滚!”
棍子砸在手臂,我吃痛地躲,可我还是看见了迟渊的贴身助理。
他从我面前匆匆走过,我只好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奔向他。
“迟渊在哪里?”
助理被我吓了一跳,他支支吾吾不敢说话,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瞥向停车场。
我推开他,往停车场跑去。
寂静的停车场,迟渊将林暖暖抵在车门边。
气氛暧昧,迟渊摘除她的面纱,如同亲吻珍宝般小心地吻住她的唇。
林暖暖欲拒还迎地侧过脸,“阿渊,你现在是温温的丈夫。”
迟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牢牢地圈在怀里,厌恶地说。
“她不是,我认定的妻子只有你一人。”
“我忍着恶心和林温温结婚,只是不想她去妨碍你。”
明明知道这些,心还是被不争气地捏碎,我站在角落发抖。
迟渊诉说着汹涌的爱意,过往种种,“你说想要她摄影师的位置,我替你抢来了。”
“你说看不惯那种高高在上的样子,我磋磨她,让她天天给你当牛做马。
“像你这样的女孩儿,无论想要什么,不都应该拥有吗?”
听见真相,我的心像正被人活生生剜着,血滴答、滴答的流尽......
迟渊提出要娶我,我只当他是舍不得我和林暖暖相似的脸。
这三年,我每天都会做车祸那天的噩梦。
他们说,林暖暖为了救我而死,将我囚在愧疚的牢笼。
所以不管迟渊想怎么折磨我,我都没有反抗。
本想打断,林暖暖却嘤咛出声,她不管不顾地搂住迟渊的脖子吐息。
“阿渊,我后悔了。”
“我想做回你的迟夫人。”
想清楚后,我含泪愣在原地,成功被林暖暖的**气笑。
下一秒,手却比脑子反应更快,掏出手机,只想抓拍下林暖暖和迟渊私会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