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顾言这个免费劳动力，我的生活质量直线上升。
我每天的任务，就是研究课本，然后把知识点变成漂亮的图画和有趣的逻辑链。
剩下的收款、发货、处理售后，全都丢给了“客服002”。
而顾言，也确实是个合格的“打工人”。
他不仅把客服工作处理得井井有条，还建立了一个客户数据库，把每个购买者的年级、科目、分数段都记录了下来，美其名曰“方便后续精准推送”。
这专业的态度，让我叹为观止。
不愧是未来的霸总，这天赋是刻在DNA里的。
不过，他的客服风格，实在是……一言难尽。
这天，我闲着无聊，登录客服号，想看看我的“金牌客服”工作得怎么样。
结果一看聊天记录，我差点没笑出猪叫。
一个女生问：“客服小哥哥，晓神笔记用了真的能提高成绩吗？我基础很差。”
顾言回：“笔记是辅助，不是神药。你自己不学，神仙也救不了你。”
另一个男生问：“我买了，但是感觉没什么用啊，可以退款吗？”
顾言回：“是你脑子没用，不是笔记没用。不退。”
还有个土豪直接甩了张一万块的转账截图，留言：“把你们老板包了，以后只给我一个人做笔记。”
顾言的回复简洁而高冷：“滚。”
我笑得在床上打滚。
太好玩了！冰山校草在线毒舌，这要是被学校里的女生们知道了，她们的玻璃心不得碎一地？
我一边笑，一边给他发了条私信。
【晓神笔记客服001】：亲，我们是服务行业，要注意态度哦要温柔，要有耐心记得多用“亲”、“哦”、“呢”、“呀”~^_^
顾言秒回了一个省略号。
【言】：……
我都能想象到他想顺着网线过来掐死我的表情。
【言】：再让我看到你发这个表情（^_^），我们的合作就此终止。
我立刻怂了。
【晓神笔记客服001】：好的老板！您说得对！您是金牌客服，您说了算！
开玩笑，这么好用的免费劳动力，我上哪再找一个去？
必须得供着。
就在我们的“晓神笔记”事业蒸蒸日上，我和顾言的“地下合作”也越来越默契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门。
女主，林菲菲。
这天晚自习，我正戴着耳机，沉浸在数位板上勾勒复杂的电路图，突然感觉有人拍了拍我的桌子。
我抬起头，看到了林菲菲那张清秀倔强的脸。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扎着马尾，眼神清亮，带着一丝审视。
“苏晓晓同学，我能和你聊聊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
她找**嘛？
在原文里，我和她唯一的交集，就是围观她被欺负。
难道是……我卖笔记的事情暴露了？
我摘下耳机，一脸无辜：“林同学，有事吗？”
林菲菲看了一眼我桌上的数位板，又看了看我。
“我听说，最近学校里很火的‘晓神笔记’，是你做的？”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怎么知道的？
顾言出卖我了？不可能，他不是那种人。
沈浪？他只知道卖家ID，不知道是我。
我面上不动声色，继续装傻：“晓神笔记？我听过，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但怎么会是我做的呢？我成绩那么普通。”
这是大实话。
为了赶工做笔记赚钱，我自己的学习早就荒废了。最近的几次小测，我的成绩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一个自己都考不及格的人，怎么可能是“晓神”？
这人设，立得稳稳的。
林菲菲显然也有些怀疑。
她皱着眉，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
“可是，有人看到你最近总是在用数位板画东西，画的风格，和笔记里的插图很像。”
我心里一惊，居然有人观察我这么仔细？
我笑了笑，把数位板的屏幕转向她。
上面是我刚画的一只……皮卡丘。
“哦，你说这个啊。我最近在学画画，随便涂着玩的。”我一脸憨厚地挠了挠头，“画得不好，让你见笑了。”
林菲菲看着那只线条流畅、色彩明亮的皮卡丘，又是一愣。
她大概没想到，一个平时默默无闻的同学，居然有这种绘画功底。
她的怀疑动摇了。
“好吧，可能是我搞错了。”林菲菲的语气缓和了一些，“我找你，其实是想跟你谈谈关于‘晓神笔记’的事。”
“嗯？”我洗耳恭听。
“我觉得，这种把知识当成商品来贩卖的行为，是错误的。”林菲菲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学习应该是纯粹的，不应该被金钱玷污。这个‘晓神’，利用信息差来牟取暴利，这是一种投机取巧，会败坏学校的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