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穷书生,**金融知识富可敌国精选章节

小说:穿成穷书生,我靠金融知识富可敌国 作者:破局墨 更新时间:2025-12-12

导语:华尔街金融巨鳄穿到古代穷书生身上,家徒四壁,还有一个即将退婚的绝美未婚妻。

他处变不惊,觉醒“商业预判”异能,能看见万物未来价格的K线图。面对嘲讽和轻视,

他冷笑一声,转身投入商海。玩转盐铁、垄断漕运,打脸所有看不起他的人,

建立横跨六国的商业帝国,最终让高高在上的帝王,也要向他寻求帮助!

第1章穿越与K线图我叫陈渊,或者说,这具身体叫陈渊。三天前,

我还是在华尔街翻云覆雨的顶级基金经理,一场意外,再睁眼,

就成了大夏国一个穷得叮当响的书生。屋子是土坯的,一股潮湿的霉味混着书卷的腐朽气,

呛得我直咳嗽。身上盖的被子又薄又硬,像块咸菜干。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个穿着粗布裙的少女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走进来,看到我醒了,眼睛一亮,

随即又黯淡下去。“陈大哥,你总算醒了。快把药喝了吧。”她叫柳玉茹,

是原主订了娃娃亲的未婚妻。长得确实不错,瓜子脸,杏仁眼,皮肤白净,放在我那个时代,

怎么也是个95分的美女。可惜,此刻她秀气的眉毛紧紧蹙着,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耐和疏离。

我没接药碗,而是撑着坐起来,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我……这是怎么了?

”我故意用虚弱的语气问道,脑子里飞速整合着原主的记忆。原主是个书呆子,十年寒窗,

结果连个秀才都没考上。半个月前为了给卧病在床的母亲买药,去码头扛活,结果体力不支,

从货架上摔下来,一命呜呼,这才让我占了便宜。柳玉茹叹了口气,

把药碗放在床头破了个角的桌上,声音冷了几分:“你从货架上摔下来,昏迷了三天。

陈大哥,不是我说你,百无一用是书生,你又何苦去干那份力气活?”这话里的轻视,

像针一样扎人。我没作声,原主的记忆告诉我,柳家最近正逼着柳玉茹来退婚。

她爹是县里不大不小的布庄老板,当初订这门亲,是看中了陈家“书香门第”的名头。

现在陈家败落,原主又屡试不第,柳家自然不愿把女儿嫁进这个火坑。柳玉茹见我不说话,

以为我被说中了心事,语气更是不耐:“这药钱还是我偷偷拿自己月钱垫的。陈大哥,

我们两家……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我爹说了,下个月就请媒人来,把这门亲事退了。

”**来了。在华尔街,从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

一股属于顶尖掠食者的冷意从我心底升起。但我面上不动声色,只是看着她。“知道了。

”我淡淡地回答。我的平静似乎让她有些意外,她准备好的一肚子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大概以为我会哭天抢地地挽留吧。就在这时,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眼前的一切忽然变得透明,一行行奇特的数据流闪过。我看向桌上的那碗黑乎乎的药。

【物品:劣质草药汤剂】【当前价值:十五文】【未来七日价格波动:平稳】我愣住了。

我又看向柳玉茹头上的那根木簪子。

【物品:普通桃木簪】【当前价值:二十文】【未来七日价格波动:平稳】这是……什么?

我强忍着内心的震动,目光扫过屋里的一切。破桌子,烂板凳,价格都稳定得像一潭死水。

忽然,我的目光落在了墙角的一个小盐罐上。

【物品:粗盐】【当前价值:每斤八文】【未来七日价格波动:红色的K线图,

像一条昂首的巨龙,直冲云霄!】图表的末端,清晰地标着一个数字:【三日后,

每斤三十文】。我的心脏猛地一跳。这不是幻觉!这是穿越带来的金手指——商业预判!

能看到万物未来价格的波动!在华尔街,信息就是金钱。而我,现在拥有了堪比神谕的信息!

柳玉茹见我盯着盐罐发呆,眼神里的鄙夷更浓了:“陈大哥,你若是还想着读书,

就该明白人穷志不穷的道理。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说完,她转身就走,

仿佛多待一秒都让她难以忍受。她走到门口,却被我叫住了。“等等。

”她不耐烦地回头:“还有何事?”我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她看不懂的弧度,

平静地说:“回去告诉你爹,这门亲,不用他退,我陈渊,三日后自会登门,亲自解除婚约。

另外,看在这些年你偶尔接济的份上,送你一句话。”“什么?”“让你爹,立刻、马上,

把他布庄所有的流动资金都拿去囤积食盐。有多少,囤多少。三日之内,他会感谢我的。

”柳玉茹愣住了,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里满是讥讽。

“陈渊,你摔坏脑子了吧?盐价乃朝廷官定,几十年未曾大动,囤盐?

你是想让我柳家倾家荡产吗?真是……不可理喻!”她摇着头,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我没再解释。柳玉茹他们不知道,

我脑子里装着整个华尔街的金融模型,更何况现在还有了能预知未来的K线图。

他们以为我疯了,但我看到的,却是即将暴涨三倍以上的利润曲线。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双属于书生的、苍白无力的手。从今天起,这双手,将不再是用来握笔,

而是用来……掌控这个时代的财富脉搏。第一步,就从这小小的盐罐开始。

[虐爽点]:主角穿越成穷书生,被未婚妻当面退婚并嘲讽。

[主角情绪曲线]:平静(伪装)->震惊(发现金手指)->冷静且充满野心。

第2章第一笔启动资金启动资金,这是所有商业帝国的第一块基石。我环顾四周,

家徒四壁。原主那个卧病的母亲,在半年前就撒手人寰了。如今这家里,唯一值钱的,

可能就是原主视若珍宝的那几箱子书了。我走到书箱前,打开。一股陈旧的墨香扑面而来。

:四书五经(手抄孤本)】【当前价值:五两银子】【未来七日价格波动:平稳】五两银子。

在这个一两银子等于一千文钱的时代,五两银子就是五千文。

如果全部用来买八文钱一斤的盐,可以买六百多斤。三日后以三十文一斤的价格卖出,

就能变成一万八千多文,也就是十八两银子。第一桶金,有了。我没有丝毫犹豫,

将这些书重新打包。在生存面前,情怀一文不值。我抱着几本最值钱的孤本,走出了家门。

外面是青石板路,街道两旁是古色古香的建筑,叫卖声此起彼伏,充满了烟火气。

我凭着原主的记忆,找到了县里最大的书铺“翰墨斋”。掌柜的是个山羊胡老头,见我进来,

眼皮都没抬一下,只顾着拨弄他的算盘。“掌柜的,收书吗?”我把书放在柜台上。

他瞥了一眼我身上的粗布麻衣,又看了看书的封皮,这才慢悠悠地站起来,拿起一本翻了翻。

“嗯,前朝的孤本,字迹也算工整。可惜啊,这年头,读书人越来越穷,好书也卖不上价了。

”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这样吧,看你也是个读书人,不容易,我给你开个高价,

三两银子,全收了。”我笑了。“掌柜的,明人不说暗话。这几本书,拿到州府去,

少说能卖八两。在这县城里,你转手卖给张县令,六两银子他眼都不会眨一下。我只要五两,

现银。行就行,不行我找下家。”我的语气不容置疑,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

这是一种在谈判桌上磨砺了千百次的眼神,充满了对局势的绝对掌控。山羊胡掌柜愣住了。

他从未见过一个穷书生有这样的气场。他盯着我看了半天,想从我脸上找出一点心虚,

但他失败了。“……四两!不能再多了!”他咬了咬牙。“五两。”我重复道,

转身作势要走。“哎,等等!”他急了,“行行行,五两就五两!现在的年轻人,

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他一边抱怨着,一边从柜台下摸出几块碎银子,用戥子称了称,

递给我。我接过银子,掂了掂分量,转身就走,没有一句废话。

身后传来掌柜的嘀咕声:“怪事,这陈家小子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我没理他,

径直走向县里最大的盐铺——“魏记盐铺”。铺子门口车水马龙,很是气派。

这正是柳玉茹未来的夫家,县城盐铁专营的魏家产业。

一个穿着绸缎的年轻公子哥正站在门口,摇着折扇,意气风发。他身边围着几个狗腿子,

正对着街上的姑娘们评头论足。正是魏家大少,魏绍。我脑中的K线图告诉我,

魏家的好日子,就快到头了。我没进去,魏记盐铺是官盐,价格稳定,

但他们绝不会允许我这样的小散户大量购买。我要找的,是私盐贩子。根据原主的记忆,

在城西的码头,有一些偷偷摸摸做私盐买卖的。价格比官盐便宜,只要六文钱一斤。风险高,

但利润也更高。我揣着五两银子,压了压头上的书生帽,朝着城西码头走去。那里龙蛇混杂,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鱼腥味。我很快找到了一个叫“刀疤刘”的私盐贩子。“小兄弟,买盐?

”刀疤刘脸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眼神凶悍。“买。”我言简意赅。“要多少?

”“五两银子的,全要。”刀疤刘愣了一下,上下打量我:“你一个穷书生,

买这么多盐干什么?拿去腌自己吗?”周围的几个苦力都哄笑起来。我没笑,

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我用来做什么,你不用管。六文钱一斤,有多少,我全要了。

”刀疤刘眯起了眼睛,他感觉到了,我不是在开玩笑。“好!有胆色!”他吐了口唾沫,

“五两银子,八百三十斤!你放哪?”“我没地方放。租你这儿的仓库一角,三天。

租金多少,你开个价。”“一天二百文,三天六百文。”他狮子大开口。“成交。

”我毫不犹豫地从怀里掏出四两四百文递给他,“这是盐钱,剩下的六百文,

等我三天后取货,一并给你。”刀疤刘没想到我这么爽快,接过钱数了数,咧嘴一笑,

露出一口黄牙:“好小子,够爽快!三天后,来这儿找我!”交易达成。我转身离开码头,

身后是刀疤刘和手下们压低了声音的议论。“这小子不像个书生,倒像个干大事的。

”“我看是疯了,买这么多盐,等着发霉吧!”我不在乎他们的议论。

华尔街的第一法则:当所有人都在嘲笑你的时候,你可能离成功不远了。现在,万事俱备。

只等三天后,那条昂首的红色K线,引爆整个县城。[虐爽点]:为筹集资金变卖祖产,

被书店老板压价,被私盐贩子嘲笑。

[主角情绪曲线]:冷静->果决->掌控全局。

第3章满城风雨的赌约我一口气买了八百多斤私盐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

半天之内就传遍了整个县城。我成了所有人眼里的疯子。“听说了吗?陈家那个书呆子,

把祖宗留下的书都卖了,全换成了盐!”“八百多斤啊!他家那小土房都堆不下吧?

这是要干嘛?把房子腌起来?”“我看是考不上功名,彻底疯了!”这些流言蜚语,

自然也传到了柳家和魏家的耳朵里。这天下午,我正在家里,

用最后几文钱买来的粗粮和野菜煮粥,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陈渊!你这个废物,

给我滚出来!”魏绍带着两个家丁,大摇大摆地闯了进来,像只开屏的孔雀,满脸的嚣张。

他身后,还跟着一脸为难的柳玉茹,和她那个势利眼的爹,柳掌柜。

我慢慢地吹了吹碗里的热气,喝了一口粥,才抬起眼皮看他们。“魏大少,踹坏了我的门,

可是要赔的。”魏绍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赔?你这破门也配我赔?陈渊,我问你,

听说你变卖家产,去码头买了八百斤私盐?脑子没问题吧?”我没理他,

目光转向柳玉茹的父亲柳掌柜。“柳伯父,您也是来兴师问罪的?”柳掌柜老脸一红,

随即板起脸,教训道:“陈渊,你这孩子怎么如此胡闹!玉茹好心劝你,你不但不听,

还去干这种蠢事!盐价乃国之根本,岂是你能揣测的?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柳玉茹站在一旁,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和鄙夷,仿佛在说“你看,我没说错吧,

你就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我放下碗,站起身来,个子虽然比魏绍矮了半头,

气势却丝毫不输。“我的事,就不劳各位费心了。”“呵,你的事?

”魏绍用折扇指着我的鼻子,“你别忘了,玉茹现在还是你的未婚妻!

你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丢的是我们柳家和魏家的脸!”他故意把“我们魏家”说得很重,

仿佛柳玉茹已经是他的人了。“哦?”我眉毛一挑,“那魏大少想怎么样?”“怎么样?

”魏绍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你现在立刻去码头,把那些盐,

哪怕亏本也给我处理掉!然后,跪下来给玉茹磕个头,承认你是个废物,

再主动退了这门亲事!我就当今天这事没发生过!”这是**裸的羞辱。

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邻居,对着我指指点点。柳掌柜在一旁帮腔:“魏少说得对!

陈渊,你别再执迷不悟了!”柳玉茹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说话,算是默认了魏绍的提议。

我看着他们,忽然笑了。“想让我退婚,可以。想让我处理掉那些盐,不可能。想让我下跪,

你,配吗?”最后三个字,我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刺进魏绍的耳朵里。

魏绍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找死!”他身后的家丁立刻就要上前。“等等!

”我抬手制止了他们,目光直视魏绍,“魏大少,既然你这么笃定我会亏本,

敢不敢跟我打个赌?”“赌什么?”魏绍恶狠狠地问。“就赌这盐价。三天,就三天。

三天之后,如果盐价没涨,我这八百斤盐,白送给你魏家。我陈渊的名字,从此倒过来写。

并且,当着全县人的面,从你魏绍的裤裆底下钻过去!”我此话一出,满场皆惊。

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柳玉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觉得我彻底疯了,

连最后的尊严都不要了。魏绍先是一愣,随即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好!好!陈渊,

这可是你自找的!我跟你赌了!”他生怕我反悔,

大声对周围的街坊邻居喊道:“大家都听见了!三天后,就在县衙门口,

我等着看陈大才子钻裤裆!”“不过,”他话锋一转,阴险地笑道,“要是盐价涨了呢?

虽然这不可能发生。但赌约总得有来有回吧?”“如果盐价涨了,”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你,魏绍,带着你魏家的掌柜们,到我这破屋门口,

磕三个响头,承认你魏家有眼无珠。然后,你魏记盐铺今年一半的利润,归我。”“什么?!

”这下连魏绍都惊呆了。他身后的柳掌柜更是跳了起来:“疯了!你真是疯了!魏少,

别跟他赌,他就是个疯子!”魏绍却一把推开他,双眼放光。在他看来,这根本不是赌约,

这是陈渊白送上门的羞辱大礼包。钻裤裆,八百斤盐,还有什么比这更爽的?至于盐价上涨?

简直是天方夜谭!“好!我跟你赌!”魏绍一口答应下来,“大家作证!三天后,县衙门口,

不见不散!”说完,他带着人,大笑着扬长而去。柳掌柜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你……你……你这个败家子!我们柳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他拉着还在发愣的柳玉茹,也气冲冲地走了。院子里终于安静下来。

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神冰冷。我知道,这个赌约,已经成了满城风雨。

我把自己逼上了绝路,也把自己推上了一个万众瞩目的舞台。三天后,我将在这个舞台上,

完成我的第一场演出。一场,名为“逆袭”的演出。

[虐爽点]:被情敌和未来岳父带人上门羞辱,被迫立下屈辱的赌约,成为全城笑柄。

[主角情绪曲线]:平静->被激怒->设下赌局,充满自信。

第4章K线图的狂飙!(付费点)第一天,风平浪静。县城里的盐价,依旧是八文钱一斤,

纹丝不动。我成了全县最大的笑话。茶馆里的说书先生都编出了新的段子,

叫《穷酸书生豪赌钻裤裆》。柳家大门紧闭,柳玉茹再也没出现过。我猜她现在一定觉得,

和我这样的人有过婚约,是她这辈子最大的耻辱。魏绍更是得意忘形,派人守在我家门口,

美其名曰“保护陈大才子的安全”,实际上是怕我跑了。我毫不在意,每天就在家里看看书,

或者出去散散步,感受这个时代的风土人情,仿佛那个惊天赌约与我无关。我的平静,

在别人看来,就是破罐子破摔。第二天,依旧风平浪静。县城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

所有人都等着第三天看好戏。甚至有人开了盘口,赌我从哪个方向钻过去。

魏绍已经开始在县衙门口“预演”了,他让人搭了个小台子,

说是要让全县父老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依旧无动于衷。因为我脑海里的那张K线图,

虽然前两天平稳得像心电图停止,但代表着第三天的部分,

已经翘起了一个危险而又迷人的角度。暴风雨前的宁静,总是最磨人的。终于,第三天到了。

一大早,我家的破门就被人敲得震天响。“陈渊!时辰到了!滚出来受死!

”是魏绍嚣张的声音。我慢条斯理地穿好一身虽然陈旧但还算干净的青色长衫,推开门。

门口黑压压站满了人,魏绍穿着一身崭新的锦袍,满面红光,

身后是柳掌柜和脸色苍白的柳玉茹。“走吧,陈大才子,全县的人都等着呢。

”魏绍得意洋洋地做了个“请”的手势。我点点头,一言不发,跟着他们往县衙门口走去。

一路上,所有人都对我指指点点。“看,就是他,那个疯子。”“真是读书读傻了,

放着好好的斯文人不做,非要去赌。”“可惜了,长得还挺周正的一个后生。

”柳玉茹走在我身边,低声说道:“陈渊,现在认错还来得及。

你……你别真的去……”我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神里有不忍,有怜悯,

但更多的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不必了。”我淡淡地回了两个字。很快,

我们就到了县衙门口。这里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比过年还热闹。

魏绍搭的那个台子就在正中央,格外显眼。魏绍跳上台子,

对着下面拱了拱手:“各位父老乡亲!今日,我魏绍,就和陈大才子,了结我们之间的赌约!

”他一指我,大声道:“陈渊,上来吧!履行你的诺言!”人群发出一阵哄笑。我没有动,

只是抬头看了看天色。快到午时了。我脑海中的K线图,

此刻正在一个关键的节点上剧烈跳动,那根红色的线,已经近乎垂直地向上拉升。时机,

到了。就在这时,一个盐商伙计气喘吁吁地从人群外挤了进来,连滚带爬地跑到魏绍的台下,

惊恐地大喊:“少爷!不好了!出大事了!”魏绍正在兴头上,被打断了很不爽,

一脚踹过去:“嚷嚷什么!天塌下来了?”那伙计哭丧着脸:“少爷!真的天塌了!

刚刚从州府传来消息,东海遭遇百年不遇的大风暴,所有盐船都沉了!朝廷的官盐,

三个月内都运不过来了!”“什么?!”魏绍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随即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议论声!“盐船都沉了?那我们吃什么?”“没有官盐,

盐价岂不是要涨上天了?”“涨价?”一个刚从州府回来的商人抹着冷汗,颤抖着说,

“何止是涨价!州府的盐价,一早上就从十文钱,涨到了三十五文!而且还有价无市!

全被大户给抢光了!”“三十五文?!”这个数字像一颗炸雷,在所有人耳边炸响。

所有人的目光,“唰”的一下,全部聚焦到了我的身上。

震惊、不解、恐惧、难以置信……魏绍呆呆地站在台上,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他看着我,像是见了鬼。柳掌柜一**坐在了地上,面如死灰,

嘴里喃喃道:“涨了……真的涨了……三十五文……”柳玉茹更是用手捂住了嘴,

一双美目中写满了打败性的震撼。她看着我,这个她一直看不起的、以为已经疯了的穷书生,

此刻却像一个笼罩在迷雾里的神。他……他怎么会知道?三天前,

他凭什么就敢断定盐价会涨?我迎着所有人的目光,缓缓走上台,

站在了呆若木鸡的魏绍面前。我没有看他,而是看向台下的人群,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每个人都听清:“三天前,我说盐价会涨。你们笑我疯了。”“今天,盐价涨了。

”我低下头,看着已经面无人色的魏绍,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魏大少,现在,

轮到你,履行你的诺言了。”[虐爽点]->[爽点]:在全城人的嘲笑和等待中,

盐价暴涨的消息传来,主角瞬间从笑柄变成神人,形势惊天逆转。

[主角情绪曲线]:平静->掌控(等待时机)->爆发(释放爽点)。

第5章跪下,或者破产县衙门口,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的呼吸都仿佛停止了,

目光聚焦在台上对峙的我和魏绍身上。魏绍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不可能……这不可能……巧合,这一定是巧合!

”他语无伦次地嘶吼着,像一头困兽。我冷冷地看着他:“巧合?魏大少,赌约就是赌约。

现在,是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我指了指我家的方向:“是去我那破屋门口磕头,

承认你魏家有眼无珠?还是……”我顿了顿,玩味地笑道,“还是我把这八百斤盐,

以三十五文的价格,卖给你?”我的话,像一把刀子,狠狠地**了魏绍的心脏。

三十五文一斤,八百斤,那就是二十八两银子。而我当初的成本,不过五两。更重要的是,

现在整个县城都缺盐!他魏家作为盐商,如果没有盐卖,信誉将彻底破产!

周围那些虎视眈眈的米行、布庄,会立刻扑上来,把他魏家撕成碎片!买我的盐,

是饮鸩止渴,但至少能解燃眉之急。不买,魏家今天就得关门!这是一个阳谋。魏绍的汗水,

大颗大颗地从额头滚落。台下的柳掌柜,此刻肠子都悔青了。三天前,我让他囤盐,

他把我当疯子。如果他当时听了我的,哪怕只用一半家产去囤盐,

现在柳家的财富就能翻上几番,一跃成为县城首富!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悔恨和恐惧。

而柳玉茹,她怔怔地看着我,这个曾经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此刻在她眼中变得无比高大和神秘。她第一次发现,

自己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这个所谓的“未婚夫”。“陈渊……”魏绍的声音嘶哑,

带着一丝哀求,“我们……我们再商量商量……”“商量?”我笑了,“三天前,

你让我钻你裤裆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商量?魏大少,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给你十个数的时间考虑。”“十。”我开始倒数,每一个数字,都像一记重锤,

砸在魏绍的心上。“九。”“八。”周围的人群大气都不敢出。他们见证着一个传奇的诞生,

和一个豪门的陨落。“我……我……”魏绍的心理防线在崩溃。“三。”“二。”“我买!

我买!”在数到“一”之前,魏绍终于崩溃了,他嘶吼道,“三十五文!我买!”“晚了。

”我摇了摇头。“什么?”魏绍猛地抬头。“就在刚才,州府又传来新消息。因为盐船尽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