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夺我千万奖金,我反手献上百亿新材料精选章节

小说:上司夺我千万奖金,我反手献上百亿新材料 作者:大佬逼 更新时间:2025-12-11

引子:戈壁的风戈壁的风,野得很,刮在脸上,像淬了沙的钢丝球,

能把人一层皮给生生搓下来。有人说,凤凰涅槃,非猛火不生。可他们不知道,

有些人的猛火,不是为了重生,而是为了将他烧成一撮无关紧要的灰。比如我,陆远。

三个月前,我还是“天穹计划”火箭引擎燃料配比算法的核心工程师,

是集团总部“前沿技术研究院”里,那个传说中笔试面试双料第一的技术天才。而现在,

我只是戈壁滩边缘,“十三号特种材料回收中心”的一个废品处理员。

从一线城市CBD的云端,到这片连导航信号都时常中断的无人区。推我下来的人,

是我最敬重的领导——人力资源部总监周雅,和我最信任的主任王皓。他们以为,这片废墟,

是我的坟墓。他们却忘了,火箭,正是在最剧烈的燃烧和爆炸中,才能挣脱大地的束缚,

刺破苍穹。今天,这场迟到了三个月的反冲,终于要点燃引信,

将他们那用谎言堆砌的功勋殿堂,炸个底朝天。第一章:来自废墟的审判“小陆啊,在忙呢?

”卫星电话里,王皓那标志性的、带着几分虚伪关切的声音,穿过上千公里的距离,

混杂着“滋啦”的电流声,钻进我的耳朵。那声音,油腻得像机床里渗出的废机油,

黏糊糊地,让人犯恶心。“王主任,有事?”我正穿着厚重的防辐射工作服,

左手拿着一把高压粒子切割枪,

右手扶着一块刚从报废的“织女星”三号通讯卫星上拆下来的、烧得焦黑的太阳能帆板残骸。

切割枪的枪口,蓝色的电弧“嗡嗡”作响,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金属和硅晶体被高温灼烧后的刺鼻气味。“也没什么大事,

就是关心关心你嘛!”王皓的语调拔高了些,带着一种施舍般的熟络。“怎么样?

在十三号中心还习惯吧?那里的风沙大,条件是艰苦了点,但也是组织上对你的磨砺嘛!

年轻人,多吃点苦,对以后有好处!”他顿了顿,终于切入了正题,

声音里压抑不住的兴奋几乎要从听筒里溢出来。“哦,对了,跟你说个好消息!

我们负责的‘天穹计划’,成功了!就在昨天,

搭载我们最新燃料配比算法的‘远征者’七号火箭,完美入轨!集团高层非常满意,

已经决定,今年的技术创新特等奖,就颁给我们项目组了!”“周总监说了,这次的成功,

我居功至伟,项目奖金批下来,少说也有这个数!”电话那头,

传来他用手指弹动话筒的声音,一声,两声……足足八声。八位数。上千万的奖金。

我手中的切割枪,枪口的电弧,似乎都因为这**的炫耀,而跳动得更加剧烈。

我甚至能隔着电波,想象出王皓此刻的嘴脸。那张平日里总是挂着谄媚笑容的脸,

此刻一定正靠在他那张意大利真皮办公椅里,一手夹着雪茄,一手端着咖啡,志得意满地,

对着落地窗外那繁华的都市风景,享受着窃取我心血后带来的无上荣光。

我关掉了切割枪的电源。“嗡”声消散,整个世界只剩下戈壁滩上“呼呼”的风声,

像野兽的低吼。我脱掉厚重的手套,随手扔在一旁的废料堆上。那堆废料里,

有扭曲的火箭整流罩,有破碎的卫星天线,还有各种看不出本来面貌的合金零件,

在惨白的日光下,像一具具冰冷的钢铁骸骨。

我走到回收中心那栋唯一的、由集装箱改造而成的休息室门口,

靠在被风沙打磨得露出铁皮的门框上,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烟,点上了一根。

辛辣的烟气涌入肺里,带来一阵轻微的眩晕。然后,

我才慢条斯理地拿起那部集团配发的、老旧的卫星电话,将它放在了锈迹斑斑的铁皮窗台上,

按下了免提。“是吗?那恭喜啊,王主任。”我的声音很轻,很平,

像这戈壁滩上凝固的空气,听不出半点波澜。“项目成功了,奖金拿到了,名利双收,

可喜可贺。”“哈哈,哪里哪里,这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嘛!”王皓假惺惺地客套着,

那份得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小陆啊,虽然你中途……呃,因为一些个人原因,

调离了项目组,没能坚持到最后,有点可惜。但周总监和我,都还念着你的那点苦劳。这样,

等奖金发下来,我私人给你包个大红包,也算是一点心意。”他的语气,

就像在打发一个乞丐。我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在干燥的空气中,迅速被狂风吹散。

“王主任,心意就不用了。”“我就是有点好奇。”“你们在做最终成果报告的时候,

关于‘高能燃料在变轨加速阶段的湍流抑制及动态熵减算法’那一部分,是怎么阐述的?

”我的话音刚落,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连他那故作轻松的呼吸声,

都消失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我能清晰地勾勒出王皓此刻的表情。

那张肥胖而油滑的脸上,那份志得意满的笑容,一定是从极致的炫耀,

瞬间凝固成不可置信的错愕,然后像被重锤砸中的玻璃,寸寸龟裂,

最后碎成一片片惊恐、茫然和绝望。过了足足十几秒,或许更久。

他那完全变了调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像是被人死死扼住了喉咙,从胸腔里挤出来的,

又干又涩,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的瞎咧咧啥玩意儿!

”他的普通话里,甚至都带出了老家的方言。“什么……什么湍流抑制?什么动态熵减?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陆远,你是不是在那破地方待久了,脑子不清醒了?!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垂死挣扎的疯狂。“听不懂?”我的语气里,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无辜,和一种近乎残忍的“善意”提醒。“不可能啊。

这可是整个‘天穹计划’燃料算法的绝对核心,是我熬了三百多个通宵,

推翻了七个版本的模型,才最终完成的。”“我记得很清楚,我把最终版的代码和论证报告,

加密后发给你了。

是:《关于天穹计划燃料配比算法的最终优化方案——暨湍流抑制与动态熵减模型的建立》。

”“怎么,这才三个月,您就全忘了?”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利而精准的手术刀。

一刀,一刀,剖开他那被贪婪和功劳填满的、选择性遗忘的记忆。

让他直面那个三个月前由他自己亲手窃取的、足以将他炸得粉身碎骨的惊天巨雷。“放屁!

胡说八道!”王皓的声音彻底歇斯底里,尖锐得像指甲划过生锈的铁皮。

“‘天穹计划’的核心算法是我带领团队攻克的!是你自己能力不行,跟不上项目进度,

才被调走的!陆远!你这是污蔑!是血口喷人!”“周雅!周总监!”听筒里,

传来一阵椅子被撞倒的混乱声响。似乎是他猛地站了起来。紧接着,

是他对着办公室外声嘶力竭的尖叫。“周总监!陆远这个小王八蛋他疯了!

他想反咬我们一口!他想毁了我们!”我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越来越冷。最后,

终于忍不住,逸出一声低低的、愉悦的轻笑。那笑声,在戈壁滩呼啸的狂风中,

像一朵悄然绽放的黑色曼陀罗,美丽,而致命。三个月前,研究院那间灯火通明的项目室。

那一天,窗外是城市的璀璨夜景,而室内,是令人窒息的低气压。那一天的场景,

依旧历历在目,每一个细节,都像是被激光蚀刻机,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脑海里,从未褪色。

同样是这几个人,只不过当时,我不是审判者,而是待宰的羔羊。周雅和王皓,一左一右,

像两尊冰冷的雕像,将我密不透风地堵在会议桌前。桌上,摆着一份文件。

《关于自愿申请调离“天穹计划”项目组及相关技术成果完全归属项目组的承诺书》。

周雅当时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香奈儿职业套裙,妆容精致,一丝不苟。

她用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居高临下地瞥着我,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

只有毫不掩饰的傲慢与鄙夷。她敲了敲那份承诺书,

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冰冷的语气对我说:“陆远,这份文件,签了它。

”“你被总部全球招聘进来,笔试面试都是第一,我们对你寄予厚望。

但你在‘天穹计划’项目组这大半年来的表现,非常令人失望。”“你不懂合作,不善沟通,

个人英雄主义严重,严重拖慢了整个团队的进度。王主任向我反映了很多次,

团队里的其他同事,对你也怨声载道。”而我的好主任,王皓,则站在一旁,一脸沉痛,

扮演着他“痛心疾首”的角色。“小陆啊,不是我说你。搞科研,

不是你一个人闷着头干就行了的。要讲究团队协作,要懂得人情世故。你看你,

成天就知道抱着你那些谁也看不懂的代码,开会让你发言,你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周总监给你争取了这么好的平台,你……唉,太让我们失望了。”他们一个扮黑脸,

一个扮白脸。一个用职业前途对我进行无情的打压,

一个用“为你好”的姿态对我进行道德绑架。配合得天衣无缝,滴水不漏。

他们以为我只是个刚走出校门、不懂人情世故、只知道埋头搞技术的书呆子。他们以为,

用几句莫须有的罪名,就能轻而易举地,

将我耗尽心血完成的、占据了整个项目超过80%核心技术的成果,全部窃为己有。甚至,

还想让我这个项目的最大功臣,背上一个“不合群、贡献度低”的黑锅,

被发配到集团的“垃圾场”和“养老院”——十三号特种材料回收中心。他们不知道。

在我刚入职的时候,我父亲,陆震山,曾打过一个电话给我。电话里,他只说了一句话。

他说:“小子,那个地方,水很深,人很杂。记住,技术是你的剑,但脑子,才是你的盾。

别让你的剑,伤了你自己。”我父亲是集团的联合创始人之一,一个在集团内部如雷贯耳,

却又深居简出、几乎无人见过其真容的传奇人物。集团现任的董事长,见到他,

都要恭恭敬敬地喊一声“陆工”。他对我,从小采取的就是“磨砺式”教育。

他从不告诉我该怎么做,只告诉我需要防备什么。所以,

当王皓将那支价值不菲的万宝龙钢笔递到我面前,用眼神催促我签字时,

我只是缓缓地抬起头,对我面前这两个各怀鬼胎的男女,

露出了一个无比“困惑”的、甚至带着一丝委屈的表情。“周总监,王主任,

你们说的这些……我不能接受。”我拿起那份承诺书,手指微微颤抖,故作不解地看着他们。

“‘天穹计划’的核心算法,从模型构建到代码实现,都是我独立完成的。

我的个人工作日志、原始代码库,都可以证明这一点。你们现在说我贡献度低,

还要我签署这份承诺书,把所有成果都归功于项目组,这……这不公平。”我看到,

周雅的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不耐烦和讥讽。但她脸上的表情,依旧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陆远,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绝对的公平。”她的声音更冷了。“我们看的是结果,

是团队的价值。你的那些所谓‘个人成果’,没有通过项目组的平台,没有王主任的指导,

没有其他同事的配合,能实现吗?它们一文不值。”“我今天不是在跟你商量,

我是在通知你。”她身体微微前倾,那股属于上位者的压迫感,如同一座大山,向我压来。

“签了它,你去十三号中心,虽然艰苦,但至少还保留着集团员工的身份。不签,

我现在就以‘严重违反团队纪律、无法胜任工作’为由,将你辞退。你自己选。”她的语气,

充满了最后的通牒。“那……”我像是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

我将那份承诺书,拿了过来。我的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和“屈辱”,

像一头被逼到悬崖边的困兽。“周总监,王主任,

既然你们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顿了顿,看了一眼那份承诺书,

脸上露出了“万念俱灰”的表情。“我……我签。”那一刻。我无比清晰地看到,

周雅那张冰冷的脸上,嘴角勾起了一抹微不可察的、胜利的弧度。而王皓,

则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眼底深处,迸发出了贪婪而狂喜的光芒。那光芒,

亮得几乎要刺瞎我的眼睛。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生怕我下一秒就会反悔似的,

立刻将那支万宝龙钢笔,又朝我面前推了推。我拿起笔,龙飞凤舞地,

在末尾签下了我的名字——陆远。他们以为,他们是最后的赢家。他们以为,

自己上演了一场完美的“鸠占鹊巢”。却不知道,从我签下名字的那一刻起,

这场游戏的结局,就已经注定。猎人与猎物的身份,早已悄然互换。这三个月来,

我身处戈壁。但我通过一些特殊的渠道,冷眼旁观着他们。看着他们如何拿着我的算法,

去进行最后的封装和测试。看着他们如何将我的名字,从项目的贡献者名单里,彻底抹去。

看着他们如何在我呕心沥血的成果报告上,署上他们自己的大名,在集团的各种会议上,

大言不惭地接受着领导的表彰和同事的赞誉。我没有阻止。甚至,

在王皓打来这个炫耀和羞辱的电话时,我也只是平静地,听着。我在等。

等一个最合适的时机。等这颗由他们亲手埋下,并用自己的贪婪和愚蠢,

精心浇灌了三个月的巨雷,轰然引爆。现在,时机到了。电话那头的吵闹声还在继续,

像一场拙劣的闹剧。我甚至能听到周雅那冰冷而愤怒的质问声,和王皓那慌乱不堪的解释声。

我拿起卫星电话,对着听筒,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缓缓地,吐出了最后一句话。

“王主任,别激动。”“白纸黑字,我确实签了。

志、带时间戳的原始代码库、还有几十份被你以‘不具备可行性’为由驳回的实验申请报告,

我都还保留着。”“哦,对了,我刚刚完成了一项新的研究。”“我在十三号中心,

从你们当成垃圾丢过来的报废引擎残骸里,提炼出了一种新的稀有同位素,初步估值,

大概在三个亿左右。”“另外,

我还顺手修复了那台被德国人判定为‘不可修复’的蔡司光刻机。你应该知道,那玩意儿,

新的买一台,要将近一个亿。”“这些成果,以及相关的技术报告,

我会在集团的年度技术创新评审大会上,进行展示。”“到时候,

当着集团所有高层和技术专家的面,我想,大家一定会很乐意听我讲一讲,

关于‘天穹计划’的那些,你们没有在报告里提及的,‘小故事’。”“你们,好自为之。

”说完,我没有再给对方任何咆哮的机会。**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整个世界,

瞬间清净了。头顶的太阳,毒辣得像一团火。远处的戈壁,却是一片死寂的苍凉。

我将烟头狠狠地按在锈迹斑斑的铁窗台上,碾灭。火星熄灭,留下一道黑色的烙印。

复仇的滋味,原来和这戈壁的风一样。粗粝,狂野,且后劲十足。

第二章:废墟上的炼金术士我本以为,以周雅那雷厉风行的性格,和王皓那色厉内荏的德行,

他们会在电话被我挂断后不久,就立刻动用他们的权力,对我进行新一轮的打压。毕竟,

将威胁扼杀在摇篮里,是他们最擅长的手段。尤其是在穷途末路的时候。出乎我意料的是,

他们并没有。整整一周的时间,风平浪静,我的卫星电话再也没有响起过。

戈壁的风依旧在刮,十三号回收中心的日子,依旧枯燥得像一本掉光了字的书。

直到第八天的傍晚,夕阳将整个戈壁滩染成一片悲壮的血红色。

一架黑色的“贝尔”429直升机,轰鸣着,由远及近,打破了这片土地的死寂。

它没有在回收中心那片小小的停机坪上降落,而是在距离我几十米远的沙地上,

卷起漫天尘土,悬停了下来。舱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

从机舱里探出半个身子,朝我扔过来一个银色的金属手提箱。“砰”的一声,

箱子砸在沙地上。“陆先生,董事长让给您带的东西。他说,评审大会上,

他等着看您的好戏。”说完,不等我回应,男人就缩回了机舱,直升机再次轰鸣着,

拔地而起,消失在愈发深沉的暮色中。我走过去,拎起那个手提箱。很沉。打开一看,

里面不是什么金钱或者武器,而是一套崭新的、军工级的便携式光谱分析仪,

和几套封装好的高纯度化学试剂。我笑了。看来,我那位“深居简出”的父亲,

已经把我的事,捅到了集团董事长的面前。而董事长的这个举动,

无疑是在告诉我:放手去干,你的背后,有人。我拎着箱子,

走回那间由集装箱改造的、既是休息室也是实验室的屋子。屋子里,

一个穿着褪色蓝色工装、头发花白、满脸褶子刻满了岁月风霜的老人,正戴着老花镜,

凑在一台拆得七零八落的仪器前,用一把镊子,小心翼翼地夹着一根比头发丝还细的金线。

他就是老李,十三号特种材料回收中心的“定海神针”。一个即将退休,

在这里待了三十多年,看透了世事,却身怀绝技的老工人。我刚来的时候,

他对我这个被“发配”过来的“天之骄子”,爱搭不理。直到有一天,

我看到他对着一台报废的、从前苏联空间站拆下来的质谱仪唉声叹气。他说,

这玩意儿是个宝贝,可惜核心的离子源控制器烧了,德国专家来看过,都说没救了。

我花了一个通宵,凭着记忆,画出了那块已经停产四十多年的控制器的电路图,

并用回收来的废旧零件,硬是给他攒出了一块功能相似的替代品。

当我把那块丑陋但有效的电路板交给他时,他那双浑浊的老眼里,第一次迸发出了光。

从那天起,他开始将我当成了“自己人”。他教我如何从一堆烧得焦黑的残骸中,

辨别出不同的稀有金属成分。他教我如何操作那些笨重但皮实的老式机床,

将废料加工成我需要的零件。他成了我的忘年交,我的技术指导,我在这片废墟上,

唯一的战友。“老李,家伙事儿来了。”我将手提箱放在工作台上,打开。

老李放下手中的镊子,凑了过来,扶了扶老花镜,眼睛瞬间就亮了。“嚯!好家伙!

军用的XRF-7型便携式光谱仪!这玩意儿,有钱都买不到!小子,你从哪儿搞来的?

”“一个老朋友送的。”我笑了笑,没有多解释。我从一个铅盒里,

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小块只有指甲盖大小、呈现出暗灰色金属光泽的物质。“来,老李,

搭把手。让我们看看,我们从那坨‘垃圾’里,到底炼出了个什么宝贝。

”这块暗灰色的物质,就是我电话里跟王皓说的“稀有同位素”。

它来自一块“远征者”五号火箭的引擎燃烧室残骸。那枚火箭,在发射时发生了故障,

半空中解体,大部分都在大气层中烧毁了,只有一小部分残骸,被送到了这里。

所有人都认为,那只是一堆毫无价值的废铜烂铁。只有我,在对残骸进行例行辐射检测时,

发现了一丝极其微弱但极不正常的伽马射线能谱。我的大脑,像一台超级计算机,

瞬间开始运转。我调出了“远征者”五号所使用的燃料配方,那是我曾经无比熟悉的领域。

我构建了它在高温高压下燃烧、爆炸、解体时的物理化学模型。经过上亿次的模拟运算,

一个大胆的假设,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在某种极端巧合的条件下,火箭燃料中的某种添加剂,

与引擎燃烧室的特殊合金涂层,发生了人类从未在实验室中实现过的“冷核聚变”反应,

生成了一种全新的、超重元素的稳定同位素。这个发现,如果被证实,

足以打败整个材料科学界。而老李,则用他那双长满了老茧的手,

帮我搭建起了一个简陋到可笑的“提炼工厂”。我们用消防水泵改造了离心机,

用卡车的发动机改装了电磁场发生器,用食堂的大铁锅当成了反应釜。

经过半个多月的“土法炼钢”,我们终于从那几十公斤的残骸中,

提炼出了这不到五克的、珍贵无比的物质。我打开光谱仪,将探头对准那块暗灰色的金属。

老李则在一旁,紧张地盯着屏幕,连呼吸都屏住了。屏幕上,数据流飞速闪过,

能谱曲线开始绘制。当最终的分析结果,以一行行清晰的绿色字符,呈现在屏幕上时,

我和老李,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原子序数:120。”“相对原子质量:302.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