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修仙界的人证道靠的是灵根，而我证道，靠的是那双无处不在的耳朵。此刻，
我正屏住呼吸缩在归元宗掌门的床底下，听着这位平日里道貌岸然的正道魁首，
正对着传讯玉简那头的魔教妖女喊「小甜甜」。脑海中冰冷的机械音，
是我听过最动听的仙乐：「叮！检测到SSS级绝密八卦，吃瓜系统已激活。
奖励：十年精纯修为，外加神级隐匿术《龟息决》。」
***01.掌门的私房钱与魔教妖女床底下的灰尘味道很重，
带着一股陈年木头腐朽的酸气。我死死捂住口鼻，整个人像是一只被风干的壁虎，
紧紧贴在冰冷的石砖上。膝盖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那是长时间保持跪姿导致的血液不畅，
但我连一根脚趾头都不敢动。因为此刻，就在我头顶上方三寸的位置，
坐着整个修真界最有权势的男人之一——归元宗掌门，叶孤城。而我，江缺，
归元宗外门一个负责打扫卫生的练气期三层小喽啰。如果被发现，我甚至不需要叶孤城动手，
他此时身上散发出的那一丝威压，就足够让我爆成一团血雾，连去阎王殿报道的资格都没有。
「我的小甜甜，你再等等……」叶孤城的声音透过床板传下来，
完全没了平日在大殿上讲道时的威严冷峻，反而带着一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甜腻和讨好。
「这个月的灵石份额，我真的已经尽力在扣了。你也知道，
那帮老不死的长老盯着账房盯得紧，上次为了给你买那条南海鲛纱裙，
我连宗门护山大阵的维护费都挪用了两成……」我瞪大了眼睛，瞳孔在黑暗中剧烈收缩。
好家伙！这可是惊天大瓜啊！堂堂正道第一宗门的掌门，
不仅私通魔教圣女（别问我怎么知道是魔教圣女，那玉简里传出的娇媚笑声，
带着特有的摄魂铃响），甚至还挪用公款谈恋爱？这要是爆出去，
整个修真界的热搜榜得瘫痪三天三夜！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着肋骨，「砰、砰、砰」，
声音大得像是在擂鼓。我真怕这心跳声会穿透床板，传到那位元婴大能的耳朵里。
冷汗顺着我的额角滑落，流进眼睛里，蛰得生疼，但我不敢眨眼。恐惧像是一条冰冷的蛇，
顺着我的脊椎慢慢往上爬，缠绕住我的咽喉。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因缺氧而晕厥时，
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一道毫无感情的机械音：「叮！检测到宿主身处特级瓜田中心。」
「当前八卦等级：SSS级（涉及正魔两道高层丑闻及巨额贪腐）。」
「最强吃瓜系统正在绑定……绑定成功。」「恭喜宿主，
成功通过‘听墙角’行为获取惊天大秘密。发放新手大礼包：十年精纯修为（即时灌顶），
神级隐匿功法《龟息决》（大圆满境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系统」是个什么东西，
一股滚烫的热流瞬间从我的丹田处炸开。那种感觉，
就像是被人硬生生往嘴里塞了一颗烧红的煤炭，顺着食道一路烫到胃里，
再轰然扩散至四肢百骸。「唔……」我差点痛呼出声，在声音冲出喉咙的前一秒，
我死死咬住了自己的手背。牙齿刺破皮肤，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疼痛让我保持了最后一丝清醒。那股热流在经脉中疯狂冲刷，原本堵塞狭窄的杂灵根经脉，
在瞬间被强行拓宽。练气三层、四层、五层……我的修为像是坐上了飞剑，一路狂飙。
但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脑海中多出的那部《龟息决》。在信息涌入的瞬间，
我身体的本能被接管了。原本剧烈的心跳瞬间平复，呼吸变得若有若无，
就连身上的毛孔都仿佛全部闭合，锁住了所有的气息。现在的我，就算是一块石头，
也比我更有存在感。「……行了行了，下个月，下个月我一定把那颗定颜丹给你弄到手。
先这样，那帮老家伙要来议事了。」头顶上的叶孤城似乎结束了通话。
接着是一阵悉悉索索的藏东西声，然后是沉重的脚步声，关门声。
直到确认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听觉尽头，我才像是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贪婪地呼吸着带着灰尘味的空气。「还真穿越了……还带个系统……」
我看着自己满是冷汗的手心，嘴角不受控制地咧开，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前世我是个为了抢头条猝死的狗仔，没想到穿越到这个弱肉强食的修仙界，
老天爷赏的饭碗还是这一行。不过……我感受着体内澎湃流动的灵力——练气九层！
仅仅是听了一次墙角，我就省去了旁人三十年的苦修。我从床底下爬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眼神从最初的恐惧逐渐变得狂热。那是一种赌徒看到了骰子，饿狼看到了鲜肉的眼神。
在这个修仙界，秘密就是力量。而我，就是那个掌握力量的人。
***02.原来你是这样的师姐有了《龟息决》傍身，
我离开掌门寝殿的过程顺利得不可思议。那些平日里灵觉敏锐的巡逻执事，从我身边走过时，
竟然完全把我当成了空气。回到外门弟子那破旧的茅草屋，我盘腿坐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
开始整理原主的记忆。三天后就是归元宗的外门大比。按照原主的废柴资质，
原本是注定要在第一轮就被刷下来，然后被发配到矿山去挖一辈子灵石的。
但现在……我握了握拳，感受着指尖流转的灵力。练气九层，
在外门弟子中已经算是顶尖高手，甚至足以直接晋升内门。「但这还不够。」我眯起眼睛，
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膝盖。修仙界危机四伏，光有修为没有实战经验，那就是给别人送菜。
系统给的奖励虽然丰厚，但也得有命拿才行。我需要更多的「瓜」，换取更多的保命手段。
「叮！检测到宿主强烈的吃瓜意愿。发布日常任务：挖掘一名亲传弟子的秘密。
奖励：黄阶极品法器‘留影石’（无死角高清版）×10，随机身法武技一本。」亲传弟子？
我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几个人名。归元宗这一代的亲传弟子个个眼高于顶，
平时连正眼都不瞧我们这些外门弟子一眼。想要挖他们的料，难度不亚于在老虎嘴里拔牙。
但我喜欢挑战。夜色渐深，月亮像一只充血的眼球挂在树梢。
我换上一身漆黑的夜行衣（其实就是把杂役服反过来穿），运转《龟息决》，
整个人融入了夜色之中。我的目标是后山的灵泉。
据小道消息（也就是外门那些长舌妇的闲聊），宗门女神、冰清玉洁的大师姐苏清歌，
每晚子时都会去灵泉修炼。苏清歌是谁？那是归元宗的门面，是无数男弟子的梦中情人。
她永远穿着一身雪白的留仙裙，表情冷淡得像是一块万年不化的玄冰，
据说她修的是「无情道」，断绝七情六欲。如果能挖到她的瓜，系统奖励绝对少不了。
我像一只幽灵，悄无声息地摸到了灵泉附近的草丛里。此时的灵泉笼罩在一片氤氲的雾气中，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硫磺味和灵草的清香。来了。一道白色的身影踏月而来，
轻盈得像是一片羽毛。正是苏清歌。我屏住呼吸，将《龟息决》运转到极致，
甚至不仅停止了呼吸，连毛孔的开合都控制到了最低频率。苏清歌站在灵泉边，
左右环顾了一圈。那一瞬间，她清冷的目光似乎扫过了我藏身的草丛。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那是被顶级掠食者盯上的战栗感。好在她很快收回了目光。接下来发生的一幕，
彻底震碎了我的三观，也让我差点惊掉下巴。
只见这位平日里高不可攀、连说话都惜字如金的冰山女神，在确认四周无人后，
竟然毫无形象地一**坐在了地上，从储物戒里……掏出了一根像烧火棍一样粗的烟枪？
紧接着，她熟练地往烟锅里塞了一团黑乎乎的烟丝，手指一搓，冒出一簇小火苗点燃，
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呼——」一道浓郁的白色烟圈从她那张樱桃小嘴里吐了出来，
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圆环。「去他大爷的无情道！憋死老娘了！」
苏清歌此时的声音哪里还有半点清冷？那粗犷豪迈的语调，简直比山下的屠夫还要彪悍三分！
她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翘着二郎腿，嘴里骂骂咧咧：「那个死秃驴长老，
非逼着老娘练什么《冰心诀》，搞得老娘现在连吃个烤大蒜都要偷偷摸摸。还有那个赵无极，
天天像个苍蝇一样围着我转，送的花俗气死了，
还不如直接折现给我送两斤极品烟叶来得实在！」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这就是全宗门的梦中情人？这就是高岭之花？这分明是个暴躁老烟枪加守财奴啊！「叮！
检测到A级反差萌八卦。‘冰山女神’实为‘暴躁抠脚大汉’。
奖励：玄阶上品武技《凌波微步》，留影石×10。」系统的提示音恰到好处地响起。
我手中凭空多了一块温润的玉石——那是系统奖励的留影石。几乎是下意识的职业本能，
我悄悄举起留影石，对准了正在那里抠脚、抽烟、骂脏话的苏清歌，找了一个绝佳的角度。
画面中，月光下的女神姿态豪放，烟雾缭绕中，那张绝美的脸庞显得格外扭曲而……生动。
录制完成。我收好留影石，正准备悄悄撤退。突然，苏清歌骂人的声音戛然而止。「谁？！」
一道凌厉的剑气瞬间划破迷雾，直冲我藏身的草丛而来！该死！太专注于录像，
忘记这娘们是筑基期圆满的高手，哪怕我隐匿功夫再好，情绪稍微波动一下就会被察觉！
我顾不得形象，就地一个难看的懒驴打滚，堪堪避开了那道足以削掉我脑袋的剑气。「轰！」
原本藏身的巨石瞬间炸裂成粉末。「哪里来的小贼，敢偷看老娘洗……抽烟？！」
苏清歌提着剑，杀气腾腾地冲了过来。
此时她眼中的杀意是实打实的——这已经不是偷窥的问题了，这是关乎她「女神人设」
崩塌的生死存亡问题！如果是以前的江缺，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但现在……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脚下灵力流转，刚刚获得的《凌波微步》瞬间发动。
身体化作一道残影，在苏清歌震惊的目光中，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滑了出去。「师姐，
借个火呗？」我一边狂奔，一边还不忘回头作死地喊了一句。「你找死！！！」
身后的咆哮声响彻云霄，我甚至能感觉到那股怒火快要把后山的树林都点燃了。
但我一点都不慌。手里握着这段视频，这就不是追杀，这是谈判的筹码。
***03.拿捏大师兄摆脱苏清歌比我想象中要容易一些。
一来是因为《凌波微步》确实精妙，二来是因为苏清歌并不敢把动静闹大。
毕竟大半夜在后山抓人，万一引来了长老，
她那一身烟味和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烟枪就解释不清了。回到住处，我心情大好。短短半夜，
手里就捏了两个足以震动宗门的把柄。一个是掌门挪用公款包养魔女，
一个是女神师姐人设崩塌。这两个瓜，无论爆哪一个，
我都能瞬间成为修真界的顶流——当然，前提是我得有命享受流量。次日清晨，
宗门的钟声敲响。外门大比的报名现场人山人海。我打着哈欠，顶着两个黑眼圈去排队。
周围的弟子看到我，眼神大多是漠视，偶尔几个带着嘲讽。「哟，这不是江缺吗？怎么，
练气三层的废物也来报名？不怕被人打死在擂台上？」一道极其嚣张的声音从侧面传来。
我转头一看，哟，熟人。王霸，外门一霸，练气六层，
平日里仗着自己有个当内门弟子的表哥赵无极，没少欺负原主。此刻，
他身后正站着一个穿着蓝白道袍、神情倨傲的青年。那青年负手而立，下巴抬得比额头还高，
眼神扫过我时，就像是在看路边的一坨狗屎。赵无极。外门弟子眼中的神话，
据说已经被内定为此次大比的第一名，即将晋升真传弟子。
也是苏清歌口中那只「俗气的苍蝇」。「表哥，就是这小子，上个月我让他帮我洗袜子，
他居然敢偷懒。」王霸指着我，一脸谄媚地对赵无极告状。赵无极淡淡地瞥了我一眼，
声音冷得像冰：「哦？既然不懂规矩，那就教教他。」说着，他随意地弹了弹手指。
一道劲风夹杂着灵力，直奔我的膝盖而来。这是想让我当众下跪！这一招极其阴毒，
速度快且隐蔽，若是换做以前的江缺，这双腿怕是当场就要废了。周围的人群发出一阵惊呼，
不少人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情，等着看我出丑。然而。在我的视野里，
赵无极那看似迅猛的动作，慢得像是在放幻灯片。我只是微微侧了侧身，
像是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手。「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空气突然安静了。
那道灵力劲风不仅被我随手拍散，我顺势挥出去的手掌，
还结结实实地抽在了凑上来准备看笑话的王霸脸上。王霸整个人在空中转体三周半，
然后重重地砸在地上，半边脸瞬间肿得像个发面的馒头。「哎呀，有蚊子。」我收回手，
一脸无辜地看着赵无极，「赵师兄，你们内门弟子的卫生搞得不太好啊，蚊子这么大。」
死寂。所有人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一个练气三层的废物，
居然敢当着赵无极的面打他表弟？赵无极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眼中的杀意比昨晚的苏清歌还要浓烈。「很好。」赵无极怒极反笑，一步步向我逼近，
「看来你是活腻了。既然如此，大比之前，我就先送你一程。」
强大的灵压铺天盖地地压过来，那是练气大圆满的气势。
周围的弟子被这股气势逼得纷纷后退，只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但我没有退。
不仅没退，我还往前走了一步，凑到了赵无极的面前。我们的距离极近，
近到我能看清他鼻翼上细微的黑头。「赵师兄，」我压低了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
「你也不想让你那个在合欢宗当炉鼎的亲娘被大家知道吧？」赵无极原本即将拍出的手掌，
僵硬地停在了半空中。他的瞳孔剧烈地震颤，脸上的表情从愤怒瞬间变成了惊恐，
像是大白天见到了鬼。「你……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在颤抖，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尖锐。
「叮！检测到宿主利用‘模糊信息诈骗’技巧，触发隐藏八卦。
系统正在解析赵无极的微表情……解析成功。」「获得B级秘密：赵无极并非出身修仙世家，
其母乃是魔门合欢宗弃徒，他为了进入正道宗门，亲手伪造了身世，并抛弃了生母。」
我心里乐开了花。其实我刚才根本不知道什么具体的料。
我只是根据系统之前的提示——「只要靠近八卦源头就有概率触发信息」，
再加上前世看网文的经验，随便诈了他一下。大多数这种道貌岸然的反派，身世都有问题。
不是私生子，就是老妈身份见不得光。没想到，一发入魂。
看着赵无极那张瞬间惨白如纸的脸，我笑得更加灿烂了。我伸出手，
轻轻帮他整理了一下刚才因为激动而弄皱的衣领，动作温柔得像是多年的老友。「赵师兄，
你看这天也热了，大家火气都别这么大。」我拍了拍他的胸口，
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他挂在腰间的储物袋，「听说师兄最近得了一瓶聚气丹？
正好师弟我最近修炼到了瓶颈，不知道师兄能不能割爱？」这是**裸的敲诈。
还是当着几百号人的面敲诈。赵无极死死地盯着我，眼珠子上布满了红血丝。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想杀了我。但他不敢。
那种被人捏住了七寸的恐惧，让他体内的灵力都在溃散。良久。赵无极深吸了一口气，
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给。」他解下腰间的储物袋，重重地拍在我的手里，
然后转过身，甚至没看地上一眼还在哀嚎的表弟王霸，狼狈地挤出人群，逃也似地离开了。
「多谢师兄赏赐！」我高声喊道，晃了晃沉甸甸的储物袋，转身看向周围已经石化的人群。
「看什么看？没见过师兄关爱师弟啊？」我吹了个口哨，大摇大摆地走向报名处。「姓名？」
负责登记的长老手里的笔都在抖。「江缺。」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
「缺德的缺。」---04.精神攻击也是攻击外门大比的擂台，
其实就是一块被踩得坑坑洼洼的青石板地。四周围满了看热闹的弟子，
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味、廉价的金创药味，以及那股让人血脉偾张的躁动气息。我的对手，
是一个身高两米、浑身肌肉像花岗岩一样隆起的壮汉，名叫铁手李。他光着膀子，
胸口那一撮护心毛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看着就让人倒胃口。「江缺，
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妖法让赵师兄放过了你，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你的好运到头了。」
铁手李狞笑着，两只拳头对撞，「砰」的一声，激起一圈肉眼可见的气浪。
台下也是一片嘘声。「李师兄，打死这个废物！」「让他知道外门前十的含金量！」
赵无极站在远处的观战台上，眼神阴冷地盯着我。很显然，这个铁手李是他安排的打手，
目的就是要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打残，最好是半身不遂那种。我叹了口气，
有些无奈地挠了挠头。「系统，扫描这家伙。」「叮！正在扫描目标……扫描成功。」
「目标：李铁柱（外号铁手李）。」「当前状态：极度亢奋（服用了禁药爆血丹）。」
「挖掘到C级八卦：铁手李不仅是个妻管严，
而且患有严重的‘异食癖’——他只有穿着粉红色的肚兜才能发挥出全部战力。此刻，
他的道袍下面，正穿着他老婆的鸳鸯戏水粉肚兜。」「噗……」我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这一笑，把对面原本还在蓄力**的铁手李给笑毛了。「你笑什么？找死！」他怒吼一声，
整个人像是一辆失控的战车，裹挟着劲风朝我冲来。那砂锅大的拳头直奔我的面门，
若是被打实了，我的脑袋估计会像个烂西瓜一样炸开。周围响起一阵惊呼。但我没动。
直到那拳风吹起了我的刘海，我才脚踏《凌波微步》，身形微微一侧。
笨重的铁手李擦着我的衣角冲了过去。就在两人错身而过的瞬间，
我凑到他那长满黑毛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吹了一口气：「李师兄，
粉红色的鸳鸯戏水肚兜……穿着舒服吗？」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原本气势汹汹准备回身给我一记肘击的铁手李，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僵硬在了原地。
他那张原本涨红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然后又迅速转为猪肝色。那双铜铃大的眼睛里，
充满了惊恐、羞愤和不可置信。「你……你……」他哆哆嗦嗦地指着我，
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那里正是穿粉肚兜的位置。「别紧张嘛。」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声音温柔得像是个魔鬼，「你说，我要是把你这身道袍给扒了，
让大家欣赏一下咱们外门**独特的审美，赵师兄会不会觉得你特别有……情趣？」
这简直是绝杀。对于这种把面子看得比命还重要的直男猛汉来说，
社会性死亡比肉体死亡可怕一万倍。铁手李看了一眼台下乌压压的人群，
又看了一眼我那张写满「我是流氓我怕谁」的笑脸。他的心理防线崩塌了。「我……我认输！
」铁手李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嘶吼，然后捂着胸口，像个被调戏了的小媳妇一样，
头也不回地跳下擂台，钻进人群就不见了踪影。全场死寂。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
下巴掉了一地。就连台上的裁判长老都愣了好半天，才磕磕巴巴地宣布：「第……第一场，
江缺胜。」我站在擂台中央，迎着无数道或是震惊、或是疑惑的目光，
淡定地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尘。你看，修仙嘛，打打杀杀多不文明。攻心为上。
***05.密林里的禁忌谈判大比的首日结束后，我成了最大的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