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和我离婚,那个一心搞事业的前妻就在雷雨夜湿淋淋地出现在我老家门口,
白衬衫下的风光让我心跳漏了一拍。她以为我还是那个月薪五千的窝囊废,
对我现在躺平的生活满是鄙夷。她不知道,我的手机里刚刚收到一条388万的到账短信。
更让她想不到的是,除了我这个前夫,热情的女邻居和温柔的青梅竹马,也对她虎视眈眈。
1“砰、砰、砰。”门被敲响的时候,我正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
听着雨点砸在芭蕉叶上的声音。这是我回老家的第三十天,也是我和苏语离婚的第三十五天。
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和那段令人窒息的婚姻,我感觉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了。“谁啊?
”我懒洋洋地问了一句,没起身。这鬼天气,除了村头的老王,不会有第二个人来。
门外没有回应,敲门声却更急了。还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我皱了皱眉,
不情愿地从摇椅上爬起来,趿拉着拖鞋去开门。木门“吱呀”一声拉开,门口站着的人,
让我的心跳瞬间漏了半拍。苏语。我的前妻。她浑身都湿透了,
平日里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正紧紧贴在脸颊上,几缕发丝还挂着水珠。
身上那件昂贵的白色真丝衬衫,被雨水浸透后变得半透,紧紧勾勒出她惊人的曲线。我承认,
我看得有点发直。我们结婚三年,她总是穿着各式各样的职业套装,像个没有感情的女战士。
我几乎忘了,在这副盔甲之下,她的身材原来这么有料。闪电划破夜空,照亮她苍白的脸。
她嘴唇有点发紫,抱着胳膊,看起来又冷又狼狈。“看够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但语气还是和以前一样,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审视。
我回过神,默默让开身子。“进来吧。”她没有客气,径直走了进来,
高跟鞋在地板上踩出一串湿漉漉的脚印。她打量着这个我从小长大的老宅,眉头越皱越紧。
“你就住这种地方?”她语气里的嫌弃毫不掩饰,“陈安,我以为你只是没上进心,
没想到你还喜欢自甘堕落。”我没理她,从柜子里翻出一条干毛巾扔给她,
又找了一件我的旧T恤和短裤。“没女士的,凑合穿吧。
”她看着我手里那件洗得发白的T恤,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抗拒。但在又一个响雷炸开后,
她还是接了过去。“浴室在哪?”“出门左转,那个亮着灯的就是。”她转身的瞬间,
我看见她背后的衬衫紧紧地粘在皮肤上,隐约能看到内衣的轮廓。
我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我赶紧移开视线,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都离婚了,
还想这些有的没的。当初离婚,就是因为她嫌我没上进心。我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做设计,
月薪不高,图个清闲。她却是投行的精英,眼里只有项目、晋升和更高的薪水。
她说:“陈安,我从你身上看不到未来。”于是,我们和平分手。我拿了点微不足道的补偿,
离开了那个我们共同生活了三年的城市,回到了这个山清水秀的老家。
我以为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没想到,她会以这种方式,再次闯入我的生活。
2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我坐在灶台前,往土灶里添了一把柴。
火苗“呼”地一下窜了起来,映得我的脸忽明忽暗。手机“嗡”地震动了一下。
我拿起来一看,是一条短信。【尊敬的陈安先生,您所继承的您三叔公名下388万元遗产,
已完成所有法律程序,于今日下午15:30转入您尾号xxxx的银行卡中,请查收。
——xx律师事务所】我盯着那串数字,看了一遍又一遍。388万。
三叔公是我爷爷的远房堂弟,一辈子没结婚,无儿无女。小时候他来我家,
我还给他递过板凳。没想到,这位我几乎没什么印象的长辈,竟然给我留了这么大一笔遗产。
律师是半个月前联系我的,当时我以为是诈骗。直到他把所有文件都发了过来,我才敢相信。
我默默地把手机揣回兜里,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如果这笔钱早到一个月,
苏语还会和我离婚吗?这个念头只在脑海里闪了一下,就被我掐灭了。没意义。水声停了。
苏语穿着我那件宽大的T恤走了出来。T恤的下摆堪堪遮到她的大腿根,
两条又长又直的腿就那么露在外面,白得晃眼。她脸上没什么血色,大概是饿了。
我把刚煮好的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放到她面前。“吃吧。
”她看着碗里那两根孤零零的青菜和一个荷包蛋,眉头又拧了起来。“就这个?
”“爱吃不吃。”我懒得伺候她。她大概是真的饿坏了,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了筷子。
她吃饭的样子很斯文,小口小口地,和我记忆里一样。只是此刻,在这间简陋的厨房里,
穿着我的旧衣服,吃着一碗最普通的鸡蛋面,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终于问出了心里的疑惑。“公司有个项目,在这边的度假村。路过,车陷泥里了。
”她言简意赅,多一个字都懒得说。我点了点头,没再追问。我们之间,
陷入了一种尴尬的沉默。只有她吸溜面条的声音和窗外的雨声。“你以后就打算这么过了?
”她吃完面,擦了擦嘴,又恢复了那种精英的派头。“挺好的,空气好,清静。
”我实话实说。她嗤笑一声:“清静?陈安,你才三十岁,就要过这种退休老头的日子?
我真是看错你了。”我心里一阵火起,但又懒得跟她争辩。“是啊,
我就是这么个没出息的样。配不上你苏大总监。”**在椅子上,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她被我噎了一下,脸色更难看了。“你!”就在这时,
屋里的灯闪了两下,“啪”的一声,灭了。停电了。屋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我感觉到她下意识地朝我这边靠了靠。“别怕,山里打雷下雨,停电是常事。
”我摸索着点了根蜡烛。昏黄的烛光下,她的脸看起来柔和了不少,少了平日的攻击性,
多了几分脆弱。“我……我没怕。”她嘴硬。我知道她怕黑。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
每次打雷,她都会像只猫一样钻进我怀里。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暧昧。
我能闻到她身上沐浴后清新的香气,混着我那件旧T恤上淡淡的肥皂味。“早点睡吧,
明天雨停了你就走。”我站起身,打破了这该死的沉默。我给她收拾出我爸妈的房间,
换上干净的被褥。“将就一晚。”她“嗯”了一声,声音低得像蚊子叫。我回到自己房间,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隔壁,是我的前妻。兜里,揣着一张有388万的银行卡。
这生活,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3第二天一早,雨停了。我被一阵清脆的笑声吵醒。“陈安!
陈安!快开门!我给你带了刚出锅的油条!”是住我隔壁的林瑶。林瑶是个旅游博主,
半年前租了隔壁的院子,说是要体验田园生活。她人长得漂亮,身材**,
性格更是热情得像一团火。我顶着一头鸡窝似的头发去开门。
林瑶穿着一身紧身的运动背心和瑜伽裤,把她那**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举着手里的油条,笑得阳光灿烂。“快尝尝,王婶刚炸的,可香了!”我刚接过油条,
林瑶就“咦”了一声,鼻子使劲嗅了嗅。“陈安,你屋里怎么有女人的香水味?
”她像只小狗一样,眼睛滴溜溜地往我屋里瞟。然后,她就看到了刚从房间里走出来的苏语。
苏语已经换回了她自己那身还没干透的职业套装,只是皱巴巴的,看起来有些滑稽。
她看到林瑶,又看到林瑶看她的眼神,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林瑶的目光在苏语和我之间来回扫视,最后落在我身上,
眼神里充满了“你小子可以啊”的调侃。“陈安,可以啊,金屋藏娇了?”她故意大声说。
我一个头两个大。“别胡说,这是我……一个朋友,昨天车坏了,借住一晚。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地隐瞒了苏语是我前妻的事实。苏语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说“算你识相”。她走到林瑶面前,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伸出手:“你好,
我叫苏语。”林瑶挑了挑眉,也伸出手跟她握了一下,笑嘻嘻地说:“林瑶。
苏**是陈安的朋友啊?我怎么从来没听他提起过?”两个女人之间,火花四溅。
一个热情似火,一个冷若冰霜。我被夹在中间,感觉自己像三明治里的那片火腿。
“我车在哪?带我过去。”苏语懒得再跟林瑶周旋,直接对我下命令。我指了指院外,
“东边那条泥路上。”苏语踩着她的高跟鞋,一瘸一拐地往外走。林瑶跟在我身边,
用胳膊肘捅了捅我。“喂,老实交代,这冰山美人谁啊?看她那样子,像是来捉奸的。
”“你电视剧看多了吧。”我白了她一眼。到了地方,
苏语那辆白色的宝马半个轮子都陷在泥里,动弹不得。她试着发动了几次,
车轮只是在原地空转,甩得泥点子到处都是。“别试了,没用的。”我拉住她,
“等我找人来拖吧。”苏.语一脸烦躁:“我上午还有个很重要的会,等不了!
”我看着她那副样子,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恶作趣味。“那没办法了。要不,
我骑我那辆‘二八大杠’送你?保证拉风。”苏语的脸都绿了。林瑶在旁边笑得花枝乱颤。
“要不坐我的车吧?”林瑶拍了拍她那辆粉色的甲壳虫,“我正好也要去镇上。
”苏语看了看泥地里的宝马,又看了看林瑶那辆看起来就不靠谱的粉色小车,
最后还是选择了后者。临走前,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我冲她挥了挥手里的油条,
笑得没心没肺。她走后,我终于可以清静了。我叫了村里的拖车,把她的车拖了出来,
清洗干净,停在我院子里。然后,我躺回我的摇椅,继续我的躺平大业。下午,
我去镇上的集市买点东西。刚到集市口,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许佳。我的青梅竹马,
镇上卫生院的医生。她穿着一身白大褂,正在给一个大娘量血压,侧脸温柔得像一幅画。
“陈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看到我,眼睛一亮。“回来一个月了。”我笑着走过去。
“回来也不说一声!你看看你,都瘦了。”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然后从旁边的保温杯里倒出一杯水递给我,“刚泡的菊花茶,降降火。”我心里一暖。
“谢谢佳佳。”我们正聊着,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插了进来。“哟,这不是苏大总监吗?怎么,
来体验生活啊?”我回头一看,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正站在一辆黑色的奔驰旁边,
一脸讥讽地看着……我身后的苏语。苏语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集市,她旁边还站着林瑶。
看样子,是林瑶拉着她来的。苏语看到那个男人,脸色一变。“孙浩,你怎么在这?”“我?
我来谈生意啊。”叫孙浩的男人笑得不怀好意,“倒是你,苏总监,
不是说来考察度假村项目吗?怎么跟一个乡巴佬混在一起?”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充满了鄙夷。许佳的眉头皱了起来。林瑶则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我能感觉到,
苏语的身体僵硬了。她最要面子,现在当着死对头和……这么多人的面,被如此羞辱,
可想而知她心里有多愤怒。孙浩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他走到我面前,
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夸张地“哦”了一声。“我想起来了!
你不就是那个以前天天在公司楼下等苏语下班的小白脸吗?怎么,被甩了,回乡下种地了?
”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指指点点。我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苏语的脸,则已经白得像纸。
这一刻,我清楚地知道,她和我,都被钉在了耻辱柱上。4我没有理会孙浩的叫嚣。
周围的议论声像苍蝇一样钻进耳朵里,嗡嗡作响。许佳拉了拉我的衣角,眼神里满是担忧。
林瑶收起了看戏的表情,皱着眉,似乎想说什么。而苏语,她低着头,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只能看到她紧紧攥着的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我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喂,
王总吗?我是陈安。”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哎呀,陈老弟!
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那块地有新想法了?”“地的事回头再说。”我声音不大,
但足够让旁边的孙浩听清楚,“我现在在镇上的集市,我一个朋友……车坏了。哦,对了,
还碰到个挺有意思的人,开一辆黑色的奔驰,车牌号好像是AXXXXX,叫孙浩。
他说他也是来谈生意的。”电话那头的王总沉默了两秒,然后笑了。“孙浩?
宏发建设的那个小经理?我知道了,陈老弟,你稍等。”电话挂断了。
孙浩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我,然后嗤笑一声:“怎么,乡巴佬,打电话叫人啊?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