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惑:偏执王爷的囚宠精选章节

小说:重生之惑:偏执王爷的囚宠 作者:七月南风 更新时间:2025-12-06

重生回被嫡姐推下荷花池的那天,我故意往下沉了沉。上辈子她抢我婚事,害我惨死,

这次我要让她付出代价。没想到救我的竟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他抱起湿透的我:“做我的王妃,我帮你报仇。”我成了他最锋利的刀,

也在他怀里成了最娇软的人。直到他发现我重生的秘密,

掐住我的脖子:“你一直在利用本王?”我笑着吻上他的唇:“王爷,

不如看看谁才是真正的棋子。冰冷刺骨的池水从四面八方涌来,无情地灌入口鼻,

剥夺着呼吸。林晚音的意识在黑暗与模糊间沉浮,

最后定格在嫡姐林初月那张因嫉妒而扭曲的脸,以及她将自己推下荷花池时,

那双带着快意和狠毒的眼睛。上辈子,她信了嫡母伪善的关怀,忍了嫡姐明里暗里的欺凌,

最后换来的,却是心上人被夺,自己被一顶小轿送入将军府为妾,受尽**,

最终在后宅阴私中被人毒害,含恨而终。不甘心!她好不甘心!

强烈的怨恨如同最炽烈的火焰,几乎要将她的魂魄焚烧殆尽。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湮灭的刹那,

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将她往上拽去!“哗啦——”破水而出的瞬间,新鲜空气涌入肺腑,

呛得她剧烈咳嗽起来,眼前一片模糊,耳边是乱糟糟的惊呼声。“救上来了!救上来了!

”“天啊,二**没事吧?”不,有事。林晚音在心中冷笑,混沌的意识瞬间清明。

她回来了,回到了十五岁这年,被林初月推下荷花池的这一天!上辈子,她惊慌失措,

拼命挣扎,虽然被路过的家丁救起,却因衣衫尽湿、身形狼狈,落了个勾引下人的污名,

名声扫地,也为后来的悲剧埋下了伏笔。

这一次……她目光飞快地扫过岸边那群或真担忧或幸灾乐祸的脸,

最后定格在人群中那张故作焦急、眼底却藏着得意的林初月脸上。机会,就在此刻。

求生的本能让她想要浮起,但复仇的决心却让她心一横,借着咳嗽无力之势,

身体猛地向下一沉,任由冰冷的池水再次将她淹没,甚至故意放松了身体,

做出力竭昏迷之态。下沉,再下沉。水压压迫着耳膜,窒息感再次袭来。她在赌,

赌一个变数,赌一个能将她从这既定悲剧命运中彻底拉出来的契机!上辈子隐约听说,

今日府中有贵客临门……就在她胸腔憋闷欲裂,几乎真的要晕死过去时,

一道玄色身影如同矫健的猎豹,以惊人的速度掠过人群,毫不犹豫地纵身跃入池中!“噗通!

”水花四溅。有力的手臂瞬间箍住了她下沉的腰肢,那力道极大,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将她猛地带离了冰冷的深渊。再次出水,她伏在那人宽阔坚实的肩头,柔弱无力地咳嗽着,

眼角逼出的生理性泪水混着池水滑落,更显得那张小脸苍白如纸,楚楚可怜。“是摄政王!

”有人失声惊呼。岸边瞬间鸦雀无声,所有嘈杂都被这两个字压了下去。林晚音心头剧震,

摄政王萧绝?!他怎么会在此时出现在林府后院?上辈子救她的明明只是个普通家丁!

她微微掀开眼帘,偷偷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棱角分明、俊美得近乎凌厉的脸。

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下颌线绷得极紧,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硬和威严。

那双深邃的黑眸正落在她脸上,锐利如鹰隼,仿佛能洞穿一切伪装。林晚音心头一颤,

连忙闭上眼,不敢再看,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因寒冷和一丝莫名的恐惧而轻轻发抖。

萧绝低头看着怀中湿透的少女,单薄的夏衣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青涩却已显窈窕的曲线,

苍白的脸上水珠滚落,长睫湿黏,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

他漆黑的眸底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察觉的波澜,

随即脱下自己象征权势与地位的玄色绣金蟠龙纹外袍,将她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裹住,

打横抱起。动作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霸道。“王、王爷……”林府当家,

林晚音的父亲林弘文闻讯赶来,见到此景,吓得脸色发白,上前就要请罪。

萧绝看都未看他一眼,目光如冰冷的刀锋,直直射向人群中脸色煞白的林初月。“林尚书,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千钧之力,砸在每个人的心上,“贵府嫡女,心肠歹毒,残害亲妹,

本王亲眼所见。你,打算如何处置?”林初月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尖声辩驳:“不!

不是我!是她自己不小心滑下去的!”“哦?”萧绝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更添戾气,“你的意思是,本王眼瞎?”林弘文冷汗涔涔而下,

狠狠瞪了不成器的女儿一眼,连忙躬身:“下官不敢!下官教女无方,定当重罚!重罚!

”他此刻恨不得从未生过这个惹祸的女儿,竟敢在摄政王面前行凶!萧绝却不再理会他们,

抱着林晚音,大步流星地穿过噤若寒蝉的人群,径直向外走去。

直到被抱离那片令人窒息的后院,感受到抱着自己的手臂那沉稳有力的力量,

林晚音才敢稍稍放松紧绷的身体。鼻尖萦绕着男人外袍上清冽的龙涎香气,

混杂着一丝凛冽的男性气息,让她心慌意乱。他将她直接抱进了他在林府暂歇的客院,

吩咐下人备好热水、姜汤和干净衣物。屏退左右后,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林晚音裹着他的外袍,坐在榻上,垂着头,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萧绝站在她面前,

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将她完全笼罩。他伸出手,冰凉的指尖猝不及防地捏住她的下巴,

迫使她抬起头来。四目相对。他的眼神太具侵略性,仿佛能直接看进人的心底。“现在,

可以告诉本王了,”萧绝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丝玩味,“为什么故意下沉?

”林晚音瞳孔猛地一缩,心脏几乎跳出胸腔。他看到了!他果然看到了!恐惧瞬间攫住了她。

重生是她最大的秘密,而刚才那一下沉,是她精心算计的第一步。

若是被这权倾朝野、心思难测的摄政王看穿……但她不能慌。

上辈子十年的隐忍和痛苦早已将她的心智磨砺得坚韧。她迅速压下惊惧,

眼中迅速弥漫起一层水雾,带着几分委屈,几分后怕,还有一丝被看穿意图的慌乱,

颤声道:“王爷……在说什么?臣女……臣女当时是吓坏了,腿抽筋了,

才会……”萧绝盯着她,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黑眸眯起,似乎在审视她话中的真假。

林晚音心跳如擂鼓,知道自己绝不能在此刻露怯。她强迫自己迎视着他的目光,

泪水适时地滑落一滴,落在他的指尖,滚烫。半晌,萧绝忽然松开了手,

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是吗?”他转身,走到桌边,自顾自倒了杯冷茶,却没有喝,

只是拿在手中把玩。“林晚音,吏部侍郎林弘文的庶出次女,生母早逝,在府中地位尴尬,

常年受嫡母嫡姐打压。”他慢条斯理地说出她的背景,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天气,“半月后,

本该由嫡姐林初月代嫁的、与永昌伯府的婚事,因永昌伯世子突然坠马重伤,恐成废人,

林家不舍嫡女受苦,便商议着,由你这个庶女替嫁过去冲喜。”林晚音浑身冰冷,

他怎么会知道得如此清楚?!连永昌伯世子重伤这等尚未外传的消息都知道!萧绝回眸,

目光再次落在她惨白的小脸上,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和一种居高临下的掌控感。

“做我的王妃。”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如同惊雷炸响在林晚音耳边,“我帮你,报仇。

”不是询问,不是商量,而是通知,是交易。林晚音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摄政王萧绝,皇帝年幼,他实际把持朝纲,权势滔天,性情阴晴不定,手段狠辣,

是京中所有贵女又惧又向往的存在。他怎么会……怎么会看上她这个微不足道的庶女?

巨大的震惊过后,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和希望如同藤蔓般疯狂滋生。攀上他,

意味着她将获得无上的权势和庇护,意味着她可以将前世所有欺辱她、背叛她的人,

统统踩在脚下!可是,为什么是她?她张了张嘴,声音干涩:“为……为什么?

”萧绝走到她面前,俯下身,玄色的衣袍几乎与她身上那件融为一体。他抬手,

用指腹略显粗粝地擦过她脸颊未干的泪痕,动作带着一种狎昵的意味。“因为你够狠,

也够聪明。”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带着冷茶的清香和一丝危险,

“对自己都能狠得下心的人,才是本王需要的……刀。”他的指尖下滑,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迫使她直视他深不见底的眼眸。“而且,”他顿了顿,

目光在她苍白却难掩清丽的小脸上流转,带着一丝审视货物的玩味,“你这张脸,尚可。

性子,也颇有意思。”林晚音心头一颤,被他话语中的直白和轻蔑刺了一下,

但旋即又被更强烈的野心淹没。刀吗?棋子吗?没关系。只要能报仇,

只要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做什么她都愿意!她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的屈辱、恐惧和不确定,

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她抬起手,没有推开他,反而轻轻抓住了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腕。

指尖冰凉,带着池水的寒意,却异常坚定。“好。”她迎上他审视的目光,声音不大,

却清晰无比,“我做王爷的刀。”她顿了顿,

眼中掠过一丝与她年龄和柔弱外表极不相符的冷冽和恨意。“但请王爷,务必让我亲手,

将那些负我、欺我、害我之人,一个一个,推进地狱!

”萧绝看着她眼中那簇燃烧的复仇火焰,像是看到了某种有趣的猎物,

唇角那抹冰冷的弧度终于染上了一丝真实的兴味。他反手握住她冰凉的小手,

将她从榻上拉起来,带入怀中。“如你所愿。

”1初现锋芒摄政王亲自下水救起林家二**,并严惩了意图害人的林家嫡女,

还将自己的王袍赐予林二**裹身,亲自将其抱回院中——这个消息如同长了翅膀,

瞬间传遍了整个林府,并以惊人的速度向京城各个角落扩散。林府的天,变了。

林初月被林弘文亲自下令,重打二十手板,禁足祠堂半年,抄写《女诫》百遍。

嫡母王氏哭肿了眼睛,求遍了情,却丝毫动摇不了林弘文的决心。得罪了摄政王,

别说林初月的前程,整个林家的前途都可能毁于一旦!而落霞院,

那个一向冷清、无人问津的庶女住处,一夜之间门庭若市。华丽的衣料,珍贵的首饰,

名贵的补药……如同流水般被各房夫人、管事妈妈陪着笑脸送进来。

昔日对她横眉冷对的丫鬟婆子,此刻无不战战兢兢,殷勤备至。

林晚音穿着簇新的苏绣月华裙,坐在窗边,慢条斯理地拨弄着琴弦,发出几个不成调的音符。

她看着窗外忙碌收拾赏赐的丫鬟,眼神平静无波。“**,您看这支红玉珊瑚簪子,

多衬您啊!”新拨来的大丫鬟珍珠捧着一支簪子,喜滋滋地道。林晚音瞥了一眼,

淡淡道:“收起来吧。”珍珠一愣,见**似乎兴致不高,不敢多言,连忙应了声“是”,

小心地将簪子收入匣中。另一个大丫鬟琉璃心思更细腻些,轻声问道:“**,

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如今有摄政王为您做主,再没人敢欺负咱们了。

”林晚音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冷笑。做主?萧绝那样的人,

怎么会无缘无故为她“做主”?他需要的是一把趁手的刀,

一把能帮他斩除障碍、同时又能满足他某些兴趣的玩物。而她,需要借助他的势。

这是一场交易,各取所需。她必须尽快展现出自己的价值,

才能在这位心思深沉的摄政王身边站稳脚跟。机会很快来了。三日后,宫中举办赏荷宴。

林晚音收到了帖子,落款是摄政王府。这意味着,她将以萧绝准王妃的身份出席。

王氏咬着牙,亲自送来一套宝蓝色遍地织金缠枝莲纹的宫装,配以一套赤金红宝石头面,

华丽夺目,显然是按嫡女规格置办,试图弥补关系。林晚音只看了一眼,便让丫鬟收了起来。

赴宴那日,她只挑了一身素雅的雨过天青色软罗长裙,裙摆处用银线绣着疏落的兰草,

头发简单挽起,簪了一支通透的白玉簪子,并一朵新鲜的茉莉花。脸上薄施脂粉,

清淡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与宴会上那些争奇斗艳、珠光宝气的贵女们格格不入。她一出场,

便吸引了不少目光。有好奇,有探究,有不屑,更有嫉妒。“哼,穿得这么素净,给谁看呢?

以为这样就能显得自己与众不同了?”一个尖细的声音不高不低地响起,带着明显的嘲讽。

是永昌伯府的千金,赵青青,也是林初月的闺中密友。林晚音恍若未闻,目不斜视,

在宫人的引导下,走到自己的席位前坐下,姿态优雅从容。上辈子,她怯懦畏缩,

在这种场合总是躲在角落,生怕行差踏错,惹人笑话,却反而成了众人嘲笑的对象。如今,

她深知,越是表现得不在意,越是云淡风轻,反而越能衬得那些挑衅者浅薄可笑。果然,

见她毫无反应,赵青青自觉无趣,愤愤地瞪了她一眼,不再说话。宴会进行到一半,

气氛正酣。突然,一名宫女步履匆匆,神色慌张地来到御前,低声禀报了什么。

高坐上首的年轻太后和年幼的皇帝脸色微变。

原来是此番宴会特意从江南运来助兴的、一尊半人高的红珊瑚宝树,

在搬运过程中不慎被磕碰,顶端最大、最精美的那支珊瑚枝断裂了!

这红珊瑚宝树乃是南海贡品,寓意吉祥,珍贵非凡,如今在宫宴上损坏,无疑是大不吉,

也扫了太后的兴致。内务府总管吓得冷汗直流,跪地请罪。席间顿时一片窃窃私语。

太后凤眸含威,扫视下方:“可有人擅长修补之物?若能复原,哀家重重有赏。

”众人面面相觑。这珊瑚质地脆硬,断裂处参差不齐,想要完美修复,谈何容易?一个不好,

反而会彻底毁掉这尊宝物。谁也不敢轻易出头揽这麻烦事。林晚音心中一动。上辈子,

她因缘际会,曾跟一个老手艺人学过一种独特的“金缮”技艺,用大漆混合金粉,弥补破损,

不仅牢固,更能赋予器物一种独特的美感,所谓“不破不立”。这或许是个机会。

她深吸一口气,在众人或惊讶或怀疑的目光中,缓缓站起身,行了一礼,

声音清越从容:“臣女林晚音,愿一试。”刹那间,所有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

萧绝坐在离御座不远的位置,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眸色深沉,看不出情绪。

太后有些意外地看着这个穿着素净、气质沉静的少女:“你?林二**?你懂得修补珊瑚?

”“回太后,臣女曾习得一门异法,或可一试。成与不成,皆凭太后定夺。

”林晚音不卑不亢。太后沉吟片刻,看了看身旁面无表情的萧绝,点了点头:“准。

”内侍很快将损坏的珊瑚宝树和一套简易工具送上。林晚音净手后,走到殿中,

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动手。她动作熟练地将断裂处清理干净,

个小巧锦囊——里面是她闲暇时按照记忆中的配方调制的、用于修补瓷器的大漆和少量金粉。

她细心地将大漆与金粉混合,用小刮刀一点点涂抹在珊瑚的断裂面,手法稳定而精准,

没有丝毫颤抖。她的神情专注而平静,仿佛周遭的一切议论和目光都不存在。

阳光从殿外照进来,在她周身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那专注的侧脸,竟有种动人心魄的美。

萧绝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目光落在她纤细却稳定的手指上,眸色渐深。不多时,

修补完成。当内侍将那尊红珊瑚宝树再次捧到太后和皇帝面前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断裂处被一道蜿蜒流畅的金色纹路所覆盖,那金色并非俗气的亮黄,

而是带着古朴质感的暗金,与珊瑚本身的殷红色泽交织在一起,非但没有违和感,

反而像是天然生成的美丽纹饰,浑然天成,比之前更添了几分独特的艺术感和华贵之气!

“妙!妙啊!”小皇帝率先拍手称赞,“这金色的花纹,像是给珊瑚镶了金边,更好看了!

”太后亦是面露惊艳,仔细端详了片刻,连连点头:“果然巧思妙手!化残缺为完美,

林二**好技艺!赏!重重有赏!”席间顿时响起一片赞叹之声。

“没想到这林二**还有这等本事!”“以前只听说她怯懦无能,今日一见,方知传言误人!

”赵青青等人脸色难看,却又无法反驳。林晚音谢恩回到座位,

感受到一道不容忽视的目光始终落在自己身上。她不用抬头,也知道来自何处。她知道,

她这第一步,走对了。宴会散后,林晚音随着人流往外走。在经过一处僻静的回廊时,

手腕突然被人抓住,一股大力将她带入一旁的假山阴影之中。熟悉的龙涎香气笼罩下来。

萧绝将她抵在冰冷的假山石上,高大的身躯带着强烈的压迫感。他低下头,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本王倒是小瞧你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炙热,“不仅对自己狠,还有这等玲珑心思和胆色。

”他的手指抚上她纤细的脖颈,感受到手下脉搏的微微加速,

语气带着玩味和一丝占有:“说说,你还藏着多少本事,是本王小瞧了的,嗯?

”林晚音心脏狂跳,脸上却努力维持着镇定,甚至抬起眼,迎上他深邃的目光,

唇边漾开一抹浅淡却带着钩子的笑:“王爷……想知道?”她伸出微凉的手指,

轻轻点了点他紧实的胸膛,声音带着一丝暧昧的气音:“那就要看王爷,

有没有耐心……慢慢挖掘了。”萧绝眸色骤然一暗,猛地攫取了她的唇。这个吻,

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和掠夺,充满了惩罚和占有的意味,

与他平日里冷峻禁欲的形象截然不同。直到她气喘吁吁,几乎软倒在他怀里,

萧绝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很好。”他低笑,声音带着满足后的沙哑,“继续保持。

让本王看看,你这把刀,究竟能锋利到何种程度。”2步步为营有了宫宴上的惊艳表现,

加上摄政王毫不掩饰的青睐,林晚音在京中贵女圈中的地位水涨船高。

昔日对她爱搭不理的贵女们,如今也纷纷递来帖子,邀她参加各种诗会花宴。

林晚音并未推拒,但也并未急于融入。她深知,过犹不及。她只是有选择地参加一些,

待人接物依旧保持着那份恰到好处的疏离与淡然,既不刻意巴结,也不显得孤傲。

这份宠辱不惊的气度,反而更让人高看一眼。与此同时,她对林府内部的“整顿”,

也悄然开始。落霞院的用度再无人敢克扣,甚至比王氏的正院还要精细几分。

她不动声色地换掉了几个眼高于顶、阳奉阴违的婆子,

提拔了两个机灵且家世清白的二等丫鬟。这些动作不大,

却精准地传递出一个信号——二**,不再是那个可以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这日,

萧绝派人送来一盒南珠,颗颗圆润饱满,光泽莹润,是难得的珍品。“王爷说,

给**镶冠子玩。”送东西来的侍卫态度恭敬。林晚音看着那盒价值不菲的南珠,心思微动。

她让琉璃取来一些丝线和工具,亲自动手,并未将其镶嵌在华贵的头冠上,

而是选用深浅不一的蓝色丝线,巧妙地将其编织成了一枚精致的剑穗。南珠作为点缀,

嵌在蓝色的穗子上,既雅致又不失贵气。“把这个给王爷送去。

”林晚音将编好的剑穗交给侍卫,“就说,明珠蒙尘,不如缀于利剑之上,方不负其华。

”侍卫领命而去。当晚,萧绝便来了落霞院。他似乎是直接从宫里过来,

身上还穿着玄色亲王常服,周身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眼神依旧锐利。他挥退下人,

屋内只剩他们二人。目光落在林晚音身上,她正坐在灯下看书,侧影宁静美好。

他走到她身边,伸出手,掌心赫然是那枚南珠剑穗。“什么意思?”他问,声音听不出情绪。

林晚音放下书,抬起头,灯光下她的眼眸清澈如水:“王爷赠我明珠,是抬爱。

我将明珠还于剑上,是希望物尽其用。王爷是执剑之人,利剑配上雅穗,才相得益彰。

”她顿了顿,意有所指:“就如同晚音,愿做王爷手中最锋利的剑,

而非深闺中只能观赏的明珠。”萧绝凝视着她,眸中情绪翻涌。他忽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走向内室。“巧言令色。”他将她放在柔软的床榻上,高大的身躯随之覆下,

阴影将她完全笼罩。他捏着她的下巴,气息灼热,“那就让本王看看,

你这把剑……是否真的如此锋利。”意乱情迷间,

她听到他在她耳边低哑的承诺:“林家……很快就会为你母亲,请封诰命。

”林晚音身体微微一僵,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达成目的的轻松,

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楚。她将脸埋在他坚实的胸膛,低声应了一句:“谢王爷。

”声音带着情动后的沙哑,听起来格外乖顺。萧绝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动作愈发缠绵。

衣衫尽褪,烛影摇红。3风波骤起林晚音在摄政王的扶持下,风头正劲。

替生母请封诰命的事,也在萧绝的暗中施压下,由林弘文“主动”递了折子上去,

只等吏部和礼部走完流程。一切似乎都在朝着林晚音预期的方向发展。然而,

树欲静而风不止。这日,京中忽然流传起一则骇人听闻的谣言。谣言称,

林家二**林晚音命格带煞,克亲克夫!其生母便是在生她时难产而亡,如今她回京不久,

嫡姐便遭重罚,家族不宁。更有甚者,翻出旧账,说她幼时曾有一游方道士为其批命,

断言其“凤瞳隐现,非池中之物,然命犯孤星,亲近者皆遭反噬”。“凤瞳”二字,

更是被有心人刻意渲染,暗示其有觊觎后位之心,其心可诛!这谣言来得又快又猛,

显然背后有人推波助澜。一时间,京中哗然。原本那些羡慕嫉妒林晚音好运的人,

纷纷跳出来指责她是不祥之人。就连一些原本看好她和摄政王婚事的大臣,也开始上折子,

以“命格有碍,恐冲撞皇室”为由,请求摄政王三思。林府门前再次冷落下来,

甚至有些交好的人家,也开始刻意避嫌。落霞院内,气氛凝重。“**,

外面那些人简直胡说八道!”琉璃气得眼睛发红,“什么命格带煞,分明是有人眼红**,

故意泼脏水!”珍珠也急得团团转:“这可怎么办啊?王爷他……会不会相信?

”林晚音坐在窗边,面色平静地看着窗外摇曳的竹影,手中轻轻摩挲着一块冰冷的玉佩。

谣言恶毒,直指要害。在这个极其看重命理风水的时代,

“命格带煞”和“觊觎后位”的指控,足以将一个女子彻底摧毁。她几乎不用想,

就知道这谣言是谁的手笔。除了她那恨她入骨的嫡母王氏和嫡姐林初月,

还有谁会如此处心积虑,用这种阴损的招数?上辈子,她们也是用类似的手段,

一步步将她逼入绝境。只是这辈子,她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羔羊。“慌什么。

”林晚音的声音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清者自清。”她相信,

萧绝不会因为这种无稽的谣言就放弃她。他那样的人,只会相信自己的判断和掌控。

但她也需要做点什么,不能坐以待毙。她沉吟片刻,吩咐琉璃:“去打听一下,

最初传出这谣言的,是哪个府上的下人,或者,最近有哪些人和母亲(王氏)那边接触频繁。

”“是,**!”然而,没等琉璃打听出结果,更大的风暴来临了。不知是谁,

将一封内容香艳露骨的情信,誊抄了无数份,撒得满京城都是。信中的字迹,

竟与林晚音的笔迹有七八分相似!信中以极其肉麻放荡的口吻,

倾诉对某个“心上人”的思慕,言辞大胆,不堪入目,落款处,更是一个暧昧的“音”字。

这无疑是坐实了她“不守妇道”、“品行不端”的罪名!

“命格带煞”或许还能说是无稽之谈,但这“私通情信”却是“铁证如山”!

整个京城彻底炸开了锅。林弘文气得当场摔了茶杯,将林晚音叫到正堂,

不顾身份地厉声斥骂:“孽女!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林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早知如此,

当初就不该让你生下来!”王氏在一旁假意劝解,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林晚音跪在堂下,

看着那封伪造得几乎可以乱真的情信,心中一片冰寒。为了扳倒她,

她们还真是……煞费苦心!连模仿笔迹这种下作手段都用上了。她抬起头,

看着暴怒的父亲和暗自得意的嫡母,眼神清澈而坚定:“父亲,这信,不是女儿写的。

”“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林弘文将一叠抄撒的信纸摔在她面前。“笔迹可以模仿。

”林晚音冷静道,“女儿愿意当面对质,也可现场书写,请精通笔迹的先生鉴定真伪。

”“鉴定?现在满京城都知道了!鉴定还有什么用!”林弘文根本听不进去,

他现在只想尽快平息这场丑闻,哪怕牺牲掉这个庶女,“你立刻去祠堂跪着!没有我的命令,

不许出来!至于你和摄政王的婚事……我明日便去王府,恳请王爷收回成命!

”这就是要放弃她了。林晚音心沉了下去。她知道,如果此刻被关进祠堂,失去了自由,

那才是真的任由王氏母女搓圆捏扁了。就在气氛僵持不下时,

门外传来管家惊慌失措的声音:“老、老爷!摄政王、摄政王殿下来了!已经到二门了!

”堂内众人脸色骤变。林弘文和王氏慌忙起身迎接。萧绝一身墨色蟒袍,面色冰寒,

带着一身凛冽的杀气,大步走了进来。他甚至没看跪在地上的林晚音一眼,

目光直接落在林弘文身上,声音冷得能冻死人:“林尚书,本王的人,何时轮到你来处置了?

”4他的维护萧绝的出现,如同寒冬腊月里刮起的一阵飓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