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开床板后,我指着龙凤胎笑问公主:惊喜吗精选章节

小说:踹开床板后,我指着龙凤胎笑问公主:惊喜吗 作者:明日勾栏听曲 更新时间:2025-12-06

长公主生了,龙凤胎。满朝文武跪下道贺。唯有我,被堵着嘴绑在床下。

我听着她与奸夫在我头顶寻欢作乐,商量着如何将我屈辱地杀死。“等他爹娘一死,

就说他悲伤过度,自绝而亡。”“这驸马当得可真憋屈,连自己被戴了绿帽都不知道。

”可他们不知道。我重生了。就在他们以为我必死无疑时,我挣脱绳索,一脚踹开了床板。

“惊喜吗,公主?”“你的孩子,确实该换个爹了。”1床板之上,是极致的欢愉。

床板之下,是无尽的深渊。我被缚住手脚,嘴里塞着破布,

像条死狗一样蜷缩在暗无天日的床底。血腥气和甜腻的熏香混合在一起,钻进我的鼻腔,

每一口呼吸都是酷刑。“明月,你辛苦了。”男人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那是禁军副统领,

沈逸。我的情敌,我妻子的奸夫。“逸哥哥,为了你,什么都值得。”女人娇喘着,

声音媚到了骨子里。那是我的妻子,当朝最受宠的长公主,李明月。

头顶的床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伴随着婴儿嘹亮的啼哭。两个孩子,龙凤胎。不是我的。

我能清晰地听见他们在我头顶的每一次撞击,每一次喘息。

他们在我用顾家满门荣光换来的婚床上,庆祝他们孽种的诞生。屈辱像毒蛇,

一寸寸啃噬着我的骨头。“顾昭那个废物还被绑在下面吧?”李明月笑问。“放心,

绑得结结实实,嘴也堵着,听我们快活,他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沈逸的声音里满是得意。

“等过几日,他爹镇国公的通敌罪名坐实,顾家一倒,就说他悲伤过度,追随父母去了。

”“这驸马当得可真憋屈,到死都不知道孩子是谁的。”他们放肆地笑着。可他们不知道。

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前世,我就是这样听着他们的计划,在无尽的屈辱和绝望中,

被他们派来的心腹用一根绳子活活勒死。然后,他们伪造了我自尽的假象,

将我顾家满门忠烈,污为叛党,斩尽杀绝。但现在,我回来了。

重生在他们诞下孽种的这一天,回到这片屈辱的床底。我用尽全身力气,

感受着手腕上绳索的粗糙。前世被勒死的痛苦记忆,让我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绳索,

一寸寸被我磨开。“明月,你说,顾昭在下面听着,会不会硬起来?

”“他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软蛋,哪有逸哥哥你威猛。”我听着他们的污言秽语,

心中再无波澜,只剩下一片冰冷的死寂。就是现在。我猛地绷断手腕上最后一圈绳索,

双臂一振。“砰!”一声巨响。厚重的床板被我从下面一脚踹飞。木屑纷飞中,

我缓缓站起身,**着上身,浑身都是被捆绑的勒痕和污垢。床上的两个人,

赤条条地纠缠在一起,惊恐地看着我,像见了鬼。李明月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抓过被子遮住自己和身旁的奸夫。沈逸的反应极快,他翻身下床,一把抓过挂在床头的佩剑,

剑锋直指我的咽喉。“顾昭!你找死!”我没有看他,目光越过他,

落在了满脸惊骇的李明月身上。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惊喜吗,公主?

”沈逸见我无视他,怒吼一声,长剑猛地刺来。前世身为镇国公世子,我勤练多年的武艺,

早已融入骨髓。我侧身躲过,身体的反应甚至快过了大脑。我没有恋战,

只是冷冷地看着李明月。“公主,这龙凤胎长得可真像沈副统领,陛下见了,想必也会喜欢。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得李明月脸色惨白。“杀了他!快杀了他!”她歇斯底里地尖叫。

门外的侍卫闻声冲了进来,看到房内这幅景象,全都愣住了。我冷笑一声,

故意大声喊出沈逸的官职。“沈副统领,深更半夜,赤身裸体出现在公主卧房,是想谋反吗?

”侍卫们听得清清楚楚,面面相觑,不敢上前。沈逸投鼠忌器,眼神狠厉,

他现在只想立刻封住我的口。就在他犹豫的瞬间,我猛地撞向旁边的多宝阁。哗啦一声,

上面的烛台滚落,瞬间引燃了轻薄的纱幔。火光冲天。“走水了!走水了!

”后院传来一个嘶哑的尖叫声,那是我提前收买的哑女。我用她全家人的性命,

换来她在这最关键的时刻,为我制造混乱。整个公主府瞬间大乱。沈逸和李明月都顾不上我,

惊慌地呼喊着救火。我趁着这片混乱,转身钻进寝殿角落一个不起眼的暗门。

那是他们为了方便私会,特意挖的狗洞。前世,它是我屈辱的见证。今生,

它是我重生的起点。我从狗洞里狼狈地爬出,身上只着一件单衣,冷风刺骨。回头望去,

火光已经染红了半边夜空。李明月,沈逸。这盘复仇的棋,开始了。2公主府的火,

烧了半个时辰。整个京城都被惊动了。我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在黑暗的小巷里穿行。

身后是杂乱的脚步声和铜锣声,一队队城卫军举着火把,高喊着我的名字。

“驸马顾昭疯病发作,纵火伤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疯病?真是个不错的罪名。

我不能回镇国公府。前世,我“自尽”后,父母就是被他们以“管教不严”的罪名构陷,

双双惨死狱中。这一世,我绝不会再让他们有任何机会伤害我的家人。

我钻进京城最污秽的鱼龙巷,空气中弥漫着酸臭和腐烂的气味。在巷子最深处,

我敲开了一扇破旧的木门。开门的是一个独眼龙,他看到我,浑身一颤。“顾……顾公子?

”他是京城地下势力的头子,“老鼠”。前世,他因为无意中撞破了某位权贵的阴私,

被满门抄斩,是我悄悄替他和他那刚出生的女儿收了尸。“你不是……死了吗?

”老鼠的声音都在发抖,以为自己白日见了鬼。我没有废话,

从怀里掏出一块贴身的龙纹玉佩,这是当年先帝御赐,天下独一无二。“我没死。

”我看着他,声音冰冷,“我知道你把老婆孩子藏在了城西的刘家米铺夹层里。

”老鼠的独眼猛地瞪大,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这是他最大的秘密,除了他自己,无人知晓。

“你想干什么?”他声音嘶哑,手已经摸向了腰间的短刀。“我能救你全家。

”我平静地看着他,“很快,户部侍郎就会因为亏空被查,他会把你供出来当替罪羊。

三天之内,你必死无疑。”老鼠彻底僵住了。他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额头重重磕在满是泥污的地面。“公子大恩,老鼠没齿难忘!从今往后,我这条命就是您的!

”我扶起他。“我需要钱,一个安全的藏身处,还有一个全新的身份。”半个时辰后,

我换上了一身普通的商人衣服,脸上也做了些伪装,成了一个不起眼的外地布商。

老鼠给了我一箱金条,足够我做任何事。我在他安排的密室里,写下了重生后的第一封密信。

信的内容很简单,一幅地图,一个时间。北境蛮族主力即将在七日后,

偷袭防线薄弱的黑风口。“派你最可靠的人,八百里加急,送到北境萧决将军手上。记住,

一定要亲手交给他。”萧决,我前世最好的兄弟,最得力的部下。我死后,他为我鸣冤,

起兵造反,最终兵败被杀。这一世,我不仅要让他活,还要让他手握重兵,

成为我最锋利的一把刀。做完这一切,我才感到一丝疲惫。老鼠带来了最新的消息。

李明月和沈逸找不到我,已经派重兵包围了镇国公府,美其名曰“保护”,实则监视。

我爹娘忧心忡忡,闭门不出。我站在窗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夜。沈逸,

我知道你下一步要做什么了。你急了。你想对我远在军中,手握兵权的父亲下手了。

3.京城的空气,一天比一天紧张。我躲在暗处,像一张蓄势待发的蛛网,

冷冷注视着网中央的猎物。果然,第三天早朝,沈逸的党羽,御史中丞张泰,

第一个站了出来。“启奏陛下!臣,弹劾镇国公顾凛,私通外敌,意图谋反!

”张泰手捧奏折,声色俱厉。朝堂上一片哗然。我通过老鼠安插在宫里的眼线,

几乎能想象出金銮殿上那压抑的气氛。沈逸呈上了“证据”,一封截获的,

我父亲写给蛮族可汗的“密信”。信上的笔迹模仿得惟妙惟肖,内容更是触目惊心,

约定了献出北境防线,里应外合。皇帝生性多疑,尤其忌惮手握兵权的武将。

哪怕他知道我父亲忠心耿耿,这盆脏水也足以让他心生芥蒂。“传朕旨意,

镇国公顾凛暂卸兵权,软禁于府中,静候调查!”“派禁军副统领沈逸之亲信,李副将,

即刻赶赴北境,彻查此事!”和前世的剧本,一模一样。沈逸的嘴角,一定挂着得意的笑。

他以为,他赢了。我坐在密室里,听着老鼠的汇报,只是平静地擦拭着一把匕首。沈逸,

你的棋,已经走进了我的陷阱。就在京城人心惶惶,所有人都以为顾家大势已去的时候。

一匹快马,卷着风雪,从北境的方向狂奔而来。“八百里加急!北境大捷!

”信使嘶哑的吼声,划破了京城的死寂。金銮殿上,皇帝接过战报,龙颜大悦。

战报是萧决写的。“……北境统帅萧决,得神秘人密报,洞悉蛮族偷袭黑风口之阴谋,

提前设伏,以三千精兵,大破蛮族三万铁骑,斩敌八千,

俘虏蛮族大将呼延灼……”满朝文武,一片震惊。这还没完。萧决在捷报的末尾,

附上了一份“从蛮族大将身上搜出的情报”。那份情报,是我伪造的。

内容是蛮族如何与京中“某位大人”里应外合,约定在黑风口伏击我军前来换防的部队。

而所有的细节,时间,地点,都与沈逸派去“调查”的那个李副将的行程,完全吻合。甚至,

情报里还提到了那位“京中大人”的亲信,左眼下有一颗痣。巧了,李副将左眼下,

就有一颗一模一样的痣。皇帝的脸色,瞬间从狂喜转为震怒。沈逸当场跪在地上,冷汗直流,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偷鸡不成蚀把米。他不仅没能扳倒我爹,反而把自己最得力的心腹,

变成了通敌的铁证。皇帝当即下令,将李副将就地格杀,并解除了对我父亲的软禁,

还下旨褒奖,以示安抚。我爹官复原职,顾家的危机,暂时解除了。消息传到我耳中时,

我正在独自饮酒。老鼠说,沈逸回府后,砸碎了他最心爱的一套前朝瓷器。他终于意识到,

顾家背后,有一个看不见的高人,在跟他对弈。我饮尽杯中酒。沈逸,这才只是开胃菜。

接下来,我要让你亲身体会,什么叫身败名裂。4.一首童谣,像长了翅膀,

一夜之间飞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龙凤胎,非君怀,禁军统领笑开颜。”“绿帽子,

头上戴,可怜驸马死得快。”简单的几句话,却像最恶毒的诅咒,

将皇室的颜面死死钉在耻辱柱上。茶馆里,说书人添油加醋,

将《风流公主俏将军》的故事讲得绘声绘色,引来满堂喝彩。版本越传越离谱,

有人说亲眼看见沈逸半夜翻墙进了公主府,

有人说那对龙凤胎的眉眼简直和沈逸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舆论如洪水猛兽,

瞬间将李明月和沈逸吞没。李明月气得在府里摔碎了所有能摔的东西,

杖毙了好几个无辜的侍女,却根本抓不到谣言的源头。皇室颜面扫地,

皇帝气得在朝堂上大发雷霆,下令彻查,可查来查去,不过是些市井百姓的以讹传讹,

法不责众。沈逸焦头烂额,他走到哪里,都能感觉到背后指指点点的目光。他越是派人弹压,

流言就传得越凶。终于,被逼到绝路的李明月,想出了一个自认为万无一失的毒计。

她哭着跑到宫里,跪在皇帝面前,主动要求在宗正寺举行“滴血认亲”仪式,以正视听。

她要当着文武百官和皇室宗亲的面,证明自己的清白。更重要的,她要借这个机会,

把我引出来。只要我现身,她就能坐实我“疯病发作,污蔑皇室”的罪名,将我彻底钉死。

她和沈逸都认为,这是必胜之局。因为滴血认亲,是可以做手脚的。消息传出,全城轰动。

宗正寺滴血认亲那天,戒备森严。皇室宗亲、朝中重臣悉数到场,

所有人都想亲眼见证这场皇家丑闻的最终结局。李明月穿着一身素白的宫装,

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却掩不住眼底的怨毒和憔悴。她抱着那对龙凤胎,

身边站着神情肃穆的沈逸,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就在所有人以为我不敢出现的时候。我,

来了。我穿着一袭同样素白的长衫,独自一人,穿过层层围观的人群,昂首走进了宗正寺。

满场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惊讶,鄙夷,好奇。“顾昭!你还敢回来!

”李明月看到我,像是看到了不共戴天的仇人,指着我尖声叫道。我平静地看着她,

看着她怀里那两个与我毫无关系的孩子。“公主敢认,我为何不敢来证?”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耳朵里。李明月被我噎了一下,脸色更加难看。她身边的沈逸,

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我知道,他们已经买通了主持仪式的太医,

准备在滴血认亲的水里加入明矾。明矾入水,可溶万物之血。到时候,无论是不是亲生,

血都会相融。他们已经布好了天罗地网,等着我自投罗网。可他们不知道,

我也为他们准备了一份大礼。一场,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的,惊天反转。5.宗正寺大殿内,

气氛凝重如铁。被买通的老太医颤颤巍巍地端上一碗清水,放在正中央的案几上。

“请驸马爷,公主殿下,还有两位小殿下,各取一滴血。”李明月抱着孩子,

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冷笑。沈逸站在一旁,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他们都以为,我输定了。我没有动。我只是冷笑一声,从发髻上取下一根银簪。

在所有人惊疑的目光中,我将银簪探入那碗清水中,轻轻一搅。再拿出来时,银簪的尖端,

已经变成了乌黑色。“水中加矾,可溶万物,公主好手段。”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重锤,

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上。满场哗然!“什么?水里有毒?”“天啊,为了陷害驸马,

公主竟然……”李明月和沈逸的脸色瞬间剧变,惨白如纸。那老太医更是双腿一软,

直接瘫倒在地。皇帝的脸黑得像锅底,他死死盯着李明月,眼神里是滔天的怒火。

我没有给他发作的机会,朗声说道:“为证清白,也为证皇家血脉之纯正,我,

特意请来了一位故人!”我话音刚落,大殿侧门缓缓打开。一个须发皆白,身穿布衣,

却精神矍铄的老者,手提一个药箱,在两名侍卫的护送下,走了进来。“是……是张院判!

”有老臣认出了他。张道陵,先帝的御用太医,医术通神,为人更是刚正不阿,

因为得罪权贵,才告老还乡。他是我派老鼠的人,三顾茅庐,

用我母亲的亲笔信才请出山的老神医。他只认医理,不认权贵。张院判走到案前,

看了一眼那碗水,又看了看瘫倒在地的太医,冷哼一声。“此等腌臢手段,也配为医?

”他挥挥手,让人撤下那碗矾水,换上他带来的三只白瓷碗,碗里盛着清澈的油。

“此乃古法‘清油认亲’,血入清油,不偏不倚,亲者相融,疏者相离,绝无差错!

”李明月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我一步步逼近她,目光扫过她身旁的沈逸。“公主,

既然要验,不如就验得彻底一点。”“不如,请沈副统领也一同取血,如何?

”沈逸的脸色彻底变了。“荒唐!我乃外臣,岂能与皇室血脉一同验亲!”“你怕了?

”我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问。“你怕真相大白于天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