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参加公司团建后,我送她上绝路精选章节

小说:妻子参加公司团建后,我送她上绝路 作者:天空的云霞 更新时间:2025-12-06

公司团建后,柳蔓身上总带着陌生的古龙水味。韩铮默默收集证据,

发现妻子出轨了同事赵辉。他冷静地转移财产,将柳蔓的名字挂上高利贷名单。

在柳蔓公司年会上,韩铮播放了她和赵辉的偷情视频。柳蔓被当场解雇,

赵辉被愤怒的股东打断腿。韩铮把柳蔓赶出家门,她只能住在肮脏的城中村。

柳蔓跪在韩铮面前哭求原谅:“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韩铮只是冷笑:“太迟了。

”1柳蔓推门进来的时候,韩铮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一份枯燥的行业报告。电视没开,

屋里只有他翻动纸张的沙沙声,还有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轻响,咔哒,咔哒。“回来了?

”韩铮头也没抬,目光还停在纸页密密麻麻的数据上。“嗯,累死了。

”她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赤着脚啪嗒啪嗒走进来,

一股浓烈的、混合着酒精和汗味的浊气先她一步扑到韩铮面前。

韩铮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这味道里,还缠着一丝别的。一丝很淡,

带着点辛辣的木质调香气。不是柳蔓平时用的任何一款香水。是古龙水。男人的古龙水。

柳蔓没察觉,或者说她根本没在意韩铮的反应。她把自己重重摔进旁边的单人沙发里,

长长舒了口气,揉着太阳穴抱怨:“那群人太能闹了,KTV唱到后半夜,吵得我脑仁疼。

”韩铮终于从报告上抬起眼。客厅顶灯的光线有些冷,

清晰地照出柳蔓脸上残留的、不自然的红晕。她精心打理过的卷发有些凌乱,

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颈侧。她今天穿了条他没见过的新裙子,紧身的,领口开得有点低,

锁骨下方似乎有一小块颜色不太对劲,像是……蹭掉了点粉底?“玩得挺开心?

”韩铮的声音平平的,听不出情绪。“还行吧,就那样,应酬呗。”柳蔓挥挥手,

语气有点不耐烦,又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飘忽,“我先去洗个澡,一身味儿,难受死了。

”她撑着沙发扶手站起来,脚步有点虚浮地朝浴室走去。浴室门关上,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

韩铮放下手里的报告,身体向后靠进沙发背。客厅里只剩下水声,

还有那缕顽固地飘散在空气里的、陌生的古龙水味。他闭上眼,

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沙发扶手。咔哒,咔哒。和挂钟的节奏重叠在一起。那味道,

像一根细小的针,扎进他脑子里。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团建回来,她外套上也有。

他当时问过,她说是同事不小心把香水洒了溅到的。韩铮睁开眼,

目光落在柳蔓随手扔在玄关地上的那个通勤包上。很普通的黑色皮包,她用了好几年。

他站起身,走过去,动作很轻地拎起那个包。很沉。他拉开拉链,

里面塞着化妆包、钥匙、手机充电器、一包纸巾……还有一个小小的、深蓝色的丝绒盒子,

藏在最底下,露出一角。韩铮把它拿了出来。盒子很轻。他打开。里面不是什么首饰,

只有一张折叠起来的、印着酒店Logo的便签纸。

纸上用潦草的字迹写着一串数字:1818。下面还有一行小字:辉,明晚老地方等你,蔓。

水声还在哗哗地响。韩铮盯着那张便签纸,看了很久。然后,他面无表情地把它重新折好,

放回丝绒盒子,再把盒子塞回柳蔓包里的最底层,拉好拉链,把包放回原处。

他走回沙发坐下,重新拿起那份报告。咔哒。咔哒。秒针不知疲倦地走着。浴室的水声停了。

韩铮的目光落在报告上,一个字也没看进去。脑子里异常清醒,像被冰水浸过。

那缕古龙水的味道,似乎更浓了。2柳蔓裹着浴巾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客厅里,

韩铮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在看报告,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冷硬。“还没看完啊?

”柳蔓随口问了一句,走到冰箱前拿水。“嗯。”韩铮应了一声,目光没离开纸页。

柳蔓拧开瓶盖,咕咚咕咚灌了几口冰水,似乎舒服了些。她擦着头发,

走到韩铮旁边的沙发坐下,一股沐浴露的清香混合着残留的、若有似无的古龙水味飘过来。

“对了,”柳蔓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语气带着点刻意的轻松,

“下个月我们部门可能有个去邻市的分公司交流学习的机会,大概要去一周。

赵辉——就是我们部门那个新提拔的副经理,他带队。”她顿了顿,观察着韩铮的反应,

“他能力挺强的,跟着他能学到不少东西。”韩铮翻动报告的手指停了一下,很短暂。

他抬起头,看向柳蔓,眼神平静无波:“赵辉?就是上次你说香水洒了,溅你一身那个?

”柳蔓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嗔怪道:“哎呀,你怎么还记得那事儿!

都说了是不小心嘛。这次是正经工作安排。”她凑近一点,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机会难得,

你说我去不去?”韩铮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刚洗完澡,皮肤透着红润,眼睛亮亮的,

带着期待。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很淡的、几乎算不上笑的表情:“工作上的事,

你自己决定就好。想去就去。”“真的?”柳蔓眼睛一亮,似乎松了口气,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那我明天就跟经理报名!”她高兴地在他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下,

带着湿漉漉的水汽。韩铮没躲,也没回应。柳蔓没在意,哼着歌起身去吹头发了。

吹风机的嗡嗡声在客厅里响起。韩铮放下报告,身体陷进沙发里。他拿出手机,屏幕解锁,

指尖在通讯录里滑动,最后停在一个名字上:老猫。一个做信息生意的“朋友”,路子很野。

他点开短信框,手指敲击屏幕,发出简短的信息:“查个人。赵辉,柳蔓公司,

新提的副经理。越细越好。急。”发送成功。他删除了发件记录。吹风机的声音停了。

柳蔓顶着一头半干的卷发走出来,心情很好的样子:“饿不饿?要不要给你煮点宵夜?

”“不用。”韩铮站起身,“我去书房处理点邮件。”他径直走向书房,关上了门。门内,

韩铮没有开电脑。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城市的霓虹光怪陆离地映在玻璃上。

他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点燃。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明灭灭。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一条新信息进来,来自老猫:“收到。三天内给料。”韩铮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

白色的烟雾在窗前缭绕,模糊了窗外的光影。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

一片冰冷的沉寂。3三天后,

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韩铮办公室的抽屉里。没有署名。

韩铮反锁了办公室的门,拉下百叶窗。他坐在宽大的皮椅上,撕开了文件袋的封口。

里面东西不少:打印的聊天记录截图,密密麻麻,

露骨得不堪入目;几张模糊但能辨认出是柳蔓和赵辉在不同场合举止亲密的**照片,

有在昏暗餐厅角落接吻的,

有在酒店地下停车场一起走向电梯的;还有几张酒店前台监控的打印截图,时间显示是深夜,

柳蔓和赵辉一前一后走进同一家酒店,间隔不过几分钟;最后,是赵辉的个人资料,

包括他的银行流水——有几笔不大不小的不明进账,时间点很微妙。空气仿佛凝固了。

韩铮一页一页地翻看,速度很慢。那些文字像淬了毒的针,扎进他的眼睛。

照片上柳蔓依偎在赵辉怀里的笑容,刺眼得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握着纸张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没有愤怒的咆哮,

没有失控的砸东西。办公室里死一般寂静,只有他粗重压抑的呼吸声,

还有纸张翻动时发出的、令人心悸的沙沙声。他拿起最后那张赵辉的银行流水单,

目光锁定在最近一笔五万块的入账上,汇款方是一个陌生的皮包公司。韩铮拿起桌上的座机,

拨通了一个只有数字没有名字的号码。“是我。”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砂纸磨过,

“帮我查个公司,名字是‘鼎鑫商贸’,注册法人,资金往来,

特别是最近一笔五万块的去向。要快。”挂断电话,韩铮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胸口像是压着一块巨石,闷得他喘不过气。那些画面,那些文字,

在他脑子里疯狂地旋转、切割。柳蔓的笑脸,赵辉得意的神情,

酒店的房间号……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令人作呕的泥沼。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震动起来。

他看了一眼,是那个号码回电了。“查到了?”他接起,声音已经恢复了冰冷的平静。

“鼎鑫就是个空壳,注册法人叫刘三,街头混混,专门给人干脏活的。那五万块,

前天刚转进赵辉他老婆的账户。”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点幸灾乐祸,“韩哥,

这姓赵的胆子够肥啊,吃里扒外,挪项目款养小三,还拿脏钱堵老婆的嘴?啧啧,

他老婆要是知道这钱是这么来的,怕不是要撕了他。”韩铮的嘴角,

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形成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那笑容冰冷刺骨,

带着一种洞悉猎物所有弱点的残酷。“很好。”他只说了两个字,挂断了电话。

他重新睁开眼,眼底最后一丝残存的波动也消失了,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潭。

他拉开办公桌最底层的抽屉,

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一份关于他名下所有不动产、股票、基金和银行账户的详细清单。

他拿起笔,开始在上面冷静地勾画、标注。笔尖划过纸张,发出稳定而决绝的声响。

报复的蓝图,在他心中无比清晰地铺展开来。第一步,

是让柳蔓彻底失去她赖以生存的一切浮华。就从她最在意的工作和名声开始。

4柳蔓公司一年一度的豪华年会,在市里最顶级的君悦酒店宴会厅举行。水晶吊灯璀璨夺目,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巨大的LED背景墙上滚动播放着公司辉煌业绩和员工笑脸。

柳蔓穿着一条崭新的、价格不菲的宝蓝色露背晚礼服,妆容精致,头发高高挽起,

露出修长的脖颈。她端着香槟杯,和几个女同事站在一起,言笑晏晏,眼波流转间,

带着一种被精心浇灌后的娇艳。赵辉作为新晋的部门副经理,穿着合体的深色西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正意气风发地穿梭在人群中,和几位公司高层谈笑风生,

俨然是今晚的焦点之一。韩铮坐在宴会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面前放着一杯几乎没动过的水。

他穿着普通的深色夹克,与周围光鲜亮丽的环境格格不入,像一块沉默的礁石。

他冷眼看着柳蔓和赵辉在人群中如鱼得水,

看着他们偶尔交汇的眼神里藏着只有彼此才懂的暧昧。他放在桌下的手,

握着一个冰冷的、小小的U盘。年会进行到**,主持人热情洋溢地宣布:“接下来,

是大家最期待的环节——年度优秀员工表彰和抽奖!首先,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

有请我们敬爱的王总上台致辞!”头发花白、身材微胖的王总满面红光地走上舞台中央,

接过话筒。台下掌声雷动。王总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突然,

他身后巨大的LED屏幕猛地一闪!公司logo和欢迎语瞬间消失。

整个宴会厅的灯光也诡异地暗了一下,随即又亮起。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舞台上。

屏幕上,不再是王总那张和蔼的脸,而是跳出了一段清晰得刺眼的视频画面!

背景是酒店房间,灯光暧昧。画面中央,柳蔓正跨坐在一个男人身上,两人激烈地拥吻着,

柳蔓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正是她此刻穿着的这条宝蓝色晚礼服!而那个男人的脸,

赫然就是西装革履、人模人样的赵辉!“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宴会厅的死寂。

是柳蔓。她手中的香槟杯“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金黄色的酒液溅了她一身。

她脸色惨白如纸,浑身筛糠般抖起来,眼睛死死盯着屏幕,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关掉!快关掉!”赵辉也反应过来了,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变得铁青,

他像疯了一样冲向舞台旁边的控制台,声嘶力竭地吼叫着,风度全无。台下,

死一般的寂静持续了足足三秒。随即,“轰”的一声,

巨大的哗然和议论声如同海啸般爆发开来!所有人都惊呆了,

无数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舞台上的画面,

又猛地转向台下失魂落魄的柳蔓和状若疯狗的赵辉。

震惊、鄙夷、厌恶、幸灾乐祸……各种情绪在人群中炸开。“天哪!是柳蔓和赵经理!

”“我的妈呀!这也太劲爆了!”“在公司年会上放这个?谁干的?太狠了!”“呸!

不要脸!平时装得跟圣女似的!”“赵辉不是有老婆孩子吗?还挪项目款养小三?

”王总站在台上,拿着话筒,整个人都石化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气得浑身发抖。

他猛地转头,对着吓傻了的后台工作人员咆哮:“关掉!立刻!马上!给我关掉!

”屏幕终于黑了。但刚才那十几秒的画面,已经像烙印一样刻在了每个人的脑海里。“保安!

保安呢!”王总气得声音都变了调,指着台下的柳蔓和赵辉,

“把这两个……把这两个败坏公司风气、道德沦丧的东西!给我轰出去!立刻!马上!开除!

永不录用!”几个膀大腰圆的保安立刻冲了过来,

毫不客气地架住了还在尖叫挣扎的柳蔓和试图反抗的赵辉。“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我是被陷害的!是韩铮!一定是韩铮!”柳蔓披头散发,礼服被扯得歪斜,

歇斯底里地哭喊着,目光疯狂地扫视着人群,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韩铮依旧坐在那个昏暗的角落,平静地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隔着混乱的人群,

他的目光精准地捕捉到了柳蔓投来的、充满怨毒和绝望的眼神。他迎着她的目光,

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露出一个冰冷到极致的、无声的弧度。

柳蔓被这眼神刺得浑身一颤,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下去,

任由保安粗暴地拖拽着往外走。她精心打扮的妆容被眼泪和鼻涕糊得一塌糊涂,

像个被撕碎的破布娃娃。赵辉那边更惨。他还在挣扎叫骂:“王总!王总你听我解释!

是那个**勾引我!是她……”话音未落,一个愤怒的身影猛地从股东席冲了出来,

是公司一个脾气火爆的大股东,他儿子刚被赵辉挤掉一个晋升名额。“解释你妈!

”那股东抡起拳头,狠狠砸在赵辉脸上!“狗男女!挪老子的钱养**!老子打死你!

”“砰!”一声闷响,赵辉惨叫一声,鼻血瞬间喷涌而出。紧接着,

又有两个早就看赵辉不顺眼的高管冲了上去,拳脚像雨点般落下。“让你吃里扒外!

”“让你搞破鞋!”“打死你个王八蛋!”场面彻底失控。保安也拉不住。赵辉被打倒在地,

抱着头蜷缩成一团,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混乱中,不知是谁狠狠一脚踹在了他的左小腿上,

清晰的“咔嚓”骨裂声让周围瞬间安静了一瞬。“啊——我的腿!我的腿断了!

”赵辉发出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剧痛让他几乎昏厥。柳蔓被拖到门口,

回头正好看到赵辉像条死狗一样被人踢打,腿以诡异的角度弯曲着。她吓得魂飞魄散,

尖叫一声,彻底晕了过去,像一袋垃圾一样被保安拖出了金碧辉煌的宴会厅,

扔在了酒店冰冷的大理石台阶上。璀璨的宴会厅内,音乐早已停止,

只剩下混乱的余波和嗡嗡的议论声。韩铮放下水杯,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夹克的衣领,

面无表情地穿过惊魂未定的人群,从侧门悄然离开。身后那片狼藉和惨叫,

仿佛与他毫无关系。5柳蔓是被冻醒的。刺骨的寒意从冰冷坚硬的地面钻进她的骨头缝里。

她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酒店后巷肮脏油腻的墙壁,还有几个散发着恶臭的垃圾桶。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被扯破、沾满酒渍和污垢的宝蓝色晚礼服,

昂贵的布料此刻像破抹布一样裹着她瑟瑟发抖的身体。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年会上的视频,

王总的怒吼,保安的拖拽,赵辉被打断腿的惨叫……巨大的恐惧和羞耻瞬间攫住了她,

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趴在地上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手机在混乱中不知道掉哪里去了。她挣扎着想爬起来,

脚踝一阵钻心的疼,可能是被拖拽时扭伤了。她扶着冰冷的墙壁,一瘸一拐地挪到巷口。

外面是深夜的街道,寒风呼啸,偶尔有车辆疾驰而过,卷起地上的落叶和尘土。

她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引得几个路过的醉汉吹起了下流的口哨。“美女,玩得挺嗨啊?

多少钱一晚?”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凑过来,伸手想摸她的脸。柳蔓吓得尖叫一声,

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跌跌撞撞地冲到马路边,不顾一切地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去枫林苑……”她牙齿打着颤报出家的地址,蜷缩在后座角落,

不敢看司机从后视镜里投来的、毫不掩饰的鄙夷目光。车子终于停在了熟悉的小区门口。

柳蔓几乎是滚下车的,她冲到自家单元楼下,哆嗦着手去按电子门禁的密码。

“嘀——密码错误。”冰冷的电子音响起。柳蔓一愣,以为自己按错了,又仔细地按了一遍。

“嘀——密码错误。”再按。“嘀——密码错误。请使用钥匙或联系管理员。

”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她发疯似的拍打着厚重的单元门:“开门!开门啊!韩铮!

韩铮你开门!”她的声音嘶哑凄厉,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刺耳。楼上的声控灯亮了几盏,

有邻居不耐烦地推开窗户:“大半夜的鬼叫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柳蔓不管不顾,

继续拍门哭喊:“韩铮!是我!柳蔓!你开门!我知道你在家!你开门啊!

”拍门声持续了十几分钟,手掌都拍红了,里面依旧一片死寂,没有任何回应。

柳蔓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沉入冰窟。她靠着冰冷的铁门滑坐到地上,

绝望像冰冷的藤蔓缠紧了她的心脏。密码被改了。他把她关在了门外。

深秋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她**的皮肤上。单薄的礼服根本无法御寒,她冻得嘴唇发紫,

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眼泪早已流干,只剩下麻木的冰冷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这个寒夜的,意识在寒冷和绝望中渐渐模糊。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小区里开始有人走动。柳蔓被脚步声惊醒,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发现腿脚冻得几乎失去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