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装神医?报警送她出道精选章节

小说:假千金装神医?报警送她出道 作者:悠悠9595 更新时间:2025-09-15

假千金姜月顶替我二十年,是全家人的掌上明珠。上辈子,她用几根银针,

断送了爷爷最后的生机。重生归来,家宴上,她又拿出那套说辞:「爷爷,

我最近新学了针灸,给您调理一下身体。」我笑了,当着所有亲戚的面,

拨通了120:「喂?这里有人无证行医,快出人命了。」1.姜家的家宴,

气氛总是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我,姜念,作为那个被抱错二十年,

半年前才被认回来的真千金,坐在这张长长的红木餐桌旁,像个精美的摆件,突兀又碍眼。

主位上,我爸姜宏达清了清嗓子,举起酒杯:「今天,一是庆祝老爷子身体康健,二来,

也是为我们家念念和小沈的婚事,大家热闹热闹。」他口中的小沈,是我的新婚丈夫,沈修。

沈修坐在我身旁,长腿交叠,姿态闲散,闻言只是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冲我爸举了举杯,

一滴没喝。他这人,浑身上下都写着「我不好惹」,偏偏长了一张颠倒众生的脸。

我妈陈佩云立刻打圆场:「哎呀,小沈开车来的,不能喝酒。念念,你替小沈敬大家一杯。」

我顺从地端起酒杯,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斜对面的姜月,那个鸠占鹊巢二十年的假千金,

立刻露出一个担忧的表情:「姐姐刚结婚,应酬肯定很多,可别喝坏了身子。」

她今天穿了条嫩黄色的连衣裙,衬得她皮肤雪白,配上那张楚楚可怜的脸,

是我见犹怜本怜了。在座的长辈们立刻对她投去赞许的目光。「还是我们小月贴心。」

「是啊,又懂事又孝顺。」我哥姜宇更是直接:「姜念,你看看你,还没小月一半懂事。」

我抿了一口果汁,甜得发腻。懂事?我脑子里闪过婚礼那天。

姜月穿着一身比我还隆重的白色礼服,在我扔捧花的时候,猛地冲出来,

一把将捧花抢进怀里,对着满堂宾客,红着眼眶说:「这幸福,本该是我的。」

当时全场寂静。沈修在一旁差点没笑出声,被我用胳膊肘狠狠顶了一下。

我没理会姜月的表演,只是从她怀里抽出那束捧花,微笑着递给了我真正的伴娘,

我的大学室友。「有些人,抢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抢惯了。」我对着话筒,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宴会厅,「可惜啊,缘分这东西,是天定的,抢不来。」姜月僵在原地,

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宾客们压抑的窃笑声,像细小的针,扎破了她精心营造的受害者氛围。

现在想来,那天的场景,还真是让人回味无穷。沈修似乎察觉到我的走神,

在桌下用膝盖轻轻碰了碰我,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气音说:「想什么呢?

又回味你婚礼上大杀四方的英姿了?说真的,你当时那个范儿,啧,太顶了。」

我横了他一眼,这人脑子里能不能想点正经事。2.「咳咳……咳……」

正当我准备回敬我哥一句「比不上你眼瞎」时,上座的爷爷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全家人立刻围了上去。「爸,您怎么样?」「爷爷,您没事吧?」

乱糟糟的一片,我妈已经手忙脚乱地去拍爷爷的背。而姜月,她的机会来了。她拨开人群,

几步走到爷爷身边,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焦急与专业:「大家别慌,让我来看看。

爷爷就是最近天气转换,有点气虚,我帮他调理一下就好。」她说着,

变戏法似的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打开,

里面赫然是一排长短不一的银针,在水晶灯下闪着冷光。我哥姜宇的眼睛都亮了:「小月,

你什么时候还学了这个?太厉害了吧!」姜月羞涩地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三分谦虚,

七分骄傲:「前段时间跟一位隐世的中医大师学的。大师说我很有天赋,

已经可以为人调理身体了。」「我的天,我们家小月真是个宝藏女孩!」我三婶一拍大腿,

满脸惊叹,「这年头,还有这么静得下心来学中医的年轻人,了不起!」「是啊是啊,

比某些只会攀高枝嫁人的,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二姑妈意有所指地瞟了我一眼。

我爸妈脸上也满是与有荣焉的自豪。仿佛姜月不是要去给人扎针,而是要去诺贝尔领奖。

我身边的沈修没忍住,噗嗤一声。虽然很快就收住了,但在这一片赞扬声中,还是格外清晰。

所有人的目光都射了过来。沈修一脸无辜地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并不存在的浮沫,

然后用他那双看谁都像在看智障的桃花眼扫视了一圈。

我能清晰地听到他心里的弹幕刷屏:「我C,这姐们儿是懂作死的。搁这儿玩角色扮演呢?

扁鹊在世也没她这么勇啊。这一家子也是绝,上赶着当小白鼠,还是组团来的。」我没理他,

只是静静地看着姜月。看着她拿出酒精棉,煞有介事地给银针消毒,看着她挽起袖子,

准备对爷爷下手。那场景,和我上辈子记忆中的一幕,缓慢而精准地重合了。上辈子,

就是这几根针,就是这套说辞,让爷爷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机。他不是什么气虚,

是突发性心衰的前兆。而姜月这几针下去,直接加速了这一切。等送到医院时,一切都晚了。

而我们全家,竟然没有一个人怀疑过她,只当是爷爷命该如此。想到爷爷葬礼上,

姜月哭得肝肠寸断,全家人都围着她安慰,夸她孝顺,夸她尽力了。

我的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3.「等等。」就在姜月的针尖即将碰到爷爷皮肤的刹那,

我开口了。声音不大,却成功让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姜月举着针,有些错愕地看着我。

我妈陈佩云皱起了眉,语气不悦:「念念,你又想干什么?没看到小月在给爷爷治病吗?」

「治病?」我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轻笑了一声,「妈,我怎么不知道,

咱们家什么时候出了个医生?」我哥姜宇立刻炸了毛:「姜念你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看不得小月比你优秀?她好心给爷爷调理身体,你在这里阴阳怪气什么?」「哥,

我只是好奇。」我转向姜月,脸上的笑容不变,「姜月,我问你,

你考到执业医师资格证了吗?」姜月被我问得一愣,眼神有些闪躲:「姐姐,

我……我还在跟老师学习,不过老师说我的水平已经……」「那就是没有了。」

我打断她的话,语气平淡地陈述事实,「根据我国《执业医师法》规定,

未取得执业医师资格的人,不得从事医师执业活动。你现在拿针给爷爷治病,属于非法行医。

往小了说,是违规;往大了说,是犯罪。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整个餐厅,

安静得落针可闻。亲戚们的脸上,都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

我爸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姜念!有你这么跟**妹说话的吗?一家人,

什么非法不非法的,说得那么难听!小月就是一片孝心!」「孝心?」我反问,「爸,

如果孝心就能治病,那我们还要医院干什么?爷爷的命,就这么不值钱,

可以随随便便交给一个连证都没有的人来练手吗?」「你!」我爸气得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姜月眼眶一红,泪水说来就来,像断了线的珠子:「姐姐,对不起,

我……我不知道会让你这么不高兴。我只是想为爷爷做点什么……我这就收起来。」

她那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瞬间激起了我哥的保护欲。「姜念,你够了!小月都道歉了,

你还想怎么样?非要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你才开心吗?你就这么容不下她?」

沈修在旁边悠悠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般地开口:「哎,这年头,普法教育还是任重道远啊。

无证行医的理直气壮,讲法律的反而成了恶人。活久见。」他声音不大,

但足够让在场所有人都听见。我哥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4.正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

门铃响了。「叮咚——叮咚——」清脆的**打破了餐厅里的僵局。保姆小跑着去开门。

门口站着一位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提着医疗箱的年轻助理。「请问,这里是姜宏达先生家吗?

我是市中心医院心内科的王主任,接到姜念**的电话,过来为府上老先生做个检查。」

王主任?那个国内心血管领域的权威专家王主任?在场认识他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爸妈也愣住了,面面相觑。我站起身,迎了上去,态度恭敬:「王主任,辛苦您跑一趟。

就是这位,我的爷爷。」王主任点了点头,径直走到爷爷面前,和蔼地问道:「老先生,

您哪里不舒服?」全家人自动让开一条路。姜月还举着那根银针,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像个滑稽的小丑。我走到她身边,拿过她手里的针,放回盒子里,盖上。「爷爷的身体,

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吧。」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可不敢,拿爷爷的命,开玩笑。」

我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像巴掌,扇在她脸上。姜月的脸色,从红到白,再到青,

精彩纷呈。沈修在我身后,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给我配音:「K.O.!漂亮!

我老婆这波操作,我愿称之为降维打击。预判了她的预判,在她最得意的时候,

请来专业人士把她按在地上摩擦。高端局,实在是高端局啊。」我没回头,

嘴角却忍不住向上扬了扬。这家伙,总能在我最需要的时候,给我提供情绪价值。

虽然方式有点……奇特。我今天穿了条很简单的白色真丝长裙,没多余的装饰,

只是想让自己看起来温和无害一点,免得**到这一家子敏感的神经。可现在看来,

无论我穿什么,说什么,在他们眼里,我都是那个破坏家庭和谐的「外人」。也好。

省得我还要演戏。5.王主任不愧是专家。他只用了听诊器,又问了爷爷几个问题,

脸色就变得严肃起来。「老先生最近是不是有胸闷、气短,偶尔伴有咳嗽的症状?」

爷爷点了点头:「是啊,王主任,您怎么知道?我以为就是年纪大了,气虚。」

「这不是气虚。」王主任的语气很郑重,「从初步诊断来看,

您这是典型的心功能不全的症状,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心衰。

需要立刻去医院做个详细的心电图和心脏彩超,明确病因,马上进行干预治疗。」心衰!

这两个字像炸雷一样,在餐厅里炸开。我爸妈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王主任说完,

目光转向了一旁呆若木鸡的姜月,镜片后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探究:「这位**,

看您刚才拿着银针,想必也是懂中医的。不知您刚才为老先生诊断,是什么脉象?

准备针刺哪个穴位来‘调理’呢?」这个问题,问得极有水平。既给了姜月面子,

又把她架到了火上。姜月嘴唇哆嗦着,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能凭着网上看来的那些一知半解的知识,

胡乱说道:「我……我觉得爷爷是……是肺气不足,兼有肝阳上亢,

我准备……准备针刺他的……足三里和……和气海穴……」她越说声音越小,

因为她看到王主任身后的一个年轻助理,已经没忍住笑出了声。王主任倒是依旧保持着风度,

他推了推眼镜,用一种探讨学术的口吻说:「哦?

心功能不全在您这里是肺气不足和肝阳上亢?针刺足三里和气海?这位**,恕我直言,

您这套理论,我行医三十年,闻所未闻。老先生这种情况,最忌讳的就是胡乱**穴位,

否则极易诱发急性心衰,到时候,神仙也难救。」王主任的话,不疾不徐,却字字诛心。

他没有一个脏字,却把姜月那点可笑的伎俩,剥得干干净净,扔在地上。姜月的脸,

此刻已经毫无血色。她引以为傲的「天赋」,她用来碾压我的「才华」,在真正的专业面前,

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而我爸妈,我哥,那些刚才还把她夸上天的亲戚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