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林姐说得对！”
另一个快人快语的护士立刻接口，指着赵晴川。
“对！小林姐说得对！”另一个快人快语的护士立刻接口，语气愤慨。
“就这个月！12号你说要去外地参加马拉松资格赛，调休了一天对不对？结果呢？你负责的3床病人术后发烧，病历没人写，医嘱变更没人跟进，最后还是怀孕的李医生挺着肚子帮你处理到晚上十一点半！”
“还有18号！”
又一名护士站出来，指着赵晴川。
“你说比赛前需要提前去适应场地，又调休两天！那天本来该你值的夜班呢？是刚毕业的小王护士连着上了两个白班又一个夜班，硬生生顶下来的！结果自己低血糖晕倒在了走廊里！这些你都知道吗？”
“最可气的是25号！”
小林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马拉松前一天，你说要保存体力做最后调整，再次申请调休！那天下午科室忙成什么样？两台急诊手术连台！你的病人全程都是我们几个护士和实习生在帮忙盯着，岑医生一台手术下来没休息就接着处理你留下的摊子！”
“你呢？你在外地风光比赛，想过替你负重前行的同事有多辛苦吗？！”
“多少次了！我们护士站排班表都被你打乱多少次了！每次都是岑主任帮你协调，帮你压下其他同事的怨气，到你嘴里就成了压榨？！”
护士们你一言我一语，积压已久的怨气瞬间爆发出来。
赵晴川的脸彻底白了，她试图辩解。
“你、你们胡说！你们这是联合起来排挤我！那是因为我比赛……”
“比赛了不起啊？”
小林护士厉声打断她，手指已经放在了电脑触摸板上。
“比赛就可以把本职工作丢给别人？比赛就可以撒谎成性？比赛就可以在手术室里演戏直播陷害主任？！”
她猛地将电脑屏幕转向门口众人，亮起的屏幕上正是医院内部系统的登录界面。
“你说岑主任诬陷你调休多，你说你从来没递交过申请？行啊！”
小林的声音掷地有声。
“现在电脑就在这里！我们就登录系统，查查你这个月有没有提交过交通住宿报销申请，理由都是什么！看看是你撒谎，还是岑医生诬陷你！”
门口的护士们群情激奋，纷纷附和。
“对！查系统！”
“登录啊！看看谁在说谎！”
赵晴川彻底慌了神，她手忙脚乱地想从地上爬起来，嘴唇哆嗦着。
“你、你们……这是侵犯我隐私！你们没权利……”
“隐私？”
小林护士寸步不让，步步紧逼。
“在你想用舆论毁掉岑医生，抹黑我们整个科室整个医院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隐私？在手术室藏摄像头直播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病人的隐私？”
“我……我没有……”
赵晴川语无伦次，眼神躲闪，下意识地想去抢电脑，却被旁边的护士拦住。
现场的局势瞬间逆转。
而网络上，通过小林她们开启的直播，病房里发生的一切正被零星地传播出去。
原本一面倒的评论区，开始出现了不同的声音：
“***？现场反转了？这些护士姐姐们好刚！”
“如果护士说的是真的……那赵晴川也太可怕了吧？”
“等等，手术室直播？这是人干的事？”
“之前骂岑医生的是不是该出来道歉？”
小林护士看向我，眼神坚定。
“主任，账号密码！我们登录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