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将归家,渣夫跪求我别和离精选章节

小说:战将归家,渣夫跪求我别和离 作者:小小媛吖 更新时间:2025-09-11

1休书撕碎真相大白我以女子之身替夫从军五年,凯旋时却见丈夫搂着我的表妹。

“她为我生儿育女,你多年未归,休书你拿好。”我笑着撕碎休书:“按律,停妻再娶者,

杖一百,徒三年。”表妹抱着孩子哭啼:“姐姐好狠的心!

”我转身投入王爷谢昭的怀抱:“那就请王爷做个见证。

”当滴血验亲证明孩子并非陆家血脉时,我含笑签下和离书。

陆明远抱着我的腿痛哭:“夫人,我错了!”谢昭揽住我的腰轻笑:“晚了,

她现在是我的王妃。”______2风雪归途旧宅重逢朔风卷着雪沫子,

狠狠抽打在脸上,像钝刀子割肉。风今越勒住缰绳,

胯下那匹随她征战五年的黑马“踏雪”喷出一股长长的白气,停在熟悉的府门前。五年了,

门楣上的“陆府”二字依旧,只是朱漆剥落了些许,在昏沉的天色里透着一股陈旧的暮气。

她回来了。带着一身洗不净的塞外风霜,带着几道深可见骨的旧伤疤,

带着用五年血汗换来的“骁骑尉”告身文书,回到这座她曾以为会终老于此的宅院。五年前,

边关告急,陆明远体弱,风家无人,是她,一介女子,束起长发,披上沉重的甲胄,

顶了陆家独子的名,踏上那条白骨铺就的路。临行前夜,陆明远握着她的手,指尖冰凉,

声音哽咽:“阿越,委屈你了……此去千万珍重,我等你回来。”五年生死,她回来了。

指尖冻得有些麻木,她用力搓了搓,才抬手叩响了门环。

铜环撞击木门的声音在寂静的雪夜里格外清晰,带着一种穿透时光的钝响。

门轴发出艰涩的“吱呀”声,开了一条缝。门房老张那张布满褶子的脸探了出来,

浑浊的眼睛在看清门外站着的人时,猛地瞪圆了。“少……少夫人?

”老张的声音像是被寒风噎住,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他揉揉眼睛,

又仔细看了看风今越身上那身洗得发白、边缘磨损得厉害的旧军袍,

以及她眉宇间洗练出的、与五年前闺阁女子截然不同的冷硬轮廓,终于确认了。

“真是少夫人!您……您回来了!”老张慌忙拉开大门,脸上堆起笑,

但那笑容僵硬得如同冻住的冰面,眼神躲闪着,不敢与风今越锐利的目光对视。“快,

快请进!外面风雪大,冻坏了身子可不得了!”风今越没说话,牵着踏雪走进门内。

熟悉的庭院格局依旧,只是廊下多了几盆半死不活的耐寒花草,假山石上覆着厚厚的积雪。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甜腻的奶香和熏香混合的味道,

与她记忆中清冷的宅院气息格格不入。她将缰绳递给一个闻声跑来的、面生的小厮,

那小厮接过缰绳时,眼神同样闪烁不定。风今越解下腰间佩剑,那柄伴随她无数次冲杀的剑,

剑鞘上布满了划痕和暗沉的血迹。她随手将剑递给老张:“拿着。”老张手一抖,

差点没接住,仿佛那剑有千斤重,烫手得很。

3厅内暖意心却寒冰正厅的方向隐隐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

夹杂着女子轻柔的哄逗和男子低低的、带着宠溺的笑语。那笑声……是陆明远。

风今越的脚步顿住了。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紧,又骤然松开,

留下空落落的钝痛和一丝冰冷的预感。她抬步,

靴底踩在清扫过却依旧薄薄覆着一层雪的石板上,发出咯吱的轻响,

一步步走向那灯火通明、暖意融融的正厅。厅门敞开着,

暖黄的烛光混合着炭盆的热气扑面而来,瞬间驱散了风今越周身的寒意,

却让她心底那点残存的暖意彻底冻结。厅内,陆明远穿着一身崭新的宝蓝色锦袍,气色红润,

身形似乎比五年前还丰腴了些。他怀里抱着一个裹在锦绣襁褓中的婴儿,正低头逗弄着,

脸上是风今越从未见过的、近乎谄媚的温柔笑意。而他身侧,

依偎着一个穿着桃红撒花袄裙的年轻女子,云鬓微松,面若桃花,正用一方精致的丝帕,

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婴儿的嘴角。那是樊锦诗。她远房的表妹,五年前寄居在陆家时,

还是个怯生生、说话细声细气的小姑娘。“远哥,你看宝儿多像你,这眉眼,

这鼻子……”樊锦诗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化不开的甜腻。陆明远闻言,脸上的笑意更深,

抬头看向樊锦诗,眼神里的情意几乎要溢出来:“那是自然,我的儿子嘛……”话音未落,

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门口站着的人影。那身影逆着光,挺拔而沉默,

带着一身挥之不去的铁血寒气。陆明远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逗弄婴儿的手指停在半空,

眼中的温柔被惊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取代。樊锦诗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脸上的娇笑也凝固了,随即化作一片煞白,抱着孩子的手臂下意识地收紧,

往陆明远身后缩了缩。厅内的暖意融融、笑语晏晏,在这一刻被冻结了。

只有炭盆里偶尔爆出的一两点火星,发出轻微的噼啪声。4年血泪朝背叛风今越站在门口,

风雪的气息还萦绕在她肩头。她看着眼前这刺眼的一幕,看着陆明远怀中那个陌生的婴儿,

看着樊锦诗依偎在“她的丈夫”身边的姿态,五年的血雨腥风、生死挣扎,在这一瞬间,

化作一股冰冷的洪流,冲垮了所有支撑。她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进厅内。

沉重的军靴踏在光洁的地砖上,每一步都发出沉闷的回响,敲在寂静的空气里,

也敲在陆明远和樊锦诗骤然紧绷的心弦上。她走到厅中,站定。目光扫过陆明远,

扫过樊锦诗,最后落在那婴儿身上。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愤怒,没有悲伤,

只有一片死水般的沉寂,沉寂之下,是深不见底的寒渊。“我回来了。”她的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穿透了厅堂的寂静,带着塞外风沙磨砺出的沙哑和疲惫。陆明远如梦初醒,

脸上的慌乱迅速被一种强装的镇定和隐隐的烦躁取代。他抱着孩子,往前走了半步,

试图挡住身后的樊锦诗,语气带着一种刻意的疏离和责备:“阿越?

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提前知会一声。

这……这兵荒马乱的……”风今越的目光掠过他,

直接看向他身后脸色惨白、咬着嘴唇的樊锦诗,以及她怀里的孩子,

声音平静无波:“这孩子,谁的?”陆明远被她这直白的问题噎了一下,

随即脸上涌起一股被冒犯的恼怒:“阿越!你这是什么话?锦诗她……她如今是我的妻子!

这孩子自然是我的骨肉!”“妻子?”风今越重复了一遍,嘴角极其缓慢地牵起一丝弧度,

那弧度冰冷,没有半分笑意,“陆明远,我风今越,还活着呢。”她的目光锐利如刀,

直刺陆明远:“我替夫从军,浴血五载,挣下功名,保全你陆家满门富贵。如今凯旋,

我的丈夫,却告诉我,他另娶了妻,还有了子嗣?”陆明远被她看得心头一虚,

但随即又被那冰冷的质问激起了火气。他猛地从袖中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

带着一股破罐子破摔的狠劲,用力拍在旁边的红木高几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5休书拍案律法昭昭“风今越!你休要在此胡搅蛮缠!”他声音拔高,

带着色厉内荏的尖利,“你五年杳无音讯!谁知道你是死是活?我陆家不能无后!

锦诗温柔贤淑,为我陆家开枝散叶,延续香火,她才是真正的陆夫人!这份休书,你拿去!

念在旧情,府中财物,你尽可带走一些,从此你我,恩断义绝!”那张纸,是休书。

风今越的目光落在那张刺眼的纸上,墨迹似乎还未干透。她看着,看了很久,

久到陆明远以为她被震慑住,脸上甚至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樊锦诗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抱着孩子,怯生生地开口,声音带着哭腔,

却字字清晰:“姐姐……姐姐莫要生气。都是锦诗的错……可……可姐姐你一去五年,

生死不知,远哥他……他一个人撑着这个家,实在不易……姐姐你常年在外,

怕是……怕是也不懂得如何相夫教子,伺候公婆了……宝儿还小,

不能没有父亲啊……求姐姐成全……”她说着,眼泪恰到好处地滚落下来,梨花带雨,

我见犹怜。风今越终于动了。她伸出手,没有去碰那休书,反而探向自己怀中。

在陆明远和樊锦诗惊疑不定的目光中,

她缓缓取出一份同样折叠整齐、却加盖着鲜红兵部大印的文书。她将文书展开,声音不高,

却字字如冰珠砸落玉盘,清晰无比地回荡在死寂的厅堂:“陆明远,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

此乃兵部签发的‘骁骑尉’告身文书,上面清楚写着——风今越,于某年某月某日,

代夫陆明远从军,屡立战功,特授此职。”她抬眸,眼中寒光凛冽:“我风今越,

活得好好的,带着朝廷的功勋回来了。而你,在我出征未归、生死未卜之际,停妻再娶,

按《大周律·户婚》——杖一百,徒三年!”“杖一百,徒三年!”这六个字,

如同六道惊雷,狠狠劈在陆明远和樊锦诗头顶!

6滴血验亲真相揭晓陆明远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煞白如纸,嘴唇哆嗦着,

指着风今越:“你……你胡说!什么律法!你……你一个妇人,懂什么律法!

这……这不可能!”樊锦诗更是吓得浑身一颤,怀里的孩子似乎感受到母亲的惊恐,

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她一边慌乱地拍哄着孩子,一边尖声哭喊:“姐姐!你好狠的心啊!

远哥待你不薄,你怎能如此诬陷于他?还要害他去坐牢?宝儿还这么小,不能没有爹爹啊!

姐姐,你也是女人,你怎能如此狠毒!”她哭得情真意切,

仿佛风今越是那棒打鸳鸯、拆散他们美满家庭的恶人。风今越看着他们一个惊惶失措,

一个哭天抢地,只觉得一股浓烈的疲惫和恶心涌上心头。这五年,她在边关枕戈待旦,

与豺狼搏杀,守护的是什么?就是眼前这对鸠占鹊巢、颠倒黑白的男女吗?

她冷冷地扫过他们,最后目光定格在陆明远那张因恐惧和愤怒而扭曲的脸上,

声音里淬着冰:“狠毒?陆明远,你停妻再娶,视国法如无物时,可曾想过‘狠毒’二字?

樊锦诗,你明知他是有妇之夫,却甘为外室,甚至登堂入室,生下孽种时,

又可曾想过‘狠毒’?”“孽种”二字,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刺进樊锦诗的心口。

她猛地抬头,眼中迸射出怨毒的光:“你……你凭什么骂我的孩子是孽种!他是陆家的嫡孙!

是远哥的心头肉!”“嫡孙?”风今越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嘲讽和悲凉。

她不再看他们,目光转向厅外沉沉的风雪夜色,仿佛在寻找着什么支撑,

又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她深吸一口气,那口气息带着边关的凛冽,冲散了厅内甜腻的熏香。

然后,她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是非曲直,自有公断。陆明远,你既不服,樊锦诗,

你既喊冤,那便请个有分量的人来做个见证吧。”她微微侧身,对着门外风雪弥漫的庭院,

扬声道:7王爷现身主持公道“门外风雪甚大,王爷既已听了这许久,何不现身,

替民女主持个公道?”此言一出,厅内三人皆惊!陆明远和樊锦诗惊恐地望向门口,

只见风雪之中,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不知何时已悄然立于廊下。那人身披玄色貂裘,

玉冠束发,面容在檐下灯笼的光晕里半明半暗,唯有一双深邃的眼眸,在雪光映衬下,

亮得惊人,带着洞悉一切的沉静与威仪。正是当朝圣眷正隆的靖王——谢昭。他身后,

只跟着一个面容沉肃、气息内敛的护卫。陆明远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