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这出闹剧，只觉得好笑。
“哦?呕心沥血?”
我走到张恒面前，拿起桌上那份被我撕碎的商业计划书。
“张总监是吧?你既然是技术总监，那这份计划书的核心技术方案，你应该很清楚吧?”
张恒一愣，随即挺起胸膛：“当然!那份方案，我和陆总一起熬了好几个通宵才做出来的!”
“是吗?”我轻笑一声，将一张碎纸片递到他面前。
“那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个算法模型的第三行代码，是什么意思?”
张恒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盯着那行代码，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支支吾吾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收回手，环视众人，声音清冷。
“这份商业计划书，从市场调研，到产品定位，再到核心技术方案，每一个字，都是我写的。”
“陆泽，他不过是我的一个执行者。”
“你们说他呕心沥血?他呕心沥血地，是在计划书的背面，画上他和别的女人的名字吗?”
我的目光如利剑般射向陆泽。
他下意识地避开了我的视线。
众人一片哗然。
他们看向陆泽的眼神，从敬佩，变成了怀疑和鄙夷。
“至于你，”我转向苏晚晚，“我没记错的话，你是行政助理吧?”
“你的工作职责，是协助陆总处理日常行政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