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定“恶毒女配系统”那天,我被雷劈了。>系统让我拆散年级第一那对金童玉女。
>我冲到班主任面前举报:“老师,有人早恋!”>班主任拍桌怒吼:“林晚!
这已经是你第八百次举报他俩了!”>“全校第一和全校第二谈恋爱,
关你全校倒数第一什么事?”>我默默掏出手机点开录音:“来,老师,再说一遍?
”>“说就说!林晚,你还敢带手机?没收!”>任务失败。手机-1。>他爹的,
这届系统不行。---我蹲在行政楼后面那棵歪脖子老槐树底下,揉着被摔麻的**,
感觉头顶还在冒烟。字面意义上的那种。刚才翻墙逃课去网吧,结果好死不死,
一道惨白的闪电精准劈在我头顶那根锈迹斑斑的避雷针上。那一瞬间,
我像是被十万伏特皮卡丘踹了一脚,眼前炸开一片雪亮,紧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炸雷,
轰得我直接从两米高的墙头栽了下来,摔了个结结实实的**墩儿。
还没等我骂骂咧咧问候完雷公电母的祖宗十八代,脑子里就“滋啦”一声,
像是老式收音机调频的杂音,紧接着,
一个毫无感情的机械音在我颅内循环播放:【“恶毒女配扮演系统”绑定成功。宿主:林晚。
】【新手任务发布:拆散目标CP——江屿(男主)&苏念(女主)。时限:24小时。
】【任务成功奖励:新手大礼包(内含“肤若凝脂”初级体验卡一张)。
任务失败惩罚:宿主智商-10点(永久)。】我:“……”恶毒女配?拆CP?奖励变美?
惩罚变傻?这都什么跟什么?!我,林晚,十七岁,青藤一中高三(8)班著名刺头,
常年霸占年级成绩榜尾部,人生信条是“能躺着绝不坐着,能气死老师绝不让他好过”。
让我去拆散那对全校师生眼里的神仙眷侣、学霸顶流——冰山学神江屿和温柔校花苏念?
这任务难度,简直比让我立刻考进年级前十还离谱!
经在脑子里敲起了丧钟:【23:59:58】、【23:59:57】……智商减10点?
我现在的智商余额,怕是经不起这么折腾了!一股邪火混合着被雷劈的憋屈直冲天灵盖。行!
拆就拆!谁怕谁啊!不就是当恶毒女配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电视剧里那些恶毒女配不都是这么干的?举报!对,举报他们早恋!我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
也顾不上拍掉校服裤子上的灰,顶着那头被电得有点炸毛的短发,气势汹汹,
目标明确——直冲顶楼年级主任办公室!“砰!”办公室门被我撞得一声巨响,
正在喝茶的老李头(**,我们年级主任兼班主任,外号“李阎王”)吓得手一抖,
茶水泼了小半杯在摊开的教案上。“林晚!”老李头抬头,看清是我,
那张本来就严肃的国字脸瞬间黑如锅底,额角青筋开始突突跳,“你又想干什么?
逃课还不够,现在学会拆门了?”我深吸一口气,无视他喷火的视线,挺直腰板,
拿出这辈子最“正气凛然”的表情,声音洪亮得能掀翻屋顶:“李老师!我举报!有人早恋!
严重违反校规校纪,带坏校园风气,必须严肃处理!
”办公室里几个埋头批改作业的老师齐刷刷抬头,眼神复杂地看向我。有惊讶,有探究,
更多的是一种“这孩子今天又抽什么风”的了然。老李头把茶杯重重顿在桌上,
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眯起眼,锐利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行走的麻烦精。“哦?”他拖长了调子,
带着一种“我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的嘲讽,“这次又是谁啊?
让我们的林晚同学如此‘大义灭亲’?”我心中冷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我清了清嗓子,
字正腔圆,掷地有声:“高三(1)班!江屿!苏念!”办公室里瞬间陷入一片诡异的死寂。
几秒钟后,压抑不住的“噗嗤”声从角落某个年轻女老师那里漏了出来。
其他老师也纷纷低下头,肩膀可疑地耸动着。老李头的表情,则像打翻了调色盘。先是震惊,
然后是荒谬,最后定格在一种混合着疲惫、无奈和即将爆发的临界点。他猛地一拍桌子,
力道之大,震得他桌上的笔筒都跳了一下。“林!晚!”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唾沫星子差点喷到我脸上,“这已经是你第八百回举报他俩了!你是复读机吗?
还是你觉得我老年痴呆记不住事?!”他气得手指都在抖,
指着我鼻尖:“全校第一和全校第二!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年级学习标兵!互相督促共同进步!
谈恋爱?就算真谈,那也是关起门来刷题!关你这个年级倒数第一什么事啊?!啊?!
”“你一天天的不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净琢磨这些歪门邪道!上次举报人家共用一个保温杯!
上上次举报人家晚自习对视超过三秒!
再上次举报人家名字里带‘屿’和‘念’合起来是‘屿念’(思念)!林晚,
你是不是闲得发慌?要不要我给你加十套黄冈密卷?!”老李头火力全开,唾沫横飞,
把我那些“光辉战绩”一一罗列。办公室里其他老师憋笑憋得脸都红了。我面无表情地听着,
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八百次?夸张是夸张了点,但方向没错!恶毒女配的路子,
这不就对了吗?等他咆哮得差不多了,气稍微喘匀了一点,我才慢悠悠地,
从校服外套那宽大得能塞进两本词典的口袋里,
掏出了我的宝贝——屏幕碎得像蜘蛛网的山寨智能机。我熟练地解锁,点开录音软件,
屏幕上赫然显示着正在录音的红色波纹。我把手机屏幕转向老李头,
摄像头(虽然碎了)也若有若无地对准他,
脸上露出一个极其无辜又带着点“我看你怎么圆”的欠揍笑容,声音平静无波:“来,老师,
您再说一遍?”办公室里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连那几个憋笑的老师都僵住了,
眼神里充满了“**勇士”的敬佩。老李头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铁青涨成了猪肝色。
他死死盯着我那破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录音波纹,胸膛剧烈起伏,像一座随时要喷发的火山。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持续了大概五秒钟。然后,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脖子一梗,中气十足的咆哮再次炸响,震得窗玻璃嗡嗡作响:“说就说!林晚!
你还敢带手机来学校?!屡教不改!目无校纪!手机没收了!现在!立刻!马上!
”话音未落,一只带着粉笔灰的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了过来,
精准地、不容反抗地一把夺走了我那饱经风霜的破手机!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我:“!
!!”【滴!新手任务“拆散江屿&苏念”失败!惩罚:宿主智商-10点(永久)!
任务物品‘手机’已遗失!请宿主吸取教训,再接再厉!】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在脑子里响起,
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任务失败。手机-1。他爹的!这破系统,绑定不到半小时,
坑掉我10点智商外加吃饭的家伙!这开局,简直地狱难度!
---我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短发,像只斗败的公鸡,蔫头耷脑地飘回高三(8)班教室。
**刚挨到凳子,就感觉旁边投来一道毫不掩饰的、带着幸灾乐祸的视线。“哟,
我们的大功臣回来啦?”同桌周放,一个染着几缕奶奶灰、校服永远不好好穿的家伙,
正歪着身子,笑得见牙不见眼,“听说你又去老李头那儿为民除害了?战况如何?
这次举报江神和苏女神共呼吸同一片空气了?”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把书包往桌肚里一塞,发出“哐当”一声响:“滚蛋!老娘心情不好,少惹我!”“啧啧啧,
”周放完全无视我的警告,凑得更近了,胳膊肘不客气地捅了捅我,“说说嘛,
这次又是什么神仙理由?让我们学习学习,下次我也去试试,
说不定能混个‘校园风纪小卫士’当当?”我被他烦得不行,
正想用物理方式(比如一本书拍过去)让他闭嘴,
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教室前排那抹纤细的身影。苏念。她正微微侧着身子,
和旁边一个女生低声讨论着什么。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柔和地洒在她身上,
给她乌黑顺滑的长发和瓷白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浅金色的光晕。她微微蹙着眉,
指尖点着摊开在桌上的练习册,神情专注又带着点苦恼。“这道题好难啊,
”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不大,却像带着钩子,清晰地钻进我耳朵里,
“我只想到了两种解法,第三种怎么都想不出来……晚晚,你知道吗?”她说着,
竟然抬起头,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越过几排座位,精准地、带着一丝“真诚”的疑惑,
看向了我。轰!一股无名邪火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她在装什么?!首先,
她在做奥数题!那本练习册封面上的烫金“奥赛精编”四个大字简直闪瞎我的狗眼!其次,
她在想第三种解法!两种还不够她显摆的?非要追求极致完美?最后,她问我知不知道?!
问我这个年级倒数第一?!这死绿茶!杀人诛心啊!恶毒女配的血液在沸腾!
拆CP失败的怒火、被没收手机的憋屈、还有这**裸的学霸式嘲讽,
混合成一股强大的破坏欲!我“噌”地一下站起来,在全班同学或惊讶或看戏的目光中,
几步冲到苏念桌前,一把将她面前那本厚厚的《奥赛精编》捞了过来!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装什么装?”我故意拔高音量,带着十二万分的讥诮,手指用力,
“哗啦哗啦”地往后猛翻,“这后面不是有参考答案吗?还学霸呢?
”我恶狠狠地翻到答案页,准备用标准答案糊她一脸,
彻底撕碎她这“努力思考”的虚伪面具!让你装!让你问!让你**我!
我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向那密密麻麻的印刷字——然后,我的表情凝固了。
只见那所谓的“参考答案”区域,端端正正印着一个硕大的、无比刺眼的黑体字:**略。
**……我盯着那个字,足足有三秒钟没眨眼。大脑里仿佛有一万头**奔腾而过,
蹄声如雷。略?!这么难的题目,你出版社也好意思“略”?!
这么好挣的钱(指省下印刷油墨),老娘也要挣!我捏着书页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一抬头,正对上苏念那双依旧清澈无辜、甚至还带着点“你看吧我就说很难”的委屈的眼睛。
她用手撑着线条优美的下巴,**的唇瓣微微抿着,声音又轻又软,
却像小刀子一样扎人:“你说啊,你怎么不说了?”全班几十道目光,
此刻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像几十盏聚光灯,烤得我脸颊发烫。那些眼神里有好奇,
有嘲笑,有等着看更大笑话的兴奋。我捏着那本该死的练习册,感觉它像个烫手山芋。
骑虎难下。恶毒女配的尊严在燃烧!正所谓,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电光火石之间,
一个更“恶毒”的念头在我那被扣了10点智商(虽然可能扣之前也不多)的大脑里成型!
我一不做二不休,在苏念惊愕的目光和全班倒吸冷气的背景音中,
双手抓住那本《奥赛精编》的参考答案部分,“刺啦——!”一声清脆又响亮的撕裂声,
回荡在安静的教室里。我把那几页印着“略”字的答案纸,当场撕了下来!揉成一团,
紧紧攥在手心!然后,我扬起下巴,像个打了胜仗的女王(自我感觉),
对着苏念露出了一个极其反派、极其恶毒的笑容:“既然你这么能装,就以后都别看了!
”话音未落,我手臂一扬,将那本失去了“灵魂”(答案)的练习册,
以一个极其潇洒(自认为)的抛物线姿势,朝着敞开的教室前门用力扔了出去!
练习册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目标明确——门外走廊!完美!我太恶毒了!
太有反派格调了!没有了参考答案,苏念这个优等生就只能靠自己死磕这些难题。
她会遇到无数个卡壳的瞬间,会抓耳挠腮,会怀疑人生,会陷入深深的自我否定!长此以往,
学霸光环褪色,心态崩盘,说不定还会走上抄袭的不归路,最终……黯然退学!哈哈哈!
恶毒女配的剧本,就该这么写!我内心的小人正在叉腰狂笑,
眼角眉梢都带着大仇得报的得意。“啪嗒。”练习册落地的声音清脆传来。紧接着,
是一道带着明显不悦、低沉又熟悉的“啧”声,在门口响起。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脖子像是生了锈的轴承,极其缓慢地、一格一格地扭了过去。逆光中,
一个颀长挺拔的身影站在教室门口。少年干净的白衬衫,轮廓分明的下颌线,
还有那周身自带的、生人勿近的冷冽气场。江屿。他微微蹙着好看的眉,弯腰,
修长的手指极其自然地捡起了地上那本被我“抛弃”的《奥赛精编》。
他随意地掸了掸封面的灰,然后,那双没什么温度的、深邃的眼眸,隔着半个教室的距离,
准确无误地锁定了我。他抬步。一步一步。锃亮的黑色球鞋踩在光洁的地砖上,
发出轻微的、规律的声响,却像踩在我的心跳上。他径直走到我面前。
距离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干净的皂角混合着一点点冷冽松针的气息。他微微倾身。
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在我眼前放大。鼻梁高挺,薄唇紧抿,长长的睫毛垂下,
在眼睑投下一小片阴影。他要干什么?!我的心跳瞬间飙到一百八,脑子里警铃大作!系统!
拆CP任务!难道……难道我的恶毒行为反而引起了男主的注意?
霸总文学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女主受欺负,男主挺身而出,然后对恶毒女配产生兴趣?
完了完了!屠龙者终成恶龙?我这是要被迫加入雌竞的节奏吗?
就在我内心戏丰富到可以拍八十集连续剧的时候,江屿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越过了我的肩膀,
伸向了我……身后的桌面?“陈娇娇,”他清冷的声音没什么起伏,
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穿透力,“你手里还拿着我的参考答案。”我:“!!!
”我僵硬地低头,看向自己因为紧张和心虚而一直紧握成拳的右手。
那团被我揉得皱巴巴的、印着屈辱的“略”字的答案纸,
正可怜兮兮地从我的指缝里露出来一角。全班死寂了一秒。紧接着——“噗哈哈哈哈哈哈!
”“**!神操作!”“林晚你是来搞笑的吧?”爆笑声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整个教室,
天花板都快被掀翻了。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站在舞台中央,
接受着所有人的嘲笑。江屿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眼神里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无奈?
他朝我摊开手掌,掌心向上,意思不言而喻。我像个被戳破的气球,
所有的嚣张气焰瞬间瘪了下去。脸皮再厚,此刻也烧得滚烫。我磨磨蹭蹭地,极其不情愿地,
把手里那团皱巴巴的纸,放到了他干净的手心里。他两根手指捏着那团纸,慢条斯理地展开,
扫了一眼那个“略”字,又抬眼看了看我,没说话。那无声的嘲讽,
比刚才全班的哄笑杀伤力还大!【滴!检测到宿主“恶意破坏男主财物”行为!
触发临时惩罚:24小时内持续打嗝!】“嗝!”惩罚来得猝不及防,我猛地捂住嘴,
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是,这我同桌的……”苏念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弱弱地开口,
试图解释。江屿的目光从我脸上移开,看向苏念,淡淡“嗯”了一声。完了!人赃并获!
证据确凿!恶毒女配翻车现场!巨大的羞耻感和那该死的、不受控制的“嗝”声双重夹击下,
我的大脑彻底宕机,只剩下恶毒女配的“急智”(或者说垂死挣扎的本能)在疯狂运转!
栽赃!对!完美的栽赃嫁祸!我猛地蹲下身,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
一把抱住了江屿那条穿着黑色校裤、笔直修长的小腿!“呜呜呜……江屿同学!
”我扯开嗓子干嚎,试图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可惜演技实在拙劣,只能干打雷不下雨,
“你不知道!是她!是苏念扔的!我看见了!我拼命想阻止她,
只来得及从她手里抢下这点参考答案!你信我啊!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信我呢?!”我一边嚎,
一边偷偷抬眼观察江屿的表情,顺便努力压制那个要命的“嗝”。江屿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他大概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种“碰瓷”式袭击。他低头看着我,
那张万年冰山脸上罕见地出现了一丝裂痕,眉头紧锁,眼神里充满了……手足无措?
“一本练习册而已,”他似乎想把自己的腿从我怀里抽出来,
奈何我抱得太紧(恶毒女配的求生欲),“你扔就扔了吧,也不用这样……”成了!
他心软了!恶毒女配的苦肉计奏效了?!我立刻收放自如,松开他的腿,
“唰”地一下站起来,脸上哪还有半点泪痕,只剩下理直气壮:“哦,是我扔的。
”全班同学:“……”表情统一为:地铁,老人,手机。江屿看着我,沉默了几秒钟,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事情,唇角极其轻微地向上弯了一下,
极快地掠过一丝笑意,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自己的作业,自己做。
”他把那本饱经摧残的练习册,连同那团皱巴巴的答案纸,一起拍到了我胸前,
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迈着大长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我抱着那本破书,
像个傻子一样杵在教室中央,脸上还残留着刚才表演的余温。他刚才……是不是笑了?
他笑什么?跟我有什么好笑的?!还有,他说“自己的作业自己做”……什么意思?我低头,
看向怀里的《奥赛精编》。封面上,“江屿”两个字龙飞凤舞,清晰无比。【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