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们,咱求生欲望强点好吗?精选章节

小说:大佬们,咱求生欲望强点好吗? 作者:长西清然 更新时间:2025-09-11

《异界最强修仙者》是一本活跃于男频的爽文小说。小说中的主角身世凄惨,

却不断遇到顶级大佬为他打怪升级送装备。最后男主成为鸿蒙大陆最强修仙者,

在身边人不断牺牲的无差别献祭下成功触发主角光环,完美打败了反派。在番外里,

成为了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最强修仙者!!就在我心满意足地准备写书评的时候,我猝死了。

好消息是,我穿进了刚刚看过的小说里,成为了拥有金手指的主角。坏消息是,

小说已经结束了。等一下!系统!!不带这么玩的啊!!!不对,

我好像没系统......1当我再次睁开眼时,脑袋昏昏沉沉,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我艰难地撑起身体,发现自己躺在一段石阶上,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刺入皮肤。

低头看去,身上那件本该是澄澈浅蓝的弟子服,此刻已被大片大片黏腻、暗红的血污覆盖,

浓重的铁锈腥气毫无遮拦地钻进鼻腔。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我猛地别开脸,

强忍着呕吐的欲望,不敢再看那刺目的腥红。视野稍稍清晰了一些,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触目惊心的废墟。这似乎是某个宗门的入口,

象征无上荣耀的巨大牌匾碎裂一地,只剩下鎏金的残片在灰烬中闪烁微光。

断裂的雕龙石柱横七竖八地散落,能够看见石块下压着的人手,套着破烂的衣袖。

曾经光洁的白玉石阶被烟尘、血迹和破碎的瓦砾覆盖。更令人窒息的,

是那散落在台阶上、断柱旁、角落里的……尸体。他们都穿着和我身上一样的浅蓝色宗服,

只是颜色相较于我身上这件,要淡的多。这似乎是外门弟子的样式。等等,弟子服?

混乱的记忆碎片猛地撞入脑海——《异界最强修仙者》中,主角宋临渊所在的玄清宗,

不正是以浅蓝云纹宗服为标志吗?难道我……心脏骤然紧缩,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慌乱间,手指无意识地划过身侧一个冰冷坚硬的物体。我低头一看,

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头皮发麻。一把通体修长的剑安静地躺在血污里,

剑身线条流畅而冷冽,上面原本应该璀璨夺目的金色道纹,此刻却黯淡得如同风中残烛,

微弱的光芒在剑脊上艰难地流淌,仿佛随时都会彻底熄灭。这不是主角的佩剑苍渊吗!!!

为什么会在我手上??所以,我魂穿到了《异界最强修仙者》中的主角宋临渊身上。

而眼前这地狱般的景象,再结合小说原著中,

玄清宗唯一灭门的原因:那不就是诛仙之战后吗?各个宗门联合起来想杀了反派,

却根本不是对手。人死的差不多了,主角的金手指也到账了,最后和反派同归于尽。

小说结尾的原句是【他拿起地上的佩剑,独自一人走向远方,那里什么都没有,陪伴他的,

只是年少时一段无忧无虑的岁月】目前来看,主角虽然没死,但好像离死也不远了。

该献祭的早已魂飞魄散,该死的骨头渣子都不剩……偌大的玄清宗,不,应该是三宗五门里,

只剩下主角一个人。不是,都结束了那我玩个der啊???我咬紧牙关,试图站起来,

却发现没那么容易。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身体沉重到了极点。我猛地向前踉跄了几步,

膝盖重重磕在冰冷的台阶上,钻心的痛自膝盖蔓延,幸好双手支撑着,

才勉强稳住没有再次摔倒。要是脑袋和台阶来个亲密拥抱,我必死无疑。眼前,

是满目疮痍的宗门,尸横遍野,死寂无声,唯有风声呜咽着穿过断壁残垣。玄清宗,

在鸿蒙大陆,地位不是一般的高。在这本小说的修仙体系中,共有三宗五门,

五门之上是三宗,而三宗之首,便是这玄清宗。其鼎盛之时,仙山浮空,瑞鹤环绕,

弟子如云,声望极高。就连三岁的孩子都能吟出那一句“玄清宗上,唯有天帝”。

可如今……曾经睥睨天下的巨擘,竟落得这般模样。我喘息着,压下喉咙里的腥甜,

强迫自己迈开脚步。一步,两步……每踏上一级染血的石阶,都像踩在刀尖上,

身体的剧痛和精神的疲惫疯狂撕扯着意志。突然,“扑通”一声,

双膝再次不受控制地重重跪倒!一大股温热的、带着铁锈味的液体猛地从喉间涌出,

“哇”地一声喷溅在面前的石阶上,刺目的鲜红在暗褐的血污中晕开。视野瞬间被水汽模糊。

我下意识地用手背去擦拭眼睛,触手却是一片冰凉湿润——是泪水?不,不仅仅是泪水。

一股庞大到无法形容的悲恸,如同决堤的洪流,排山倒海地从灵魂深处汹涌而出。不,

这似乎是原主的情绪残存的、刻骨铭心的绝望、愤怒、不甘相互交织着,像无数只冰冷的手,

狠狠攥紧了我的心脏,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可恶啊,为什么如此感同身受,

就好像我亲身经历一样。“呃……”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的味道。

用衣袖猛地擦了一把嘴,无论如何,我都要上去看一眼。体内经脉尽碎,

此时的我怕是连个凡人都不如。一步,一踉跄,一步,一口血。不知过了多久,

我终于挣扎着攀上了这片废墟的最高处。视野骤然开阔。

玄清宗的核心区域终于完整地展现在眼前。三座巍峨的主殿如同巨人的残躯匍匐在地,

九座曾经灵气氤氲、云雾缭绕的山峰,也已经是山体崩塌,灵脉断绝的样子,死气沉沉,

灵气散的不能再散了。而在所有废墟的最中心,残破不堪。巨大的穹顶塌陷,

玉石墙壁布满裂痕,但主体结构仍在废墟中顽强矗立。

它那巨大的、曾经悬挂着“天枢”二字的牌匾,如今只剩下半块断裂的石板。

这里曾经举行过仙盟大会,宗门大典,最鼎盛的时期,就连天上的神仙都到访过。

这是已经破败的天枢殿。它就那样沉默地矗立在尸山血海和颓垣断壁的中央,

像一座巨大的、冰冷的墓碑。2身体终于支撑不住,我重重跪倒在地。

眼前血迹斑驳的地面刺得眼睛生疼,视线迅速模糊,化作一片浓稠的黑雾,脑袋嗡嗡作响。

待那令人窒息的黑暗稍稍褪去,画面渐渐明晰,触目所及,尽是光洁温润的白玉阶石。

我眨了眨眼,白玉石阶散发着淡淡的光,这不是幻觉!难道我已经死了??“师弟!

你怎么了??”“快来人,师弟吐血了!!”耳边骤然炸开一片嘈杂的惊呼。我茫然抬眼,

模糊的视野里晃动着人影——淡蓝、浅蓝,还有一道天青色的身影,

如流光般自远处看台瞬间掠至眼前。“临渊,屏息凝神。”一道清冽如山泉的声音落下,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紧接着,我跌入了一片温热的玉檀香气里,那气息清冷,

却又令人安心。紧绷到极限的身体骤然松弛下来,最后一丝力气也彻底消散了,

意识沉入无边的黑暗。玉檀香……是师尊来了。这是我意识彻底沉沦前,唯一的念头。

我不知沉睡了多久,尸骸与血污,在意识的深渊里纠缠不休。生怕一睁眼,

我又回到那片尸山血海的炼狱里。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心脏狂跳,背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素洁的纱帐,温暖柔软的锦被,鼻尖上萦绕着若有似无的清冽玉檀香。抬起眼眸,

不远处的窗台下,**着一道身影。天青色的长袍衬得他越发清冷出尘,

窗外探入的花枝缀着几点嫩芽,在他身侧显得格外纤弱。光影勾勒着他近乎完美的侧颜,

恍若谪仙。“醒了?”窗边的人影微动,薄唇轻抿了口茶盏,目光淡淡地扫过来,语气平淡,

“感觉如何?”我愣了几秒,猛地抬起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痛感像是隔着一层水雾,

钝钝的,不大清晰,却仍然存在。我没死,这一切都是真的。下一秒,

那窗边的人影已如流风般掠至榻前。谢觉眉头紧锁,

素来清冷的眸子里凝着一层薄怒:“你这是在做什么!”他一把钳住我的手腕,力道强硬。

那修长的手指带着微凉的触感,若有若无。他仔细查看着发红的掌印,确认无碍后,

才缓缓松开。“师尊……”刚一开口,喉头便被汹涌的哽咽堵住,泪水渐渐模糊了双眼。

那种失而复得,难过,悔恨等复杂的情绪充斥着我的内心。师尊,我好痛啊,

你能不能抱抱我?脑子里闪过这一丝念头,与此同时,关于眼前人的记忆碎片纷至沓来。

谢觉,字子衡,号清澜仙尊。云淮师祖座下第五个徒弟,天生剑骨,惊才绝艳。

幼年于千仞飞瀑下悟道,自创《雾观剑法》,锋芒所向,连续三届稳坐仙界榜首的位置,

直至师祖勒令其退出,这第一名的位子才让给其他人。可以说,他是鸿蒙大陆绝无仅有,

万里挑一的天才。谢觉一生仅收有两名亲传弟子,皆为仙门翘楚,可见实力之深。

记忆的潮水戛然而止——谢觉像是读懂我心中所想,竟俯身下来。一手环过我的腰背,

一手稳稳托住我的后脑,以一种近乎保护的姿态,将我轻轻按进了他的怀中。

脸颊紧贴着他微凉的衣料,下方传来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师尊没死,大家都没死,

一切都还有机会。汹涌的情绪随着这心跳声渐渐平息,理智回笼,我反倒不好意思了起来。

主动从他怀中挣脱,耳根发烫。“无事了?”头顶传来他平静的询问。我点头,

不敢看他的眼。“此番云溪秘境,你救下了佛子无尘,佛门欠你一命。

”他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清冷,“只是,下不为例。莫再将自己置于险境之中。

”我茫然地眨眨眼。啊,想起来了。正是在云溪秘境,

主角拼死救下了同行五人小队中最后一位——佛子无尘。至此,主角团正式形成。无尘,

体内天生至尊佛骨,却惜字如金。旁人入空门是看破红尘,

他入空门……怕是用那张比蛇芯子还毒的嘴,硬生生把红尘给“怼”没的。“他们来了。

”谢觉忽然道,目光转向殿外。“谁?”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佛门中人。”“来这么快?!

”谢觉收回目光,冷冷瞥了我一眼,转身只留下一个颀长挺拔、不沾烟火气的背影,

声音淡漠得如同寒潭碎冰:“你已昏睡整整十日。

”无情得仿佛刚才又抱又担忧只是我的错觉。我在内室略作整理,找了面铜镜,

才看清了如今的模样。身上淡蓝色宗服是内门弟子的标识,云纹金边滚镶,

袖口绣着清雅的雪莲暗纹。腰间束带上悬着样式奇特的玉佩,入手温润,

隐有磅礴灵气在其中奔涌。视线缓缓上移,镜中映出一张脸:肤色是久不见天日的冷白,

衬得一双桃花眼愈发潋滟含情,少年意气扑面而来。……这张脸好他娘的熟悉啊,

这不就是我自己的脸吗,敢情主角跟我长的一模一样啊?!!!“喂喂,别看了,

外面都等着你呢”偌大的内室突然响起一道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青涩,估摸着年纪不大。

我心下一凛,体内灵气瞬间流转一个小周天——竟意外的通畅无阻,经脉阻塞已消。

我凝神戒备,准备随时反击。“在这儿呢~”循声望去,原本空无一物的床榻上,

不知何时竟侧卧着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少年。他单手支着脑袋,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小脸上满是戏谑,“看什么看?没见过我这么帅的剑灵?”剑灵?!我这才注意到,

旁边的茶桌上,横放着一把通体金光流转的长剑,是苍渊。“喂,你——”我话未出口,

榻上身影已凭空消失。啧,溜得倒快。也罢,先出去看看。殿外,人头攒动。

佛门来客似乎只是其中一小部分,毕竟一眼看过去,没头发的简直少得可怜。“临渊,

过来”师尊唤我。我依言上前,发现师尊身侧还立着一位少年僧人。他五官深邃,

剑眉斜飞入鬓,星目璀璨,就是光头也挡不住他的帅气。“若非仙尊弟子及时赶到,

小僧恐怕早已命丧虎口。”佛子无尘朝我合十行礼,“救命之恩,小僧不胜感激。

”“不必不必!”我连忙摆手,“举手之劳,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无尘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若细看,便能发现他唇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快的弧度,

似笑非笑:“仙尊的徒弟……倒是个有趣的人。”我嘴角微抽,您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他身旁一位面容慈和的老僧率先上前一步,双手奉上一个古朴木匣:“少侠救命之恩,

佛门无以为报。些许心意,万望笑纳。”我下意识接过,木匣入手温润,

一股纯净祥和的气息扑面而来,是净秽珠。**,我心头一震,佛门好大的手笔!

要知道这净秽珠整个鸿蒙大陆也不过三颗。“啧啧,不愧是佛门,出手就是阔绰。

”一道带着几分慵懒醉意的女声自头顶传来。循声望去,只见殿旁一株古树上,

半倚着一位紫衣女子。浅紫色的飘带如流云般自枝桠垂下,她手中随意抓着一只酒壶,

青丝微乱,醉眼朦胧,浑身上下透着说不出的潇洒恣意。真是好生自在。

紫衣、酒壶、这般浓厚的慵懒气息,可不就是师尊的三师姐,号称叙月仙子的江望吗!

“仙子说笑了。”老僧脸上笑容不变,依旧慈和,“这救命之恩可不是小事,

佛门自当要好好回报。”“噗嗤。”一声轻笑自身后传来,音色温润如玉,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令人心弦微绷的压迫感,“既如此,玄清宗也不客气了。小师侄,

还不快收下?”我依言将木匣收入怀中。佛子一行见目的达成,便合十告退。光头的走了,

有头发的一个没少,看样子全是玄清宗的人。妥妥的关系户啊,我在心中感慨。

根据现场人的衣着特征,大概也能分辨完全:方才开口替我承情的,音色温柔却隐含威压,

正是师祖座下第四徒牧归鹤,号竹徽仙尊。天生药魂,医道圣手,一颗丹药万金难求,

堪称玄清宗行走的金库(?)。不远处负手而立者,身姿挺拔,眉眼沉静如渊,

不显山水不动声色,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无形的屏障,令人捉摸不透。

这一看就是掌门师叔顾君望。传闻其阵法造诣通玄,尤以北斗杀阵震慑四方。“诶,小师侄!

啊呀——”叙月仙子从树上跳下,险些踩到一旁独自对弈的竹徽。

正在执棋的牧归鹤连眼皮都没抬,幽幽道:“三师姐脚下留情,若若是这盘棋被踩坏了,

就是卖了你,也抵不上它的千分之一。”他语气依旧温润,唇边噙着惯有的浅笑,

只是那笑意浮于表面,眼底深处一片沉静。“切,装什么呢你?”江望毫不在意地撇撇嘴,

伸手就来拽我的胳膊,“走,小师侄,去尝尝我新做的梨花酿!”“且慢。”“师妹莫急。

”牧归鹤与掌门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前者动作更快,修长的手指一翻,

已将一粒**莹润、散发着清灵药香的丹丸塞入我掌心之中。“固元丹,有助于你恢复。

”牧归鹤温声对我叮嘱,目光却似笑非笑地扫向江望,“——收好了,

可别让它落到你三师叔手里。”“喂!臭炼药的,你什么意思啊?!

”江望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没什么意思。”牧归鹤终于抬眼,笑容和煦依旧,

说出的话却字字如针,“不过是想起临渊幼时身中奇毒,我刚给他送来一瓶解药,

转眼就被某人‘顺手牵羊’拿去换了三坛‘仙游梦’。若非师弟及时来找我,

恐怕临渊都没法好好站在这了”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了江望一眼,又低头凝视棋盘,

“我只是不想这般意外再发生第二次。”“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江望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要辩解,却被掌门沈君望打断。“好了师妹。

”顾君望目光如渊,“好了师妹,快带临渊过去,别让那边的人等急了。

”我正听得津津有味,暗自咂摸这些师门秘辛,冷不防听到自己名字,怎么还有我的事啊。。

。。。。“啊,也对!”江望像是想到了什么,眉眼弯弯“临渊,我们走!”等等啊,

我还不会御剑!!突然,身体里仿佛有某种本能被唤醒,

御剑之法竟自然而然地清晰起来——诶,这么简单,那我会了。乍一抬头,

发现江望已经没影了。“啧!”一声轻啧在耳边响起,紫影一闪,江望已经瞬移到我面前,

一脸嫌弃,“你太慢了”不由分说,拎起我的后领,风风火火地走了。顾君望负手立于殿前,

深邃的目光追随着二人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一阵细微的衣料摩擦声传来。

只见牧归鹤缓缓起身,拂了拂衣袖,目光落在棋盘上,唇边笑意更深了几分,

却带着一丝玩味:“师弟这手棋下得实在精妙,险些将师兄困住了。

”“四师兄弈棋技术无人能比,师弟这点皮毛不算什么”谢觉的声音清冷依旧。

沈君望踱步上前,目光锁住棋局,指尖点向西南一隅:“黑子困守孤地,已是死局。西南方,

出事了?”他抬眼,视线落在谢觉身上。“嗯。”谢觉颔首,声音低沉下去,“三国尽殁。

无一生还。”殿内温度骤降。牧归鹤脸上的笑容终于敛去,眉心微蹙:“手段残酷,

不似魔族惯常所为……”他沉吟片刻,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棋盘边缘,又像是忽然想起什么,

补充道,“仙盟大会在即,届时三宗五门的人都会到场,这时间卡得真是巧妙。”言外之意,

昭然若揭。无论幕后是谁,他挑着这个节骨眼下手,明显是打算将他们一锅端了。

“此事非同小可。”顾君望面沉如水,“过几日我会将这消息传递给各宗门,共商对策。

”谢觉沉默点头。一股不祥预感缠绕心头,挥之不去。而这预感的源头,

似乎正指向仙盟大会。3我叫宋临渊,此刻正颤巍巍地杵在三师叔江望的飞剑上,

感觉阎王爷在前面向我招手。原因无他,这位姑奶奶的御剑术,实在太过狂野奔放!

我有些遭不住了……“到啦!”江望潇洒收剑,落地时带起一阵旋风。她凑近,

狐疑地戳了戳我的脸,“诶?小师侄,你这脸怎么这么白?”我虚弱地摆摆手,

表示自己没事。三师叔,技术是真好,但下次打死我也不搭您的顺风剑了!这体验堪比渡劫。

“没事就好,快进去吧!”江望一把推开殿门,兴冲冲道,“你的小伙伴们可都等急了!

”殿门刚开,一道黑影便如饿虎扑食般猛冲过来!我条件反射般后退——“噗通”一声闷响,

一个华衣身影重重摔趴在地。“嗷——宋临渊,你干什么!”沈云霄狼狈地抬起头,

揉着摔疼的胳膊,衣襟都蹭乱了,“为什么不给我抱!!”“沈——云——霄?

”这声音好熟悉,我定了定神,目光扫过殿内,那颗光头如此醒目。无尘?!

你不是跟着佛门的人走了吗,怎么还在这儿?!沈云霄被无尘的声音一激,

像只受惊的鹌鹑缩了缩脖子,也不嚎了,利索地爬起来,结结实实给了我一个大熊抱,

声音闷闷的:“没事就好,担心死我了。”另一边,无尘精准捕捉到我惊愕的视线,

唇角极其细微地向上勾了勾,那眼神分明在说:怎么,很意外?“好啦好啦,黏糊什么呢!

”江望随手抛给我一个青玉酒瓶,“喏,临渊,这瓶是你的!快喝!”忽然,

肩膀被人轻轻一拍,是江羡游温和的笑脸:“喝吧,我们都尝过了,这梨花酿,

味道确实不俗。”就连一向游离于状况之外的君衡玉,此刻也微微侧过头,

平静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酒瓶上,像是无声的催促。被众人目光聚焦,我只好掀开布,

仰头一饮而尽。入口清甜甘洌,带着梨花的淡雅芬芳,确实不错。可酒液入腹,

一股灼热感却猛地从经脉中窜起,如同点燃了细小的火焰!“怎么样?好喝吧?

”沈云霄凑过来,一脸期待。就在他话音落下的刹那,那股奇异的灼热感竟如潮水般退去,

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喝,味道真不错。”我压下心头疑虑,点头应道。但愿是错觉。

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我心头发沉:主角团已然聚齐,若我没记错的话,

诛仙之战就发生在仙盟大会上。这一次我必须保下他们所有人。“啊啊啊——好辣!

宋临渊你个大骗子,哪里好喝了!!”愣神间,手中的酒瓶已被一道金光夺走。定睛一看,

不正是那小剑灵吗?“唉——”江羡游无奈地叹了口气,

走过去像拎小鸡崽儿似的把苍渊提溜起来,不由分说塞回我腰间的佩剑里,“苍渊,

你这贪嘴的毛病,真该改改了。”“哼!我才不贪嘴!”剑鞘里传来苍渊闷闷的**,

但比刚才好多了。“对,不贪嘴,”无尘慢悠悠地呷了口茶,语气平淡,

“简直要吵死了”趁着众人注意力都在剑灵身上,君衡玉垂眸,

指尖无声地划过手中暗藏的卦象,眸光微动,了然于心。他抬眼,

恰好对上江望意味深长的目光。微不可察地,君衡玉点了点头。“说起来,

”君衡玉适时开口,将话题引开,“仙盟大会,快到了吧?”“对对对!

”沈云霄立刻来了精神,摩拳擦掌,“这次我箭术大成,定要把对面那个什么宗的弟子,

射得**开花满地找牙!”“别到时候连弓都拉不开。”无尘眼皮都没抬,精准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