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顾启深，签字吧。"苏瑶将那份离婚协议书重重拍在办公桌上，
律师专用的牛皮纸袋发出清脆的响声。会议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十几位高管面面相觑，
谁也不敢出声。堂堂启深集团的董事长夫人，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要离婚？顾启深抬起头，
那双平日里冷峻如刀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三年了，这已经是第四次了。"苏瑶，
你又闹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怒火，"会议还没开完。""闹？
"苏瑶冷笑一声，精致的妆容下是掩饰不住的疲惫，"你昨晚搂着林诗雅从酒店出来，
被记者拍了个正着。这算闹吗？"她掏出手机，
屏幕上赫然是一张高清照片：顾启深西装革履，怀里的女人不是别人，
正是最近炙手可热的女明星林诗雅。会议室里响起细微的抽气声。顾启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该死的记者，动作这么快。"那是工作需要，你懂什么？""工作需要？
"苏瑶的眼中闪过讽刺，"搂着她进酒店也是工作需要？亲吻她的额头也是工作需要？
"她的声音逐渐提高，原本温婉的苏家大**此刻如同一只被激怒的母豹。"够了！
"顾启深猛地站起身，修长的身形在阳光下投下阴影，"都出去！"高管们如蒙大赦，
匆忙收拾文件离开。偌大的会议室瞬间只剩下他们两人。苏瑶没有退缩，
反而往前走了一步："顾启深，三年前你说娶我是因为爱情，不是商业联姻。现在呢？
为了林家的投资，你可以搂着林诗雅上头条，可以为了她的代言费砸三个亿，
甚至可以...""可以什么？""可以让我在全城的人面前丢脸。"苏瑶的眼眶红了，
但她倔强地仰起下巴，"顾启深，我苏瑶什么时候沦落到要跟一个戏子争男人了？
"顾启深沉默了几秒，走到落地窗前。外面是繁华的CBD，车水马龙，
而他的内心却一片荒芜。"苏瑶，你知道集团现在的处境。林家掌握着东南亚最大的供应链，
失去他们，我们的损失将超过五十亿。""所以呢？"苏瑶的声音冷如冰霜，
"所以我就要忍受你和别的女人传绯闻？
所以我就要看着那些社交名媛嘲笑我是个被绿的怨妇？"她掏出一支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瑶瑶，你看顾总又上热搜了，这次的女主角不是你呢。""听说林诗雅怀孕了，
顾总这是要金屋藏娇了？""苏瑶真可怜，守着个花心老公，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录音里传来的，是昨天慈善晚宴上那些名媛太太们的窃窃私语。每一句话都像钝刀子割肉，
疼得苏瑶快要窒息。顾启深的拳头紧握，指节发白。他转过身，
深邃的眸子直视着苏瑶："我和林诗雅什么都没有。""没有？"苏瑶惨然一笑，
"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车库里停着一辆粉色的玛莎拉蒂？
为什么林诗雅手上戴的镯子是你母亲的遗物？为什么..."她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顾启深已经走到了她面前。男人的气息包围着她，熟悉而陌生。
那张曾经让她心动的脸庞，如今只让她感到绝望。"为什么你宁愿相信那些流言蜚语，
也不相信我？"顾启深的声音很轻，却重如千钧。苏瑶闭上眼，
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因为你从来不解释。三年来，每一次绯闻，每一次质疑，
你都是这句话。顾启深，我累了。"她推开他，
拿起桌上的离婚协议书："这次我不是来吵架的，我是来通知你的。我已经想好了，
我们离婚吧。""不可能。"顾启深的回答斩钉截铁，"我不会签字。""你不签也没关系。
"苏瑶擦去眼泪，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我已经咨询过律师了，分居两年可以强制离婚。
而我们..."她顿了顿，
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我们已经分房睡了一年零三个月了。
"顾启深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苏瑶整理好衣服，恢复了苏家大**的优雅姿态："还有，
明天晚上的董事会，我会出席。作为苏氏集团的代表，我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宣布。"说完，
她转身向门口走去。"苏瑶。"顾启深叫住了她。她没有回头，只是停住了脚步。
"你后悔的话，现在还来得及。"苏瑶的背影在门口顿了几秒，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顾启深一个人。他看着桌上那份离婚协议书，
上面苏瑶的名字已经签得工工整整，就差他的签名了。窗外的阳光很刺眼，
就像此刻他心中的痛。手机突然响起，来电显示：林诗雅。顾启深犹豫了几秒，
最终还是接通了。"启深，网上的事情我看到了。对不起，
都是因为我..."林诗雅的声音带着哭腔。"没事。"顾启深揉了揉太阳穴，
"你最近先别出现在公众场合了。""可是，我们的合作...""我会处理。
"挂断电话后，顾启深重新坐回椅子上。他拿起那份离婚协议书，
上面的条款清清楚楚：苏瑶净身出户，不要任何财产，只要一个自由。这个女人，
总是这样倔强得让人心疼。三年前，她也是这样坚决地拒绝了父亲安排的联姻，选择了爱情。
而现在，她又要这样决绝地离开。顾启深的手停在签名栏上方，钢笔的尖端颤抖着，
始终落不下去。第二章夜已深，顾启深坐在书房里，
面前是一杯已经凉透的咖啡和那份离婚协议书。桌上的相框里，是他和苏瑶的结婚照。
照片中的她笑得那样甜美，而他眼中满含深情。那时候的他们，谁能想到会有今天？
手机震动，是助理小陈发来的消息："顾总，苏总已经回苏家了。
苏董事长连夜召开了家族会议。"顾启深的心一紧。苏老爷子最疼这个小女儿，
知道她受了委屈，不知道会作出什么决定。就在这时，书房门被推开了。"还不睡？
"是他的母亲，章慧兰。这位商界女强人即使已经六十岁，依然精神矍铄，眼神犀利。"妈，
您怎么来了？""我还想问你呢。"章慧兰在沙发上坐下，目光扫过桌上的离婚协议书，
"瑶瑶来找我了。"顾启深的心跳加快："她说什么了？""她什么都没说，
只是坐在我面前哭了一个小时。"章慧兰的声音有些哽咽，"启深，
那孩子从嫁到我们家开始，就像我的亲女儿一样。她受了多大的委屈，才会哭成那样？
"顾启深起身走到窗前，夜色中的花园一片寂静。那是苏瑶亲手设计的，
每一朵花都倾注了她的心血。"妈，您不了解现在的情况。集团...""集团什么？
"章慧兰打断了他，"你以为我不知道林家的事？启深，你告诉我，为了那些钱，
值得失去瑶瑶吗？"顾启深沉默了。"当年你执意要娶她，说什么真爱无价，
商业联姻是对爱情的亵渎。现在呢？你在做什么？"章慧兰站起身，
走到儿子身边："我问你，你爱不爱苏瑶？""我..."顾启深张了张嘴，
却发现说不出话来。爱吗？当然爱。从五年前在慈善晚宴上第一次见到她开始，
他就被那个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女孩深深吸引。她不像其他豪门千金那样娇气任性，
她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原则。可是现在呢？他为了事业，为了所谓的大局，
一步步将她推开。"如果爱，就去挽回。如果不爱，就成全她的自由。
"章慧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别让自己后悔一辈子。"说完，她转身离开了书房。
顾启深重新坐回桌前，拿起手机翻看着和苏瑶的聊天记录。
最后一条消息还停留在一个月前：苏瑶："今天下雨了，记得带伞。"他没有回复。
再往前翻，都是她的关心问候，而他的回复寥寥无几，大多是"嗯"、"知道了"、"忙"。
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变成了这样？手机突然响起，是个陌生号码。"喂？
""是顾启深先生吗？我是《财经周刊》的记者，
想就您和林诗雅**的关系做个专访..."顾启深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关机。
外面开始下雨，雨点敲打着窗户，就像此刻敲打着他的心。他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个雨夜。
那时候苏瑶刚从国外回来，接手苏氏集团的海外业务。她工作到很晚，他担心她的安全，
亲自去接她。"你怎么来了？"她惊喜地看着他。"担心你。
"他很自然地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这么晚了，女孩子一个人不安全。
""我又不是什么娇弱的千金**。"她笑着说，但眼中满是感动。"在我眼里，
你就是需要被保护的小公主。"那时候的他，可以为了她推掉任何应酬，
可以为了她的一个眼神改变所有计划。而现在呢？顾启深苦笑着摇摇头。是什么时候，
他开始把事业看得比她还重要？是什么时候，他开始觉得她的眼泪是无理取闹？
书房的门再次被推开，这次是管家老李。"少爷，厨房给您热了夜宵。""我不饿。
""少爷，"老李犹豫了一下，"少夫人走的时候，把她的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
连一根头发丝都没留下。"顾启深的手一颤，钢笔在纸上划出一道墨迹。"她还说，
让我转告您，她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事，就是曾经爱过您。最后悔的事，是爱得太久。
"老李说完就退出了书房。顾启深猛地站起身，冲上二楼。推开苏瑶房间的门，
里面确实空空如也。她最爱的那套化妆品不见了，衣柜里那些漂亮的裙子不见了，
连她亲手绣的抱枕都不见了。只有梳妆台上，还放着一样东西：他们的结婚戒指。
那枚钻戒在台灯下闪闪发光，就像她当年答应嫁给他时眼中的光芒。顾启深拿起戒指，
发现下面压着一张纸条："启深，戒指还给你。三年了，我累了。不是不爱了，是爱不动了。
祝你幸福。"字迹还是那么娟秀，就像她的人一样优雅。但这一次，
他从中读出了彻底的绝望。顾启深紧紧握住戒指，指尖刺入掌心，疼痛让他清醒了一些。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苏瑶的号码。"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一遍，两遍，
三遍...每一声机械的提示音都像在嘲笑他的愚蠢。雨越下越大，顾启深坐在她的床边，
看着窗外的夜色。这个房间里还残留着她的香水味，淡淡的茉莉花香，
曾经是他最喜欢的味道。手机震动，是一条新闻推送："苏氏集团紧急召开董事会，
疑似有重大决策调整。知情人士透露，此次会议或与苏氏千金苏瑶的婚姻状况有关。
"顾启深的心沉到了谷底。苏家要动真格的了。
他们虽然表面上维持着和启深集团的合作关系，但苏瑶如果真的和他离婚，后果不堪设想。
苏氏集团在房地产行业的影响力巨大，他们的态度直接关系到启深集团在行业内的地位。
更重要的是，苏瑶本人就是个商业天才。她手上的海外资源，是启深集团国际化战略的关键。
失去她，不仅仅是失去一个妻子，更是失去一个最重要的商业伙伴。但此刻，
顾启深想的不是这些。他想的是那个在雨夜等他的女孩，那个为了他放弃豪门联姻的女孩，
那个曾经深深爱着他的女孩。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就像他内心的懊悔一样汹涌澎湃。
第三章第二天一早，启深集团总部就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顾总和林诗雅的关系到底如何？
""苏总昨天提出离婚是真的吗？""两家集团的合作是否会受到影响？
"记者们的长枪短炮对准每一个进出大楼的人，试图挖掘到第一手消息。
顾启深从地下车库直接上了顶楼，避开了这些记者。但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逃避。"顾总，
苏氏集团那边有消息了。"助理小陈匆匆走进办公室，脸色凝重，
"他们今天下午就要召开记者会。""什么内容？""暂时不清楚，
但据说苏老爷子亲自出面。"顾启深的心一沉。苏老爷子很少在媒体面前露面，
这次他亲自出马，说明事情的严重性超出了预期。"还有，"小陈犹豫了一下，
"林诗雅在楼下，她说要见您。""让她上来。"几分钟后，林诗雅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她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连衣裙，看起来楚楚可怜。"启深，对不起。"她一进门就红了眼眶，
"都是因为我，你和苏瑶才...""坐下说。"顾启深指了指沙发，自己在对面坐下，
"说吧，昨晚你到底和谁见面了？"林诗雅一愣："你怎么知道？""林诗雅，我不是傻子。
"顾启深的眼神变得犀利，"昨晚我们从酒店出来，恰好被记者拍到。这种巧合，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林诗雅的脸色变了变："启深，
你是在怀疑我故意...""不是怀疑，是确认。"顾启深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
"这是酒店门口的监控录像。在我们出来的前十分钟，有三辆媒体车辆停在了附近。
而在这之前，只有一个人知道我们的具**置。"视频中，林诗雅在他去洗手间的时候，
偷偷打了一个电话。"启深，我...""说吧，是谁指使你的？"顾启深的声音冰冷如刀，
"林家？还是别人？"林诗雅彻底慌了，眼泪簌簌地往下掉："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只是...我只是想让更多人知道我们的关系，这样苏瑶就会主动离开你了。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娶你？""我爱你啊！"林诗雅突然激动起来，
"从大学开始我就爱你，可是你眼里只有苏瑶！凭什么？凭什么她什么都不用做，
就能得到你的爱？"顾启深冷笑："就凭她从来没有算计过我。""算计？
"林诗雅擦了擦眼泪，"启深，你清醒一点好吗？苏瑶嫁给你，不也是为了两家的合作吗？
她接近你，不也是有目的的吗？""够了。"顾启深站起身，"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
所有项目立即停止，代言费一分不少给你，但从今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
""你不能这样对我！"林诗雅冲上来抓住他的手臂，"我们的合同还有两年，你这是违约！
""违约金我会赔偿。"顾启深甩开她的手，"但如果你再纠缠不休，
我保证让你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林诗雅看着他决绝的表情，知道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她咬了咬唇，最后说了一句话："顾启深，你会后悔的。苏瑶她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顾启深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那些记者，心情无比沉重。他知道，
事情已经闹大了，想要挽回苏瑶，必须付出更大的代价。正在这时，小陈又匆匆跑了进来。
"顾总，不好了！苏氏集团刚刚发布公告，他们要撤回所有在我们这边的投资！
"顾启深的脸色瞬间惨白。苏氏集团在启深集团的投资额高达三十亿，这些钱撤走，
对公司的影响将是致命的。"还有，"小陈的声音都在颤抖，"苏总亲自发了微博。
"他把手机递给顾启深，屏幕上是苏瑶的微博："感谢大家的关心。人生路上，
有些人只是过客，有些路只能一个人走。从今天开始，我将以全新的身份回归职场。
苏氏集团海外事业部CEO苏瑶，正式上线。"配图是她在办公室的照片，
一身利落的职业装，眼神坚毅而冷静。完全看不出昨天还在流泪的脆弱模样。这条微博下面，
评论已经过万："瑶瑶加油！离开渣男重新开始！""苏总这是要大杀四方的节奏啊！
""启深集团这次完蛋了，得罪了苏家的小公主。"顾启深看着这些评论，心如刀割。
曾经那个温柔如水的女孩，现在变得这样决绝冷漠。而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顾总，
董事会要求您立即召开紧急会议。"小陈小心翼翼地说，"股东们都很愤怒，
他们要求您给出解释。"顾启深深吸了一口气："告诉他们，半小时后会议室见。
"他必须想办法化解这次危机，不仅仅是为了公司，更是为了挽回苏瑶。但他不知道的是，
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就在董事会即将开始的时候，苏瑶的车停在了启深集团的门口。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从地下车库进入，而是直接从正门走了进去。记者们瞬间沸腾了："苏总，
您这次来是要做什么？""您和顾总的关系现在如何？"苏瑶停下脚步，面对镜头，
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容："我今天来，是以苏氏集团代表的身份，参加启深集团的董事会。
至于我和顾启深的关系..."她顿了顿，笑容变得更加冷漠："从今天开始，
我们只是商业合作伙伴。仅此而已。"说完，她踩着高跟鞋，优雅地走进了大楼。那一刻，
顾启深透过办公室的窗户看到了她的身影。那个背影依然优雅美丽，
但却透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冷漠。他知道，他失去她了。彻底失去了。第四章董事会议室里，
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十几位董事坐在椭圆形的会议桌旁，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苏瑶坐在右侧第三个位置，那是苏氏集团代表的固定席位。
她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Chanel套装，头发高高盘起，显得格外冷峻。
那张曾经柔和的脸庞，此刻透着女强人的犀利。"诸位，今天召开这次紧急董事会，
是因为我们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顾启深站在主席台上，声音低沉而稳重，
"相信大家都看到了媒体报道...""顾总，我们不想听解释。
"董事张明华直接打断了他，"我们只想知道，苏氏集团撤资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处理？
""是啊，三十亿的资金缺口，不是小数目。"另一位董事**也附和道，
"如果填不上这个窟窿，公司的现金流就会断裂。"顾启深的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
最后停在了苏瑶身上。她正低头看着手机，似乎对这些讨论毫不关心。"苏总，
"顾启深直接点名，"苏氏集团的决定，是否还有商量的余地？"苏瑶缓缓抬起头，
眼神平静如水："顾总，我今天来这里，不是以苏瑶的身份，
而是以苏氏集团海外事业部CEO的身份。私人感情，不会影响我的商业判断。
"她说得云淡风轻，但每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割在顾启深的心上。"那么，
苏氏集团撤资的原因是什么？"苏瑶打开面前的文件夹，从容不迫地说："经过我们的评估，
启深集团在近期的一些决策上存在重大失误。比如，
投资三个亿给一个毫无商业价值的女明星做代言，这种行为严重违背了商业逻辑。
"会议室里响起了细微的议论声。所有人都知道她说的是林诗雅的事。"而且，
"苏瑶继续说道，"启深集团的最高决策者在处理私人关系时的不当行为，
已经对公司的公众形象造成了负面影响。这种风险，苏氏集团不愿意承担。
"张明华立刻站了起来："苏总说得对！顾总，你的私生活已经影响到了公司的声誉！
""没错，股价从昨天开始就在下跌，市值已经蒸发了十几个亿！""我提议，
罢免顾启深的董事长职务！"会议室里一片哗然，董事们纷纷表态。
顾启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没想到苏瑶会在这种时候给他致命一击。"够了！
"顾启深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我的私人生活，与公司经营无关！""无关？
"苏瑶冷笑一声，"顾总，您觉得股东们会把钱投给一个连婚姻都经营不好的人吗？
您觉得合作伙伴会信任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吗？"她的每一句话都直击要害，
顾启深竟然无法反驳。"而且，"苏瑶站了起来，"据我所知，
林氏集团对启深集团的投资承诺，至今还没有到账。顾总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合作，
损失了实实在在的三十亿资金。这样的经营能力，确实值得质疑。"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
会议室里的议论声更加激烈了。顾启深的拳头紧握，他知道苏瑶说得对。
林家承诺的五十亿投资，到现在确实一分钱都没见到。而他为了维持和林诗雅的关系，
已经投入了太多资源。"各位，"苏瑶环视一周，声音清晰而坚定，"苏氏集团决定，
从今天开始，撤回在启深集团的所有投资。同时，我们将停止两家公司之间的所有合作项目。
""不仅如此，"她从文件夹里拿出一份合同，
"这是苏氏集团与东南亚最大的供应链公司签署的独家合作协议。从下个月开始，
他们将不再向启深集团提供任何服务。"顾启深的脸色瞬间惨白。那家供应链公司，
正是林家控制的核心企业。如果失去了这个供应渠道，启深集团的海外业务将彻底瘫痪。
"苏瑶，你..."他想说什么，但苏瑶已经收拾好文件，准备离开了。"顾总，我说过，
从今天开始，我们只是商业对手。"她的眼神冰冷如刀，"商场如战场，
不会有任何情面可讲。"说完，她转身向门口走去。"苏瑶，等等！"顾启深追了上去，
在门口拉住了她的手。苏瑶回头，眼中没有一丝温度："顾总，请自重。""我们谈谈，
私下谈谈。"顾启深的声音近乎哀求。"没有什么好谈的。"苏瑶甩开他的手，"顾总，
你做出选择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的后果。"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留下顾启深一个人站在门口。会议室里，
董事们的争吵声越来越激烈："必须立即召开股东大会！""顾启深必须下台！
""公司不能因为他一个人的错误决定而倒闭！"顾启深回到会议室，
面对的是一张张愤怒的脸。他知道，今天之后，他的地位将岌岌可危。
但比失去公司更痛苦的，是失去苏瑶。他看着她刚才坐过的那把椅子，
仿佛还能感受到她的温度。三年前，她也是坐在这个位置上，
满眼含笑地支持他的每一个决定。而现在，她已经成了他最大的敌人。"顾总，
"张明华站了起来，"我正式提议，召开临时股东大会，投票决定董事长的去留问题。
""同意！""同意！"一个接一个的赞成声响起，顾启深知道，他的末日来了。而这一切，
都是他亲手造成的。手机震动，是一条短信，发件人：苏瑶。"顾启深，游戏才刚刚开始。
"看到这条消息，顾启深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他以为自己了解苏瑶，但现在看来，
他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个女人。她温柔的外表下，原来藏着这样犀利的手段。而他，
即将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第五章当天下午，苏氏集团总部。苏瑶坐在董事长办公室里，
面前的电脑屏幕显示着启深集团的股价走势图。短短一天时间，股价已经跌了百分之十五，
而且还在继续下滑。"**，您这样做，是不是太狠了？"秘书小雨有些担心地说，
"万一顾总真的撑不住...""撑不住正好。"苏瑶头也不抬，"有些人，不给他点教训，
他永远不知道什么叫珍惜。"她的声音很平静，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越是这样平静，
说明她内心越是愤怒。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进来。
"推门进来的是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约三十岁左右，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气质儒雅。
"瑶瑶。"他走到办公桌前，眼中满是心疼，
"听说你和顾启深...我就知道那个男人不配拥有你。"苏瑶抬起头，
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威廉，你怎么回来了？"来人正是威廉·陈，
苏瑶在哈佛商学院的同学，现在是国际知名投资公司的亚太区总裁。
他从大学时代就对苏瑶心怀好感，但因为她选择了顾启深，他选择了默默祝福。
"听说你要重新出山，我当然要回来支持你。"威廉在她对面坐下，"而且，
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什么好消息？
"威廉拿出一份文件："华尔街的几家顶级投资银行，都有意向投资你的海外项目。
初步估算，资金规模在一百亿美元左右。"苏瑶的眼睛亮了："这么快？
""你的能力有目共睹，再加上苏氏集团的背景，投资人当然抢着要。
"威廉的眼中满是钦佩，"瑶瑶，你知道吗？这几年我在华尔街见过无数商界精英，
但真正让我敬佩的，只有你一个。"苏瑶心中一暖，这是她这几天来第一次感受到的温暖。
"谢谢你，威廉。""不用谢我，这是你应得的。"威廉的表情忽然认真起来，"瑶瑶，
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可能不合适，但我必须告诉你，我的感情从来没有改变过。如果你愿意，
我希望能陪在你身边，不仅仅是生意伙伴，而是...""威廉。"苏瑶打断了他，
"我现在还没有准备好开始新的感情。""我知道，我可以等。"威廉的眼神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