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教授女友太可爱了怎么办第2章

小说:我的教授女友太可爱了怎么办 作者:一楼夜听雨 更新时间:2025-09-06

第二天上午,我揣着新领的课表,找到了那间传说中的“魔鬼选修”——《现代传播学前沿》。据说这门课的教授,是刚从国外顶尖学府挖回来的天才,年轻得吓人,要求也严苛得变态,江湖人称“挂科女神”。

阶梯教室里人满为患,空气里弥漫着新生特有的亢奋和紧张。我挤在靠后的位置,百无聊赖地翻着刚领到的新书,墨香刺鼻。脑子里还时不时闪过昨天那个穿着JK裙、气鼓鼓的“学姐”身影。

“喂喂,听说了吗?这门课的教授,贼年轻!贼好看!”前排两个男生压低声音兴奋地交流着八卦。

“真的假的?能有外语学院那个院花好看?”

“院花算个球!这位,据说是神仙颜值!就是……气场太强,冻死人不偿命那种!”

“切,吹吧你就……”

就在这嗡嗡的议论声中,教室门口的高跟鞋声,突兀地踩碎了所有的嘈杂。

“哒…哒…哒…”

清脆,利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节奏感,由远及近。

整个教室瞬间安静下来,几百道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门口。阳光从门框斜切进来,勾勒出一个纤细却挺拔的身影。

下一秒,那个身影走了进来。

我手里的笔,“啪嗒”一声,掉在了崭新的课本上,在扉页留下一个难看的墨点。

深栗色短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服帖地勾勒出小巧精致的下颌线。脸上架着一副细边金丝眼镜,镜片后的那双杏眼,此刻锐利得像手术刀,扫过整个教室,带着一种审视和冰冷的距离感。白色丝绸衬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套裙,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材。脚上那双目测至少有七厘米的尖头黑色高跟鞋,稳稳地踩在讲台的地板上,发出“笃”的一声轻响,宣告着**。

整个人的气场,强大、冷冽、专业,跟昨天那个揉着**、穿着JK裙、骂我“笨手笨脚”的“学姐”,判若云泥!

最要命的,是她胸前挂着的那个蓝色工牌。在透过窗户的强光下,那上面的字迹清晰无比,像烙铁一样烫进了我的视网膜:

**林晚晚教授传播学院**

林!晚!晚!

教!授!

我感觉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全身的血液先是冲上头顶,紧接着又“唰”地一下退得干干净净,手脚冰凉。昨天撞到她时那柔软的触感、那甜牛奶混合青草的香气、她那气呼呼瞪我的眼神……此刻全都变成了巨大的、无形的巴掌,狠狠抽在我脸上。

我像个被施了定身咒的傻子,僵在座位上,大脑彻底宕机。世界安静得只剩下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咚咚咚,震耳欲聋。

讲台上,林晚晚——林教授,放下手中的教案,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平静无波,仿佛扫描仪般扫过台下每一张或好奇或敬畏的脸。她的视线,毫无阻滞地滑过我的位置,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仿佛昨天那个狼狈的相遇从未发生,仿佛我陈默只是台下几百个新生里最不起眼的一粒尘埃。

她红唇微启,声音透过麦克风清晰地传到教室每一个角落,清冷、平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各位同学好。我是林晚晚,本学期《现代传播学前沿》的授课教师。”她顿了顿,目光在教室里再次缓缓扫视一圈,“这门课,我希望你们明白,‘前沿’意味着挑战,意味着更高的标准。我的要求会很高,课堂纪律必须严格遵守。”

她的目光似乎不经意地又掠过我这边,嘴角勾起一个极淡、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比如,迟到早退、无故缺勤、扰乱课堂秩序……”她语速平缓,却字字清晰,“在我这里,没有‘下次注意’。一次警告,两次扣分,三次……你可以考虑下学期重修了。”

教室里一片死寂,连翻书的声音都消失了。新生们噤若寒蝉,昨天那几个兴奋讨论的男生,此刻脖子都缩了起来。

“好了,现在开始点名。”林晚晚拿起花名册,低头开始念名字。

“陈默。”清冷的嗓音准确地叫出我的名字。

我一个激灵,下意识地猛地站了起来,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嘎吱”声,在过分安静的教室里显得格外突兀。全班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带着点看热闹的戏谑。

讲台上,林晚晚终于抬起头,目光精准地锁定在我脸上。金丝眼镜片反射着冷光,遮住了她眼底的情绪。她看着我,足足有两秒没说话。

空气仿佛凝固了。

“陈默同学,”她的声音依旧平稳,听不出喜怒,“精神不错。下次起立,动作可以轻一点。坐下。”

我脸上一阵发烫,像被人扇了一巴掌,赶紧臊眉耷眼地坐下,恨不得把脑袋塞进课桌抽屉里。心里一万头**奔腾而过:完了完了!这梁子结大了!开局就把未来四年的顶头上司给撞了,还在她的课上当众出丑……我陈默的大学生涯,是不是可以提前宣告结束了?

接下来的九十分钟,简直是一场精神凌迟。林晚晚讲课逻辑清晰,旁征博引,深入浅出,水平确实高得离谱。但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我的目光像个不受控制的叛徒,总是不自觉地往讲台上飘。

看她握着粉笔在黑板上书写时,白皙修长的手指;看她微微侧身讲解PPT时,西装裙勾勒出的纤细腰线;看她偶尔推一下金丝眼镜时,那冷静又禁欲的小动作……这些画面,跟昨天那个穿着JK裙、坐在地上揉**、气呼呼瞪我的身影,在我脑子里疯狂打架、重叠。

魔幻!太他娘的魔幻了!

下课铃响起的那一刻,我感觉像是听到了特赦令。抓起书包就想开溜,只想赶紧逃离这个让我社死的修罗场。

“陈默同学,”那个清冷的声音像装了GPS定位,再次精准地叫住了已经溜到后门的我,“请留一下。”

我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在周围同学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洗礼下,我硬着头皮,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一步一挪地蹭到了讲台边。

“林……林教授。”我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声音干巴巴的。

讲台上已经收拾干净,只剩她那个质感很好的深棕色公文包。林晚晚双手抱臂,身体微微后倾靠在讲桌边缘,高跟鞋尖轻轻点着地面,发出细微的“嗒、嗒”声。她没说话,只是看着我,那目光沉甸甸的,带着探究和审视。

教室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我们俩。空旷的空间让沉默显得更加煎熬。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淡淡的甜牛奶混合阳光青草的气息,但此刻混合着粉笔灰和纸张的味道,更添了几分疏离感。

“昨天,”她终于开口,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撞得很疼。”

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果然要算账!

“对……对不起!林教授!我昨天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语无伦次,恨不得当场表演个土下座。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她打断我,语气没什么波澜,“看你昨天那个蠢样子就知道。”

“……”我噎住,脸更红了。

“行李箱那么大,路也不看,横冲直撞。”她微微歪了下头,栗色的短发滑过白皙的颈侧,“莽撞得像头……嗯,刚出栏的牛犊子。”

这比喻……我一时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不过,”她话锋一转,金丝眼镜后的目光似乎带上了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玩味,“你认错人的本事,倒是挺别致。”她抬手,纤细的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胸前的工牌,“‘学姐’?”

轰!我感觉一股热气直冲天灵盖!昨天那句脱口而出的“学姐”简直是神来之笔,精准地把自己埋进了坑里!

“我……我……”我张口结舌,感觉舌头打了结,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像个傻瓜一样杵在那里,接受着来自高岭之花的无情鞭挞。社死,莫过于此。

林晚晚看着我涨红着脸、手足无措的窘样,嘴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她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拿起讲台上的公文包,动作优雅利落。

“行了,下次走路看着点。”她的语气恢复了那种公事公办的平淡,“还有,我的课,不喜欢有人心不在焉。”她意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陈默同学,希望你能把心思放在‘前沿’上,而不是……”她顿了顿,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一些无谓的干扰上。再见。”

说完,她踩着那双气场两米八的高跟鞋,哒哒哒地从我身边走过,带起一阵微凉的风,还有那缕熟悉的、淡淡的甜香,径直离开了教室。

留下我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讲台边,像个被雷劈过的木桩子,灵魂出窍。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刷屏:完了,芭比Q了,这门课,我怕是真要挂到天荒地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