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次被林夏丢进地窖后,许秋池麻木地脱下衣服。
任凭地窖里那些男人肮脏的眼光在他身上肆虐。
“冬雪因为你跳楼自杀,你要用一辈子来偿罪!”
她和林夏大学相识。
她是名满中外的大学讲师,他是刚刚入学的新生男神。
在一起后,你每周要上七节我的课。”
她的克制对上他的炽热。
“七节不够....一天七节....
他滚动喉结像盯上猎物的小兽。
有时是午后的教室,有时是深夜的操场,还有时是清晨的小树林。
她们在逼仄的出租屋里纠缠,左邻右舍都能听到他们的情真。
直到结婚那日,林夏的青梅接受不了,从天台一跃而下。
鲜血淋漓。
林夏没哭没闹,抱着她的身体,说了一天一夜的话。
自那之后,他就彻底变了个人。
眼中的热切和宠溺消失,被冰冷和怨毒取代。
“是你告诉冬雪,让她不要来纠缠我?你不是好为人师吗?我也让你尝尝被别人“教导”的滋味!”
结婚后的每一天,许秋池都会经受各种男人的“教导”。她必须无条件顺从,否则就是打骂和凌辱。
第一天,那些男人让她跪下认错,教她“女德”。
第二天,他们对她拳脚相加,让她在满是污秽的地上爬行取乐。
第三天,他们扒光了她的衣服.
“别怪我们,谁让你得罪了林少?我们也是让你长长记性!”
许秋池遍体凌伤从地窖里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林夏。
他眼眸如冰:
“你知错了吗?”
这双眼睛,曾经是那么的热切、宠溺,而现在只剩冰冷,让许秋池恍如隔世。
许秋池身子微微发颤,只觉得那目光刺骨,低下头去将袖口扯了扯,遮住自己的疤痕,没有一丝反抗的念头:
“我知错了。”
林夏嘴角微扬,对许秋池的反应十分满意,冷声道:
·知错了就去给冬雪煎药,这都是你欠她的!”
许秋池身子一颤。
给楚冬雪的药材,全是恶心的毒虫和爬物,每次去拿药材,林夏都不准她戴防护。
她只能赤手伸进虫堆里抓。
她被毒虫蛰咬,伤口剧痛不说,浑身上下还会起密密麻麻的皮疹子。
林夏垂眸,笑意不达眼底:"怎么?不愿意?"
许秋池哆哆嗦嗦立马道:
我这就去,这就去.”
每次她只要表现出一丝一毫逆反的样子,林夏就会变着法来“惩罚”她。
因为她有“罪”。
她来到药房,和往常一样将手伸进装满药材的麻袋中。
刺痛感在指尖未端出现,一只蜘蛛扒在她的手上撕咬,却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疼。
她怔怔地看着手掌被撕咬下一小块烂肉,突然释然地笑
原来痛着痛着,就不痛了。
当她好不容易煮完药,端着药汤去找林夏时,路过一间阁楼,却听到林夏难以压抑的低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