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姜家次女,姐姐姜月半月前意外坠崖,生死未卜。为保住姜沈两家的联姻,
我被迫代替姐姐,嫁给沈家那个因车祸残疾的继承人,沈聿。婚礼上,
司仪问我是否愿意嫁给沈聿,我正要开口,
却清晰地听见了轮椅上那个男人的心声:【快说愿意,拿到姜家传家宝,
我就送她去见她那个蠢货姐姐。】我笑了,拿起话筒当众拒婚,
并声称有他买凶谋害我姐姐的录音。他却忽然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眼中满是错愕与慌乱。正文:1.「我不愿意。」三个字,通过话筒传遍了整个礼堂,清晰,
响亮,带着一丝笑意。台下瞬间死寂。宾客们脸上的喜庆笑容僵住了,
我父母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主位上,沈家的大家长,沈聿的父亲沈正雄,
那张素来威严的脸黑如锅底。而我面前,轮椅上的男人,我的新郎沈聿,
终于抬起了他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她疯了?】【她怎么敢?】【录音?不可能,
我做得天衣无缝,她不可能有证据。】他的心声像一串急促的鼓点,
充满了震惊与一丝无法掩饰的慌乱。我迎着他探究的目光,笑得更加灿烂。「沈先生,」
我举着话筒,慢条斯理地补充,「我想,大家或许对我姐姐姜月的坠崖很感兴趣。比如说,
一段关于您如何精心策划,买凶将她推下悬崖的录音。」轰——人群炸开了锅。
闪光灯疯了一样地朝我脸上打来,记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瞬间将我们包围。「姜**!
您说的是真的吗?」「沈先生真的谋害了姜月**?」「请问录音在哪里?可以公布吗?」
我父亲姜振国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冲上台,一把夺过我手里的话筒,
对着下面乱成一团的宾客和记者连连鞠躬。「抱歉,抱歉!小女不懂事,胡言乱语,
今天的婚礼出了点意外,改日我姜某再向各位赔罪!」他一边说,一边狠狠地瞪着我,
压低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姜晚!你是不是想毁了我们姜家!」我妈也跑了上来,
抓住我的胳膊,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晚晚,你快跟大家解释,你是在开玩笑!」
我冷眼看着他们。这就是我的父母。在他们眼里,女儿的性命,远没有家族的利益重要。
我没有理会他们,目光直直地锁在沈聿身上。他已经恢复了镇定,那张俊美却苍白的脸上,
依旧是面无表情。可他的心声,却出卖了他。【该死,这个女人在诈我。
】【她绝对没有录音,她只是在赌。】【不能让她毁了计划,必须控制住她。】下一秒,
他攥住了我的手腕。那只手,冰冷,却力道大得惊人,
完全不像一个双腿残疾、久病在床的人该有的力量。我的骨头仿佛要被他捏碎。「跟我走。」
他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我被沈聿的人带离了婚礼现场。不是回姜家,也不是去我和他的婚房,
而是一栋位于半山腰的独栋别墅。这里安保严密,从踏入大门的那一刻起,
我就看到了不下十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客厅里,沈聿坐在轮椅上,背对着我,
身形显得有些孤寂。「录音呢?」他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冰。我甩了甩依旧发痛的手腕,
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沈先生这么着急做什么?
是怕我把录音交给警察吗?」他转动轮椅,面向我。灯光下,他的脸色比在婚礼上更加苍白,
眼神却像鹰一样锐利。【这个女人,胆子比我想象的要大。】【不能让她离开这里。
】【得想办法让她把东西交出来,然后处理掉。】听着他毫不掩饰的杀意,
我端着水杯的手稳稳当当,甚至还对他笑了笑。「沈先生,我们来谈个条件吧。」
「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他冷冷打断我。「是吗?」我放下水杯,身体前倾,
直视着他的眼睛,「告诉我,我姐姐在哪儿。只要她能平安回来,那段录音,我会亲手毁掉。
」他沉默了。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她竟然以为姜月还活着?
】【蠢得跟她姐姐一模一样。】【不过,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他心中冷笑,
面上却浮现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松动:「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必须先把录音给我。」
我知道他在撒谎。从他刚刚的心声里,我捕捉到了一个关键信息——他认为我姐姐已经死了。
而我,却坚信姐姐还活着。半个月前,姐姐坠崖后,搜救队找了三天三夜,
只在悬崖下找到她破碎的手机和一只鞋。所有人都说她凶多吉吉,只有我不信。
因为出事前一天,姐姐偷偷塞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只有一个地址和一个时间。她说,
如果她出事,就让我去那个地址找一个叫「阿K」的人。婚礼前夜,我去了。
阿K交给我一个U盘,说是我姐姐留下的。里面的内容,不是沈聿买凶杀人的录音,
而是一份……关于沈聿的绝密医疗报告。报告显示,三年前导致沈聿双腿残废的那场车祸,
疑点重重。而他的主治医生,在车祸后不久,就离奇失踪了。姐姐在U盘里留了一段话,
她说,沈聿的残疾是假的,他一直在策划一场巨大的阴谋,而姜家的传家宝「凤栖梧」,
是这个阴谋的关键。她让我嫁过来,就是为了让我接近沈聿,查**相。
婚礼上的拒婚和录音,都是我虚张声势,为的是打乱沈聿的阵脚,更是为了自保。
因为姐姐说,沈聿是个极度危险的男人,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知道他秘密的人。现在看来,
姐姐是对的。「好,我可以给你录音。」我看着沈聿,假装妥协,「但不是现在。
我要先确认我姐姐的安全。」沈聿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敬酒不吃吃罚酒。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会乖乖听话的。】他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把姜家的电停了。」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愣了一下,才应了声「是」。我心头一紧。
「你什么意思?」「字面意思。」他放下手机,冷漠地看着我,「姜**,我的耐心有限。
你每拖延一分钟,姜家的日子,就会难过一分。」他以为这样就能威胁我。可他不知道,
我巴不得姜家倒霉。当年我母亲怀着我的时候,我父亲出轨,甚至想为了小三逼我母亲离婚。
是爷爷力排众议,保下了我母亲和我的位置。爷爷去世后,
他们便将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了我身上。在姜家,我过得连个佣人都不如。姐姐姜月,
是唯一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我看着沈聿,忽然笑了。「沈先生,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
「姜家倒不倒霉,我一点也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我姐姐的命。」沈聿的眉头,
终于第一次为我而皱起。【不在乎姜家?】【这和资料上写的不一样。】【姜晚,
姜家最不受宠的二**,性格懦弱,胆小怕事……资料是谁给我的?】他的心声里,
第一次出现了对自身信息的怀疑。这让我更加确定,他背后,还有人。僵持之际,
别墅的门被敲响了。一个保镖走进来,在沈聿耳边低语了几句。沈聿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怎么来了?】【计划有变,不能让他见到这个女人。】「带她上楼,关起来,
不准发出任何声音。」沈聿的声音又冷又急。两个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我。
我没有反抗,顺从地被他们带上了二楼的一间卧室。门被从外面锁上。我贴在门上,
努力地听着楼下的动静。很快,我听到了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声。「阿聿,
我听说你把姜二**带回来了?你这是做什么?婚礼上闹得还不够难看吗?」
这个声音……有点耳熟。紧接着,是沈聿冰冷的声音:「沈泽,我的事,不用你管。」沈泽?
沈聿的堂哥,沈氏集团的副总。一个在外人眼中,谦和有礼,对我姐姐姜月爱慕有加的男人。
当初,他还曾因为姜家执意要将姜月嫁给残废的沈聿,而公开和沈家叫板。他怎么会来这里?
「阿聿,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是兄弟。」沈泽的语气里满是受伤,
「姜二**毕竟是姜月的妹妹,你不能伤害她。」「我说了,滚出去。」
楼下传来杯子摔碎的声音。然后是沈泽的叹息:「你这脾气……算了,我不跟你吵。
我只是来提醒你,爸很生气,让你明天带着姜二**回老宅一趟。」脚步声远去,
别墅里重归寂静。**着门,心却沉了下去。如果沈聿是狼,那这个沈泽,
就是一条伪装成羊的毒蛇。因为姐姐留给我的U盘里,同样提到了他。姐姐说,沈泽,
比沈聿更可怕。半夜,我被饿醒了。从婚礼到现在,我滴水未进。房间里什么吃的都没有,
门也被锁着。我走到窗边,想看看有没有逃跑的可能。这里是二楼,下面是草坪,
跳下去应该摔不死。但别墅周围全是保镖,我一落地就会被发现。正在我一筹莫展之际,
我听到了门外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紧接着,是钥匙**锁孔的声音。门开了。
门口站着的,竟然是沈聿。他依旧坐在轮ahwheelchair上,
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我警惕地看着他。【饿死她,
就问不出录音的下落了。】【算她命大。】他面无表情地把托盘放到桌上,
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吃了。」我没动。「怎么?怕我下毒?」他嗤笑一声,
心声却在说:【我要杀你,需要用这么低级的手段?】我确实怕。但我更怕饿死。我端起碗,
用筷子挑起一根面试了试。味道……竟然还不错。我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他就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我,也不说话。直到我吃完,他才再次开口:「现在,
可以谈谈录音的事了?」「我说过,见不到我姐姐,你休想拿到录音。」我擦了擦嘴,
态度强硬。他的耐心似乎耗尽了。【看来,只能用那个办法了。】他转动轮椅,准备离开。
在门口,他停住了,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幽深。「姜晚,你会后悔的。」第二天一早,
我被保镖从房间里「请」了出来。楼下,沈聿已经穿戴整齐,坐在轮椅上等我。他的旁边,
站着昨晚那个不速之客,沈泽。沈泽看到我,立刻迎了上来,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担忧。
「姜**,你没事吧?阿聿他没有为难你吧?」我还没说话,
就听到了他虚伪的心声:【这个女人,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可惜脑子不太好,
竟然敢在婚礼上得罪阿聿。不过也好,正好给了我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我低下头,
避开他的目光,轻声说:「我没事,谢谢沈副总关心。」「叫我沈泽就好。」
他笑得如沐春风,「以后有什么事,随时可以找我。阿聿他……脾气不太好,你多担待。」
【快来找我,把阿聿的秘密都告诉我,我帮你对付他。】我心里冷笑。这对兄弟,
真是一个比一个会演。「好了,」沈聿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时间不早了,
该回老宅了。」沈泽立刻识趣地让开。我被保镖推着,跟在沈聿的身后,走出了别墅。
去沈家老宅的路上,我和沈聿同乘一辆车。车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我闭着眼睛,
假装睡觉,耳朵却在仔细地听着他的心声。【回老宅……那老东西肯定又要借题发挥。
】【沈泽今天跟过来,绝对没安好心。】【还有这个女人,一个巨大的变数。
】【必须尽快解决掉她。】我猛地睁开眼,正好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
那是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睛,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水。我忽然觉得,
自己就像一只掉进蛛网的蝴蝶,而沈聿,就是那只耐心等待着猎物自己上钩的蜘蛛。
沈家老宅,坐落在城东的富人区,是一座中式风格的庭院。古朴,威严,
也透着一股让人不舒服的压抑。我和沈聿被直接带到了祠堂。沈正雄背着手,
站在一排排灵位前,身上穿着黑色的唐装,不怒自威。沈泽跟在他身后,低眉顺眼,
一副孝子贤孙的模样。「跪下!」沈正雄一开口,便是雷霆之怒。我站着没动。
沈聿坐在轮椅上,也没有丝毫反应。沈正雄猛地转身,目光如刀,
直射向沈聿:「我让你跪下!你听不见吗!」「爸,」沈聿抬起头,语气平静无波,
「我的腿,跪不了。」「你!」沈正雄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沈聿,又指向我,「好!
你不跪,让她跪!这个在婚礼上,让我们沈家颜面尽失的女人,她凭什么站着!」
两个保镖立刻上前,想要按住我的肩膀。我往后退了一步,冷冷地看着沈正雄。「沈董事长,
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需要在这里下跪。」「你还敢顶嘴?」沈正雄怒极反笑,
「你当众拒婚,污蔑我儿子是杀人凶手,败坏我沈家门楣,哪一条不够你跪的?」
「我只是说了实话。」「实话?你的证据呢?」「证据,我自然有。」我迎着他的目光,
毫不退缩,「但只会交给警察。」【这个女人,果然有恃无恐。】沈泽的心声适时响起,
【爸被她气成这样,阿聿却一句话都不说,看来,她是真的抓住了阿聿的把柄。】【有趣,
真是有趣。】沈正雄显然也看出了沈聿的沉默,他把矛头再次对准了自己的儿子。「沈聿!
你哑巴了?她说的是不是真的?」沈聿终于有了反应。他看着我,眼神复杂。【这个女人,
是在逼我。】【她在赌,赌我不敢在这里,当着所有人的面,对她下手。】【她赌对了。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爸,这件事,是个误会。我和晚晚之间,只是有点小矛盾。」
晚晚?他叫得如此亲密,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沈正雄愣住了。沈泽的眼中,
也闪过一丝错愕。【误会?怎么可能!阿聿在搞什么鬼?】沈聿没有理会他们,他转动轮椅,
来到我身边,抬头看着我,声音竟然放柔了几分。「晚晚,别闹了,跟我回家。」他的手,
覆上了我的手背。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一僵。我清晰地听见了他内心的声音。【演戏而已,
别当真。】【先稳住这群老狐狸,我们之间的账,回去再慢慢算。
】我被沈聿带回了半山别墅。一进门,他就收起了在老宅那副「深情」的模样,
脸上的寒意比之前更甚。「姜晚,你很聪明。」他坐在轮椅上,仰头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危险的审视,「你利用我,逼退了沈正雄。」「彼此彼此。」
我毫不示弱地回敬,「沈先生不也利用我,演了一出夫妻情深的好戏吗?」他突然笑了。
那笑容,像极了冰雪初融,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有意思。】【这么多年,
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姜月那个蠢货,给你提鞋都不配。】提到姐姐,
我的心猛地一沉。「我姐姐,到底在哪儿?」「想知道?」他挑了挑眉,「拿录音来换。」
又是这句话。我们之间,仿佛陷入了一个死循环。我知道,从他嘴里,是问不出什么了。
我必须自己找线索。「好,」我假装松口,「你给我点时间,东西不在我身上。」
他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这么说。「可以。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里,哪儿也不准去。」
「你这是非法囚禁!」「你可以试试报警。」他无所谓地耸耸肩,「看看警察是信你,
还是信我这个受尽委屈的『丈夫』。」我气得说不出话。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无赖!
他看着我气急败坏的样子,心情似乎很好。【慢慢玩,不着急。】【我倒要看看,
你还能撑多久。】他转动轮椅,进了书房。我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客厅里,
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无力。姐姐,你到底在哪儿?你留给我的这个任务,实在是太难了。
我在别墅住了下来,过上了被监视的囚徒生活。沈聿说到做到,除了这栋别墅,
我哪里也去不了。手机被没收,网络被切断,我彻底与外界失去了联系。他每天早出晚归,
似乎很忙。只有在晚上,我们才会碰面。他总是坐在书房那张巨大的办公桌后,处理着文件,
而我,则被允许在客厅里活动。我们之间,隔着一扇门,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
我尝试过寻找逃跑的机会,但别墅的安保系统堪比监狱,我根本无从下手。
我也试图从保镖和佣人嘴里套话,但他们都守口如瓶,对沈聿忠心耿耿。一个星期过去了,
我一无所获。而沈聿的耐心,似乎也快要被耗尽了。这天晚上,他把我叫进了书房。「姜晚,
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他靠在椅背上,十指交叉,放在腹部,「录音呢?」「我姐姐呢?」
我反问。他闭上眼,揉了揉眉心,心声里满是烦躁。【这个女人,油盐不进。】【看来,
只能用非常手段了。】他睁开眼,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让我不寒而栗。
「我再给你最后三天时间。」「三天后,如果我看不到录音,」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
「我就把你姐姐的尸骨,送到你面前。」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他果然认定姐姐已经死了。看着他那张笃定的脸,连我自己都开始怀疑,
姐姐是不是真的……已经不在了。不,不会的。姐姐那么聪明,她一定还活着。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三天就三天。」我咬着牙说,「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我要见一个人。」我要见的人,是阿K。那个姐姐让我去找的男人。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但我知道,他是我现在唯一的希望。沈聿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探究。【阿K?】【没听过这个名字。】【她想耍什么花样?】他沉吟了片刻,
竟然答应了。「可以。但我必须在场。」我没想到他会答应得这么爽快。第二天,
我带着沈聿,来到了我和阿K约定的地方——一家位于城中村的破旧网吧。网吧里乌烟瘴气,
充斥着泡面和香烟的味道。沈聿的出现,与这里格格不入。他坐在轮椅上,
一身昂贵的手工西装,脸色比周围那些熬夜通宵的网瘾少年还要苍白。他皱着眉,
心声里全是对这个环境的嫌恶。【这种鬼地方,她来做什么?】【那个阿K,到底是什么人?
】我没有理他,径直走到最里面的一个卡座。一个染着黄毛,戴着黑框眼镜,
看起来很瘦弱的男生,正在聚精会神地打着游戏。「阿K。」我叫了他一声。他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