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扣在我腰侧，指尖微微用力，将我往下按了按。
隔着薄薄的家居服，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硬了。
胸膛滚烫的温度，还有他略显急促的心跳，一切都在叫嚣着。
暧昧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里漫开。
冷辞的指尖在那粉色教具上轻轻摩挲，指腹的薄茧擦过光滑的塑料表面，发出细微的声响。卧室里只开了盏床头灯，暖黄的光晕落在他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这个是……”他顿了顿，喉结轻轻滚动，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的。”
我脸“腾”地一下烧起来，耳朵尖肯定红透了，硬着头皮嘴硬：“我知道，我问的是怎么用！”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把那教具递回给我，指尖有意无意擦过我的掌心：“你自己按按试试？”
我狐疑地接过，指尖刚碰到那个凸起，就听见“嗡”的一声轻响，手里的玩意儿突然震动起来，力道不大，却带着规律的颤动感，吓得我手一抖差点扔出去。
冷辞眼疾手快地伸手接住，拇指按住开关，震动立刻停了。
“吓我一跳！”我瞪他，“你故意的！”
他没否认，只是看着我，：“第一个键是开关，旁边这个小滑块是调档位的。”他拿起我的手，让我的指尖碰那个银色滑块，“往上推，震感会变强。”他的指腹裹着我的指尖，温度烫得惊人，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掌心的纹路和细微的颤抖。
我缩了缩手，想抽回来，却被他轻轻按住。“怕了？”他凑近了些，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额头，“当初让我烧货的时候不是挺大胆吗？”
“那不是为了做生意嘛！”我嘴硬，目光却不敢看他。
“这个要贴在皮肤上用，”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说的，“比如这里……”他的指尖轻轻点了点我的锁骨，温热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像过了电似的，“或者这里……”指尖又往下移，停在我的起伏处。
我猛地抬头瞪他，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冷辞！你耍流氓！”
他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却收回了手，指尖捏着那个教具，转了个圈：“这是教学。”他说得一本正经，“不然你怎么跟判官解释？”
“我……”我一时语塞。
见我如此，他的嘴角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伸手再次把我揽进怀里，让**在他肩上。
“别动，”他轻声说，“让我抱抱。”
怀里的温度很暖，让我莫名地安心。
他拿起那个教具，重新打开开关，调了个最低的档位，轻轻放在我的腿间。微弱的震动透过衣料传来，带着奇异的酥麻感，我忍不住一颤。
他低头，声音温柔得不像话，“档位太高会不舒服，刚开始要用最低的。”他的指尖轻轻按着，引导着我感受那震动的频率，“记住了？”
我闷闷地“嗯”了一声，把脸埋在他颈窝，不敢看他。
这让我想起生前无数个这样的夜晚，我们窝在沙发上看电影，他也是这样抱着我，安静又温柔。
“这个别卖了。”他顿了顿，声音低哑，“留着……”“我们慢慢用。”
台灯的光晕在我们身上投下交叠的影子，卧室里静悄悄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我知道这梦境短暂，但能这样抱着他，哪怕一秒，也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