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阿凛,我刚回国,大家拥有共同的玩具才能更快玩到一起去啊”,轻飘飘的揭过了这场盛大的霸凌。
直到她再一次将我摁进水池,恶劣计算着魅魔的潜水极限,我坠入池底丢掉半条命,裴时凛终于伸出了阻拦的手。
可面对裴奶奶的训斥,他那点愧疚也灰飞烟灭。
“以宁只是和她开个玩笑。”
年少时满怀的爱意也随着这句话消失殆尽。
“以宁知道你分化后很自责,邀请你过几天和我们一起去爬山。”
裴时凛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最后一道伤痕,语气是不容拒绝的坚定。
我习以为常点点头,哪怕我出声拒绝,结果也不过是被训斥一顿“不懂照顾未来丈夫”,再被迫收拾好爬山用具,做好尽职尽责的工具人。
裴奶奶逝世后再没有人会护着我。
抵达山脚的旅馆时,我才知道陈妄也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