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凝，虽然这人看着很可怜，但怎么可能是砚礼呢。”
“他现在还在牢里呢。”
他顿了顿，叹息一声。
“我这个傻弟弟，当初他怎么就那么想不开，不仅毁了自己，也差点毁了我们整个苏家。”
沈婉凝的侧脸在夜色中冷硬如冰，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别提那个男人，那都是他咎由自取的！”
她握住苏砚舟的手，抬头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
“今天是情人节，我陪你过。”
苏砚舟满足地笑着，被她牵着手带进一辆黑色宾利里。
车子平稳地启动，很快便消失在街角。
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怀里抱着刚从垃圾桶里翻出来的玫瑰。
花瓣上还沾着不知是谁泼洒的咖啡渍。
我低头，又摘下一朵，机械地塞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