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了肉体不能落泪,我却感觉眼眶发热,鼻子也有点酸。
上天好像跟我们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
可实际上,这场悲剧却是我和他都没能说出口的解释和感情造成的。
它迟来了七年。
也永远没有办法再说出口。
傅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灌了一瓶又一瓶酒。
一向在意形象的他,现在颓废地倚靠在床边,眼眶是哭过的通红。
我静静地看着他。
生前对我毫不在意的一个人,原来会在我死后为我伤心成这样。
他跌跌撞撞地起身拿起桌上的电话。
语气狠厉。
“把徐茉莉带到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