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白月光是真假千金中的真千金第7章

小说:丈夫白月光是真假千金中的真千金 作者:雾里见花 更新时间:2025-08-23

天赋和努力的加持,在新年前夕,

保送南大医学系的消息几乎是毫无悬念地同时降临在两人头上。走出校长室,

初夏的阳光灿烂得晃眼。祁响兴奋地一把拉住许知知的手腕,

在人来人往的走廊里转了个圈:“成了!小同桌!以后南大医学系,咱们继续称王称霸!

”许知知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带得踉跄了一下,苍白的脸颊染上薄红,想抽回手,

却被他更紧地握住。她看着他飞扬的眉眼,那纯粹的喜悦像阳光一样具有感染力,

让她也不由自主地弯起了嘴角,轻轻“嗯”了一声。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窗,

洒在他们交握的手上,也洒在少年少女明亮如星辰的眼眸里。为了庆祝,

腊月时节祁响破天荒主动提出去看电影。选了一部口碑不错的科幻片。黑暗的影院里,

巨大的银幕光影变幻。祁响的心思却全然不在情节上。他偷偷侧目,

看着身旁女孩专注的侧脸被荧幕的光勾勒出柔和的轮廓。她的眼睛亮晶晶的,

偶尔被情节逗笑,会微微弯起,像月牙儿。祁响的手心微微出汗,

几次想悄悄伸过去握住她放在扶手上的手,却又在即将触碰时胆怯地缩回。直到电影散场,

灯光亮起,他也没能鼓起勇气。只是在走出影院时,借着拥挤的人流,

用身体不着痕迹地为她隔开推搡。离校的那天,气氛有些伤感又充满祝福。

顾延之带头起哄:“祁哥!许大学霸!就这么走了?不留点念想?”祁响挑了挑眉,

看着围拢过来的同学,目光却最终落在人群后安静站着的许知知身上。

他利落地脱下身上那件蓝白相间的校服外套,随手往顾延之怀里一塞,动作潇洒不羁:“喏,

想签名的都签上!别给我弄脏了!”校服瞬间成了抢手货,被兴奋的同学们传递着,

签满了或龙飞凤舞或娟秀工整的名字、祝福和搞怪的涂鸦。喧闹中,

祁响的目光始终若有若无地追随着许知知。当校服终于传到许知知手中时,

原本空白的位置已经所剩无几,唯有心脏位置那一块,像是被刻意预留出来,干干净净。

许知知握着笔,指尖微微发凉。她看着那处空白,又抬眼看了看几步外,

正和顾延之说着什么,眼神却分明瞥向这边的祁响。他脸上带着惯有的、漫不经心的笑,

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期待。周围的起哄声更大了。“许学霸!快签啊!

祁哥心口的位置就等你落款了!”“就是就是!赶紧的!”许知知的脸颊飞起两朵红云。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不再犹豫。笔尖落在柔软的棉质布料上,

就在心脏图案的正上方,一笔一划,极其认真地写下了三个字:许知知。字迹清秀,

力透纸背,带着一种郑重的承诺。祁响的呼吸仿佛停滞了一瞬。他大步走过去,

几乎是抢一般地从许知知手中拿回校服,目光死死地锁定在心口位置那两个字上。

他强压着几乎要冲破胸腔的狂喜,故作镇定地清了清嗓子,把校服往肩上一甩,

动作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掩饰不住的得意:“行了行了!都签完了!散了吧!”然而,

转身的刹那,无人看见他嘴角疯狂上扬的弧度,和眼底几乎要溢出来的璀璨光芒。

那件签满名字的校服,被他像对待稀世珍宝一样,仔细地叠好,收进了书包最里层。

保送后迎来了新年的喜庆时刻,生活像镀了一层蜜糖。他们依旧常去那个栀子花开的悦知湾,

一起并肩坐在藤椅旁。竞赛的压力消失了,两个人又双双保送,顺理成章的成双出入,

一起分享新年的喜悦。一次暴雨突至,两人被困在别墅里。窗外电闪雷鸣,雨幕如织。

祁响翻箱倒柜找出一个旧相册打发时间。相册里大多是祁响小时候的照片,穿着小西装,

板着小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许知知看得忍不住笑出声。祁响有些窘迫,

一把抢过相册:“喂,不许笑!”打闹间,许知知脚下一滑,惊呼一声向后倒去。

祁响眼疾手快,长臂一伸,稳稳地将她捞进怀里。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

窗外是喧嚣的雨声,屋内却静得能听到彼此剧烈的心跳。许知知靠在祁响温热的胸膛上,

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臂传来的力量和微微急促的呼吸。祁响低头,

看着怀里女孩近在咫尺的容颜,她微微睁大的眼睛里映着他的影子,带着一丝惊惶和无措,

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那馥郁的栀子花香似乎也变得更加浓郁,萦绕在鼻尖,

带着蛊惑人心的甜。距离太近了,近得能数清她微微颤动的睫毛。

祁响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在心底疯狂叫嚣。

他慢慢地、试探性地低下头…许知知像是被烫到般猛地回过神来,慌乱地一把推开他,

踉跄着后退两步,拉开距离。她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一直坚韧独立的她难得害羞,声音细若蚊呐:“…雨…雨好像小了…”祁响的爱轰轰烈烈,

她怎会不知,可是她还没准备好...准备好完整的爱一个人。祁响怀里骤然一空,

心头也仿佛被挖空了一块。狂跳的心瞬间沉了下去,被一种巨大的失落和尴尬淹没。

他僵在原地,看着许知知低垂的发顶,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刚才那瞬间的旖旎和冲动,如同被戳破的泡沫,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剩下满室令人窒息的沉默和窗外愈发显得聒噪的雨声。他懊恼地握紧了拳,

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几天后,许知知罕见地主动约祁响在庭院见面。

她站在那棵巨大的栀子树下,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小小的红色锦囊。阳光透过花叶洒在她身上,

却驱不散她脸上的苍白和眼底复杂的情绪。“祁响。”她叫他的名字,声音很轻。

祁响快步走过去,心里还带着上次未散的失落和忐忑:“怎么了?”许知知深吸一口气,

像是鼓足了极大的勇气,将手中的红色锦囊递到他面前。锦囊很旧了,边角有些磨损,

绣着歪歪扭扭的“平安”二字,针脚稚嫩,一看就是手工缝制。“这个…给你。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目光落在他胸前的纽扣上,“我…我去寺里求的。听说很灵。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保你…以后行医救人,平平安安。

”祁响愣住了。他看着那个小小的、陈旧的平安符,再看看许知知低垂的、泛红的耳尖,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和狂喜猛地冲上心头,瞬间冲垮了所有的失落和忐忑!

他小心翼翼地接过锦囊,指尖触到她微凉的指尖,像过电般酥麻。锦囊入手很轻,

却仿佛有千钧重。“你…专门去求的?”他的声音有些发紧,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嗯。

”许知知飞快地点了下头,依旧没有抬头,“不值钱…你别嫌弃。”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

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祁响,谢谢你…一直帮我。外婆…也好多了。

你是个很好很好的人。”说完,她像是完成了什么重大的使命,猛地转身,

几乎是逃跑般地快步离开了庭院。留下祁响一个人站在原地,

手里紧紧攥着那个带着她体温的、旧旧的平安符,心口滚烫得发疼,

一种前所未有的、名为“拥有”的幸福感将他彻底淹没。他低头,

珍而重之地将平安符贴近心口的位置,那里,校服上“知知”两个字仿佛在隐隐发烫。

他以为,这只是一个开始。他以为,栀子花会年年盛开。他以为,

平安符会护佑他们走向共同的未来。却不知,命运的车轮已经碾向了截然不同的方向。

淬毒的网,正在阴影里悄然张开,只待一个最脆弱的时机,

将那个刚刚鼓起勇气、送出平安符的女孩,连同她小心翼翼捧出的真心,

一同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那馥郁的栀子花香,

终将成为他余生无法摆脱的、甜蜜又绝望的梦魇。而那个写着“许知知”的校服心口,

将永远空悬着一个未能完成的拥抱,和一个戛然而止的吻。命运狰狞远超少年想象。

得知许知知已经保送南大医学系,宋家人对她的态度明显改观,宋明珠坐不住了。

她担心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许知知最近的状态她是知道的,病恹恹的。

宋明珠在外婆面前夸大许知知的病,本来念女心切的外婆就担心知知,

这下更是必须要去京市了。小老太本就一身旧疾,宋明珠想绑了她去给许知知找不痛快,

没想到在跑的途中老太太不小心狠狠摔了一跤,不幸求治无效,与世长辞。在京市,

沈家人意外发现离世的外婆是四十年前被拐的沈家嫡系三**,沈惜筠的亲姑母,

当时京市有名的歌唱家。宋明珠毕竟是娇养的大**,没处理过失手杀人的残局。

最后还是沈惜筠悄悄处理了这件事,对于失去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姑母,

她更在意自己娇养了十几年的女儿。沈惜筠拍拍胸口,

缓了口气说:“真没想到明珠虽然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缘分却还是让我们沾亲带故,害,

还好还好。”宋明珠并没有因为外婆的离世而打算放过许知知,

在许知知因连日阴雨旧疾隐痛、心神不宁的黄昏,宋明珠带着伪装的担忧出现。

在知道祁响因为保送学医的事被家里人限制自由后,在正月十五,春节最后热闹的日子,

宋明珠找上了许知知。“知知姐,”她指着**的、祁响在社交场合与名媛的几张照片,

祁响手中拿着类似的精美糖果盒,语气充满怜悯。“这才是祁响的世界。他送你那种糖,

就像哄小孩,随手给颗最便宜的。”她精准刺向许知知最深的恐惧:“他图你什么呢?

图你乡下生活那么久的穷酸气吗?醒醒吧,灰姑娘的故事只是童话。我们和他,

从来不是一个世界。他对你的好,就像给路边的野猫喂点吃的,那颗糖,

就是随手丢的‘猫粮’!”这些字眼,像重锤砸在许知知理智的弦上。她不是蠢,

她是被逼到了死角。

回想祁响讲题时的专注、分享医学模型时的兴奋、塞糖时笨拙的关心——那些温暖如此真实!

可宋明珠诛心的逻辑,让她无法自洽。巨大的自卑和对自身价值的根本怀疑,

在精心设计的现实面前节节败退。她攥紧了口袋里那颗廉价的糖,眼神里流露出厌恶,

“请你滚开!”见挑唆不了许知知和祁响的感情,

宋明珠又佯装不小心说漏嘴的开口:“你还不知道吧?外婆知道你生病后,

着急的都来京市了,你说她真不小心,一下没站稳就摔到那边去了。

”宋明珠看着许知知瞬间褪去所有血色的脸,

看着她眼中骤然升起的、如同被冰水浇透的惊惶和恐惧,心头掠过一丝扭曲的快意。

她只是想刺痛许知知,让她认清现实,别妄想通过优秀取代她,

从未想过会看到这样惨烈的反应。她带着一种急于撇清和证明自己只是陈述事实的语气,

抛出了那个消息:“喂!你…你那哑巴外婆,她…她自己非要来京市找你!腿脚不利索,

在火车站那边…人又多…自己摔了!送医院没救回来!

”宋明珠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强调着自己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