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有个萌娃追着你叫妈妈是什么体验?1、不知道睡了多久,
我的脑瓜子沉的像个秤砣。病号服,病床,刺鼻的消毒水味儿,应该是医院无疑。
我什么时候来医院了?正头疼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阵小奶音。「妈妈」……我是躺了多久,
都开始出现幻觉了。「妈妈,你终于醒了!」实实在在看到坐在我床头的小男孩,
我才确定我不是幻听了。「哪来的小孩?你家大人呢?」
我的嗓子跟被老树皮狠狠摩擦过似的,发出了破锣般的声音。那小孩倒是挺可爱的,
明明是男孩,却粉雕玉琢的像个女孩。他听我说了这么一句,疑惑的伸出小手,
覆在我的额头上,又收回手去摸自己的额头。「没发烧呀,妈妈,你不认识坤坤了吗?」
妈妈?我都还没嫁过人,哪儿来的这么大的儿子?这小孩八成是认错人了,
也许我和他妈妈长得像?「小娃娃,你是不是认错了,阿姨还没结婚呢,不对,是姐姐,
姐姐还没结婚呢」我已经尽量保持耐心的神态了,说话声音也尽量温柔,
可那小孩还是瞬间破防,哇哇大哭起来。「妈妈,你是不是不想要坤坤了,
你也不想要爸爸了,你不要我们了,是不是?」「额……」「你……」「我……」「你等等,
先别哭啊。」小奶团子哭的我心里莫名难受,情急之下,就把他抱进了怀里,
丝毫没意识到我这个未婚女子,抱孩子的姿势怎么这么熟练。「妈妈,别离开坤坤了好不好,
你不在的这些天,坤坤都很想你。」他抽噎着,小胳膊紧紧搂着我,
生怕我下一秒就会消失似的。我受不了他哭的可怜巴巴的样子,想着先稳住他再说。
「妈……妈妈怎么会不要坤坤呢,妈妈只是刚刚没睡醒说胡话呢。」那小孩听我这么说,
才终于止住了哭泣,小脸一个劲在我胸前蹭。「大人要说话算话,
以后不管去哪里都要带着坤坤。」我面露难色,他葡萄般水灵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我,
似乎在判断我到底说的是真话还是敷衍。小屁孩,还挺难糊弄。我硬着头皮,「那是当然了。
」一番亲亲抱抱之后,我实在有点麻了,听他刚刚提到了爸爸,还是赶紧找到他爸爸才好。
我试探着问,「爸爸在哪儿呢?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坤坤,爸爸有没有跟你说过,
不要随便乱跑?」一个男人像一阵暴烈的疾风般卷开了门,吓我一大跳。
这时候的场景就有点微妙了。他人高马大的站在病房门口,遮挡住了大部分阳光,
看起来怒气冲冲。他的宝贝儿子正抱在我这个陌生女人的怀里。
如果他怀疑我是人贩子的话……我的视线不由自主的看向他沙包大的拳头,想着这一拳下来,
我到底还能不能有命在。「额……」我正要措辞,说点什么解释我不是坏人。那小孩先开口,
「爸爸,我找到妈妈了,你看,我找到妈妈了。」我有点尴尬的看向门口的男人,眼神无辜,
和他示意,这孩子可不是我拐来的,是他硬要叫我妈妈的。「可心。」
该怎么形容比较贴切呢。一个大男人瞬间就在你面前红了眼眶,
这**跟羽毛在我心上划了一下似的。虽然知道病房里就我们三个人,
我还是条件反射似的看了看四周。「你……你是在叫我?」他往前走了两步,
眼睛里闪过一抹讶异,「你不记得了?」我手指抠着身下的床单,干笑两声,
「我……我该记得什么啊?」额,经他这么一提醒,我发现了一件大事。我他喵的,
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脑子里空空如也,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还有比忘记自己是谁,还要令人无助的吗?我视线来回打量这个男人还有那个小孩儿,
看了半天还是想不起来一星半点。我连我都不记得了,还怎么可能记得别人。
病房的环境看起来不错,不知道住院费一天多少。我有钱吗?
该不会最后要嘎腰子付住院费吧。噫。「好像是忘了点什么,你刚刚叫我“可心”,
你认识我啊?」不管了,先找个人把我从医院赎出去再说。「何止认识,你是我的妻子,
我是你的丈夫。」什么???我说等等……我啥时候结婚了,
还跟一个外貌身材这么极品的男人?那这个儿子也是我亲生的儿子?
这么重要的事儿怎么也忘得一干二净。我眉头紧锁,使劲揉了揉太阳穴,
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你说你是我老公,怎么证明?」那男人又向前迈了两步,
十分自然的坐在我的病床边。「这是我们的结婚照。」我看了眼他的手机屏保,
是一张婚纱照,照片上的男女一脸幸福。见鬼了,还真是我。「可我真的不记得了,
你还有什么别的证据吗?」他有些急,随后面颊微微泛起一层红色。
「你的腰窝处有一颗红色的小痣,这……倘若不是极亲近的人,肯定不会知晓的。」
我连我叫什么都不记得了,更别提身上这种小记号了。见他说的一本正经,
我借着上厕所的借口,狐疑的解开衣服查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他喵的还真有一颗红痣。莫非我真的嫁过人了,还生了个孩子。回想起刚刚那个男人的模样,
还有那个可爱的小孩,倒是也不算亏。「你真是我老公?」「千真万确。」
我又指了指旁边的奶团子,「这真是我儿子?」「如假包换。」我见他神情实在认真,
心里渐渐接受这个事实。「那我是因为什么住院的?」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
总觉得他脸上有一瞬间的不自然还夹杂着一丝痛苦。他没说话,我也不是那种咄咄逼人,
必须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个性,索性摆摆手。「算了,不重要。」
「我感觉我好像没什么大事了,是不是可以出院了?」那男人执行力倒是很强,
「我去问问医生。」转眼就消失在门口,剩下我和坤坤大眼瞪小眼。2、如果我没认错的话,
接我出院这辆车就是传说中的保时捷卡宴。我强装着见过世面的样子,不动声色,
直到汽车停在一所大大大别墅门口,两大排人向我行礼叫夫人。我晃了晃陆希曾的手。对了,
那个男人说他叫陆希曾,我叫陈可心。从我出院开始,他就一直拽着我的手,
生怕我跑了似的。我说依他这条件也不像找不到媳妇的样子,就由他牵着。「陆希曾,
这是你家??」他偏头看我,「是我们的家。」我们的家?这话听起来有点陌生。
「这是我们的卧室,看能不能想起点什么?」陆希曾拉我进了一个房间,
不过他表情有点奇怪,好像是想让我记起来,又害怕我记起来。我一聚精会神,
脑子就疼得厉害,他便又忙说,「想不起来就别想了,你只要记得咱们永远是夫妻,
这儿永远是你的家就行了。」他这话说的古怪,我也没心思深究。我的手机不见了,
陆希曾给我一个新的手机,通讯录里只有他一个人。他说我无父无母,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和坤坤两个亲人。我坐在三楼的观景台上,俯瞰别墅风光,
喝着据说从千里运过来的金贵咖啡豆磨成的咖啡,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运。
总觉得有点孤独。还有这地方,也没有带给我一丝幸福的感觉,大部分时间,
我竟是想逃离的。甚至,偶尔会莫名心痛到流泪不止。3、「她居然回来了,
走的时候不是很决绝吗?」「欲擒故纵罢了,你看陆总现在对她不就跟从前判若两人了吗?」
「贪图权势呗,出去一段时间,发现还是在有钱人家做夫人舒服,抹不下脸,索性装失忆。」
「可我看夫人不像那种人,也许是真忘了。」家里的佣人们正聊的火热。「你们说的夫人,
是我么?」他们见了我,跟猫见了老鼠似的,「不是,不是,是我娘家的表妹,
夫人我们去忙了。」……我其实挺想知道我过去的事情,可他们好像都商量好了,
对我的过去绝口不提。4、陆希曾休假,说带我去置办些衣物。高端商场,
很多衣服品牌我连念都念不出。「这个,这个,这个不要,其余都给我包起来。」
我拿腔作调,学着电视剧里面的贵妇人般发号施令。店员仿若看见了财神爷,
对着我两眼放光,打包的速度也堪比金牌快递员。陆希曾刷完卡,我看了眼账单,
大七位数他眼睛都没眨一下,自始至终,始终微笑看着我。「你是不是特别爱我?」
我举起被他牵着的手,只要他在我身边,除了上厕所能撒开一会,他总要牵着我。网上都说,
男人的钱在哪儿,爱就在哪儿,看起来他为我豪掷千金也没啥问题,我才没忍住问出了口。
我见他喉头滚了一下,「是,我很爱你。」「你以前也总这么牵着我的手不放?」
他紧了紧抓着我的手,沉声说,「以后都不会放的。」
5、在大别墅锦衣玉食住了两三个月后,我的身体仅剩的那点虚弱的毛病,
也早就没什么大碍。陆希曾近期在家的时间不多,前段时间他执意要在家陪我,
手头攒了很多事,现在不得不去处理。我有坤坤陪着,倒也不觉得寂寞。只是算下来,
有五六天没见他了,还怪想他的。我拍了拍滚烫的脸颊,试图把那些旖旎的心思逐出脑海。
片刻后,又心安理得起来,肖想自己的老公,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管家阿姨说先生今晚要回家吃饭,我特意选了那件浅蓝色的纱裙换上。
只因陆希曾陪我逛街试衣服时,看到我穿这件眼睛里掩饰不住的惊艳。从傍晚开始,
我便拿了本书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其实一个字也读不进去。不是说今晚要回来吃饭吗,
怎么天都黑了还没回来。「夫人,饭菜要再热一次吗?」我泄气松开攥着裙边的手,
无视留下的褶皱,「撤了吧。」「那夫人你?」「不吃了,没胃口。」我把书随手扔在一旁,
趿拉着拖鞋上了楼。「陆希曾,大骗子,不是说了回家吃饭,到现在都不回来。」
我一边嘟囔,一边愤愤的脱掉了身上那件裙子,换上了宽松的睡衣。不知道又过了多久,
我迷迷糊糊睡觉的间隙,听到了笃笃的敲门声。烦。「门没锁。」笃笃。「门没锁,
直接进来。」我有些烦躁的扒拉两下头发,声音提高一倍。门外那人就好像聋了一般,
还在敲。「陆希曾,不回来陪我吃饭也就罢了,现在还吵我睡觉,你死定了你!」
我蹭的一下从床上弹起来,歘的一下拉开了门,「陆希曾,我说门没锁,你是不是聋啦?」
和陆希曾相处的这两三个月,我还是头一次见他这副模样。浑身酒气,
领带松松垮垮的系在颈间,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胸前大片的肌肤。「你喝酒了?」
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说些废话。他眼神迷离,但从开门伊始就一直看着我。
我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快去洗澡,臭死了。」他的眼睛只一瞬,就变得猩红,
「还以为这扇门,再也不会有人打开了。」……说什么呢,我心中纳闷但没多想,
许是我之前失踪住院让他PTSD了。「我这不是在这嘛,进来吧。」
我不自觉的放缓了语气,想拉他的手,把他拽进屋。没成想门关上的瞬间,却被他抵在门边。
突如其来的吻,疯狂热烈,让人迷醉。我的心跳如擂鼓,鼓点激昂。
我们几个转身躺倒在床上,他垂头看我,眼神炽热。虽然我们已经有了那么大一个儿子,
可我把之前的事情都忘了,跟他做这种事,有一种第一次的紧张感。
我的目光不知道看向哪儿,他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胸膛。我觉得手像在被放在火炉上烤,
灼的我用尽全力想缩回。后面的一切在我既清醒又迷惘的状态中发生。第二天,我醒来时,
看到了他揽在我腰间的手,昨夜的旖旎片段,不停在脑海中回旋。
怎么跟梦似的……「你醒了?」我才刚动了一下,陆希曾就察觉到了。「嗯,我有点饿了。」
这其实只是为了逃离尴尬现状的蹩脚借口。「我去给你做早饭。」陆希曾三两下套上了睡衣,
跳下了床,眼睛亮晶晶的,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傻子……家里不是有阿姨吗,
哪里轮得到他做。我心里虽然这么想,却没法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娇羞的笑起来。陆希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