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室和我联手掀了侯府精选章节

小说:妾室和我联手掀了侯府 作者:吐泡泡的小螃蟹 更新时间:2025-08-23

柳月黏过来,声音像裹了蜜:“姐姐,冰酪都化了,一点胃口都没有呢。

”我眼皮都懒得抬:“拨一百两,用冰别省。”赵承嗣的冷笑砸过来:“夫人对一个玩意儿,

倒比对本侯大方!”袖袋里的金钥匙硌得我腰疼,烦。柳月垂着头,

手指死死扣住腰间旧马鞭,鞭上缠的金丝都绷紧了。1.蝉吵得人脑仁疼。

热浪从地砖缝里往上蒸。柳月挨着我坐下,纱裙滑腻。她拈起小几上化了大半的冰酪碗,

眉头蹙得能夹死蚊子:“姐姐,这鬼天气,冰酪都留不住,看着心里更燥了,

一点胃口都提不起来呢。”声音又软又黏,带着钩子。我陷在凉玉榻里,骨头都是酥的,

挥了下手,袖口滑下一截:“库房支一百两,添冰。别省。”腰侧被个硬东西顶得难受,

是那把金钥匙,烦。柳月眼睛瞬间亮了,蜜色的脸颊蹭过来:“姐姐最疼我了!”“呵。

”一声淬了冰的冷笑砸在门口。赵承嗣一身刺眼的白袍,斜倚着门框,目光像淬了毒的针,

在我和柳月身上刮:“本侯的好夫人,出手真是阔绰。”他踱进来,那股子龙涎香混着酒气,

熏得人头疼。他盯着柳月,嘴角那点笑又冷又刻薄:“一百两雪花银,

就为了给这么个玩意儿添点冰碴子?本侯前儿个要支五百两银子打点,

夫人可是把账本翻烂了,一个铜板都算得门儿清!怎么,一个**妾室,

倒比你正经夫君还金贵了?”“侯爷……”柳月抬起头,脸上迅速堆起那副我见犹怜的笑,

声音甜得发腻。腰侧那钥匙硌得更难受了,连带着看这张俊脸也烦。我撩了下眼皮,

又合上:“热。”调整了下姿势,避开那硬疙瘩,“银子是死的,人是活的,吵。

”赵承嗣脸色一沉,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鼻子里重重哼出一声,

目光刀子似的在柳月身上剜了个来回,拂袖就走:“好!好得很!你们主仆情深,本侯碍眼!

”那股熏人的味儿总算散了点。屋里只剩下冰鉴细微的“滋啦”声,还有窗外的蝉,

叫得更起劲了。柳月靠在我边上,头微微垂着,刚才那副甜得能齁死人的笑,没了,

下颌绷得紧紧的。她放在腿上的手,指节蜷着,用力到发白。我的视线扫过她腰侧。

那里松松系着条旧马鞭,鞭身上缠着几缕磨损的金丝,黯淡,却硬气。

就在赵承嗣那句“**妾室”砸下来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她搭在鞭柄上的那只手,

猛地攥紧。指关节死死扣住那冰冷的缠金丝,青筋都绷起来了。像是要捏碎谁的喉咙。

2.蝉鸣歇了,夜沉得像泼墨。手指头都不想动,可那几本破账摊在桌上,

油灯味儿混着墨臭,熏得人脑壳更沉。算盘珠子冰凉,我有一搭没一搭地拨着,

南海珠的光在烛火底下幽幽地转。“啪嗒。”窗栓一声轻响。凉风灌进来,烛火猛地一跳。

我眼皮都没抬,手指头还停在颗珠子上。“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声音懒得出奇。

柳月那高挑的影子被烛光投在账本上,遮住了半边。她悄无声息地靠过来,

带着点夜露的凉气,手指头一伸,直接按住了我正拨弄的那颗流光溢彩的算珠。冰凉的触感。

“姐姐,”她声音压得低,没了白日那股子黏糊的甜腻,反而像淬了冰的刀子,

轻轻刮过耳膜,“这珠子,一颗够买下侯府门口那条街了吧?”我这才慢悠悠抬起眼皮。

她站在阴影里,那张蜜色的脸半明半暗,上挑的凤眼里没了媚态,

只剩下一种近乎锐利的探究,直勾勾盯着我。腰间的旧马鞭,在昏暗光线下,

那几缕黯淡金丝反倒显出一种沉沉的硬气。“哟,”我扯了下嘴角,身子往后一靠,

骨头硌在椅背上,“鼻子挺灵。外头狗叫那么凶,还能闻着铜钱味儿爬进来?

”柳月没接这茬儿,手指头点了点那流光溢彩的算盘框:“前朝南海珠,有价无市。

侯府这点家底,配不上姐姐这副身家吧?装得不累?”“累啊,”我打了个哈欠,是真困,

“可谁让我心善,看不得蠢货抱着金山饿死。”目光在她腰间的马鞭上溜了一圈,

“倒是你,镇北将军府独一份的缠金丝马鞭,挂在赵承嗣妾室的腰上,不嫌硌得慌?

”柳月瞳孔猛地一缩,按在算珠上的手指瞬间绷紧,指节泛白。空气凝滞了一瞬。“你认得?

”“不巧,”我慢条斯理地从袖袋里摸出一张泛黄发脆的纸,两指一捻,

轻飘飘地朝她脸上甩过去,“你爹柳擎天,当年跟我爹买粮草,赊的账,白纸黑字,

将军印戳,新鲜热乎着呢。”那张薄纸打着旋儿,眼看要糊上柳月的脸。她手腕一翻,

稳稳捏住纸角。纸很旧,边角都磨毛了。上面是几行遒劲有力的字,清晰列着粮草数目。

签名处赫然是三个大字——柳擎天!底下还有一行小字备注:兹欠锦麟轩林氏白银,

计捌万两整,待北境军饷拨付,即刻清偿。天佑三年腊月。凤眼一扫,

上面的字迹和印戳清晰无比。她捏着纸的手指,指节捏得咯咯作响,脸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柳家…满门忠烈…就值这点粮草钱?”她声音哑了,带着一股子血腥气,

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眼睛死死盯着我,那里面翻涌的东西,能把人活撕了。

“啧,”我换了个更舒服的瘫姿,手肘支着脑袋,“忠烈值钱,可死人是不会还账的。

柳家没了,这账,自然落到活人头上。”我朝她手里的欠条抬了抬下巴,“本钱加利息,

够买你和你家破烂虎符百八十回。怎么样,小将军?结个盟,账,一笔勾销?

”我伸出两根手指,懒洋洋地在空中晃了晃,“我帮你掀了这侯府,掀了背后捅刀子的,

你爹的债,就算两清了。这买卖,比你给赵承嗣当玩意儿,划算吧?

”柳月捏着那张轻飘飘又重逾千斤的纸,胸口剧烈起伏。烛光在她脸上跳动,

映出眼底激烈的挣扎、滔天的恨意和一丝孤注一掷。她凤眼里燃起熊熊火焰,灼灼地盯着我。

3.“结盟?”她猛地抬头,凤眼里的火还没熄,烧得灼人,“就现在!”我伸出两根手指,

懒洋洋晃了晃:“掀了侯府,掀了捅刀子的,你爹的债,两清。”柳月盯着我那两根手指,

胸口起伏,牙关紧咬,半晌,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好!”天刚亮,

赵承嗣那身刺眼的白袍就闯进了我房里,带着宿醉的戾气。“银子呢?”他劈头就问,

手指头差点戳到我鼻子上,“昨儿个说好的五百两!

爷今天要去‘云裳阁’给雪衣挑几匹上好的软烟罗!耽误了爷的事,你担待得起?

”他眼底发青,显然是昨夜在哪个温柔乡里熬的,此刻脾气格外暴躁。我慢吞吞喝了口温茶,

眼皮都懒得抬:“侯爷,府里账上,空了。”“放屁!”赵承嗣一巴掌拍在桌上,

震得茶碗跳起来,“昨日不才收了几处庄子的租子?你当爷是傻子糊弄?”“租子是收了,

”我放下茶盏,声音平平,“可侯爷忘了?前几日您那位在边关‘打点’的远房表叔,

不是刚支走了两千两?账上剩下的那点散碎银子,昨儿给柳月添冰用了一百两,剩下的,

刚够府里上下今日的嚼用。”我抬眼,目光扫过他因怒意而扭曲的俊脸,

“侯爷要的五百两,除非……动军饷。”赵承嗣脸色瞬间铁青,

像被掐住脖子:“你……你敢威胁本侯?”“不敢。”我垂下眼,拨弄着袖口,“实话实说。

侯爷若不信,账本就在那儿,您自己翻翻?”“好!好你个林晚晚!”赵承嗣气得浑身发抖,

手指着我,“你克扣本侯,贴补那个**货!行!你等着!”他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转身怒气冲冲地走了,那身白袍甩得呼呼生风。午后的花园凉亭,

假山流水也驱不散那股闷热。玉夫人端坐在石凳上,手里捏着把团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

眼皮耷拉着,嘴角撇着,一副谁都欠她八百吊钱的模样。柳月站在一旁,

低眉顺眼地给她打扇,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哼,”玉夫人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斜眼睨着柳月,“别以为攀上夫人就能抖起来!一个玩意儿,终究是**胚子!

”她下巴朝石桌上一个巴掌大的精致胭脂盒努了努,“喏,侯爷新得的‘醉颜红’,

金贵着呢!说是要献给贵人的。你,试试色儿。”柳月打扇的手顿了一下。玉夫人眼皮一翻,

刻薄话跟着就来了:“怎么?怕有毒?侯爷的心意你也敢疑?还是说……”她拉长了调子,

满是讥讽,“你这张脸皮,配不上这么好的东西?”柳月抬起头,

脸上迅速堆起那副惯有的、甜得发腻的笑,声音软糯:“夫人说笑了,月儿不敢。

”她放下扇子,伸出染了凤仙花汁的纤纤玉指,轻轻打开了那珐琅盒盖。

一股浓郁甜腻的香气瞬间散开,里面是艳得刺目的正红色膏体。玉夫人紧盯着她的动作,

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和快意。柳月用指尖极小地沾了一点那艳红的胭脂,

作势要往自己唇上点。就在那抹红色即将触碰到唇瓣的瞬间——“哎呀!

”柳月脚下像是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猛地向前一个趔趄!指尖那点殷红的胭脂,

不偏不倚,正正朝着玉夫人那张涂脂抹粉、满是褶子的老脸戳了过去!“啊——!

”玉夫人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尖叫,下意识地闭眼扭头!晚了。那点刺目的红,

精准无比地抹在了她松弛下垂、扑了厚厚一层粉的左脸颊上!像一道丑陋的伤口。

“你……你这小**!”玉夫人又惊又怒,猛地睁开眼,伸手就要去抓柳月的头发。

柳月却已稳住身形,迅速后退一步,脸上依旧是那副无辜又惶恐的表情:“夫人息怒!

月儿不是故意的!是……是脚下……”她目光飞快地扫了一眼玉夫人脚下光滑的石砖。

玉夫人气得浑身哆嗦,感觉脸上被抹到的地方先是冰凉,

随即竟升起一股难以忍受的灼热和麻痒!她惊恐地用手去蹭那抹红色,却发现越蹭,

那灼热麻痒的感觉就越厉害,甚至开始向周围皮肤蔓延!“我的脸!我的脸!

”她发出更加凄厉的嚎叫,声音都变了调,双手胡乱地在脸上抓挠,厚厚的脂粉被蹭掉,

露出底下因灼痒而迅速泛红肿胀的皮肤,那抹胭脂红混着脂粉,糊成一团,狼狈又恐怖。

柳月站在一步开外,静静地看着她抓狂尖叫、涕泪横流。那双惯常含媚的凤眼里,

此刻没有半分笑意,只有一片冰冷的寒潭。她捻了捻自己沾了胭脂的指尖,

看着玉夫人脸上那团越来越刺眼的污糟,

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微小的、淬着毒的弧度。“夫人,”她的声音很轻,

带着一丝奇异的甜腻,像毒蛇吐信,清晰地钻进玉夫人混乱的尖叫里,“您别说,

这颜色……配您老这张脸,真是……刚刚好呢。

”4.玉夫人捂着脸的嚎哭还在后花园里飘着,那声音又尖又利,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我的脸!毁了!全毁了!林晚晚!还有那个**胚子!是她们害我!承嗣!我的儿啊!

你要给娘做主啊!”哭嚎里夹着恶毒的咒骂,一声高过一声。赵承嗣那张俊脸,

阴得能拧出水。他刚从外头回来,一身酒气还没散尽,就被他娘这通哭诉砸得头昏脑涨。

玉夫人脸上那块被胭脂灼出来的红肿越发明显,混着眼泪鼻涕糊开的脂粉,简直没法看。

赵承嗣瞥了一眼,胃里一阵翻腾,嫌恶地别开脸,心头那股邪火却“噌”地窜上了天灵盖。

“反了!都反了天了!”他咬牙切齿,一脚踹翻了旁边的花架子,

瓷盆碎裂的声音格外刺耳。“一个克扣我的银子去贴补**!一个敢对我娘下毒手!好啊!

好得很!”他猩红的眼珠子扫了一圈,最终钉在了主院的方向,里面淬着毒火,

“真当本侯是泥捏的?来人!”夜沉得像化不开的浓墨。柳月刚回自己那偏僻的小院,

门就被粗暴地撞开了。赵承嗣一身酒气,裹挟着戾气闯了进来,

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粗使婆子。他脸色阴沉得可怕,

白日里那点装模作样的风流倜傥荡然无存,只剩下**裸的占有欲和报复的快意。“侯爷?

”柳月后退一步,脸上迅速堆起那副惯常的、带着怯意的娇媚笑容,“这么晚了……”“晚?

”赵承嗣冷笑一声,逼上前,浓重的酒气喷在柳月脸上,“本侯什么时候来,轮得到你说晚?

”他伸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一把攥住柳月纤细的手腕,那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

“**东西!以为攀上夫人就能蹬鼻子上脸?敢对我娘动手?嗯?”他猛地一拽,

柳月被他扯得一个趔趄,撞在身后的梳妆台上,铜镜簪环哗啦啦掉了一地。“今晚,

”赵承嗣的声音又低又沉,带着令人作呕的狎昵和狠戾,“本侯就好好教教你规矩!

让你知道知道,谁才是你的天!”他另一只手直接去扯柳月的衣襟。两个婆子低着头,

像两尊木桩子堵在门口。柳月脸上的娇媚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手腕被攥得生疼,

那股令人作呕的酒气混合着男人的体味熏得她胃里翻江倒海。那双惯常含媚的凤眼,

此刻冷得像结了冰的深潭。就在赵承嗣的手即将触碰到她衣襟的刹那——“规矩?

”柳月的声音变了,不再是那软糯的调子,而是像冰凌碎裂,

带着一股沉沉的、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硬和讥诮。“你也配教我规矩?

”赵承嗣动作猛地一顿,似乎没反应过来这声音里的寒意。就是这一顿的瞬间!

柳月被攥住的手腕猛地一翻,以一种刁钻到不可思议的角度挣脱了钳制!

她根本没看那两个婆子,腰肢一拧,长腿带着凌厉的风声,快如闪电,

狠狠地、结结实实地踹在赵承嗣的胸口!“砰——!”一声闷响,

伴随着骨骼不堪重负的细微错位声。赵承嗣只觉得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巨力当胸撞来!

他甚至没看清对方是怎么出腿的,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破风筝,离地飞起,

“哐当”一声巨响,狠狠砸在身后那扇雕花的月亮门上!门框发出痛苦的**,

木屑簌簌落下。“噗——”赵承嗣喉头一甜,一口血沫直接喷了出来,

溅在他那身昂贵的云锦白袍上,洇开一片刺目的猩红。他胸口剧痛,眼前发黑,

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瘫在碎裂的门框边,像条离水的鱼,只剩下嗬嗬倒气的份儿。

两个粗使婆子吓傻了,腿肚子直转筋,站在原地抖得像筛糠。柳月站在原地,缓缓收回长腿。

她甚至没喘一下,微微歪着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瘫在地上、狼狈不堪的赵承嗣。

夜风吹起她散落的几缕发丝,拂过那张蜜色的、此刻冰冷如霜的脸颊。她腰间的旧马鞭穗子,

在昏暗的烛光下,轻轻晃动。“这力道,”她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砸在死寂的夜里,

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轻蔑,“不及我爹教我柳家枪时,万分之一。”话音未落,

柳月根本没看那两个吓傻的婆子,身形猛地一转,像一只被激怒的猎豹,

朝着院外那座刚刚落成不久、灯火通明、专为某个“白月光”修建的“摘月楼”,疾冲而去!

我正歪在窗边的软榻上,就着烛火翻一本闲得发慌的旧账册。窗扇开着,

夜风送来远处隐约的嘈杂和一声沉闷的巨响。紧接着,

就是玉夫人那变了调的、撕心裂肺的尖叫:“承嗣——!”眼皮都没动一下。算盘珠子冰凉,

我指尖拨过一颗。几乎是玉夫人尖叫落下的瞬间,主院紧闭的房门被一股大力猛地推开!

柳月的身影裹挟着一身凛冽的寒气冲了进来,带着夜露的味道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她径直冲到窗边,蜜色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凤眼,亮得惊人,

里面燃烧着一种近乎毁灭的火焰。她看都没看我,

目光死死锁定窗外夜色中那座灯火辉煌的摘月楼。“看好了!”她只丢下三个字,

冰冷决绝。话音未落,她竟直接从打开的窗户翻身跃了出去!动作干脆利落,

像一道融入夜色的影子,朝着摘月楼的方向疾掠而去。我微微挑眉,终于放下账册,

慢悠悠地挪到窗边。只见夜色中,

柳月那高挑的身影已如鬼魅般出现在摘月楼最高的飞檐之下。她没有任何停顿,

腰身猛地一拧,蓄力,然后——“轰隆——!!!

楼——塌了在玉夫人和刚刚挣扎着爬起来、嘴角还挂着血丝的赵承嗣那惊恐到极致的目光中,

在无数被惊醒的仆役丫鬟的尖叫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