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物修复师带球跑,霸总跪求鉴宝第4章

小说:文物修复师带球跑,霸总跪求鉴宝 作者:陪着月亮去旅行 更新时间:2025-08-21

赵德海的威胁如同悬顶之剑,并未因酒店的对峙而解除。傅承渊的沉默,

更像是在酝酿一场更大的风暴。我知道,仅凭一幅画和一段迟来的真相,

不足以彻底粉碎苏家盘根错节的势力和傅承渊可能的报复。

我需要一个更公开、更强大、足以让所有人忌惮的平台。机会,很快就来了。

由国家文物局牵头、规格空前的“华夏瑰宝·盛世重光”国际文物大展即将在京举行。

作为近年来民间修复领域的“隐形高手”(虽然生活窘迫,

但我修复的几件精品曾在小范围内引起过行家注意),

我修复的一件北宋官窑弦纹瓶有幸通过了层层筛选,获得了参展资格。但我知道,

这远远不够。我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幅《山河秘藏图》上。它不仅是林家的秘藏,

更是国之瑰宝!它的现世,足以震动整个文博界!

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计划在脑中成型——我要让它,成为我破局的终极武器!

我联系了国家文物局最德高望重的老专家,也是当年曾对我父亲有过提携之恩的秦老。

我隐去了家族恩怨和苏家的龌龊,只展示了这幅画惊人的历史价值和艺术成就,

以及它背后关于前朝秘藏的重大线索。秦老震惊无比,

连夜召集了国内最顶尖的鉴定和修复专家组成了秘密鉴定团。三天后,

在一个高度保密的会议室里,当《山河秘藏图》再次展开在专家们面前时,

引起的轰动远超我的想象。那失传的“游丝补天”技法,那与古画完美融合的接笔,

那清晰无误的林氏钤印和揭露苏家先祖罪行的题跋,在精密仪器和专家们火眼金睛的审视下,

被确认为真品无疑!“国宝!这是真正的国宝啊!”秦老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林晚,

你……你不仅修复了它,你还守护了一段被窃取的历史!你立了大功!

”其他专家也纷纷惊叹,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敬佩和赞叹。消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

瞬间在高层引起巨**澜。这幅画的历史意义和艺术价值,以及它背后可能牵扯的惊天秘藏,

让它的地位变得无比特殊。国家文物局当即决定,

将《山河秘藏图》作为此次国际大展的“压轴重器”,并指派最精锐的安保力量进行保护。

同时,鉴于我作为修复者和林家后人的双重身份,以及我对画作秘密的深刻了解,

我被破格任命为此画在展览期间的“特别守护顾问”,拥有极高的权限和话语权。

当官方正式公布《山河秘藏图》将参展的消息时,整个文博界乃至社会都为之轰动!

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

、“百年窃宝案真相大白”、“林家后人携重器归来”……每一个标题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扇在苏家和傅承渊的脸上!展览开幕当天,国家展览中心人山人海,冠盖云集。

《山河秘藏图》被安置在展厅最核心的位置,特制的防弹玻璃展柜内,柔和的灯光下,

那历经沧桑又重现辉煌的画面,散发着震撼人心的力量。

我穿着一身简洁利落的米白色套装(用预支的顾问津贴买的),胸前挂着特别通行证,

站在展柜旁,神情平静而专注。五年的困顿和风霜似乎被这一刻的光芒洗去,

沉淀下来的是一种由内而外的自信与从容。傅承渊来了。他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

气场依旧强大,但在众多聚焦于国宝的目光中,他的出现显得有些突兀和……复杂。

他的目光穿过人群,牢牢锁定在我身上,那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冰冷和审视,

只剩下一种沉郁的、几乎要将人灼穿的痛楚和探究。他身边,

跟着脸色苍白、强作镇定的苏晚晴。她刻意打扮得光彩照人,

但眼神里的怨毒和恐慌却怎么也藏不住。当人流稍微稀疏时,苏晚晴终于按捺不住,

她挽着傅承渊的手臂,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款款走到我的展台前。她扬起下巴,

脸上带着虚伪的、标准的名媛微笑,声音却刻意拔高,带着一丝挑衅:“林顾问,

真是恭喜啊。没想到当年在拍卖行‘不小心’弄脏名画的你,如今也能站在国宝旁边了?

这修复技术……该不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吧?”她意有所指,

暗示我可能伪造了部分证据。周围的空气瞬间安静下来。不少看客认出了我们,

纷纷投来或好奇或看好戏的目光。傅承渊眉头紧锁,想抽回手臂,却被苏晚晴死死挽住。

我缓缓抬眸,目光平静地落在苏晚晴那张精心修饰的脸上,没有愤怒,

只有一丝淡淡的、近乎怜悯的嘲讽。我没有理会她的挑衅,反而转向傅承渊,

声音清晰而稳定,足以让附近的人都听清:“傅总,正好您也在。

关于贵公司之前对我们林家破产案以及所谓‘雪浪笺’赔偿的追索,

于最新发现的证据——也就是这幅《山河秘藏图》上关于苏家先祖‘监守自盗’的明确记载,

”我指向展柜内那清晰的题跋区域,镜头和众人的目光随之聚焦,“我已正式委托律师,

向法院提起反诉。控告苏鸿儒先生(已故)及其家族,

非法占有、隐匿、并意图侵吞本属于林家的巨额文化遗产,

并由此对我个人及家族名誉造成严重损害。同时,当年拍卖行所谓‘污损雪浪笺’的指控,

经国家文物局专家组对相关影像资料及物证复核,已确认纯属苏晚晴**恶意栽赃陷害。

相关证据链及法律文书,稍后我的律师会正式送达贵公司。”我的话语条理清晰,字字如刀,

不带一丝情绪,却比任何控诉都更有力量。周围瞬间响起一片压抑的惊呼和议论!“天!

苏家是贼?”“怪不得当年林家倒得那么蹊跷!”“苏晚晴居然栽赃?太恶毒了吧!

”“傅总这是被当枪使了?”苏晚晴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精心维持的优雅面具彻底碎裂!

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尖利得变了调:“你血口喷人!污蔑!这都是污蔑!承渊哥,

你看她!她疯了!她就是想报复我!”她慌乱地摇晃着傅承渊的手臂,试图寻求庇护。

傅承渊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猛地甩开苏晚晴的手,

力道之大让她踉跄着撞到了旁边的展柜支架。他看都没看她一眼,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如同旋涡般死死盯着我,里面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震惊于我的雷霆手段,

愤怒于苏晚晴的愚蠢挑衅,更深的,是那几乎要将他撕裂的、迟来的悔恨和无力。

“林晚……”他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傅总,”我打断他,语气疏离而官方,

“这里是国宝展厅,请约束好您的同伴。

如果苏**再有任何干扰展览秩序、污蔑工作人员或损害国宝名誉的言行,

安保人员有权请她立即离场,并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

”我的目光扫过旁边严阵以待、穿着制服的安保人员。“你!”苏晚晴气得浑身发抖,

怨毒的目光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她还想说什么,

却被傅承渊一个冰冷到极致的眼神钉在了原地。“闭嘴!还嫌不够丢人吗?!

”傅承渊的声音低沉压抑,带着前所未有的戾气。那眼神里的警告和厌恶,

让苏晚晴如坠冰窟,瞬间噤声,只剩下绝望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

一个穿着西装、助理模样的男人匆匆穿过人群,走到傅承渊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神色凝重。傅承渊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他猛地抬头看向我,眼神里除了震惊,

更添了一抹深沉的痛苦和……恐惧?他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

只是深深地、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仿佛包含了千言万语,

最终化为一片沉痛的荒芜。他不再看失魂落魄的苏晚晴,转身,带着一身低气压,

在助理的陪同下,近乎仓皇地离开了展厅。后来我才知道,傅氏集团的核心项目,

就在当天上午,遭到了来自官方的、前所未有的严厉审查和暂停令。原因,

直指其资金链中可能涉及的、来源不明的巨额“历史遗留资产”。

苏家这艘外表光鲜、内里早已腐朽的大船,终于开始沉没,而与之捆绑过深的傅氏,

也受到了猛烈的冲击。这,

或许就是傅承渊眼中那份恐惧的根源——他亲手庇护的谎言和罪恶,终于开始反噬。

展览获得了空前的成功。《山河秘藏图》成为当之无愧的明星,

而我作为它的守护者和修复者,也赢得了巨大的声誉和尊重。

国家文物局正式向我抛出了橄榄枝,聘请我担任特聘修复专家。曾经将我视为垃圾的傅承渊,

如今连见我一面都需要预约。生活似乎终于拨云见日。我用预支的薪水和一部分奖金,

在南城环境清雅的小区租了一套两居室。虽然不大,但干净明亮,

有独立的书房给星星和我工作学习。星星的身体在我的精心照料下也好了很多,

小脸日渐红润。这天,我带着星星去新家附近的公园玩。小家伙像只快乐的小鸟,

在草坪上跑来跑去,咯咯的笑声感染着每一个人。我坐在长椅上,看着他无忧无虑的身影,

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五年来,从未有过的安宁和满足感包裹着我。突然,

一阵刺耳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一辆失控的跑车,竟然疯狂地冲破了公园入口的护栏,

直直地朝着草坪上玩耍的孩子们冲去!“啊——!”尖叫声四起!我心脏骤停!

目光瞬间锁定——星星正背对着跑车,蹲在地上捡他心爱的小飞机模型!距离太近,

根本来不及跑!“星星!!!”我失声尖叫,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

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高跟鞋崴了一下也浑然不觉,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保护我的孩子!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道黑色的身影以更快的速度从斜刺里冲出!他带着一股决绝的力量,猛地将我扑倒在地,

同时用自己的身体,死死地护住了我和离我们只有几步之遥的星星!“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失控的跑车狠狠撞在了我们旁边的一棵大树上,车头瞬间变形!

碎裂的玻璃和零件四处飞溅!巨大的冲击力让我和护住我们的人一起翻滚出去。天旋地转间,

我紧紧将吓懵了的星星护在怀里,自己的手臂和后背传来**辣的剧痛。烟尘弥漫。

“咳咳……”压在身上的重量传来痛苦的闷哼。烟尘稍散,我惊魂未定地抬头,

看清了护在我和孩子身上的人——是傅承渊!他脸色惨白,额角被飞溅的碎片划开一道口子,

鲜血正蜿蜒而下,染红了他昂贵的衬衫领口。他的一条手臂以一种不自然的姿势弯曲着,

显然在刚才的撞击中受了伤。但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却牢牢地锁在我怀里的星星身上,

确认孩子无恙后,才艰难地将目光移到我脸上,那里面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后怕,

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你……”我喉咙发紧,震惊得说不出话。

他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妈咪!妈咪你没事吧?”星星这时才反应过来,

哇的一声哭出来,紧紧搂着我的脖子。“没事,星星乖,妈咪没事。”我连忙安抚孩子,

检查他有没有受伤,万幸只是惊吓。公园的保安和路人迅速围了上来,有人报警,

有人叫救护车。场面一片混乱。傅承渊在助理的搀扶下,忍着剧痛试图站起来,

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我和星星。“妈咪!”星星抽噎着,小手指着傅承渊流血的头,

带着哭腔,“叔叔流血了!好多血!他是不是要死了?他刚才保护了星星和妈咪!

”小家伙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带着孩童纯真的担忧。傅承渊看着星星为他流泪的小脸,

身体猛地一震,眼底翻涌起剧烈的波澜,痛苦、渴望、还有一丝小心翼翼的希冀。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我看着他那狼狈不堪、却带着一种近乎赎罪般神情的脸,

看着他额角刺目的鲜血,再低头看看怀里因为担心而哭泣的儿子。五年的恨意,在这一刻,

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以命相护的冲击撞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但缝隙之外,

是更深的疲惫和疏离。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我抱着星星站起身,

避开了傅承渊那几乎要凝成实质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