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资本家大**,我爸是贪官。特殊时期,我爸为升官举报陆斯年父亲,
导致陆斯年一家被抄家,陆斯年父亲一口气没上来,死了!他母亲伤心过度,三天后,
服药自杀。只剩下陆斯年一个人,好在他在部队出类拔萃,有军功在身,没受牵连。
每次放假回老家,他总是先找到青梅竹马的我,给我带礼物,哄我开心。直到我未婚先孕后,
我慌了,不知如何是好,思考再三,趁夜深人静,悄悄来到陆家找陆斯年。
却发现他的温柔怀里正抱着一个安详入睡的女人。陆斯年看着她的目光柔情似水,
满眼爱意都要溢出来。我从未见过陆斯年这个样子。“娇娇,再坚持一下,
明天她就满十九岁了,第十九味药引,齐了!”我站在门外听得云里雾里,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陆斯年对他怀中的娇娇,用情至深,远远的超过我。我摸摸自己肚子,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向倔强的我愣是没让猫尿掉下来一滴。十九岁?明天我刚好满十九岁,
第十九味药引?难道陆斯年说的是我?1我准备转身要走,脚却碰到门旁边的红花搪瓷脸盆。
发出一阵刺耳响声。屋里的陆斯年望了一眼虚掩着的门,轻轻放下怀中的云娇娇。
看向云娇娇的眼神,尽是温柔。看着他的样子,恍惚间,还以为在看我。原来,
人是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的!把云娇娇放好后,贴心的为她盖上薄被子。看她安好后,
他才转过头,看向我这边。大步走向门前,脸色恢复冷峻,一把推开门。而我,
也想要个说法,没走开,仍然站在原地。但此刻,眼里的泪已经消失不见了,
争气的憋了回去。脸上恢复以往的淡定。他看到是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一丝慌乱。“秀?
是你吗?”“你怎么在这儿?”语气中带着惊讶。看向我的腹部,他嘴角勾了勾。
只见他轻轻一笑。“你还怀着孩子,快来屋里坐下!总不能一直站着!”我挣脱开他手臂。
“屋内那个人是谁?”我没理会他的话,冷冷问道。他第一时间没看我,而是看了看手表,
当指针指向凌晨十二点时,他笑了。和刚才讨好的笑容不一样。这次笑容里带着轻蔑和不屑。
他回到屋里,把床上的云娇娇搀扶起来。扶她坐在躺椅上。而他,不慌不忙的,
肆意轻松的躺坐在另一张躺椅上。眼中带着轻视。小麦肤色的他,如释重负一笑。
“娇娇是我青梅!而你,只是和娇娇长得有几分相似的替代品罢了!!”他说话的声音,
越来越冷漠,说到替代品几个字,语气里尽是嘲弄。我睁大眼睛惶恐看向眼前男人,好陌生!
又看向云娇娇,乍一看,确实和我有些相似,只是靠躺在躺椅上的她,气息微弱,脸色苍白。
连嘴唇都失了血色。看到我的反应,陆斯年嘴角弧度拉的更大。我摸了摸腹部。欲言又止。
陆斯年却先开了口。“怎么?怀上了?还没结婚,就有孩子了?沈清秀同志!
你作风有问题啊!我可以去街道办、去保卫科。”他缓缓靠近我。
伏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你会不会挂牌游街啊!”“可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啊!
”“我不认,你能拿我怎么样?”他两手一摊,眼里全是戏弄。听到他的话,我心里一寒,
明明昨天还对我很好,怎么现在变成这副样子。“我们有过很多青涩回忆的,
上次去山里采蘑菇,我被眼镜蛇咬了,还是你把度吸出来的……”“蛇是我养的!
”“你……你故意的?”我瘫坐在地上,目光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白衬衫,军绿色长裤,
裤脚都放在黑色靴子里。搭配小麦色皮肤,虽然但是,他还是很帅,
当初可不就是被美貌迷惑了嘛!“是又怎么样?”他吊儿郎当的说着,
嘴角的得意之色更加明显。他看向我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意味深长,打着官腔,坐在凳子上,
翘着二郎腿说道:“你说你那不择手段,视官如命的爸,知道你怀孕的事,会怎样啊?
他会不会被送去改造啊!他副厂长的位子还能继续坐吗?”他步步紧逼,把我逼到墙角。
2看着我的眼神里带着‘我也有今天’的意味。他脸上得意的笑容渐渐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冷漠淡然无情的笑。他手掌凑到一起拍了拍,
一条眼镜蛇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爬了出来。我认出来了,这就是上次咬伤我的那条眼镜蛇。
“你要干什么?”记忆中的可怕的回忆,再次席卷而来。一个踉跄,我惊吓的摔落在地上。
看着眼前这条眼镜蛇竖立瞳孔,我冷汗直流。“放心!我不会杀你,只是取你一点血罢了!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里陆斯年,37度的体温,怎么说出如此寒冷的话。“所以?
我是第十九味药引?”我眼神淡漠的看着他。他嘴角勾了勾,双手合在一起拍了拍掌。
“你猜的没错,但不完全正确,准确的说,我要的是你的血,而不是你!”说着话的时候,
他冷漠的看向我,又看向离我不远处的那条眼镜蛇。我脑海里闪现出可怕的场景。
难道他要把我放干血,做成干尸?接着他又开口了。“只是一点血而已,不会伤你性命!
”他看向我的眼神中带着冷漠,却又闪过一丝不忍。可那又怎样呢。一声令下。
眼镜蛇朝着我一步一步靠近。不知怎的,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我晕了过去。
做了一场不愿醒来的梦。那是我和陆斯年第一次相遇。山楂树下。一位俊俏少年,
手中拿着一本书,白衬衫搭配军绿色长裤,脚穿一双黑色发亮皮鞋。那双丹凤眼,
沈清秀第一眼就看上了。可疼痛感让沈清秀清醒过来。她看着自己被眼镜蛇咬了的伤口,
不断发黑。站在一旁的陆斯年眼中尽是淡然,看着我中毒越来越深,
他脸上露出大仇得报的爽快。我双唇微微泛白,额头上的冷汗豆粒大的向下滑落。“沈清秀,
你说你爸知道你中毒身亡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见我迟迟没有说话,
脸色不断变得苍白,他眼神中划过一丝得逞。他脸上变得越来越冷漠。冷厉的脸孔转过头,
看向那条眼镜蛇。“我让你放毒,但毒不致命!”眼镜蛇眼神里带着满满的无奈。见状,
陆斯年不慌不忙,慢悠悠来到我的跟前。像上次一样,在我小腿上吸了几口。还是奏效的,
不一会儿的功夫,我便醒来了。他看到我醒来没事,脸色已经恢复血色,勾唇轻蔑一笑。
只见他擦了擦手。漫不经心的看着我。“还好没死,让你死的太痛快岂不是便宜你了!
我要你活着,一点一点的折磨你,看你受苦,你爸也会跟着难过吧!”他的表情变得冰冷。
“难过就对了!最好火急攻心,命抵命才好啊!”陆斯年大仇得报的笑了。笑的好陌生,
和从前判若两人。“咳咳!”他的青梅云娇娇轻轻咳嗽两声。陆斯年闻声,
脸上满是紧张和在乎,迈着大步来到云娇娇身前。3“娇娇,别怕,很快就会好了!
”他把云娇娇搂在怀里呵护着,生怕她受到任何伤害一般。此刻,他顾不上看我,
一心只想着他的青梅。陆斯年看向他养的那条眼镜蛇。眼里闪过一丝杀意。“如今,
第十九味药引,已经找到了,满十九岁沈清秀的血!眼下,只要让娇娇吃了你,她就会好的!
”眼镜蛇竟然朝着陆斯年点了点头,眼里满是视死如归的意味。连动物,都重感情。
可陆斯年呢?连他的孩子他都不在乎,虎毒还不食子呢!接着,陆斯年当着我和云娇娇的面,
杀了那条忠心的眼镜蛇。煮熟了,给云娇娇熬成汤喝。不知道是不是我眼睛花了,
脸色苍白如雪的云娇娇,眼里竟然闪过一丝得意。果然,喝下蛇汤的云娇娇,
面容变得白里透红。原本泛白的嘴唇,此刻已是朱唇饱满,极为诱人。“娇娇,你终于好了!
”陆斯年激动的把云娇娇搂在怀里,像是失而复得的珍宝,松开一会儿生怕丢。以前,
他也这样抱着我,可现在换人了。我落寞转身走开。不想继续看着他们卿卿我我。
两人眼里只有彼此,并未注意到我。我回到家中。走到自己屋里,关上门,静静地躺在床上,
看着天花板发呆。实在是饿,我起身去找点吃的,刚一站起来,便觉得头晕目眩,
接着整个人,摔了下去,恰好头磕在桌角,再就没知觉了。我死了!我的灵魂飘到屋子上方。
看着摔在桌角上,额头流着血的我,淡然一笑。这样也好,至少陆斯年报了仇,我死了,
他会放过我爸的吧!尽管亲妈去世后,我爸娶了后妈,两人又生一双儿女,根本不管我,
可我还是不想我爸有事。不知怎的,我还是想去看看陆斯年。我飘到陆斯年家,
进入他的房间。帅气的青年,还是让我怦然心动。可他看上去并没我想象中的开心。
他坐在椅子上,看着锅里还剩着的蛇汤发呆。眉头紧皱,嘴角边的笑容也消失了。
“她终于死了!我终于报仇了,我也要他爸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说着话的时候,
陆斯年眼里带着满满的恨意。随手拿起一只搪瓷杯,狠狠地摔在地上。
搪瓷杯磕在红砖地面上清脆的发出好几声声响。果然,他还是恨我的。但遂了他的愿,
我死了。我的血成为了他救云娇娇的第十九味药引。可陆斯年怎么会知道我死了呢?
我撞到桌角撞死了,他并不知情啊。陆斯年目眦欲裂的瞪着锅里的蛇肉。“死的好!沈清秀,
你就该死!”原本躺在床上的云娇娇坐了起来。故作悲伤。“斯年哥,
这样是不是对清秀姐太残忍了!都怪我,我要是不得这个病,清秀姐就不会……”见状,
陆斯年心疼极了。站起身走过去,抱住云娇娇。4脸上的愤怒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柔情似水。“这怎么能怪你呢!是沈清秀她本就该死!
她那不择手段的爸也该死!”说到最后一句时候,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以为,我死了,
陆斯年会放过我爸,可现在看来他并没打算放过我爸。“可是,
我们终究是骗了她……”云娇娇试探的说着,说话的时候,眼睛瞥向陆斯年几眼。
只见陆斯年眼里满是冰冷和不屑。“那又怎样?被眼镜蛇咬,本就是一死,要怪只怪她太蠢,
居然相信,我们只是要她的血!”我坐在蛇汤旁边的小板凳上。听到他的话,有些错愕。
原来,他一直都想要我的命。可活着的时候,我一心只想让他娶我回家。终究还是黄粱一梦。
我转身到门口透透气。我的灵魂在阳光下,是透明的。我坐在门口的石板凳上。这个石板凳,
还是陆斯年亲自为我打造的。我喜欢坐在屋门前晒太阳。他就专门为我在屋门前做了石板凳。
他说,以后把我娶回家,让我天天在我门前晒太阳。那会儿我可开心了。可现在看来,
这只是让我活到十九岁,取我的血做药引的手段罢了。我低头苦笑。石凳的灵魂坐在我旁边。
“我早就和你说过了,陆斯年接近你就是为了报仇,你爸可是害他家破人亡,
他怎么会真心对你好呢!”我叹了一口气。石凳沾了我的血,有了灵魂,有了人的思想。
我的血,确实是稀缺品,难怪陆斯年要我的血做药引。以前,每当陆斯年去部队时,
我想他了,就来他门前的石凳上坐坐。看我没说话,石凳又开口了。“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要不随我去游山玩水!等玩够了一起去投胎!”我摇了摇头。“他要我爹死,我得阻止他,
不能让他背负人命!”穿着一身白色袍子的石凳,叹了一口气。“好吧,等你需要我帮忙,
记得来找我!”接着,穿着一席黑袍的石凳飘走了。就在我刚要走的时候,
听见屋里说话的声音。“娇娇,你终于好了,我们以后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陆斯年如视珍宝似的紧紧搂着云娇娇。他脸上满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怀中人娇嗲的点了点头。飘在门口的我,一阵苦笑。原来陆斯年一心想娶的人,只有云娇娇,
不是我。刚刚醒来的云娇娇身体还很虚弱,和陆斯年说了几句话后,便继续休息了。
陆斯年看着眼前的人,脸上隐藏不住的欢喜。他伏在云娇娇身旁。“娇娇,这次,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没有人会拆散我们!我这就去你家征求你父母同意!最好等会儿你醒来,
我们就去街道办扯证!”他不舍的站起身,目光从未离开过云娇娇。
转身毅然决然的去云娇娇家。我飘在陆斯年身后,对于他的青梅,云娇娇,
记忆中完全没有这个人,也想多了解了解云娇娇,想输的明白些,为何选她不选我!
5我跟在陆斯年身后,陆斯年骑着自行车,两只脚蹬的比平时快得多,
脸上都带着好事将近的喜色。半个小时后,他一只脚支在地上。从自行车上下来。
满脸欢喜的推开破旧的木门。院子里杂草丛生。到处都是蜘蛛网。窗户都是破开窟窿的。
看样子好久没住人了。陆斯年的眉头微蹙。就在这时候时候,桌子下方爬出来两个人。
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破旧不堪。这一幕,让陆斯年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准女婿?
你来了?”其中男人开口颤颤巍巍说道。女人听到老伴的话,两眼发光。“是准女婿啊!
带大米了吗?白面也行?”见陆斯年不吭声,她焦急的皱着眉头。“二合面总有的吧?
”这让陆斯年脸通红。“我这次来的匆忙,什么都没带,不过我有钱。”说着话的时候,
陆斯年把兜里的零零散散一共五十块钱,拿出来,递给妇人。两人脸色这才变好。“叔叔,
阿姨,这次我来是想征求你们同意,我想娶娇娇过门!”闻言,两人手中的钱,
哗啦一声都落在了地上。“娇娇已经死了十年了啊!”就连我听到这话,都有些震惊。
刚才朱唇红颜的是谁?陆斯年和我一样,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写满震惊。
他狠狠抓住云父手臂。“当真?可娇娇明明……”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