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兵十六年退役回家,却没想到爷爷的墓被推平了。村里的恶霸陈浩叼着烟,
一脸轻蔑地看着我。“你爷爷那破坟挡着我的工程,早该平了。”我握紧拳头,青筋暴起。
“你在非法拆除,我爷爷还是烈士!”陈浩狞笑着,“有本事你告去!我后面是林厅长,
我看谁能动我”话音刚落,他的手下一拥而上打断了我的腿。“老实点,别打扰老子干活。
”我躺在地上,看着远处爷爷被糟蹋的墓地,眼眶通红。我颤抖的拨通了老班长的电话。
一小时后,林厅长下车后惊恐地发现。我是首长的儿子!而我身边的老班长,
是他的顶头上司!!!1.轰隆隆——推土机的履带碾过一块墓碑碎片,
发出令人心碎的咔嚓声。我冲上前,双手拦在推土机前:“停!给我停下!”司机探出头,
满脸不耐烦:“滚一边去!”“这是我爷爷的墓!”我声音颤抖,“他是烈士!”“烈士?
”一道嘲笑声从后方传来,“现在还有人信这套?”陈浩叼着雪茄走过来,西装革履,
一脸得意。身后跟着七八个纹身大汉,个个凶神恶煞。“你就是那个臭当兵的?
”陈浩上下打量着我,“退伍了还穿军装装什么装?”我扫过工地,
看到爷爷的骨灰盒被随意放在草边。瞬间怒从心起,从旁边地上捡起爷爷的骨灰盒,
用衣服擦了擦。我双眼通红死死盯着他:“立刻停工!”“停个屁!”陈浩吐出一口烟,
“这块地老子花了三千万买下来,你算个什么东西?”“这是我爷爷的墓地!”“狗屁墓地!
”陈浩狂笑,“就算是玉皇大帝,死了这么多年,还不是得给钱让路?”我双拳紧握,
青筋暴起:“你再说一遍!”“怎么?想打架?”陈浩弹了弹烟灰,
“省里的林厅长是我大哥,你算老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最后警告你一次,
立刻停工,恢复原状。”“恢复你妈!”陈浩一挥手,“给我打!”几个打手立刻围了上来。
我护着怀中爷爷的骨灰坛,侧身躲过第一拳。但第二个人手持铁棍,直接砸向我的小腿。
钻心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我单膝跪地,感觉腿骨已经断了。“还敢跟我横?”陈浩走过来,
一脚踩在我头上,“臭当兵的,在老子面前你就是条狗!”我趴在地上,嘴角流着血,
但死死护住怀中的骨灰坛。陈浩用力碾了碾我的脑袋:“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很硬气吗?
”“哈哈哈!”周围的打手爆发出嘲笑声,“还烈士后代呢,就这?
”我平静地擦掉嘴角的血,摸出手机。“还想报警?”陈浩更加得意,
“警察来了也得叫我声哥!”我拨通了一个号码。“老班长。”我声音很轻,
“我祖坟被人刨了,腿也被打断了,在老家。”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坐标发我,
一小时后到。”2.“哈哈哈!”陈浩听到我叫“班长”,狂笑不止。“还班长?
你以为叫个退伍战友就能吓唬我?”他一把抢过我的手机,对着电话那头辱骂。
“什么狗屁班长,给你十分钟滚过来收尸!”电话那头,声音瞬间冰冷:“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让你滚过来!”陈浩继续挑衅,“耽误了林厅长的项目,你担待得起吗?
”“原地等着。”陈浩将我的旧款手机砸烂,嘲笑道:“破手机,一看就是个穷酸!
还想搬救兵?”周围的工人跟着起哄:“就这还烈士后代?”我被拖到一边,
陈浩拿出一份《拆迁同意书》,抓着我受伤的手想强行按手印。“按了这个,
你爷爷的破坟就合法拆了。”我剧痛中冷笑:“你按了这个手印,明天你全家的手,
都得留下。”“还敢威胁我?”陈浩用力掰着我的手指,“给我按!”“小浩!
”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陈浩的母亲匆匆赶来,我以为她会阻止,
毕竟当年爷爷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过她。“妈,你来得正好,这小子还敢威胁我们。
”陈母看了看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但很快被冷漠取代。“小浩做得对。”她冷冷地说,
”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讲什么情义?”“妈,你看这小子多可怜,还想着他那死鬼爷爷。
”陈浩踢了我一脚。“当年我爷爷帮过你。”我对着陈母声音颤抖的说。陈母冷笑:“帮?
我凭什么帮?当年你爷爷帮我,不过是想占我便宜罢了。”“什么?”我瞪大眼睛。
“你以为你爷爷是什么好人?”陈母恶毒地笑着,“他当年借钱给我,可是要我陪他的。
我拒绝了,他就一直纠缠我。”“你胡说!”我怒吼。陈母更加得意,“要不是他死得早,
我早就告发他了。现在他的孙子送上门来,正好让我出口恶气。”“小浩,用力按!
让这个老东西的孙子给我磕头道歉!”陈浩兴奋地按着我的手。“听到没有?给我妈磕头!
”我拼命挣扎,但腿断了根本没力气。“磕头啊!”陈母尖声叫道,
“你爷爷当年怎么恶心我的,你就怎么给我磕头!”我眼眶通红,
爷爷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他绝不是她说的那种人。“我爷爷救过你全家的命!
”“这坟挡着我家财运!”陈母尖声叫骂,手指着爷爷的墓碑。“大师说了,这块地风水好,
但你家祖坟的晦气太重。”陈母眼神带着恶毒与贪婪,“必须用你家的晦气镇压会所风水,
我家才能发大财!”我心头一紧。她竟然要用爷爷的坟来做风水局?“你做梦!”“做梦?
”陈母冷笑,“你爷爷当年自作多情,我根本不需要他的帮助。现在他死了,还想阻我发财?
”她说着,竟然朝爷爷的骨灰坛吐了一口唾沫。“不许碰他!”我拼命挣扎,
想要护住爷爷的骨灰。唾沫眼看就要溅到骨灰坛上,我急忙用背挡住。“啪!
”陈浩一巴掌甩在我脸上。“我妈向你爷的骨灰吐口水,是你爷的荣幸!你还敢挡?
”我的脸**辣的疼,但死死护住怀中的骨灰坛。“给我按住他!”陈浩暴怒,
“今天就让这老东西的骨灰开开眼!”几个施工人员围上来,将我死死按在地上。“爷爷,
对不起…”我闭上眼睛,不忍心看。“呸!”一口唾沫准确地落在骨灰坛上。我眼眶通红,
浑身颤抖。“哈哈哈!这就是烈士后代?”陈浩大笑,“来,谁要撒尿?”“我来!
”一个工人解开裤腰带。“不要!”我嘶吼着挣扎,但腿断了根本没力气。
黄色的液体浇在骨灰坛上,刺鼻的气味让我想吐。“轮流来,都别客气!”陈浩指挥着,
“让这老东西好好洗个澡!”我拼命想要挣脱,但身上的暗伤加上他们人多势众,
只能眼睁睁看着爷爷的骨灰受辱。“爷爷…对不起…对不起…”我哭了,
眼泪混合着血水滴在地上。“哭什么哭?”陈母看着我哭着护爷爷的骨灰盒更加兴奋。
她说着,竟然捡起了爷爷碎裂的墓碑。“这块破石头,正好垫在会所大门下面。”陈母狞笑,
“让你爷爷永远被人踩在脚下!”我看着墓碑上爷爷的名字,心如刀绞。“住手!
”我撕心裂肺地喊。陈母将墓碑拖向会所地基,“我要让所有人都踩着你爷爷的脑袋进门!
”墓碑被重重摔在地基坑里,发出沉闷的响声。“来来来,都踩两脚!”陈浩招呼着工人们。
我心脏像被人用钢针扎着,每一下都疼得撕心裂肺。
“爷爷…我没用…我保护不了您…”“哈哈哈!保护?”陈母得意洋洋,“今天过后,
你爷爷就是我们的垫脚石!”她说着,竟然又朝墓碑吐了一口唾沫。“呸!老东西,
在地下也要给我们家让路!”3.看着被摔碎的墓碑,我眼中燃烧着怒火。
陈浩被我的眼神激怒了,但他狞笑着掏出手机:“看什么看?
今天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有靠山!”他拨通一个号码,立刻换了副面孔。“林厅长,是我,
陈浩。”陈浩点头哈腰,声音谄媚,“工地这边有个小混混闹事,我已经处理妥当了。
”林厅长?林墨?电话那头传来不耐烦的声音:“这种小事也找我?按规矩办,
别闹出人命就行。”陈浩赶紧开了免提,得意洋洋地炫耀:“听见没?林厅长亲自给我撑腰!
”下一秒,我的愤怒彻底爆发了。“林墨!”我对着电话怒吼,
“你就是这么管教你手下人的?”陈浩脸色大变,慌忙捂住我的嘴:“你疯了?
敢直呼林厅长大名?”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过了几秒,林墨的声音传来,
带着一丝疑惑:“你是什么东西?声音有点耳熟…”林墨当初我爸亲自提拔的干部,
没想到现在成了这样的。但林墨只是顿了顿,随即不耐烦地说:“陈浩,赶紧处理干净,
我忙着接待赵书记。”“嘟嘟嘟…”电话挂断了。我的心彻底凉了,林墨根本没认出我,
或者认出了也不在乎。陈浩兴奋得脸都红了:“听见没?林厅长在陪赵书记!
你和你那个什么班长,死定了!”他蹲下身,恶狠狠地盯着我。“你刚才敢直呼林厅长大名?
你算什么东西?”我瘫坐在地上,护着爷爷的骨灰坛。完了,林墨不仅不会帮我,
反而让陈浩“处理干净”。这意味着什么,我太清楚了。“妈,既然林厅长都发话了,
咱们就别客气了。”陈浩阴笑着,“这小子刚才敢顶撞林厅长,简直找死。”“对对对,
林厅长说了,别闹出人命就行。”陈母兴奋地搓着手,我抱紧爷爷的骨灰坛,
绝望地闭上眼睛。“等等。”陈浩突然阴笑起来,“我有个更好的主意。
”他指着爷爷的骨灰坛:“既然林厅长都发话了,咱们就让这老东西的骨灰,
为我们家的发财大业做点贡献。”“什么意思?”陈母不解。“把这些骨灰撒在会所地基里。
”陈浩狞笑,“让所有客人都踩着他爷爷的骨灰进门!”“妙啊!”陈母拍手叫好,
“这样既镇压了晦气,又让我们出了口恶气!”我瞪大眼睛,浑身颤抖:“你们敢!”“敢?
”陈浩大笑,“林厅长都发话了,我们有什么不敢的?”他伸手就要夺骨灰坛。我拼命护着,
但腿断了根本没力气。“给我抢过来!”陈浩命令道。几个工人围上来,用力掰我的手指。
“松手!”“不松手就卸了你的胳膊!”钻心的疼痛让我不得不松手。骨灰坛被夺走了。
“不要!”我嘶吼着爬向陈浩,“求你们了,不要这样对我爷爷!”“现在知道求饶了?
”陈浩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晚了!”他举起骨灰坛,作势要摔。“等等!”我急忙喊道,
“我给你们磕头!我给你们磕头道歉!”“磕头?”陈母兴奋了,“快磕!给我们全家磕头!
”我咬紧牙关,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再磕!”“磕重点!”“啪!
”鲜血从我的额头流下来。“哈哈哈!这就对了!”陈浩满意地点点头,
“不过光磕头可不够。”“等等!”4.我额头抵着混杂着砂石的土地,声音嘶哑。
陈浩的脚踩在我的背上,玩味地碾了碾。“怎么?还想磕?”他笑得张狂,
对着他妈说:“妈,你看他,像不像一条狗?”陈母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小浩,
别这么说,狗可比他听话多了。”我没有理会他们的羞辱,只是死死盯着他手中的骨灰坛。
那是爷爷最后的安息之地。“我错了。”我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来。“我给你们钱,
我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们,求你们,把爷爷还给我。”“钱?”陈浩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林厅长一句话,我想要多少钱没有?你那点钱,够给我提鞋吗?
”他把骨灰坛像个篮球一样在两手间抛了抛。我的心也跟着他的动作被抛到了半空,
又重重摔下。“不过,”他话锋一转,阴恻恻地笑起来,“看你这么有诚意,
也不是不能商量。”一丝希望在我心中燃起。只要能保住爷爷的骨灰,要我做什么都行。
“你不是说你爷爷是英雄吗?”陈浩蹲下来,脸几乎贴着我的脸,
嘴里的臭气熏得我一阵恶心,“英雄就该有英雄的待遇。”他突然站起身,
指着被他们挖开的,还没来得及清理的墓穴。那里还残留着一些棺木的碎片和潮湿的泥土。
“你不是要祭祖吗?我帮你!”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扭曲而残忍。他高高举起爷爷的骨灰坛。
“不要!”我目眦欲裂。“砰!”青花瓷的骨灰坛在他脚下碎裂成无数片。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我感觉不到腿上的疼痛,也听不见陈浩母子的狂笑。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一片刺眼的灰白。他朝一个工人勾了勾手:“去,拿把铁锹来,
给你陈总我,把这些玩意儿和匀了。”那个工人犹豫了一下,但在陈浩杀人般的目光下,
还是颤抖着递过一把铁锹。陈浩接过铁锹,像搅水泥一样,用力地在墓穴里翻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