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宇宙看我撸变异藤精选章节

小说:全宇宙看我撸变异藤 作者:勤劳勇敢快乐的小蜜蜂 更新时间:2025-08-07

程墨在辐射区捡回濒死的军团长和幼崽。为疗伤种出嗜辣藤蔓,榨汁竟能净化核污染。

陆骁苏醒后装失忆,**她熬“中药辣条”制成AI短剧。

#末世中医在线接诊#话题引爆星际时,资本巨鳄封锁了她的医疗站。

全息屏幕突然强制弹出陆骁的军装影像:“配方专利是聘礼。

”他切换镜头对准程墨惊愕的脸:“他才是救世的药。

”百亿流量瞬间冲垮资本服务器——军团长用全网直播追妻第101次。

第一章:辐射尘埃里的微光铅灰色的天空低垂,压得人喘不过气。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铁锈味和臭氧混合后的古怪气息,

那是被高浓度辐射粒子反复蹂躏过的土地独有的“芳香”。风卷起灰白色的尘埃,打着旋儿,

像某种不祥的幽灵,在扭曲、焦黑的金属残骸和崩塌的水泥建筑间游荡。

这里是东七区“遗忘坟场”,文明的废墟,生命的禁区,辐射读数常年飙红,

只有最绝望的拾荒者和被通缉到走投无路的人才会偶尔涉足。

程墨拉紧了身上那件洗得发白、多处打着深色补丁的防护服兜帽,隔着厚实的防护镜片,

目光锐利地扫视着脚下这片死亡之地。他背上沉重的金属药箱随着步伐发出轻微的撞击声,

是这片死寂中唯一的节奏。

药箱里装着简陋的自制器械、所剩无几的消毒剂、还有几管宝贵的辐射中和剂——他的命,

也是他在这片废土上唯一能付出的价值。一阵夹杂着细微金属颗粒的风刮过,

吹得防护服猎猎作响,也带来了风中一丝极其微弱、几乎被辐射背景噪音淹没的**。

程墨的脚步猛地顿住。他屏住呼吸,侧耳倾听。不是风声,也不是金属摩擦的呜咽。

是人类的声音,痛苦、破碎,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这片死寂彻底吞噬。

声音来自前方不远处一个半塌陷的混凝土涵洞。洞口被巨大的扭曲钢筋和碎石半掩着,

像个狰狞怪兽张开的残缺口器。程墨没有丝毫犹豫,猫着腰,动作敏捷而谨慎地靠了过去。

他抽出腰间的多功能合金短棍,小心地拨开几块摇摇欲坠的水泥块,探头向内望去。

涵洞内部狭窄、阴暗,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更令人心悸的辐射灼热感。角落里,

蜷缩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大的那个,几乎看不出人形。

一身残破、沾满黑褐色血污的深色作战服勉强包裹着身体,但那衣服本身也破损严重,

边缘被某种高温或强腐蚀能量烧灼得焦黑卷曲。**在外的皮肤布满可怕的灼伤,深可见骨,

伤口边缘呈现出不祥的紫黑色,那是深度辐射感染的标志。血液混着组织液,

在他身下积成了一小滩粘稠的暗色。他脸朝下趴着,气息微弱得如同游丝。

只有那身作战服上几处尚未完全磨灭的、属于某个强大军事组织的徽记暗纹,

隐约透露出此人身份的不凡。小的那个,紧紧依偎在大人的臂弯里,是个约莫五六岁的男孩。

小脸脏污,嘴唇干裂,双眼紧闭,同样昏迷不醒。

他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不合身的成人T恤,

**的小胳膊和小腿上也有多处擦伤和轻微灼痕,但幸运的是,没有明显的深度辐射伤。

小家伙的呼吸急促而浅薄,小小的胸膛剧烈起伏,显然也到了极限。程墨的心猛地一沉。

深度辐射伤,还带着一个孩子……在这种地方,这几乎等同于两份死亡通知书。

他迅速从药箱里取出便携式盖格计数器,凑近两人。

“嘀嘀嘀——嘀嘀嘀——”刺耳急促的警报声瞬间响起,计数器屏幕上的红色数字疯狂跳动,

最终定格在一个令人头皮发麻的高度。程墨瞳孔微缩。这个数值,远超人体承受极限数倍,

那个重伤的男人还活着本身就是一个奇迹。孩子身上的读数虽然低很多,

但也超过了安全阈值。救?还是不救?救,意味着要消耗掉自己视若生命的宝贵药品,

特别是那几管昂贵的辐射中和剂,在这个医疗资源比黄金还珍贵的末世,这无异于豪赌。

而且重伤员情况极度危险,几乎看不到希望。

不救……程墨的目光落在那孩子稚嫩、因痛苦而微微蹙起的小脸上。那紧闭的眼睑下,

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颤抖着。他还那么小,不该无声无息地腐烂在这绝望的涵洞里。

一股混杂着医者本能和某种更深沉东西的情绪攫住了他。

程墨深吸了一口带着辐射尘埃的空气,肺部传来微微的灼痛感。他不再犹豫。

“算你们命不该绝。”他低语一声,声音透过防护面罩显得有些沉闷。程墨放下药箱,

动作利落地开始清理涵洞口的障碍物。他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可能带有不稳定辐射的碎片,

用短棍和戴着手套的手,一点点清理出一条勉强能让人通过的缝隙。

汗水很快浸湿了他的额发,防护服下的里衣也变得黏腻。清理完毕,他迅速返回两人身边。

先处理孩子。他拿出水壶和一小块干净的纱布,沾湿了,

轻柔地擦拭掉孩子脸上的污垢和血痕,然后仔细检查他身上的伤口,进行简单的清创消毒。

孩子似乎感受到了一点清凉,紧蹙的眉头稍稍舒展,但依旧昏迷。接着,是那个重伤的男人。

这才是真正的挑战。程墨费力地将男人沉重的身躯翻过来一点,让他能保持相对顺畅的呼吸。

那张脸即使布满可怖的灼伤和血污,轮廓依然透出刀削斧凿般的刚硬。程墨心中一动,

这人的身份恐怕比想象的还要棘手。他剪开男人被血污黏连的作战服,

露出下面更加惨不忍睹的伤口。尤其是胸腹处一道巨大的撕裂伤,边缘焦黑,深可见骨,

周围皮肤呈现出紫黑色蛛网般的辐射纹路,

正散发着微弱但令人作呕的腥甜气息——这是深度辐射污染侵蚀活体组织的典型特征。

程墨的心沉到了谷底。常规的辐射中和剂对这种程度的污染效果微乎其微。

他迅速取出两支宝贵的针剂,毫不犹豫地分别注入两人体内,

暂时延缓辐射对内脏的持续破坏。然后开始清创、止血、包扎。整个过程他全神贯注,

动作精准而高效,额角的汗水流进眼睛也顾不得擦一下。

药箱里的纱布、消毒剂、止血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耗着。做完这一切,程墨累得几乎虚脱。

他靠在冰冷的涵洞壁上喘息,看着地上依旧毫无生气的两人。特别是那个重伤员,

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程墨知道,常规手段已经回天乏术。他必须另辟蹊径。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疲惫却异常清醒的脑海里闪过。

---第二章:嗜辣藤蔓与救赎之汁程墨的“家”,与其说是家,

不如说是一个依托于废弃地下停车场改造的简陋堡垒。

厚重的铅板和从废墟里淘换来的合金板拼接成墙壁和天花板,隔绝了大部分致命的辐射。

几盏依靠微型核能电池驱动的冷光灯提供着昏黄的光源,

空气里常年弥漫着一股消毒水、草药和金属混合的独特气味。

角落里堆放着各种奇形怪状的金属零件、玻璃器皿,

排排用废弃塑料桶种植的蔫巴巴的低辐射抗性植物——这是他赖以生存的实验田和“药圃”。

程墨小心翼翼地将一大一小两个昏迷的伤者安置在唯一一张相对干净的金属板床上,

盖上勉强还算干净的薄毯。孩子的情况相对稳定,在注射了中和剂并补充了水分后,

呼吸逐渐平稳下来,小脸也恢复了一丝血色。但那个高大的男人——陆骁,情况却急转直下。

他的伤口在持续恶化。紫黑色的辐射纹路如同活物般在皮肤下蔓延,

伤口边缘的组织开始坏死,渗出带着腥臭味的粘稠液体。高烧不退,即使在昏迷中,

身体也因剧烈的疼痛而间歇性抽搐。程墨给他注射了强效抗生素和镇痛剂,效果却微乎其微。

盖格计数器的读数虽被中和剂短暂压制,但下降趋势极其缓慢,随时可能反弹。

“常规药物…压不住了。”程墨看着男人惨白的脸和紧蹙的眉头,喃喃自语,眼神凝重如铁。

他走到角落里一个特制的金属柜前,输入密码,沉重的柜门无声滑开。里面没有黄金珠宝,

只有几管颜色各异、贴着标签的液体和粉末,

以及几个密封的、用特殊防辐射材料包裹的种子盒。这是他压箱底的珍藏,

是无数次在死亡边缘徘徊、从变异植物和废墟实验室残骸中搜集来的“希望”。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一个最小的、标记着“赤焰藤(高活)”的盒子上。

标签下方还有一行手写的小字:“嗜血?嗜辣?需验证。高危!

”程墨记得这株种子的来历,是在一次深入高辐射污染源探索时,

从一个倒塌的生化实验室培养皿里发现的。记录显示,

这种藤蔓在灾变前被用于某种生物武器研究,具有极强的辐射抗性和诡异的攻击性,

据说其汁液对某些极端环境下的生物组织有特殊作用,但具体是什么作用,记录残缺不全。

赌吗?赌一个渺茫的、伴随着巨大风险的可能性?

还是眼睁睁看着这个男人在痛苦中走向终结?程墨的目光扫过床上昏迷的孩子,

小家伙即使在睡梦中,小手也下意识地紧紧攥着男人一根没受伤的手指。他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眸子里只剩下孤注一掷的决绝。“死马当活马医了。”他取出那个小小的种子盒,

走向角落里一个用厚重铅玻璃围起来的特制种植区。这里是他培育高风险变异植物的地方。

他换上更严密的防护装备,

体赤红、仿佛有火焰在内部流动的种子埋入调配好的、含有微量放射性同位素的特殊基质中。

启动环境控制器,模拟出高温、强辐射的极端环境。然后,便是漫长的等待和精心的照料。

几天后,奇迹发生了。一点妖异的嫩红色顶开了基质,迅速生长。藤蔓的形态异常狰狞,

茎干呈现出熔岩般的暗红色,表面布满细小的、如同倒刺般的绒毛,叶片则是尖锐的锯齿状,

边缘闪烁着金属般的冷光。它生长的速度快得惊人,短短一周,

就爬满了铅玻璃罩内三分之一的支架,散发出一种灼热、辛辣、令人不安的生命气息。

程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需要它的汁液。但如何安全获取?

藤蔓的倒刺和叶片边缘的金属光泽都预示着危险。他尝试用特制的合金镊子去触碰一片嫩叶。

“嗤——”一声轻响,镊子尖端接触叶片的地方,瞬间冒起一股微弱的青烟,

合金表面竟然留下了一个细微的腐蚀点!同时,一股极其辛辣、**的气味猛地扩散开来,

程墨即使隔着防护面罩,也被呛得连连后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好家伙…”程墨倒吸一口凉气,这玩意儿比记录的还要危险。嗜辣?这简直是辣中之王!

他强忍着鼻腔和咽喉的灼烧感,脑中飞速运转。常规方法不行,必须另想办法。

他想起自己药箱里还存着一点从废墟里找到的、据说能安抚狂暴变异兽的植物萃取物,

极其珍贵。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将一滴萃取物稀释后,极其小心地滴在藤蔓的主根附近。

奇迹再次发生。原本张牙舞爪、散发着灼热攻击性的藤蔓,接触到那滴液体后,

整个植株微微一颤,如同被安抚的猛兽,那股灼热的气息明显收敛,

藤身甚至微微向程墨的方向卷曲了一下,透出一种…诡异的依赖感?

程墨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迅速用特制的、内嵌超导陶瓷的陶瓷刀片,

快如闪电地在一条粗壮的藤蔓上划开一道小口。

一滴粘稠、如同熔融红宝石般的汁液缓缓渗出。辛辣霸道的气味再次弥漫,

但比之前温和了一些。他立刻用特制的惰性水晶管接住。他没有丝毫停顿,

拿着这滴蕴含着狂暴能量的汁液回到陆骁身边。经过反复稀释和复杂的生物活性测试后,

程墨咬着牙,将一滴稀释了上千倍的“赤焰藤萃取液”,

滴在陆骁胸前那处最严重、散发着腥臭的辐射伤口边缘。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钟后,

惊人的变化发生了!伤口边缘那些如同蛛网般蔓延的、象征着死亡和腐朽的紫黑色辐射纹路,

在接触到那滴红宝石液体的瞬间,如同遇到了克星!它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消退、变淡!

伤口渗出的粘稠液体颜色也在迅速改变,从污浊的紫黑变成了相对正常的淡红色。

一股极其微弱、但确实存在的净化气息弥漫开来,驱散了部分伤口的恶臭。最神奇的是,

伤口周围因辐射而坏死的组织,似乎停止了扩散,甚至有了一丝极其微弱的生机萌动迹象!

“成了!真的有用!”程墨激动得差点跳起来,疲惫的脸上第一次绽放出巨大的惊喜。

这嗜辣如命的变异藤蔓,其汁液竟然真的拥有净化深度辐射污染的逆天效果!

这简直是废土上的神迹!他立刻投入到紧张的“制药”工作中。

一边精心伺候那株变得“温顺”了些的赤焰藤(他私下里给它起了个形象的名字“辣条”),

定期小心翼翼地收集汁液;一边结合自己传承自祖父的中医药知识,反复试验。他发现,

单纯的“辣条”汁液虽然有效,但效果过于霸道,对陆骁残破的身体负担太大。

的几种低辐射抗性的、有清热解毒功效的变异草药(如“铁线蕨”、“银星草”)进行配伍,

在砂锅里慢慢熬煮、浓缩。很快,

一种全新的制剂诞生了:颜色是深沉浓郁、如同熔岩般的暗红,

散发着极其复杂的气味——霸道炽烈的辛辣是主调,但其中又奇异地融合了草药的苦涩清香,

甚至还带着一丝奇特的、类似烤红薯的焦甜感。程墨管它叫“清源合剂”,

私下里则戏称为“中药辣条浓缩液”。这味道极其“提神醒脑”,每次熬煮,

整个地下空间都弥漫着一股让人涕泪横流、又忍不住想深呼吸的诡异气息。

程墨每日定时给陆骁灌下这种味道“感人”的合剂,同时配合外部涂抹。效果是显著的。

陆骁的高烧渐渐退了,伤口的辐射纹路持续淡化,坏死组织开始脱落,

新生的、健康的肉芽组织顽强地生长出来。他的生命体征一天天稳定、加强。然而,

就在陆骁的身体状况开始明显好转的某一天,程墨在给陆骁换药时,

指尖无意中擦过男人紧贴颈侧皮肤的一个极其微小的、几乎与肤色融为一体的凸起。

触感冰凉坚硬,绝非人体组织。程墨的动作瞬间僵住。他不动声色地调整角度,

借着昏暗的光线仔细看去。那是一个极其精密、伪装得天衣无缝的微型植入体,

形状像一颗微缩的金属痣。以他有限的见识,这绝不是民用或普通佣兵会有的东西。

更像是…最顶尖的军用级设备。一股寒意悄然爬上程墨的脊背。他缓缓抬起头,

看向陆骁沉睡中依然轮廓深刻、带着无形压迫感的脸庞。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他在装睡吗?

这个装置,是通讯器?定位器?还是…别的什么?地下堡垒里,昏黄的灯光摇曳。药锅里,

暗红色的“中药辣条”浓缩液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辛辣苦涩又带点焦甜的诡异气味固执地弥漫在空气中。床上,重伤的男人呼吸平稳悠长,

仿佛陷入最深的沉睡。而程墨站在床边,指尖残留着那微小的、冰凉的金属触感,

心中的疑虑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悄然缠绕。---第三章:AI短剧与风暴前夜陆骁醒了。

在一个充斥着浓烈“中药辣条”气味的清晨。程墨正背对着他,在角落的简易实验台前,

小心翼翼地过滤着新一批熬煮好的、暗红如岩浆的浓缩液。

砂锅里升腾起带着辛辣焦香的白气,将他清瘦的背影氤氲得有些模糊。

陆骁的眼睫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那双深邃的眼眸初时带着重伤初愈的迷茫,

如同蒙尘的黑曜石,但仅仅几秒钟,迷茫便被一种近乎冷酷的锐利所取代。

他不动声色地转动眼珠,迅速扫视着这个陌生的环境:低矮的铅合金天花板,昏黄的冷光灯,

简陋却堆满各种奇特器械和植物的空间,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金属锈蚀、草药以及那股极其霸道、令人印象深刻的古怪气味。

他的目光最终定格在那个专注的背影上。身体深处传来的剧痛提醒着他之前遭遇的致命重创。

但此刻,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强韧的生命力正在体内奔涌,修复着千疮百孔的组织。

尤其是胸腹间那道几乎致命的伤口,虽然依旧疼痛,

但那种被辐射毒素日夜灼烧、蚕食生机的可怕感觉已经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凉中带着奇异灼热感的抚慰力量在流转。是眼前这个人…和那古怪的药?

程墨似乎感应到了什么,过滤的动作顿了一下,缓缓转过身。隔着实验台上袅袅的白气,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陆骁眼中的锐利瞬间隐去,

换上了一层恰到好处的、带着巨大茫然和虚弱的薄雾。他嘴唇翕动,

发出沙哑干涩的声音:“…这…是哪里?你…是谁?我…我又是谁?

”声音里充满了不确定和恐惧,完美演绎了一个重伤失忆者的无助。程墨的心猛地一沉。

他端着刚过滤好的药剂,一步步走到床边,眼神复杂地审视着陆骁。

那茫然的眼神看起来如此真实,找不到一丝破绽。但颈侧那个微小的、冰凉的植入体触感,

却像一根刺,扎在他心头。“这里是东七区边缘,一个废弃的避难所。我叫程墨,是个医生。

”程墨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情绪,“你在辐射区受了重伤,还有这个孩子。

”他指了指旁边金属小床上还在熟睡的小家伙,“我碰巧发现了你们,把你们带了回来。

你已经昏迷快一个月了。”“孩子?”陆骁的目光转向小床,看到那张熟睡的稚嫩小脸时,

眼神深处似乎有某种东西剧烈地波动了一下,随即被更深的迷茫掩盖,“他…他是谁?

我…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头好痛…”他痛苦地皱紧眉头,用手扶住额头。

程墨沉默地看着他,没有立刻说话。他拿起放在床头的一个金属水杯,递过去:“先喝点水。

”陆骁接过水杯,动作带着重伤初愈的虚弱和笨拙,手指甚至在微微颤抖。他小口地喝着水,

眼神依旧茫然地四处打量,带着一种初生婴儿般对陌生环境的好奇和畏惧。

每一个细节都无懈可击。程墨压下心头的疑虑,将手中的药剂递过去:“把这个喝了,

对你的伤有好处。”陆骁看着那杯暗红粘稠、散发着难以形容的辛辣焦糊气息的液体,

脸上瞬间露出极其真实的抗拒和惊恐:“这…这是什么?味道…好可怕…”“药。

救你命的药。”程墨的语气不容置疑,“不喝,伤好不了,你和你儿子都得死在这里。

”他特意加重了“儿子”两个字,目光紧紧锁住陆骁的脸。陆骁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随即脸上只剩下更深的痛苦和无奈。他像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气,接过杯子,屏住呼吸,

如同赴死般将那杯味道“灭绝人性”的液体灌了下去。浓烈的辛辣直冲天灵盖,

瞬间让他涕泪横流,剧烈地咳嗽起来,整张脸涨得通红。

“咳咳…咳咳咳…这…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他痛苦地喘息着,眼神里充满了委屈和控诉。

“独家秘方,‘中药辣条’浓缩液。”程墨面无表情地收回杯子,看着陆骁狼狈的样子,

心底那根刺似乎松动了一丝。也许…他真的失忆了?那颈侧的植入体或许是某种身份标识?

或者…是植入的医疗设备?“好好休息。”程墨没再多说,转身继续去忙自己的事情。

他需要观察,需要时间。程墨不知道的是,在他转身的瞬间,

陆骁眼底深处那层伪装出来的迷茫如同潮水般褪去,

只剩下冰冷如深渊的锐利和一丝极淡的、难以察觉的探究。他状似无意地抬手,

指尖极其轻微地拂过颈侧那个微小的植入体。从这一天起,陆骁开始了他的“失忆”生活。

他表现得极其依赖程墨,眼神总是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和对未知的恐惧。

他努力尝试帮忙做些力所能及的简单事情,比如笨拙地打扫卫生(往往弄得一团糟),

或者看着小崽子(更多时候是孩子反过来照顾他)。

他常常“好奇”地询问程墨那些奇特的植物、瓶瓶罐罐,

特别是关于那株狰狞的赤焰藤和那味道可怕的“辣条”药。“程医生,

这红彤彤、长刺的藤蔓是什么呀?看着好吓人,为什么你碰它它就那么乖?

”陆骁蹲在铅玻璃罩外,像个好奇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