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铁门被重重关上,落锁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
程静蜷缩在角落,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昏黄的灯泡忽明忽暗,照出墙上斑驳的血迹和抓痕。
“咔哒——”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门锁转动的声音让她猛地一颤。
抬头看去,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
正是周彦的生意伙伴,张总。
他慢条斯理地摘下金丝眼镜,嘴角挂着虚伪的笑:
“周总让我来照顾你。”
程静的瞳孔骤然紧缩,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不,不要过来,”
张总却已经一把拽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
“装什么清高?你不是最喜欢勾引男人吗?”
三天后地下室的角落里,程静像破布娃娃一样瘫在地上。
身上的裙子早已被撕烂,**的皮肤上布满淤青和咬痕。
她的眼神涣散,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
“放过我,求求你们。”
门再次打开,这次是李董。
他手里拎着一瓶酒,醉醺醺地踢了踢她的腿:
“听说你很会伺候人?来,让老子也爽爽。”
程静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是机械性地往后缩了缩,却被对方一把拖了过去,
结束后,周彦站在地下室门口,冷眼看着里面不成人形的程静。
她跪在地上,头发黏成一缕一缕的,眼神呆滞,嘴角还挂着干涸的血迹。
“知道错了吗?”周彦居高临下地问。
程静缓缓抬起头,突然咧开嘴笑了,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你会后悔的!”
周彦嗤笑一声,转身离开,锁上了门。
他没有看到,程静藏在身后的手里,紧紧攥着一片锋利的玻璃碎片,
医院的消毒水味还残留在我的鼻腔里。
我拎着行李站在医院门口,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
远远地,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缓缓驶来,停在我面前。
车门打开,周彦快步走下来,西装笔挺,手里还捧着一束玫瑰。
真是讽刺,结婚这么多年,他第一次送我花,居然是在这种时候。
“老婆,我来接你回家。”
他声音沙哑,眼神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愧疚。
我沉默地看着他,没接那束花。
他像是被我的眼神刺痛了,手微微发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老婆,我知道错了!都是那个**勾引我!”
他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几乎带上了哽咽:
“孩子没了,我也快疯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保证,以后只对你一个人好,”
我缓缓抽回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离婚吧。”
他的脸色瞬间惨白,玫瑰掉在地上,花瓣散了一地。
“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他突然激动起来:
“那个**已经受到惩罚了,你还要揪着不放吗?!”
我转身走向路边早已等候的出租车,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
“律师会联系你。
等我到家门口,推开那扇熟悉的门时。
我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门把。
客厅里,母亲正低头织毛衣,听到动静抬起头。
手里的毛线针“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妈!”
我嗓子哑得不成样子,眼泪瞬间决堤。